大唐:安西最后一個信使第506章 大唐的戰車開動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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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大唐的戰車開動了!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一只橘貓壓海棠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一只橘貓壓海棠 | 大唐:安西最后一個信使 


在百萬長安市民的矚目之下,在大唐億萬的期望之中,郭戎以及他麾下的長纓軍踏上了西征之路。

然而,長安城卻沒有因此沉寂下來,整個大唐更沒有沉寂下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吐蕃、南詔、倭國、渤海國、新羅、百濟、高句麗等大唐周邊的屬國或者鄰國;

劍南道、河北道、遼東、淮西、膠東、昭義等叛亂的藩鎮;

室韋、靺鞨、奚、契丹、突厥等大唐周邊的異族,

幾乎同時發動了叛亂或者動亂,使得整個大唐都陷入了動蕩。

隴西、隴南、劍南、黔中、山南、淮南、關中、河南、河北、河東、都被戰火所侵襲,作為主要戰場的河南、隴南、關中西部幾乎被打成了一片廢墟。

最危險的時候,反唐聯軍甚至已經進入了關中,距離長安的距離已經不足三百里甚至連太上皇李誦都駕崩于戰陣之上。

三年前的那一幕,對于整個大唐,對于所有的唐人,尤其是關中、河南、膠東的唐人來說太過刻骨銘心。

「舉世攻唐」過去了,但是在血性還沒有徹底喪失的唐人看來,這一切并沒有真正的過去。

元和四年,元月,遼東諸族叛亂,引動了「舉世攻唐」的開端。

二月,在內外勾結之下,遼東唐軍崩潰,遼東成為異族和叛軍的樂土。

三月,借助遼東叛亂的原因,河北三鎮的叛軍開始集結。

五月,劍南東(西)川節度使劉辟勾結吐蕃發動叛亂,秘而不宣。

六月,河南道行軍大總管郭戎擊破叛亂的淮西軍,活捉淮西節度使吳少項。

七月,郭戎率軍突襲膠東,擊潰了叛亂的膠東軍,殲滅入寇膠東的倭兵十五萬,并全殲已經變節的膠東水師。

八月初,魏博、成德、盧龍河北三鎮徹底撕下偽裝,幾十萬大軍南下,包圍中原重鎮汴州。

八月中旬,吐蕃、劍南、南詔連續突襲大散關,禁軍右衛全軍覆滅,澧王李惲戰死。

八月下旬,太上皇李誦,羽林軍大將軍張取義率羽林軍前出陳倉道應敵,在陳倉道痛擊入寇準備偷襲長安的吐蕃、南詔、劍南聯軍,太上皇李誦駕崩于戰陣之上。

九月,平定膠東淮西之后,郭戎率領禁軍、親唐藩鎮主力,在中原和河北叛軍主力決戰,全殲河北叛軍主力近四十萬人。

同樣是九月,回鶻聯軍統帥折云谷率領近十萬回鶻騎兵突襲河西,隴西方向的吐蕃兵馬被迫回援,結果被朔方節度使范希朝所帶領的朔方、振武所屬兩萬精銳騎兵追擊近八百里。

十月,入寇隴南的吐蕃大軍開始回撤。

皇帝李純抵達河南,北伐大軍渡河渡河北上。

十一月,羽林軍參謀長裴植率領大震關兩萬守軍,硬抗東西兩方向近四十萬吐蕃大軍三個月之后,大震關以東吐蕃、劍南、南詔聯***進陳倉道,關中的危機徹底解除。

十二月,北伐軍突襲薊縣,河北三鎮的最后一個叛軍首領,成德節度使被斬首,在河北盤踞了近六十載的河北藩鎮徹底覆滅。

元和五年。

二月,盧龍軍鎮將,前營州刺史安宗昱率領盧龍軍殘余起兵反叛,大將軍郭戎領遼東道行軍大總管,會同安東都護府大都護李愬,水陸并進,征討遼東。

三月,安東軍,海防衛軍,左威衛渡海朝鮮半島,參與叛亂的新羅、百濟覆滅。

四月,郭戎率軍擊破盧龍叛軍在白狼山的最后據點,斬首十萬。

五月,安東都護府大都護李愬率軍在遼東重鎮襄平擊潰遼東叛軍主力,斬首超過十萬。

五月下旬,郭戎率軍

攻破遼東叛軍的最后據點,柳城,殲敵近二十萬,遼東叛軍覆滅。

六月,李愬率軍依托襄平,全殲入寇遼東的渤海軍十五萬。

十月,禁軍、安東軍、遼東唐協軍,近二十萬分兵八路進攻渤海國。

十一月,李愬率軍突襲渤海國上京龍泉府,駐守扶余的六萬渤海邊軍精銳向郭戎投降,

十二月,位于渤海國最東邊的安州被唐協軍攻陷,渤海王大元瑜梟首,渤海國覆滅。

距離那一場安史之亂后最大危機,險些導致李唐覆滅的「舉世攻唐」已經三年了,距離令人尊敬、愛戴的太上皇駕崩也已經整整三年了。

李純曾經發布過詔令,國喪三年。

然而「三年之喪」的期限不是整三年,或者說整整三十六個月,而是首尾三年,即跨越三年。

這才有了《禮記·三年問》所說的,「三年之喪,二十五月而畢。」

國喪是禮法,李純也是守孝之人,但是守孝和禮法之外,李純還是一個野心已經被徹底激發,充滿了激進主義和冒險主義的皇帝。

國喪確實符合禮法,確實符合孝道,但是對于民生,對于百姓的生計,損害卻著實不小。

對于急需讓大唐恢復體力的李純來說,國喪是讓自己獲得法理和孝道上獲得認可,但是卻不代表李純會把喪期發揮到極限。

太上皇李誦駕崩于元和五年的八月,根據李純的詔令,元和七年二月,太上皇的喪期就已經結束,婚嫁宴飲,歡慶娛樂就可以可以重新開始。

然而,國喪確實結束了,但是后面的發展卻和普通人預期有所不同。

按道理,國喪結束,酒可以照喝,歌可以照唱,舞可以照跳,但是從長安到關中,從關中到嶺南,從嶺南到遼東,胡姬的舞蹈、歌姬的歌謠、勛貴的宴飲都無法沖刷掉那種彌漫在整個大唐的憂傷和惆悵。

國喪確實結束了,但是整個大唐依舊沉浸在那種說不出的壓抑之中。

似乎,所有人的都在等著什么,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期待著什么,

直到中秋佳節,當那支在大唐百姓中無敵的大軍再次踏上了朱雀大街。

先是中秋佳節那場規模超過十萬,規模空前絕后的盛大閱兵式,

再是闊別長安二十多年的燕國大長公主重返長安,

再之后,一封浩浩湯湯的討吐蕃檄文,

最后,則是一場盛大而隆重的長纓軍西征和郭戎登壇拜將的儀式。

直到長纓軍的將士們邁著堅定的步伐,高唱著「君不見,漢終軍……」西出長安的時候,壓抑了整整三年的長安城,似乎在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之內重獲了新生的時候,所有人才明白他們壓抑著的到底是什么。

「舉世攻唐」對于大唐來說,是一場危機。

面對這一場危機,大唐并沒有如同陰謀家和野心者所期望的一樣崩潰,反而使得大唐在危難之中浴火重生,更加的強大,更加的不可戰勝。

更重要的是,扛過了危機,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這一場危機卻成為了各方最大的資歷和榮耀。

御駕親征,為大唐流盡最后一滴血的太上皇,在唐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近乎神明,將已經被嚴重質疑的李唐皇室重新穩定在了正統的位置,而且不可動搖。

臨危不亂,度過危機,御駕親征,平定河北的皇帝李純,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威望,皇位穩如泰山。

以郭戎、李愬、裴植為核心的新禁軍集團,正面擊潰了數以百萬計算的入寇者,成為了大唐的中流砥柱。

以制侍重臣、制侍會議為核心領導下的大唐

中樞,朝廷,在整個平亂過程中發揮了前所未有的效率,而制侍會議的成員,要么出身投誠后的關隴勛貴,要么出身世家文官集團,再剩下的則是新禁軍的成員。

當從文到武,從丘八到皇帝,整個朝廷主流全部成為受益者的時候,關于這場危機的一切自然會被無限度的放大。

雖然原因不同,目的不同,期望不同,但是在「舉世攻唐」之后,皇帝李純,新禁軍集團,舊勛貴集團,世家文官集團,所有的力量卻在不約而同的將「舉世攻唐」的一切都展示在了所有唐人的面前。

更是在這些大唐真正權貴的刻意引導之下,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那就是「舉世攻唐」同樣是一種屈辱,和曾經的「渭水之盟」,和曾經的「怛羅斯之戰」,和曾經被吐蕃人攻陷長安一樣的屈辱。

唐人從來不信奉什么以德報怨,也不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在實力不濟的時候,或許存在臥薪嘗膽,但是在實力足夠之后,絕對會一拳一拳的將所承受的東西還回去。

面對突厥人的時候如此,面對薛延陀的時候如此,面對大食人的時候如此,面對吐蕃人的時樣如此。

而現在,對于引發「舉世攻唐」的存在,唐人的想法依舊如此。

作為叛亂策源地的河北三鎮,已經徹底的不復存在。

死而復生的高句麗,以大唐屬國或者附庸國參與叛亂的新羅、百濟、渤海國成為了遼東叛亂真正的主力,而現在,他們已經徹底成為了歷史。

參與遼東叛亂的室韋、靺鞨、奚、契丹、突厥,在平叛的過程中,或死,或傷,或殘,或亡,對于這些被忽悠的叛亂的傻子來說,他們已經付出了足夠代價。

在整個大唐周圍橫跳,促成了反唐聯盟的前神策軍護軍中尉陳宏志病死在了渤海國上京龍泉府陷落之前。

但是他的尸體被李愬派人挖了出來,腌制好了之后被送到了長安,享受了千刀萬剮之刑,陳宏志一族,則因為陳宏志享受了滅九族的連坐套餐。

然而,還不夠,參與了「舉世攻唐」的另外一半還活著。

陳宏志雖然死了,李師道苦心經營了二十年的遼東和膠東也已經損失代價,但是數典忘祖、狼子野心,鳩占鵲巢的李師道還活著,而且借助海洋的保護,在倭國當太上皇當的相當滋潤。

劍南軍在此次的叛亂中損失慘重,可謂傷筋動骨,但是身兼劍南東川、劍南西川兩鎮節度使,卻在蜀地勾結吐蕃、南詔發動叛亂的劉辟還活著,蜀地依舊處于劉辟和叛亂的劍南軍的掌控之中。

南詔,彈丸之地,卻在的大唐和吐蕃之間搖擺,降而復叛,叛而復降,這一次作為平衡吐蕃和劍南的存在純粹是添頭,但是也因此因禍得福,出兵不多,但損失也不大,對此南詔王暗暗竊喜,甚至在考慮下一次如何繼續在大唐和吐蕃之間下注。

吐蕃,作為「舉世攻唐」的另外一個主力,損失無法用一個簡單的詞匯來形容,不僅損失了大量的兵力,失去了西域大量的的財富和土地。

但是通過這一輪的消耗和清晰,以赤蘇仁謝、尼瑪巴扎,吐蕃本土ben教為首的力量終于徹底掌控了整個吐蕃,雖然紙面實力有所降低,但是整合之后,吐蕃的實力不降反增,而且吐蕃依舊是大唐的周邊唯一一個和大唐同級別的對手。

乍一看,這些家伙活的還都挺滋潤,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長纓軍的出擊,僅僅是一個開端。

從這一刻開始,大唐這一輛戰爭機器將全力開動。

郭戎直接率領的確實只有一個四萬人的長纓軍,但是長纓軍和郭戎絕對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在郭戎主攻方向以南,劍北軍(劍南北川),隴右軍,由郭戎創立的兩支「隴右唐協軍」最合適高原作戰的近十萬兵馬,已經將目光悄悄抵達瞄向了吐蕃人的家園。

在整個大唐疆域的南部,張取義、裴植已經率領羽林軍、左右武衛,悄悄的抵達了和劍南、南詔接壤的黔中道。

并且將黔中道、嶺南道所有擅長山地叢林作戰的邊軍、衛軍、府軍、鎮軍近六萬人重新整編重組,再加上羽林軍和左右武衛形成了一支十二萬人規模的兵馬。

而在黔中道和關中之間,在關中南部,山南西部,禁軍左衛、右衛已經將出川之路牢牢的封死,徹底斷絕了劉辟西行之路。

在郭戎主攻方向的北方,在范希朝指揮之下的朔方、振武兩鎮,六萬騎兵,七萬步卒已經準備就緒。

從振武、朔方再向北,穿越大漠之后,受到折云谷統籌指揮的十五萬回鶻騎兵,三萬安北軍,八萬「漠北唐協軍」同樣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在一線投入的兵力之外,二線的兵力同樣已經出動。

郭戎主攻方向的長纓軍的身后。

李銳所率領的神武軍緊緊的跟隨在后,左武衛,右武衛,兩支萬人規模的衛軍將護佑在他們的側翼。

再向后,河南道方向近十萬鎮軍已經收拾好了行囊和裝備,隨時準備跟上郭戎的大軍。

西北邊軍方向,朔方、振武的身后,還有河東、河北軍的支持,這支持既包括了兵力還包括的了財力和物力。

在黔中道、山南西道的背后,嶺南道、江南道的糧草和人力正瘋狂的向西南匯集。

然而,西征并不是全部,李純、郭戎、乃至整個大唐還記得那位島國的太上皇。

東海道最終還是沒能設立,但是李純專門設立了東海防御使,由李愬兼領。

在安東大都護、東海防御使李愬的統籌之下,整個東海道已經開始了全面的備戰,當郭戎從龜茲返回之日,就是李師道覆滅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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