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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再畫私房畫(萬字大章)


更新時間:2023年02月26日  作者:榴蓮圓子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榴蓮圓子 | 繪畫系神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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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性感的輕熟女能提出什么過分的條件?

林羨放下茶杯:“是讓我照顧好那些花花草草嗎?朱姐你放心,我會把那些花花草草當做朱姐你本人呵護。”

“呵呵呵……”朱姐笑了笑,靠在椅子上,看著對面調皮的林羨,“小林啊小林,我發現你這兩年變化挺大的,以前多羞澀看到朱姐我伱都會臉紅,現在多會逗女人開心。”

兩年前的林羨單純得像個雛兒,在舊工廠看到朱姐穿著性趣內衣一出來,臉刷的一下紅完了,拿著畫筆的手都在顫抖,想看又不敢看的那種偷瞄眼神。

當年年輕是個小處男,害羞是應該的。

兩年后的今天,不小了,很大了,什么沒見過。

從另一方面來說:朱姐算是林羨的性啟蒙老師。

朱姐感嘆道:“以前你挺青澀,現在長成大男孩了,時間過得真快。”

“時間過得不快吧,現在的朱姐比兩年前更年輕了,越來越漂亮了。”

“少嘴甜啦,受不了你一直夸。”朱姐笑著說道:“我的條件是你再給我畫一幅畫,可以嗎?”

“就這?”

“嗯哼。”

“唔……”林羨想了想點頭,“行吧,那你先脫,我去找畫紙。”

朱姐呵呵笑了笑,伸手過去打了他一下:“脫什么脫,都兩年了還沒看夠嗎?我說的是畫一幅油畫,不是那種私房畫,畫好了我帶去美國掛在家里。”

“嗐……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又是私房畫,OK,完全沒問題,就當做是你移民海外我送你的禮物,可是我現在顏料畫布都沒帶,我回去拿。”

“不用拿,我提前準備好了。”

“嗯?”

朱姐起身道:“昨天你說想買我公司,我就想到了讓你幫我畫一幅畫,所以提前準備好了畫布和顏料放在車上,走吧,給我畫一幅,然后公司就歸你了。”

走出公司,鎖好門,兩人一起下來,林羨道:“朱姐那么捧場,我也大方一點,這樣吧我給你畫一副油畫,再友情贈送私房畫給你,如何?夠義氣吧。”

“想得美。”

“哈哈哈。”

這種輕熟女舉手投足之間,哪怕是一個眼神,都透著嫵媚和性感。

露天停車場。

朱姐打開帕拉梅拉后備箱。

“你看看這些夠不夠?”

林羨檢查了一遍,顏料、畫布、畫架、筆刷、調色盤都有。

“很齊全,夠了,朱姐想去哪兒畫?”

“去我老家畫一幅當做紀念,你有時間嗎?”

以前的朱姐挺開朗一個人,這次見面朱姐有點郁郁寡歡,是還沒從喪母之痛中走出來。

“有。”

林羨點頭答應,朱姐開心的笑了:“那待會畫完了回來簽合同,應該用不了多久吧?”

“你這個畫板的尺寸的畫布用不了多久,現在是早上,下午就能畫完。”

“OK,那坐我的車去吧,兩個車廢油。”

“行。”

合上后備箱,林羨坐在副駕駛,朱姐換上運動鞋,把高跟鞋放到后排,驅車離開。

朱姐的帕拉梅拉是老款,買了好幾年了,酒紅色的內飾裝飾下顯得很高級,茉莉花的車載香水很香,中控臺上還擺放著一串佛珠。

“朱姐信佛了?”

“嗯,以前不信,現在年紀大了,信佛了。”

“什么年紀大了,你才三十五,搞得那么老氣橫秋像85干嘛,再說了,信佛可以,你可別皈依佛門出家當尼姑啊,要不然多可惜。”

朱姐“呵呵呵”笑了笑,看了眼副駕駛哄她開心的林羨,道:“和小林在一起很放松,自從我母親過世后,我好久沒現在這樣開心過了,謝謝你小林。”

“謝我干嘛,我又沒哄你,我說的是事實而已。”

“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帕拉梅拉駛出市區,上了快速通道,十點鐘左右駛出匝道口,行駛到一個遠離城市的鄉村水泥路上,左邊是綠油油的稻田,右邊馬路邊上零零散散一棟棟農村院落。

扛著鋤頭路過的大爺看到駛來的帕拉梅拉,布滿褶皺的老臉露出一抹微笑:“小朱回來啦。”

“回來看看,王伯你拿著鋤頭去哪兒?”朱姐停下車笑盈盈的說。

“去坡上挖紅苕,待會給你拿點過來。”

“不用了。”

“那么客氣干嘛,你在城里想吃還要花錢買勒,我待會給你送過來,不許再客氣了。”

“好吧。”

王伯扛著鋤頭上山,林羨道:“朱姐這就是你老家?”

“嗯,就是這里林溪村。”

“林溪村,青山綠水環境還挺美的。”

“不止美,我們村還出過名人呢。”朱姐自豪的說。

“什么名人?是朱珠嗎?”

朱姐被逗得笑了笑:“再調皮待會我讓你走路回去。”

朱珠是朱姐的名字。

朱姐緩行在鄉村小路上,手伸出窗外指著稻田對面。

對面有個魚塘,魚塘邊有座籬笆院墻的農家小院。

“吶……那家才是我們林溪村的名人蘇老板,有錢又低調,還熱衷于公益,以后小林你也真正成為有錢人了,樹大招風,會莫名其妙的招人恨,因為你太有錢了,所以要低調知道嗎?”

“知道了,這一路你都說教,搞得我以后成不了有錢人,我都不好意思見你了。”

“呵呵呵……你朱姐我的眼光不會差,你以后絕對比蘇老板更有錢,到時候多做公益回報社會。”

“這當然是必須的,我前不久還捐了錢給動物保護協會,你不知道嗎?”

“好好干。”

“朱姐我好好干,加油干,狠狠的干。”

“別干了,到了。”

車停在竹林旁一個寬敞的水泥院壩上,正前方的稻田,左邊是竹林,右邊有一棟中式平層院落。

朱姐掏出鑰匙打開院門,邀請林羨進來,介紹道:“這就是我老家,房子是老房子,前些年花錢里里外外裝修了一番,讓我母親居住,你知道的,老年人在農村住慣了,不喜歡成立的生活,所以她一直在老家住……”說道這里,朱姐嘆了口氣,又掛起笑容:“罷了,不說那些了,你先把畫畫工具拿下來,我去給你泡杯茶。”

林羨把帕拉梅拉后備箱里的畫畫工具拿到院子里,朝廚房里用古井水燒熱水的朱姐喊道:“朱姐你喜歡在哪兒畫?”

“你等一下,我在燒水。”

林羨走進廚房,朱姐在用土灶燒熱水。

“不用給我燒熱水泡茶,涼水一樣喝。”

“我要喝茶。”

得,原來林羨自作多情了。

“液化爐沒氣了,只能用柴火灶燒熱水,你等一下,咳咳咳……”朱姐被煙火嗆得咳嗽兩聲,拿起火鉗搗騰幾下爐灶里的火。

林羨靠著廚房門口:“朱姐看你那么熟練,以前沒少燒火煮飯吧?”

朱姐:“小時候家里窮,我燒火做飯,去插秧挖土什么都做。”

林羨:“好女人,那你為什么不結婚呢?”

朱姐昂起頭看著林羨:“我這樣的女人有人要嗎?”

“你這樣的女人怎么沒人要,要的男人排隊比做核酸還要多,不是,朱姐,我發現你怎么有點自卑呢?你是對你的魅力一無所知啊。”

林羨有被他氣到,那么有錢,還那么自卑,要是林羨的女人,直接走上去拽起來打屁股了。

“呃……”林羨欲言又止道:“朱姐你該不會還沒交往過男朋友吧?”

“沒有。”

“啊?”

“那么驚訝干嘛,沒有男人我就活不了嗎?沒有男人我一樣可以活得精彩,你以為我是鄒芊芊那種沒你這個臭男人,一天都活不了會死的女人嗎?”

得,把鄒芊芊也罵進去了,要是鄒芊芊在場,非要沖上去和朱姐干一仗不可。

畢竟,鄒芊芊有前科,和顧清夏打過一架,雖然打不贏顧清夏,但朱姐屬于是那種溫柔如水,毫無戰斗力的女人,打不過鄒芊芊的。

不過,聽朱姐的語氣,他對男人的怨念很深啊,是被傷害過?

“抱歉,我情緒失控了。”

“沒事,你罵得好,不過我要糾正一下,我不是臭男人,我不臭,我是咸的。”

“咸不咸問你家鄒老板去。”

“讓一下。”

朱姐提著水壺從林羨身邊走過去院子里泡茶。

以前,林羨一直以為朱姐就算沒結婚,那么她作為一個富婆應該玩得很嗨,養幾個男小三,天天玩都不是問題。

今天,林羨才知道這個女人清心寡欲,還是個楚女。

朱姐果然是朱姐,就是牛批。

突然就挺喜歡朱姐這只輕熟女。

“小林,過來喝茶啦。”

這女人說話是真的很溫柔,軟軟糯糯的聲音。

但是!

女人是多變的,別被她們外表迷糊。

鄒芊芊外表彪悍,實則溫柔。

朱姐外表溫柔,實則彪悍。

稍微用大拇指想一想就明白了,朱姐若真是個溫柔,她一個農村里出來的女人,闖蕩大都市能站穩腳,還把公司做大做強,就這個溫柔的性格就不可能,只有彪悍的性格才會殺出一條血路,成為行業魁首。

鄒芊芊不一樣,她就一個含著百億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彪悍的外表是學著長輩的模樣裝出來唬員工,真實生活中一面是千金大小姐的溫柔,當然了也有刁蠻。

兩人在院中根雕茶藝前坐下,林羨接過紫砂壺小茶杯問道:“朱姐平時很喜歡喝茶?”

朱姐蘭花指端起茶杯,紅唇輕輕的吹了一口茶,抿了一下口,放下茶杯,道:“喜歡。”

“噗……咳咳咳……咳咳咳……”林羨劇烈咳嗽起來,真的是急死人,以為她要憋出個什么話來,結果等了半晌冒出一句‘喜歡’。

朱姐是個慢性子,和她說話,總有一種慢放X2的感覺。

屬于是富婆提前退休后的日常慢生活了。

“呵……”林羨覺得有趣了的笑了笑,

“小林,你在笑什么?”

“朱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朱姐安靜下來聽林羨說話,這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會很尊重對方說話,她不會在有人說話的時候打岔,而且你說話,她那雙美眸認真的看著你說話。

“你……”林羨猶豫了一下,“你為什么會說[我這種女人會有人喜歡嗎]這種話?我就是單純的好奇,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

“我沒什么不能說的,你還記得我胸口那顆痣下面有個一厘米的疤嗎?”

“有嗎?我記得沒有。”林羨撓撓頭,一副真不記得的表情。

朱姐放下茶杯,把連衣裙領口往下落,露出肉色蕾絲兇兆,稍微把兇兆往下拉一點,露出來給對面林羨看:“就這個疤。”

林羨瞇著眼睛看了看,道:“抱歉,我近視眼,什么都沒看到,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我近一點看。”

林羨雙手撐在茶桌上,俯身湊近,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顆紅痣下面還真有個一厘米的小疤,不仔細看不明顯,再加上你熊大完全可以忽略這道小疤,呃……你怎么弄的?”

朱姐整理好領口,道:“被一個男人捅的!”

“誰那么狠心捅你這?”

“我爸。”

“啊?”

“我爸是個賭鬼,小時候家里本來就很窮,我爸不肯出去打工,天天在家打牌,迫于無奈我媽只好出去打工賺錢,可是每次打工賺到的錢,我爸都拿去賭了,就連我的學費都賭沒了。”

朱姐苦澀的搖頭嘆道。

“大概是六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爸又輸了錢回到家,要把家里唯一了幾百塊錢拿去賭,說什么這次一定會把學費贏回來,我媽不肯,就打我媽,呵……賭鬼要賭錢有人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當時就那剪刀要捅我媽,我在院子外玩,聽到家里吵架了,沖過去制止,那把剪刀沒捅到我媽,卻捅到我胸口,幸好冬天穿得厚只受了皮外傷,要不然我已經死了。”

林羨:“后來呢?”

“后來我爸說他知道錯了,再也不賭了,可是賭鬼的話根本不能信,沒過多久又開始賭了,我媽每晚幾乎以淚洗面,為了我的學費和生活費到處去借……”

或許是一個人孤獨久了,又或許林羨不同于其他外人,是見過她身子的男人,她愿意在這個男人面前說出這些不堪回首的灰色童年。

“……我高中住校,別人都有新衣服穿,我沒有,別的女同學都有新裙子穿,我也沒有,別人的爸爸回來學校看女兒,我的爸爸也回來,但每次來都來要我的獎學金。”

“啊?”林羨詫異,“真的假的?”

“我騙你干嘛,你永遠無法相信有一個賭鬼父親是什么樣的人生,我的家庭被他毀了,我的人生也被他毀了,每次放假回家,我都看到我媽身上有傷,那是每一次我爸輸了錢回來發火打老婆造成的,家都被他賭得什么都沒了,就差賣兒賣女了,從那以后我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賺錢,然后帶著我媽離開這個家。”

林羨:“你做到了,做得很成功,你媽后半輩子跟著你也享福了,那你爸呢?”

“坐牢了。”

“啊?不是,什么情況?”

“因為打牌和對方起了爭執,打了起來,最后把人給捅死了。”

朱姐看向林羨:“你說我這樣有個殺人犯父親的女人還會有人喜歡嗎?”

“有,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

“呵……”

朱姐搖頭輕笑,顯然是不信林羨的鬼話:“如果是你,你會接受嗎?你爸媽會接受女朋友的父親是殺人犯嗎?”

“會!一定會接受。”

林羨堅定的說。

反正林爸林媽都死了,林羨說什么就是什么。

再說了,林羨現在是在治愈眼前這位自卑的女人,必須要往積極的方面去話療。

“你無非就是看到胸口的傷疤會想起以前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到有個辦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小林,你說來聽聽。”

“呃……其實很簡單。”林羨瞄了一下她領口,道:“紋個刺青上去蓋住就行了。”

“刺青?”朱姐想了想,道:“我會考慮你說的那個刺青,因為如你所說,我每天晚上洗澡的時候一看到胸口這個疤,我就會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會考慮找個刺青師給我紋一個刺青蓋住我的過去,開啟新的生活。”

“呃……其實吧,我也會刺青。”

“你?”

“對啊,我會。”林羨自告奮勇。

“你不是畫家嗎,你怎么會刺青?”

“嗯!”

林羨很自信的點頭。

紋身與繪畫是有聯系的,必須要有一定的藝術功底和繪畫功底才可以做紋身,這樣才可以擁有比較好的效果,繪畫比較好的人群才紋出來的效果會比較好,而且……林羨加載了一個美術技能(繪畫、雕塑等等)有關美術的所有種類都會。

聞言,朱姐偏著頭,也不眨眼的看著林羨。

林羨立刻就讀懂她眼神里的意思了,笑道:“嗐……朱姐你想什么呢,我可沒套路你,我只是給你提出一個可以參考的人選,僅此而已。”

“小林真的不是在套路我?不是真心想給我蓋住過去的傷疤,而是只想看我的熊?”

“有什么好看的,2年前你什么地方我沒看過。”

“也是。”

朱姐左腿換成右腿搭在一起,她想要透過林羨的眼睛看出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圖。

“罷了,你找別人紋吧,我還是做好我該做的事,要不開始畫畫了,在哪兒畫?”

林羨起身去弄畫板。

“我胸口紋什么比較好看?”

朱姐突然問。

林羨回頭:“紋一只紫色的蝴蝶去花骨朵上采蜜。”

朱姐:“紋一只蝴蝶,和一個花骨朵?”

林羨:“不不不,就一只蝴蝶就行了。”

“我想想。”

“沒事,你想吧。”

朱姐起身道:“你先準備一下,我去換套衣服,待會就坐在院子里讓你畫。”

“好。”

林羨坐在凳子上,一邊調顏料,一邊看著朱姐的嬌軀走進了房間關上門,拉上窗簾換衣服。

林羨覺得朱姐這個女人之所以自卑,完全是童年陰影。

小時候攤上那樣一個賭鬼父親還殺了人,從同學、朋友、村里人自然會對殺人犯的女兒異樣眼光看待,就算是沒有異樣眼光看待,但是她內心也會感到自卑,這是改變不了的,及時是現在有錢了,童年留下的陰影也揮之不去,唯有一個辦法,就是被男人只能被一點點的治愈。

林羨念在老交情一場,能治愈她就治愈了,治愈不了就給她紋一只小蝴蝶。

在林羨眼里,她們都是藝術。

美術生林羨其實挺喜歡花奶。

“小林,我穿這個可以嗎?”

片刻后,朱姐走出了房間站在屋檐下,穿著一件有些泛黃的白色連衣裙,面料被洗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面料都有些起球發毛了。

衣服的確過時了很土,不過朱姐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然,她最喜歡這件裙子了。

“這是我考上秦市一中,我媽給我在美特斯邦威買的連衣裙。”

她很自豪的說。

“是我最喜歡的一件,我一直珍藏著,今天我想穿著這件我最喜歡的連衣裙,讓你給我畫一幅畫,可以嗎?”

“可以,很漂亮。”

“謝謝。”

朱姐坐在院子正中,背后就是他的家,雙手放在大腿上,很端正的看著林羨。

林羨拿起畫筆颯颯颯的在畫布上游走,一點點的勾勒出畫中人,每幅畫的背后都是一段故事。

這幅畫屬于名叫朱珠的一個女人的故事。

“小林。”

“你說。”

“我當時找你畫那種畫,其實是因為我想記錄下我的身材。”

“很正常啊,我是專業的畫家,我不會有色色的眼光看待藝術。”

“你真專業,我想說的是本來當年想找攝影師,但攝影師都是男人,我不想被他們看,所以我聽說有個高中生畫畫挺厲害,所以讓約你到舊工廠畫畫。”

林羨停下畫筆,看向朱姐:“我不一樣嗎?”

“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他們是男人,你是末成年,你單純,所以我相信你,正如我所想當時你很專業,我找對人了。”

“……那你想過沒有,你那樣對在讀高二的我成了多大的影響了嗎?”

“什么影響?”

“我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那段時間打灰機都是你。”

“呵呵……”

朱姐笑了笑。

“所以你當時還有那種想法,你不是三好學生,優秀學生干部嗎?”

“……我也是個血氣方剛,荷爾蒙爆棚的青少年。”

“你是專業的啊?”

“專業是領域,不專業是我第一次看到。”

“抱歉,我當初沒多想。”

“有機會看到朱姐你的好身材也是一種幸運。”

林羨笑了笑:“好了,坐好,別動,我畫你臉了。”

“嗯。”

朱姐端坐。

兩人卻沒有一丁點尷尬。

秦市,中午。

鄒芊芊睡了一覺滿血復活,伸了個懶腰精神飽滿,拿上包包走出辦公室,所有員工立刻鴉雀無聲,鄒芊芊看了看百達翡麗腕表:“午飯時間了,你們怎么都不去吃飯?”

CoCo小聲道:“老板,你說今天早上弄不出游戲策劃案,都不許吃飯。”

鄒芊芊環視一圈死氣沉沉的辦公室:“對啊,我是說過,不過現在都午飯時間了你們還是沒完成任務,餓著肚子繼續做策劃會腦子能好使嗎?CoCo打電話給對面希爾頓酒店彭經理,讓他安排午餐。”

CoCo:“安排多少人的午餐?”

鄒芊芊:“你自己數數這里有多少個腦袋,就訂多少人的菜,噢對了……訂海鮮大餐,讓這一個個吃好點,下午必須給我想出策劃案,要是想不出來,費用工資里面扣。”

說完,鄒芊芊挽著包包先行離開了。

目送老板走進電梯,辦公室立刻嘰嘰喳喳。

“耶……有可以吃海鮮大餐了,聽說對面那家希爾頓酒店的海鮮大餐很好吃,死貴死貴。”

“老板這是幾個意思,是高興,還是生氣?”

“不行不行,吃了海鮮大餐,下午兄弟姐妹們必須好好想車策劃案。”

鄒老板不差錢,罵歸罵,但是很疼員工的。

再說了,鄒芊芊今天心情很高興,愿意話幾萬塊錢請員工吃一頓好的。

OO后的女老板又是百億千金身份,不能用老一輩經營公司的理念看待他們。

老一輩是能省一分是一分。

鄒芊芊從小到大花錢如流水,這是他們超級富二代的日常生活,沒吃過苦,全吃的是山珍海味,真不懂賺錢的幸苦,也沒必要懂賺錢的幸苦,和他們這個群體沒關系。

反正,小鄒和老鄒的約定:三個億的創業資金,敗光了就老老實實滾回去繼承百億家產。

希爾頓餐廳。

鄒芊芊和員工們坐在桌前吃海鮮大餐。

鄒芊芊今天穿的是真保守,連衣長裙很淑女很矜持,已經沒了OL職場女強人穿著打扮了。

被馴服后的女強人,總就會變成一個女人。

鄒芊芊現在就是。

當然了,昨晚和林羨在家里那些事,偶爾在腦海中冒出來。

乳膠漆和數學口算題。

屬于是男女私生活不可外人言道的事了。

此時,雙手剝著海蟹,一邊用小拇指按動屏幕上的全鍵盤發送消息。

發送成功。

林羨是真沒說給朱姐畫的畫是泰坦尼克號,杰克給露絲畫的那種私房畫。

鄒芊芊也不知道林羨以前還接這種活。

其實現在也接,只不過接這種活比彩票中一等獎的幾率還小。

女人99.99都會選擇拍私房照,而不是私房畫。

滴滴滴——

林羨:[訂下來了,還沒簽合同。]

鄒芊芊:[那你在哪兒,過來吃飯嗎?我在公司對面的希爾頓吃海鮮。]

林羨:[不了,我在吃河鮮。]

鄒芊芊:[哪家河鮮,味道好吃嗎,我也要吃。]

林羨:[不是餐廳,我沒在秦市,我在外面自己捉的河鮮。]

鄒芊芊:[外面,你怎么去外面玩了還不帶上我?]

林羨:[玩什么玩,我在朱姐的老家,朱姐讓我給她畫幅油畫,過幾天出國帶走。]

鄒芊芊瞬間就沒了食欲。

她就是覺得林羨和朱姐有故事。

現在兩個人還逃離秦市,回歸農村去捉河鮮。

孤男寡女,有問題。

呵……

心說林羨啊林羨你可真是個富婆殺手,專殺富婆的小奶狗哦。

鄒芊芊:[你們會睡覺嗎?]

林羨:[睡個錘子睡,鄒芊芊你想什么呢,我林羨是那種隨便的人嗎?朱姐是我的老大姐,她找我畫畫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嗎,我是個美術生,在我眼里只有藝術,請你別用色色的眼光看待藝術,OK(憤怒)]

鄒芊芊:[行行行,你清高,你了不起。]

林羨:[好了不聊了,我多捉幾只河鮮,帶回來給你也嘗嘗。]

鄒芊芊:[OK。]

林溪村后山里的一條溪流下游布滿鵝卵石的淺灘,朱姐把上的長裙卷到大腿中部用橡皮筋扎住,光著腳丫子踩在鵝卵石淺灘里,水深也不過小腿,朱姐很熟練的掰開一個個石頭,捕捉石頭下的螃蟹。

“小林把桶提過來,這里還有一只螃蟹。”

朱姐舉著一只小螃蟹笑盈盈的朝不遠處的林羨展示。

“來了。”

林羨把手機放進褲兜,提著小桶過來,踩著宛若指壓板的鵝卵石上走了過來。

山澗空氣清新,小溪兩岸林間不時傳來斑鳩“咕咕”的叫聲。

“一只,兩只,三只螃蟹,小林你不行呀,都是我抓的螃蟹,你一只都沒抓到。”

“我也像你那樣搬石頭,可是你搬石頭下面就有螃蟹,我搬石頭就沒有。”

“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小林你笨死了。”

朱姐燦爛的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額頭被水濺起來打濕的劉海。

“朱姐你要是再說我笨,下午我就把你畫丑,你信不信?”

“你要是把我畫丑了,我就夾你。”

“用什么夾?”

“當然是螃蟹。”朱姐舉著螃蟹嚇唬林羨,“小林你越來越壞了,就會套路你朱姐我,哼。”

朱姐把螃蟹放進桶里,彎著腰撅著屁股,繼續搬石頭抓螃蟹。

林羨抓不到螃蟹,全部是朱姐一個人抓的,抓了小半桶。

朱姐提著高跟鞋,光著腳丫在前面樹林小徑帶路。她倒也沒什么架子,也不裝,畢竟她就是這個村走出去的人,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小時候燒火煮飯、干農活、抓魚摸蝦什么都干過,很厲害。

這個女人各方面都不錯,就是命不好。

小時候他賭鬼爸爸打她媽,不幸的家庭在她心里造成了對婚姻的恐懼,以至于不相信男人了,所以到現在都還單身,不愿意交男朋友,一個人瀟灑過一生。

朱姐在前面帶路,林羨跟在后面一直盯著朱姐搖曳是蜜桃臀,想著朱姐還是個未經人事的楚女這件事,讓林羨感到意外啊。

“小林你吃過竹蟲嗎?”

“啊?”

林羨把目光從她蜜桃臀落到她手指的竹林里。

“竹蟲是什么玩意兒?”

“你過來。”

朱姐帶著林羨走進竹林,抓了一只趴在竹節上硬殼的蟲子,還有翅膀可以飛的那種。

“這能吃?”

“當然能吃,我們小時候抓竹中烤來吃,嘎嘣脆,我抓幾只回去給你嘗嘗?”

“算了,這玩意兒看著都惡心,我反正不吃,要吃你自己吃,搞不懂你好歹也是個富婆,喜歡吃這種重口味。”

“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朱姐在竹林里找了十多分鐘,抓了七只竹蟲,這才滿意的打道回府。

朱姐繼續走在前面。

林羨繼續在后面看著扭來扭去的蜜桃臀。

“小林,我們這里的風景如何?”

“風景這邊獨好。”

回到家,林羨在完善油畫的細節,因為整體輪廓都出來了,也不需要朱姐繼續坐在那里當模特了,獨自坐在畫布前調著顏料給畫精修細節。

不一會兒,朱姐端著菜從廚房出來放到院子里的方桌上。

“小林吃飯了。”

林羨放下畫筆,洗了個手過來桌下,朱姐夾了一個竹蟲遞過來,“吃這個。”

“不要。”林羨把碗護住,“說了不吃就不吃,你把這盤油炸竹蟲拿開,看著都惡心。”

“別有心理壓力,真的很好吃,你嘗嘗,你吃一只竹節蟲,你買我公司的價格,我給你少1萬。”

“一萬,你少一百萬我都不吃,拿走。”

“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朱姐把那盤油炸竹蟲端到面前,嘎嘣嘎嘣脆的嚼了起來。

林羨也嘎嘣嘎嘣脆的吃了他面前的螃蟹。

“朱姐你廚藝挺不錯的嘛,這個螃蟹很好吃,你怎么做的?”

“裹上粉一起炸的。”

“一起是什么意思?”

朱姐忍住沒笑,道:“就是竹蟲和螃蟹一起裹上粉下油鍋炸的,炸好了我撈起來放盤裝,啞鼓你那些螃蟹里還有竹蟲的胳膊啊、腿啊、翅膀什么的。”

聞言,林羨陡然站了起來,兇狠道:“朱珠你過分了!”

朱姐笑了笑道:“逗你的,瞧把你嚇得。”

林羨:“當真沒一起炸?”

朱姐:“沒有,吃吧,我騙你干嘛。”

“這還差不多。”

林羨坐下繼續吃螃蟹。

對面的朱姐見林羨吃那么香,“嗤”的笑了笑又忍住。

飯后,林羨繼續畫畫,朱姐坐在旁邊看他畫,午后懶洋洋的陽光照下來,當林羨扭頭拿顏料的時候,朱姐已經趴在根雕茶桌上睡著了。

當天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艷陽已經被烏云遮住,涼風習習,依然一場大雨即將降臨,空起來都透著潮濕的泥土腥味。

屋檐下放在那副完工的油畫。

朱姐伸了個懶腰,走了上去欣賞,畫工精湛,畫中的自己穿著最喜歡的白裙子坐在中間,身后方虛化的背景是她的家。

“如何?”

林羨從院子里走了進來,站在朱姐的身邊。

“好看。”

“你滿意就好,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盡管提出來,我及時修改。”

“非常滿意,謝謝你小林。”

“應該的。”

“天要下雨了,走吧回秦市簽合同,公司就屬于你的了。”

“紋小蝴蝶踩花骨朵的事?”

“急什么,我考慮考慮。”

朱姐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對了小林……你是因為我提出轉讓公司給你的條件你才來給我畫畫的嗎?”

“當然不是,我有那么現實嗎,我們是老朋友,就算沒有公司這回事,你找我來畫,我一樣來。”

朱姐滿意的笑了笑,“認識你小林真好。”

“你剛才不是還說我壞嗎?”

“呵呵……小林你又壞又好。”

林羨笑了笑,“走吧。”收拾好工具放到后備箱,王大爺又送來一袋紅苕,硬塞給朱姐,朱姐無法拒絕只能收下,告別王大爺,上車出發回秦市。

剛駛出林溪村的鄉間小道上,一場不期而遇的大雨宛若潑水那般下了下來。

雨刮器快速的刮著玻璃,前方道路上全是水霧,朱姐開得很慢,滿臉笑容的在和林羨聊天。

“好久沒像今天這樣放松玩一天了,謝謝小林你浪費寶貴的一天時間來陪我。”

“朱姐你要是再客氣,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嘟嘟嘟——

此時朱姐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電話打來。

“喂,你好,哪位?”

朱姐禮貌的接通,很快笑容燦然的臉上立刻沉了下去,眼神變得惶恐。

“謝謝。”

掛斷了電話。

林羨:“發生了什么事?”

朱姐沒有回答,而是一腳油門下去,帕拉梅拉“嗡——”的一聲,輪轂掀起水霧,飛馳的朝前方雨幕而去。

嚇得林羨抓緊了扶手,慌張道:“喂喂喂,朱姐你開慢點,下這么大雨,容易出事,慢點啊——”

林羨看著儀表盤指針迅速拔高,這特么的是找死啊。

果然,這女人女人看似溫柔,實則彪悍。

林羨現在都不知道她接到誰的電話,性情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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