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鵝港月黑風高,圣誕夜群情激奮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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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鵝港月黑風高,圣誕夜群情激奮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卻說臺下一片嘩然,眾人紛紛變色。

原來那幼龍走到臺前,卻生有雙頭。左一顆金發長垂,與零神似。右一顆清秀俊美,與路鳴澤相若。

饒是眾人見多識廣,也不免嚇了一跳,驚得那陳墨瞳、繪梨衣、蘇茜、蘇恩曦四個齊聲“啊”了下。

余下三位龍王與楚子航也緊蹙雙眉,表情各異。零更是霍然起立,首露驚愕之色。

唯有那夏彌對明非道:“雙子共喰,先天不足,多因養料不足或基因缺陷。依臣愚見,該是后者。”

路明非點點頭,雖心中生奇,卻面不更色,沉著如水。不多時,只聽那幼龍兩個頭分道:

“諸位…”

“…萬福。”

眾人聞說,竟無一人回應。只夏彌道:“你這雙頭,倒是般配,正趁陰陽調和之理。”

那幼龍聽了,不由長嘆道:

“實屬…”

“…無奈。”

路明非瞥了一眼零,與他說:“怪道遲遲不肯現身,果有隱情。”

那幼龍雙頭低垂,賠禮道:“在下知您嫌惡此人。”他抬手指定右側頭顱,又道:“唯恐您老人家動怒,故而鬼祟藏頭,還請大王見諒。”

路明非聞言,卻笑道:“哪里話來?我一向和藹,少有動怒之時。”

那眾人聽了,心中各異,卻不敢表露。唯陳墨瞳滿臉不信,繪梨衣也覺師父誑言,為其羞慚,垂首低眸,不發一言。

卻聽夏彌義正辭嚴,據理力爭道:“此乃肺腑之言,你這小輩,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真狗膽!”

路明非笑道:“有卿如此,何愁心憂,真忠良也!”

那夏彌忙道:“那臣所求之事……”

路明非不吃這套,只說:“容后再議。”

那夏彌暗自泄氣,悻悻閉口。

卻說那幼龍不知夏彌溜須拍馬之意,當時跪倒在地,忙道:“在下實在該死!”

路明非也不計較,與零道:“且先坐下,急則不達,還是問清緣由為妙。”

零躊躇一陣,方才落座。只聽明非問:“你因何這般模樣?”

那幼龍顯然已作預案,即道:“三言兩語,實難講清。”

夏彌聽了,又動怒道:“你分明有心推脫!”

路明非卻擺手制止,復問:“你道如何講來?”

那幼龍道:“俗話說人生如戲,其中緣由,盡在臺上,還請諸位耐心觀賞。”

路明非笑了笑,便道:“你倒生優伶之心,懷戲子之性。即露了面,卻還賣關子。也罷,左右無事,演來我看。”

那幼龍心喜,便行禮告退。

路明非見他形貌卻有幾分可怖,在場又多女眷,故也任其退歸幕后。

少時,舊曲復奏,舊戲重演。只見那臺上“邦達列夫”便欲開門而入,將“雷娜塔”抓出。

卻聽那博士道:“上校莫急,待圣誕來臨,再動手不遲,以免打草驚蛇。”

“邦達列夫”聞言,深以為然,就與那博士同赴臺下去了。

而臺上“雷娜塔”聞二人不見,立時坐起。她本就裝睡,將二人所言聽得真而且真,此時悲從中來,不由泫然。

見此情景,臺下零道:“我當時沒哭。”

眾人卻不以為然,只觀臺上。

那“雷娜塔”哭罷多時,便道:“這真是:

人算不及天來算,在劫難逃命多舛。

身如浮萍無根處,大禍臨頭轉瞬間。”

正吟時,卻聽那“零號”與她隔空相和道:“叫聲雷娜塔,千萬莫要亂。

好事需多磨,不信看勾踐。

臥薪又嘗膽,越甲可三千。

一朝權在手,功成萬古傳。”

那“雷娜塔”聽了,卻更傷悲,又道:“只怕:

君說越王事,鳥盡良弓藏。

狡兔死不惜,走狗烹作糧。

只可同勞苦,難說共安康。

過河若拆橋,教我徒流亡。”

那“零號”見她動搖,急忙賭咒發誓道:“黃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零號’:

承天有命生在世,不打誑語人誠實。

一口吐沫一個釘,言出必踐德秉持。

海誓山盟今日定,不離不棄自此始。

攜手共赴莫斯科,余生相伴復相知。”

話落處,只聽臺下夏彌調笑道:“他表白了。”又問零曰:“你可同意?”

那零頭也不回,只道:“我不會作詩。”

她雖不會,那臺上人卻信手拈來,當時破涕為笑,回道:“你即有此話,我便信過。正所謂:

聽君表心意,不敢再言棄。

甜言可入耳,蜜語沁心脾。

此處虎狼窩,非是久留地。

只求自由身,絕不茍生息。

凍餓埋冰雪,甘之也如飴。”

那“零號”聽了,十分歡喜道:“那便一言為定,莫要氣餒。豈不聞‘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方才他二人所言,我也聞得。天佑此行,圣誕來時,將舉宴慶會,你我正可趁機逃竄,來個將計就計。”

“雷娜塔”忙問:“何為將計就計?”

那“零號”道:“凡宴席舞會,必要飲酒。俗話說釣詩鉤,掃愁帚,破除萬事無過酒。人飲酒歡悅,必生幻相,心防薄弱,我便可嫁夢施幻法,教這港口中人盡聽我驅使,一齊造反,何愁大事不成?”

“雷娜塔”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我呢?”

那“零號”道:“你假意隨他二人同去,與我里應外合,待時機成熟,打他個措手不及。可為否?”

“雷娜塔”道:“此計可行,我便當仁不讓。”

那“零號”道:“善!如此一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待圣誕到來,你我便可遠走高飛,離此苦寒之地。”

話落處,燈光閃滅,轉作另場,眾人及聞樂章奏鳴,鼓曲響動,那耶穌圣誕靡靡之音,便自擴音器內傳揚而出。

臺上燈火通明,涌上許多人來,伴聲而舞,隨律而動,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一派喜慶歡悅之景。

那“雷娜塔”赫然其中,卻被孤立在側,冷眼旁觀。

不多時,只見那“赫爾佐格博士”與“邦達列夫”齊上得臺來,躍在眾人面前。

那博士高舉手,喊一聲道:“圣誕佳節,良宵難得,在下不才,與眾同樂。見上下俱歡,軍民同悅,吾心甚慰,真可賀也!”

話落處,眾人齊聲鼓掌,響徹各方。

那博士又道:“辛未圣誕,積年余慶,吾特設此宴,犒賞三軍。特舉盛會,以寬民心。蓋因邦達列夫上校遠道而來,千里迢迢,風雪無阻,傳國都天音,授總統圣諭。”

聞得此言,臺上眾人又一陣歡欣鼓舞,掌聲再起,久不停歇。

約半刻后,那“赫爾佐格博士”又道:“***有言:北極之港,國之棟梁。冰雪之地,為國安康。上有赫爾佐格英名領導,下有官軍護士兢兢業業。置絕地,而不墮蘇維埃榮光。處逆境,卻常懷報國民之志。一心為公,眾志成城。列、斯、赫、勃、安、契,歷代諸君,在天有靈,自將賜福于爾。”

話猶未了,只見眾人熱淚盈眶,那博士接著說道:“諸位皆立不世之功,將傳子孫后代。待冬去春來,便可榮歸故里,加官進爵,封妻蔭子。離苦寒之地,赴黑海度假。得總統接見,分軍功作章。值此佳節,盡享歡悅。本人于此,恭賀諸位前程似錦!”

話畢,沸騰多時,那官軍、護士、技工、廚師,紛紛銜觴舉杯,與博士同飲,一慶佳節來臨,二慶還鄉之喜。

一時間,觥籌交錯,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卻見那“赫爾佐格博士”緩步退下,來在“邦達列夫”面前,說道:“此間妥當,隨時可走。”

“邦達列夫”無不贊嘆道:“博士果有大將之風,此番講演,深入人心,不怕他等不信。”

那博士飲盡杯中紅酒,謙虛笑道:“當年于柏林任職,不知聽了多少,我不過學些皮毛。”

“邦達列夫”也笑道:“確有門道。”頓了頓,又話鋒一轉,貼耳曰:“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此間人不知大難臨頭,猶唱盛世,真如蟲豸一般。你我便溜之大吉,出港去罷!”

那博士點頭,便與上校同來在“雷娜塔”面前,俯身拍頭,笑道:“小雷娜塔,怎不換新衣,與眾同樂?”

只見那“雷娜塔”怯生生道:“新衣珍貴,當留歸家之時,免作糟踐。”

二人聞言一怔,旋即笑道:“你小小年紀,卻有此等遠見,著實難得。然花樣年華,含苞待放,怎可無鮮衣點綴,徒留遺憾。你隨我二人出門,換上衣裙可好?”

那“雷娜塔”就坡下驢,輕輕點頭。

當時二人將她帶出門去,反手落鎖,將眾人緊閉門中。對望一眼,同赴屋外。

片刻步入雪地之中,那“邦達列夫”自懷中掏出手槍,朝天射一顆信號彈去,于半空炸裂,狀若煙花。

不多時,只見天際躍影,引擎轟鳴,飛來一架直升飛機,于半空懸停。

臺下眾人可見那“直升機”乃是鋼筋攛成道具,被鋼索懸掛,滑將過來。因艙頂被黑王掀開,故自他眼前而過。

當時繩梯吊索垂下,五名上尉軍官落地,齊抬手敬禮道:“皇孫殿下,所幸無事。”

“邦達列夫”道:“諸位辛苦,我已將文書物資,整理妥當,勞眾位帶走。”

那五名上尉聞說,不敢怠慢,急忙入內,大包小裹,抬箱提柜,自不在話下。

正忙碌時,卻見“赫爾佐格”將“邦達列夫”扯過一旁,低聲道:“上校莫忘,距此不遠,尚有蘇聯中隊,衛星天眼在空,此時飛過,恐不穩妥。”

“邦達列夫”便問:“博士以為如何?”

“赫爾佐格”道:“此間可貴者,是那兄弟二人,與胚胎一枚,斷不可冒險。依我愚見,不如兵分兩路。你我二人雪中而行,較為穩妥。”

“邦達列夫”聞說,連連稱善,卻問道:“這風雨逼人,如何行來?”

那博士道:“狗拉雪橇,正對此路。”

“邦達列夫”點頭道:“真是妙計,便就如此。”

說罷,二人吩咐軍官幾句,教其完事先行,便帶著“雷娜塔”,趕奔雪橇所在,牽狗套車,將那二代產品“π、ω、ξ”裝在車上,兩人兩車,那博士攜上“雷娜塔”,便欲出發。

怎料此時,變故陡生。

那“赫爾佐格博士”只聞腦后惡風不善,急忙回頭觀瞧,卻見“邦達列夫上校”沖將上來,已將手中槍抵在后心。

他登時大驚失色,叫道:“上校因何如此?”話猶未了,只聽砰砰兩聲,槍鳴畢絕,血如離弦之箭,自前胸飚出!

而緊隨著,轟隆隆數聲爆響,那黑天鵝港已騰起火焰。

那“赫爾佐格”眼前發花,已離死不遠,顫巍巍舉起雙手道:“殿下.饒命。”這才是: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過河拆橋時,背刺偷襲間。心狠手辣,溫侯見之落淚。死不瞑目,太師不由泫然。運籌帷幄,邦達列夫決勝。行差踏錯,赫爾佐格難堪。搞背刺,意大利直呼內行。舉雙手,法蘭西白旗漫天。噫吁嘻,第三帝國科學家,就此隕落。嗚呼哉,克格勃皇孫上校,克服萬難。真好比:諾曼底盟軍登陸,德意志再敗蘇聯。

卻見此時燈光閃滅,待復明時,轉至宴會場中。只見那“零號”憑空而出,立于眾人之上,振臂高呼道:“諸位,且息玩鬧之心,暫停享樂之意。吾有一言,將欲告之。其曰:

臘月深冬兮四野飛霜,天寒地動兮冰封國疆。

蘇聯將亡兮土崩瓦解,冷戰失利兮舉國哀喪。

戈爾巴喬兮亡國之君,聯盟解體兮各返他鄉。

赫爾佐格兮死不瞑目,邦達列夫兮奪命猖狂。

炸彈引燃兮天鵝之死,欲想活命兮聽吾傳揚。

休作享樂兮醉生夢死,載歌載舞兮轉瞬則亡。

重整旗鼓兮起義造反,誓殺禍首兮漏網脫韁。

沖出重圍兮各展身手,列寧軍艦兮停泊北洋。

若為自由兮甘心赴死,乘風破浪兮再見朝陽。

波羅的海兮轉眼可至,黑海東岸兮又有何妨。

萬眾一心兮天地同力,攜手并肩兮無人可擋!”

此言一出,只聽得是人人悲痛,個個傷情,被“零號”忽悠得頭暈腦脹,群情激奮。

正此時,忽聞巨響,恍若雷霆震怒,天降神威,霎時間火光四起,濃煙滾滾。

眾人怒火攻心,齊聲長嘯,將一雙雙黃金瞳燃燒起來!

這才要:齊出天鵝港,奔往冰海灣。奪下列寧號,甲板將血染。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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