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之劍第一百二十六幕 永恒 XXVII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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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幕 永恒 XXVII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01日  作者:緋炎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緋炎 | 琥珀之劍 
第四卷變動的軌跡

距離鋒利的冰棱不足一寸,一張由冰面上延伸的銀色的線構成的網絡適時出現在布蘭多身后,墻,在法則中的定義是阻隔內外與表里,也擁有停止的意味,布蘭多重重地落在那些由一條條銀色的線組成的等距的網格之上,相對應的力量從法則之墻上傳回,他借著這力量向后翻滾,至少沒有落入凍土領域之

中,同時銀色的線向下彎曲,吸收了他落地時候巨大的沖擊力。閱讀.baoliny.然后,一個清晰明亮的聲音才在凜冽的寒風之中出現:“以法則之名,墻壘,張力,庇護,泰拉所荷的權杖,閃電反擊――”

一面五英尺高、五英尺寬、散發著湛湛藍光的力場形盾牌出現在布蘭多面前,同時一道閃電撕開冰霜凝結成的霧氣,發出昀駁納響,如同一條金色的長蛇,蜿蜒刺向站在凍土領域中心的塞伯斯;雖然這位霜騎士之王不為所動,隨手一扯就將這條電束撕得粉碎,他抬起頭來,冰霜的霧氣盡散,露出后面漂

浮在半空之中的年輕巫師――夏爾。

早在安培瑟爾一戰之后,布蘭多就一直在研究對抗極之領域的方法,旅法師的卡牌在被展示之后,就按照規則與旅法師產生聯系,一旦被阻隔,除了每一天的重置時刻之外,幾乎沒有另外的辦法被重新召喚至身邊。因此制作旅法師卡牌的想法事實上從那時起就應運而生,作為從布蘭多這里分離出去的次級

權限,在法則之中毫無疑問旅法師卡牌是被視作他本體的一部分,因此布蘭多可以隨時將旅法師卡牌中的任何一套牌組召喚至自己身邊,無視距離、無視界域的限制,甚至反過來,也同樣可行,也就是說布蘭多如果愿意的話,他現在甚至隨時可以離開極之平原。

只不過那毫無意義。他明白自己只有在這里擊敗塞伯斯,才能獲得那任務的獎勵。

他很清楚那可能是什么。

霜騎士之王銀白色的眼中果然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霧氣分開之后,他看到的仿佛不是手持銀杖,身披花紋白袍的旅法師卡牌――銀袍巫師夏爾,而是時光流轉,又回到千年之前,那個被冠以世界之龍:黑暗的頭銜的男人,只不過一個面對著他。一個背對著他,兩人皆在同時開口:

“塞伯斯,你能看到這片土地的明日么?”

“霜騎士之王,感謝您的款待,但接下來輪到我進攻了――”

兩個聲音在耳廓中交織回響著,塞伯斯幾乎瞇起眼睛。眼睛中靜靜地燃燒著磷火,不同的回答,但同樣的能力與氣息,同樣的宿命與追求,他甚至還能戰栗地記起那恐怖的力量――組織尚還存在時,十三個至高管理者在遠古的戰場上與不知名的敵人戰斗的場景至今還清晰可見,仿佛昨日的記憶。只是,眼

前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氣息不同于他說見過的任何一位,既不是軍團長奧丁。亦不是仲裁之劍的金廷斯,不同于任何一位,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別的至高管理者?

但時間已不容他思考了――

布蘭多在銀色等距的網與線之上借力,向他發起了沖鋒;同時,漂浮在天上那個被召喚出來的夏爾正在吟唱一個新的法術,那是鏗鏘昂揚的龍語,充滿了魔力的詞匯躍動著,威壓像是尖銳的爪子一樣要刺穿躁動不安的空間。塞伯斯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經歷了千萬次戰斗之后。這些在他眼中不過微末之技。

他內心仿佛只要抬抬手就能輕易化解,但他仍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事物萌芽的過程。

“或許這就是那個人。”他心想。

電與光交錯的間隙,火花四濺,布蘭多手中的大地之劍重重地斬在了霜詠者辛娜的劍脊之上,他大吃了一驚,因為他甚至未看清塞伯斯什么時候動的,這比他想象中更快了一線。下一刻,五道熾熱的金紅色的線條已經繞過他,如同銳利的匕首一樣刺向塞伯斯背后,這并非元素匯聚而形成的火焰,純粹是高

溫高熱的法則金線――

“熾熱,高溫與運動――”夏爾的聲音依舊筆直銳利得像是劍鋒。

金紅色的火焰筆直地擊中了霜騎士之王的后背,布蘭多甚至能看到升騰而起的爆炸火焰與星星點點的火花,但讓他大失所望的是,塞伯斯竟然不為所動,投映在他視網膜上淡淡的投影上蒼白的傷害數字竟然是一個巨大的零:不破防?!這家伙的防御力怎么會忽然上升如此之多!塞伯斯轉過頭來,眼眶中蒼

白的磷火幾乎與他內心中的不安相對,布蘭多一時間差點窒息。

“領主大人,我感到法則被他凍結了!”夏爾用心靈傳訊急促地提醒道。

霜騎士之王還有這能力?布蘭多心中一寒,趕忙避開對方的視線,他一邊用風后九曜游走試圖尋找一個適當的切入時機,可惜這一刻的塞伯斯卻表現得像是究竟戰爭老練的劍手,好整以暇地等待布蘭多的最后一擊,這讓他不禁有些氣餒。事實上這一刻布蘭多已經心生退意,他也經歷過許多戰斗,明白那些

戰斗是有一線機會,而另外那一些戰斗是毫無勝算的,作為一個明智的玩家,或者說此刻的劍手,應該明白什么時候該選擇全身而退。

他決定拼最后一次,夏爾施展的庇佑法則還在他身上,如果這一擊不得手,他就讓希帕米拉(信念牌組,希米露德神官卡牌)將他與夏爾拉出極之平原。

沒想到正是這個時候,塞伯斯忽然再一次開口,當一聲輕響,他用手中的拘魂者芬格斯架住了布蘭多的又一劍。然后那個沉重沙啞的嗓音問道:“年輕人,我很好奇你追求力量的目的是什么?”

布蘭多微微一怔,但他下意識地認為這不過是對方引自己分心的手段,略一沉吟,便不作反應。

電光火石之間,又是兩三次交劍――

“你或許并不能明白這一點,只有當你明白奧丁的傳承意味著什么。我才有可能將它放心地轉交給你……”

這一次布蘭多終于動容,他擋開塞伯斯刺來的劍刃,快速問道:“你想說什么,尊敬的霜騎士之王。”

“我是說,這力量背后包含著一個冰山一角的秘密,你或許已經隱隱猜到,但只有真正接受它的人,或許才算得上是有資格獲得黑暗之龍的最終傳承。”

兩人一邊問答。手上卻絲毫不慢,三柄長劍閃電般的交錯,明面上布蘭多在連連后退,他忍不住咬牙,至少在劍術上,他發現自己根本占不到對方絲毫好處。塞伯斯手中的劍已經愈發純熟,仿佛之前這位騎士之王都是在逗他玩一樣。終于,他好不容易抓住一個空隙開口:“秘密,你是說圣者之戰背后隱藏

著真相?”

塞伯斯眼眶中的靈魂之火驟然明亮起來,他忽然收回劍,讓布蘭多有喘息之機:“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年輕人。”

這其實與聰明無關,因為對于圣者之戰,布蘭多對于那場戰爭的了解并不下于在場的兩人――塞伯斯與風后圣奧索爾。而作為旁觀者的身份,他甚至或許看得更加清楚;圣者之戰中的謎題雖然不少,但布蘭多卻認為或許背后并沒有什么深層次的原因,敏爾人日復一日的驕縱蠻橫,他們對于白銀之民無止境

的壓榨最終釀發了戰爭,這場戰爭的火焰燒遍整個大陸,‘先賢率領先民在黑暗的蠻荒之中披荊而行,白銀的子民蒳湓詿蟮刂稀檔木褪欽舛衛罰技尤擻胛砭樽鈧杖〉昧聳だk侵貧聳フ咧膠蟮鬧刃頡v徊還諤娜死喑聳貧鳶樟恕

這是官方的設定,不容推倒。

布蘭多乘塞伯斯收劍的當口。將大地之劍支撐在銀色的網格上,大口地喘著氣,但他抬起頭,忍不住問道:“難道你想說四圣者掩蓋了真相,圣者之戰中其實黑暗之龍奧丁才是正義的一方?”他的口氣并不信任,這倒叫在一邊靜靜旁觀這場戰斗的風后圣奧索爾有些好奇,在她的印象中,布蘭多不同于炎之

圣殿治下的其他子民,他在談及她與克魯特四人時,口氣中雖有敬仰,但毫無敬畏之心,與那些被洗腦的信徒截然不同。但此刻布蘭多的口氣,毫無疑問是偏向他們一方的。

雖然對于歷史,圣奧索爾自問可以問心無愧,但毫無疑問,她還是為布蘭多此刻的信任感到高興。

“不,不全是,我不想以成敗是非來談論歷史,那不過是你們凡人膚淺的看法,我無意于信口開河,年輕人,我只是想給你看點東西。”塞伯斯微微一笑,答道,他眼中的神色分明是十分有趣。

布蘭多蹙起了眉頭。

他私下其實已經在于精靈御姐圣奧索爾交流,但圣奧索爾的回答竟也帶著些好奇的意味:“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布蘭多,我想或許他并沒有說錯什么――記住,塞伯斯不是那家伙身邊那些巧舌如簧的佞臣,他是個真正的戰士!”

布蘭多點了點頭,他看著這位霜騎士之王,對方收劍之后,雙方的戰斗就告一段落。雖然這場戰斗讓布蘭多十分不爽,這純粹是實力的壓制,如果他還能保持全盛時期的實力,他覺得自己未必不能單挑這位霜騎士之王:“你想給我看什么?”他開口問道。

“一個戰場而已。”

塞伯斯幽幽地答了一句,他抬起手來,極之平原上的景色又一次急劇地變化起來――

“我們的世界有一場永恒的戰斗。”

布蘭多正在揣摩他這句話里的意思,但瞳孔里已經映出令他驚異不已的畫面――那是一望無際的原野,但原野上有的不僅僅是如同麥浪一般在風中翻滾的草甸,在視野的盡頭,兩支龐大的軍隊正在行進。連風后圣奧索爾也輕輕咦了一聲,布蘭多或許明白她在感嘆什么,因為地平線上的軍隊,正是敏爾人的漆黑之翼軍團,素有黑暗之龍的右翼的美稱,敏爾人的精銳。

“漆黑之翼,我們在大沼澤之中擊敗了這支軍隊,付出了許多生命為代價,艾爾蘭塔在這場戰斗中也永遠失去了一只眼睛。”

布蘭多點點頭,他甚至知道這背后發生的故事,以及奧塔萊絲的犧牲,這場戰斗在后世為詩人寫成了壯美的詩篇,用以贊美先輩的奉獻與犧牲。

“那這是什么地方,你們有與他們發生過另一場戰爭么?”

圣奧索爾茫然地搖了搖頭。

顯然,她對眼前這一幕也感到奇怪。

布蘭多注視著天際的另一邊,他很好奇,這些高傲的敏爾人的敵人究竟是誰――那支同樣規模龐大、如同黑云壓城一般的軍隊。

而在一旁,塞伯斯仍舊仿佛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娓娓講述著這樣一個故事:“在這場戰爭中,我隸屬于大地軍團第七縱隊,很榮幸,我成為了奧丁大人手下的一位指揮官――”

“大地軍團?不是漆黑之翼么?”布蘭多仿佛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又感到隱約有些熟悉。

霜騎士之王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道:“與你想象中不同,這個軍團傳承自比你們想象中還要久遠的年代,即使是我們也無法得知系統的來歷。仿佛在敏爾人誕生之前,這個軍團序列便已經存在,有人說它甚至來自神民的時代,來自于巴貝爾要塞被摧毀之前,但像是我們這樣的戰士,如同在血脈之中的烙印,生來就是這個軍團的一份子,這份記憶好像是繼承自靈魂,讓我們明白自己在這個龐大序列中的位置,每個人,都有這樣的責任。”

“你,能夠想象么――”

布蘭多微微張開嘴,他一時間完全沒聽明白對方在說什么。

一個與生俱來的軍團?這是什么情況?但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在游戲中聽說過這樣一個名字。

“我說過,這是一場永恒的戰斗,仿佛沒有開始,也不會休止,而大地軍團也永恒地存在著,仿佛只為了對抗他們宿命之中的敵人。”霜騎士之王幽幽地答道。

“宿命之中的敵人?”

“布蘭多……”圣奧索爾的聲音忽然傳來:“快看那邊!”

布蘭多還很少聽到這位風后大人用如此急切的語調與他說話,他皺起眉頭,下意識地回過頭,但他看到的是地平線上的一片閃光,那不是魔法的光輝,而是某種奇特的折光。是盔甲的反射么?不,也不太像。布蘭多瞇起眼睛,那一刻他終于看清了這些折射的光芒來自于什么身上。

那是一片水晶的色彩。

晶簇。

不,應當說是晶簇的大軍――

布蘭多忍不住下意識地屏息,瑪莎在上,無論是在這里,還是在游戲中,他從未看過,也未想象過如此之多的晶簇。

那是究竟什么?

無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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