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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作者:古月譚
兩人抱拳應了聲：“是”轉身腳一點就飛出門外，腳一踩門外的柱子向天空一躍，就不見蹤影了。
阿真頓時也嚇了一跳，見這些壯的、瘦的、年青的、老爺子的全都向他面前跑了過來。一愣隨既大笑道：“各位別急別急，先請坐下，聽我慢慢道來。”
她話剛說完，在坐的諸位都大驚以為他為了一個女人要殺人了，提起氣不敢呼出來。
“鶯鶯，你把那有得花柳病的姑娘先接到睢縣，找個清靜的住所住下。最好是那種毫無人煙的山邊。屋子能簡陋就盡量的簡陋要。反正要看出一副清貧的樣子。”
阿真一轉過臉面向鶯鶯緩緩道：“等他們把人打暈后，我會通知你，然后你趕緊派花柳姑娘，到他昏倒之處假裝采花或采藥，要一副突然見到祈大爺的樣，然后讓他們成其好事。”
鶯鶯大驚，肚里所有腸子都翻轉了過來，難道總掌要下毒手了？一咬牙道：“不然殺了他？”
眾人見總掌突然不吭聲的緊閉著雙眼就像睡找一般，不敢吭出半聲。
阿真緩緩把眼閉著，陷入沉思，大廳里寂靜無聲。
“好，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以后眾人務必要戰戰兢兢的小心加小心，不要再出現一絲一毫的出錯，如若不然到時我就沒那么好說話了。你們全都退下吧！”他一說完，眾人向他嗑了嗑頭應了聲“是”就緩緩退去了。
鶯鶯見總掌大怒了，害怕的低低道：“這祈大爺是睢縣的惡霸，原本是要搶這名叫曠雪霜的丫頭，只是這丫頭寧愿賣身青樓也不從他，睢縣嬤嬤怕他生事，屬下就準了嬤嬤……”她邊說邊偷偷抬起眼瞧見總掌臉全黑了，嚇的住了口。
劉掌溥大喜的含著淚不停的道謝。拿著那些溥子就退一旁邊算去了。
阿真一一的點名。眾人驚恐的微微站了起來。然后全都退到旁邊敲起算珠子。
全場只剩下紡織還沒被點到名，心里又喜又憂。不知是自己沒算錯，還是錯太大了。悄悄他抬起眼來，見總掌黑著個臉就像閻王爺似的，嚇的卟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知所措。
“大將，小將……”阿真向門外大聲一喊。
“總掌，這樣做，就算我們青樓營業后，必也要蕭條一陣子了。”鶯鶯捂著淚道。
“是是是，那不知總掌有何考濾？”鶯鶯一驚腰著彎驚怕怕地問道。
阿真點點頭，也為難這些掌溥們了。管了那么多鋪子，而且全都是用中文記的數字，哪里有阿拉伯數字好用。能差這么少已算是合格了。
“老爺子起來吧。”阿真站了起來，比了個起的手勢，瞧他也一把年紀。他也不是什么小肚雞腸的人，能言和當然比死戰更好了。
屏風后面只有柳風揚外，其它都聽愣了，不知這位曠雪霜是何方神圣竟讓真哥臉大變。向纖蕓咬牙恨恨一呸道：“八成是他相好的，這下作的。”
“還有，為了躺避我們青樓將受到沖擊，我令你馬上停止睢縣周圍諸青樓馬上立既停止營業，所有鋪子重新裝修，所有姑娘馬上培訓。時間兩個月，只準推后，不準提前完工。我拔十萬兩給你，你要把睢縣周圍諸青樓裝修的金碧輝煌，風雅別致。知道嗎？”
鶯鶯聽了大喜，興奮的不停點頭道：“夠了夠了。”
那掌溥的抿著嘴，大聲不敢吭。
眾人見他流出眼淚，知道他也心痛。可這不是只殺一兩個人就完事的，是一場血淋淋的大屠殺，殺的是數千數萬人啊。
“我對這位祈少爺很是反感，不知鶯鶯可有什么辦法教訓他？”阿真低著眼向青樓掌溥問道。
眾人一陣痛苦，為那些將要死去的亡民痛苦，為總掌的真執流淚。
“這，老爺子，大家都是為燃柳山莊辦事的，您一開始懷疑我的能力這是當然的。并沒有什么錯，反而敢講敢做才是真英雄啊。”阿真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就冒出這些話了。
“我問你，祈大爺從染上花柳病姑娘哪里回到縣里會干什么？”阿真利眼向鶯鶯問道。
眾人一回過神他們已不見蹤影了。大驚的嘆道：“好武功。”
“恐怕睢縣四周的青樓我們攏斷不了吧？”鶯鶯弱弱的向著阿真說到。
阿真見他把腦袋嗑的丁當響，也心有不忍。可如果輕易饒過他，怕他回頭就忘了教訓。
阿真往大桌上大啪，大聲道：“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殺人這種事是我能干出來的嗎？”
“這……，這位祈大爺原就是睢縣的地痞流氓”說著她還抬眼偷偷的瞅了總掌一眼，見總掌面色緩和才繼續道：“鬧翻了恐怕睢縣的鋪子會一陣不寧。”
阿真拿出一疊帳本給柳三刀道：“興元少了三文、太原少了六文、洪州八十文……各地總共一銀三錢。”阿真越說柳三刀汗越流。驚恐的捧起那疊帳溥退到旁邊敲起算珠子乒乒乓乓的算了起來。
“嫖？當然要上青樓了。”這有什么好問的？
“痛苦，當然痛苦，得了花柳病，半月有余就全身發癢，癢的讓人忍不住都抓破了皮。一月左右就全身潰爛，身上長滿濃胞，月半濃胞潰爛疼痛難忍。一般姑娘們很少能受得了這么痛癢都上吊自盡了。”
“鶯鶯啊，我說的聽清了嗎？”阿真笑嘻嘻地向著鶯鶯問道。
“還看不出來，要再過十來日才會出現腫癢。”
“死時痛苦嗎？”阿真點點頭問到。
“一般得了像花柳這種的病，我都安排她們到無人的山村里居住，定期有人送些食用品，直到她們死去，再火花掉。”鶯鶯不知這位新總掌為何會突然問起得花柳病的姑娘們。
他一說，鶯鶯更加疑惑了，不只她疑惑。所有人都疑惑了，不知這位新總掌要干什么？
“好好，太好了。趕緊派快馬給我送一個過來。”阿真咬牙切齒的急急向鶯鶯道。
頓時所有人明白了驚喊道：“花柳病。”
鶯鶯見他心地這么好忍不住愛上他了：“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青樓掌溥的大驚，她知道這位叫曠雪霜的丫頭被二爺收走了還特意的多注意了點，沒想到這新總掌馬上就問道了弱弱的道到：“是……，是有這么一位。”
阿真一說完，所有的人不只臉白了。這可是大屠殺啊。嚇的所有人血一瞬間從身上退了下來直喊道：“不可，不可。”
許久他才緩緩睜開眼睛向鶯鶯問道：“青樓的姑娘可曾得過性病，比如花柳病之類這種不治之癥？”
良久，那些掌溥們陸陸續續清點完了。擦著額頭的大汗，驚恐的向他跪下來：“總掌算的一文都沒錯，是我等錯了。”
阿真趕緊走下臺下扶起柳三刀道：“我知道您老心痛，我何常不心痛。能逛青樓的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大都是一些地痞流氓，紈绔子弟，欺男霸女之徒。雖有會傷害些善民，可身在其位，不得不燃柳山莊盡心盡力。成大事的不羈小節，無毒不丈夫。世間哪位英雄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連我們太祖皇成大位時背后也都背著幾十萬，上百萬條英魂吶。”
“沒錯，就是花柳病，然后他嫖別的姑娘，那姑娘就染上了。那姑娘再讓別人嫖，別人再嫖其它姑娘，源源不絕。客人來這青樓，去哪青樓，除了我們停業整修的青樓外，所有青樓的所有姑娘都染上了。青樓沒姑娘了，要怎么營業？”
“屬下知錯了，對總掌佩服萬分。也羞愧萬分。請總掌責罰。”
阿真向旁邊的管事說：“先把客棧各地的帳目拿來。”
“是么？”阿真眼也不抬像是自言自語的低低道。
“好了，各位請坐吧，在商言商，各位一些帳目都缺斤少兩不知諸位知曉嗎？”
“這……既然有人幫你求請，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以后務必要戰戰兢兢不能解待啊。”說完還走下來扶起那劉掌溥的。把這戲做的足足。
阿真高興地點了點頭道：“要厚待得花柳病的姑娘和其家人。”
“總掌不可啊。”柳三刀老淚縱橫的向阿真跪了下去，他從小就生長在睢縣，這樣屠殺睢縣的陌姓諒他心再狠也下不了下。
屏風后面的一群人，看到這一幕都佩服起他來，又疑惑那些帳本真的有問題嗎？特別是柳風揚，如果真的有問題那真哥絕對就不是人了，肯定是從天上來的神仙。
阿真見她答到哼了哼道：“你們青樓好賺錢啊。五兩收來的竟頭夜竟賣了一千兩。”
他一喊完，趕緊給旁這的管事一個眼神，管事看明白了，趕緊跪下道：“總掌，劉掌溥這些年來也戰戰兢兢不敢松懈，您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說完管事的還重重磕了幾下腦袋。
阿真這一番話說完。所有人駭的臉色發白。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總掌，手段這么狠，這種活著痛苦的等死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而且還讓這位祈大爺傻傻的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手段陰狠高明恐怕這世界上除了他外不會再有了。
“是是。屬下以后一定唯總掌馬首是瞻，不敢尊大。”說完他才微微的站了起來。
屏風后面一干人，也駭的冷汗淋漓，暗寸道，還好真哥和我們是同一國的。太可怕了。向纖云臉色發白的喃喃自語道：“這下流竟然能陰險到這種地步。”
阿真大掌把桌子啪了一大聲道：“單單一個永興你就少了三百八十七兩九十五錢，我們燃柳山莊這坐小廟可容不下您這種有本事的大佛。”
他一說完，這群人見他笑呵呵的狐疑的望著他，想到這新總掌這樣說，才緩緩的回到座位坐下。眼直直望著他。
“銀鋪。江陵七文、桂州六文……總共四兩八百文。”銀鋪老爺子早就站在他面前，驚駭的捧過那疊帳目也退到旁邊認真的敲起算珠子了。
一陣話說的通秀，明亮。感人至深。對燃柳山莊的忠誠蒼天可鑒。頓時惹的那些掌溥的也悄然拭淚。屏風后一群人對他涌出無限的贊揚。柳風揚淚灑當場。有真哥如此，夫復何求。
很快管事的就把那疊帳溥放在他桌子上。柳三刀可是見識過他的能力的，不敢懷疑戰戰兢兢不用總掌喊他，就站了出來。
“你退下吧。”阿真對鶯鶯說到。
重新裝修后就能攏斷睢縣四周的各青樓嗎？鶯鶯暗寸到。
屏風后的眾人下巴都掉下來了。這這這真哥絕對不是人。
“揍他一頓，太便宜她了。”
阿真黑著臉一把把堆在他前面桌子上那一疊帳溥推到在地，紡織掌溥嚇的忍不住磕起頭喊到：“屬下知錯了，知錯了。”
柳風揚也頓時嚇了一大跳，自他處理過的帳溥不知凡幾，怎么卻從來沒有發現。
啪……
眾人見他生氣地怒斥著鶯鶯，也紅著臉。他們也想不出裝修要怎么把別人家的青樓弄倒閉。老臉不覺的紅了起來。屏風后的柳風揚紅的最厲害。
鶯鶯一時不解疑惑回答：“這會做什么，就像以前那樣，吃喝嫖賭啊。”
他一說完所有人頓時大驚的站起來，屏風內的一群人們嚇的都跳起來。心想這真哥瘋了不成，單聽這發病就要嚇死人了，他竟然要收藏。
他一說完鶯鶯抖動著嘴，不知這位總掌是什么意思。徨恐的道：“不只……不只五兩，給那丫頭的是五兩，可給祈大爺五十兩。”
那吳老頭緩緩站起來向他走了過來。這死老頭，看老子不玩死你。心想涌出一百種方法，尋找那些他犯的錯。這種故意叼難的支量在二十一世紀很流行的。想完阿真對自己一陣鄙視。可是卻沒想到那吳老爺子剛走到他前面就卟通向他一跪老淚縱橫道：“屬下知錯了，請總掌責罰。”
“好，嫖要上青樓，那這位祈大爺，從花柳姑娘哪里帶走了什么？”
鶯鶯都嚇白了臉，忍不住雙腿發抖，心里直道，這總掌太可怕了，竟然談笑之間能想出這種比殺人更可怕的事來。大驚的抖著發白的嘴唇道：“是，是……屬下聽聽清了。”心里對這位新總掌無限的敬畏。
“是的，不過我向你保證，蕭條也只是這一陣子，以后卻會更加的繁榮，四周只有我們的青樓，銀子更會不絕的像向流水一樣朝我們燃柳山莊涌來。”阿真保證，因為青樓是人民的須要。就連在二十一世紀政府不斷的整頓，卻每每都清肅不完。青樓是千百年來最有生命力的一個行業，不管風吹雨打，都不會絕亡。這就是人民的須要，就像炒菜須要放鹽一樣。
“虧你還是青樓的掌溥，這么淺的道理怎么還不明白。”阿真怒斥道。
“總共少了一千七百多兩啊，紡織掌溥，您叫我如何敢留您啊。”阿真搖了搖頭喊道：“來人，把他攆出去。”
“對，‘嫖’那嫖要去哪里？”
阿真見這群人直直看著他，好像他不說出個所于然來就要掐死他似的。心中一曖，看來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已經穩固了。
“我們青樓的姑娘長的都不錯，最近得了花柳病的有二個，都長的標致水靈。”鶯鶯不解他為何這樣問。
阿真說完大廳內齊聲喊到“是”對他敬佩有加。
“是。不知……”鶯鶯問到。
阿真腦袋里快速思索回憶霜兒的話，想起確有這么一回事，那晚他不以為意以為五十兩是她爹把她賣的。可卻沒想到竟然是給了這位叫祈大爺的。想到這里新仇舊帳一并涌了上來，臉上泛著陣陣寒氣。一回過神來，見四周一片寂靜，眾位驚恐的望著他。眼前的鶯鶯嚇的原本美麗的臉變成白蠟色，汗水不停的從額頭上流下來，把臉上的妝花了一片。他趕緊一頓收起怒臉道：“鶯鶯你做的很好，這種低買高賣我是絕對贊成，巴不住你天天能這樣。”鶯鶯原本以為自己做錯了，嚇的冷汗止不住的留，突然見總掌沒斥責她反而贊賞她，一顆心大起大落受不了的都縮在一起。眾人見總掌緩過臉替鶯鶯松了口氣。
“那你都是怎么處理的？”
“鶯鶯啊，在睢縣里的鋪子好像有位姑娘叫曠雪霜是么？”阿真喝著茶緩緩道到。
阿真就這樣平地一聲驚雷，嚇的那些掌溥們頓時剛從坐下的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們都是老練的掌溥。帳溥就算少一文銅板都是大事，怎么能不驚。
眾人不知他要做什么，見他朝大門口一喊。就見兩條黑影從天空中降下來，腳一踩到地向前一躍，兩人就直直站在新總掌面前抱拳躬著。
“好，在這兩個月里，我要把睢縣四周所有的青樓都弄倒閉，只剩下我們的青樓。”阿真黑著臉咬牙心痛的道。對不起了。所有大周的嫖客們，既然敢出來嫖就要付出代價。既然是嫖客也不是什么好鳥，老子只能拿你們來開刀了。
好了，諸位請坐。阿真抹去淚，回頭坐在總掌桌前，諸位掌溥也拭去淚水回到座位坐下。
鶯鶯剛說完，眾人臉色大變，他們只知道花柳病是不治之癥，卻沒想到竟能這么恐怖，嚇的他們以后再也不敢踏進青樓了。
眾人都不解的凝視著這位總掌，見緊閉的眼冒出幾滴淚水。
“那個，嘿嘿……只要是為燃柳山莊好的，你們統統都大膽的講出來，如果我犯了錯，你們也不須害怕，放心大膽的指責我，我反而會更加開心，因為這樣我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如果我做對了你們也不必太過歡喜，因為這是我必須做的。道吾好者是吾賊，道吾惡者是吾師。各位掌溥們能明白我的心嗎？”
聽完阿真疑惑的問道：“這祈大爺是何方神圣竟然這么大膽找我們燃柳山莊要銀子？”
所有的掌溥見過位總掌的能力以及魄力，原本從一開始的不屑轉為敬佩，見他這么想不開。也顧不上是不是下屬了趕緊都沖到他的前臺來大喊著：“不可，不可”全都伸出雙手向他不停搖著。
阿真捧著茶緩緩的悠閑地喝著，哼著小調。屏風后的眾人忍不住的緊張了起來。
紡織見總掌大怒，頓時淚就從眼里冒個不停，忍不住的嗑頭，想他從一出生就是燃柳山莊的人，燃柳山莊就是他的一切，離開燃柳山莊比殺了他還難受。
阿真一愣，這就像他已披掛上陣，刀子磨利了，敵人卻突然向你微笑揮手言和一樣。
“賭坊……”阿真高叫。
紡織掌溥老淚縱橫，見有人給他求情，趕緊磕的更重哭喊道：“求總掌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將功折罪。”
阿真閉著眼睛淚從他緊閉的眼睛里流了下來。
“你們趕緊到睢縣別館里住著，不要出去走動，也不要讓外人看見。等花柳姑娘一安頓好，我會派人通知你們，然后你們就找個深夜時蒙著臉，搶劫那位祈大爺，要假裝武功不濟的挨幾拳。最后把他打昏，扔到花柳姑娘住所四五里遠的地方。知道嗎？”阿真向那兩人道。
阿真一哼道；“知錯了？那好，告訴我你錯在哪里了？”
鶯鶯一驚轉著腦子道：“要不然……找些人偷偷揍他一頓？”她弱弱的出了個主意。
“看得出來嗎？”
鶯鶯見他睜睛問了，趕緊答道：“有，當然有了。”
“好，最近有沒有得了花柳病的比較標致清秀的姑娘？”阿真對鶯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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