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撒尿的感覺
夕陽的余輝灑落在白靈素那凹凸玲瓏的嬌軀上，一顆顆晶瑩璀璨的汗珠掛在嫩滑白皙吹彈可破的皮膚上。室內的光線越來越黯淡，香床之上，白靈素和甄誠赤身的摟抱在了一起，大口大口的喘著香氣。
從沙發到床鋪，不足幾米的地面上，兩人的衣服像小朋友丟手絹一樣，東倒西歪的丟了一地。
“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嗎？”白靈素的咬著嘴唇，羞怯的看著甄誠，將信將疑的問道。
“確切的說，應該是這樣的！”甄誠伸手把毯子蓋在了白靈素的身上，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白靈素問道，“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明白吧？”
“不是這個！怎么跟我想象的不一樣？”白靈素側著身子摟著甄誠，兩人纏綿的糾纏在一起。床單上那濕乎乎的感覺告訴白靈素，這確實不是夢。“我剛才有沒有大叫，比如喊疼什么的？”
“沒有！”甄誠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
“書上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疼，很難受的！我怎么沒感覺到呢？剛才我感覺自己暈忽忽的，好像在云彩上似的，這感覺正常嗎？”
“——”甄誠看了眼丟在床邊那殷紅的床單，苦笑著不知道應該說什么。難道是自己床上的技術熟練了？但再怎么熟練，那種痛苦好像也不好受吧？白靈素不說，甄誠還真沒注意。
“我剛才很清醒，以前影響我的情緒沒出現！你是怎么做到的？”白靈素看到甄誠不講話了，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繼續追問道。
“可能是因為我佩戴了一塊玉的緣故！”甄誠回過神來，看著白靈素的眼睛問道，“你剛才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么異樣？”
“異樣？”白靈素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臉頰貼著甄誠的胸膛說道，“你可真壞，怎么什么都問呢！”
“我壞？”甄誠愕然，但想了想，好像又明白了。女人都這樣，愛愛之前，想要；愛愛之后就說男人壞。
“你往人家身體里撒尿的時候，人家舒服的不得了呢！”白靈素聲如蚊蚋，羞赧異常的嬌嗔道，“下次不許撒尿了，把人家的床單都弄的濕漉漉的！”
“啥？撒尿！”甄誠雙眼一黑，差點兒暈過去。感情自己小心翼翼的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在白靈素的眼里居然變成撒尿了。素素這丫頭一向高傲的不得了，自負博學多聞，怎么連這男女之事都不懂呢？
“素素啊，那不叫撒尿！那是蝌蚪啊！”甄誠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那是可以沖到你身體里生娃子的蝌蚪啊，你也太愁人了！”
“啊——”白靈素驚呼出聲，眉梢上全是喜意，開心的說道，“那我是不是要生寶寶了啊！哎呀，好疼啊——”
白靈素激動的想起身，但身體剛剛動了動，就傳來了痛徹骨髓的疼痛感。豆大的汗珠滾落，一張俏臉蒼白異常。“你快出去啊，難受死了啊！”白靈素推了甄誠一把埋怨道。
“啊——你別動啊——疼啊——別動啊——”甄誠聽話的剛想按照白靈素的提示收回兵器，白靈素又急忙緊緊的抱住了甄誠的脖子，小嘴咬住了甄誠的耳朵，眼淚一雙一雙的掉了下來說道，“難受死了啊，你快撒尿啊！”
“——”甄誠想自殺了！自己這種情況下要是能撒尿，那估計會被載入男性恥辱大全了。輕撫著白靈素的玉背，甄誠輕聲安慰道，“別緊張，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剛才可能你太投入了，所以沒感覺！現在知道難受了是不是？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欺負你！”
“去你的，胡說八道！人家做了你的女人，開心還來不及呢！”白靈素咬緊牙關，自己試探著慢慢的跟甄誠的身體分離。
甄誠能感受到白靈素的身體再顫抖，小心的配合著。
“你真會欺負人！”白靈素癱軟在甄誠的懷里，感覺自己的再著火。難受的想咬甄誠，又有些舍不得。兩只小手抓扯著甄誠的胸膛，咬牙切齒的說道，“做女人真痛苦啊，我以后再也不要做女人了！”
“傻丫頭！一輩子就能做這么一次！以后就是魚水之歡了，就是那種坐在云彩上的感覺了，難道你不要了嗎？”
“你沒騙我？”白靈素眼淚汪汪的看著甄誠說道，“你幫我揉揉吧，我疼死了！”
甄誠點了點頭，一只大手輕柔的按上了白靈素的小腹。溫柔的看著白靈素說道，“我不騙你，等到你過幾天身體恢復了，我們再來過，到那時你就知道什么叫愛愛了！”
“大灰狼！你好壞啊！”白靈素的一張俏臉紅的像辣椒一樣，想想剛才那羞人的事情，自殺的心都有了。
“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女之間，是一種正常的訴求！人生這一輩子，有一半的時間在床上度過，如果總像小朋友那樣閉著眼睛睡覺，那就沒意思了！”
“不許說了！羞死人了！”白靈素低著頭，伸出小手想去遮住甄誠的嘴，但想想剛才自己的小手胡亂的摸過甄誠，又急忙收了回來。
“好了，不說了！”看著外面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甄誠拍著白靈素的香肩說道，“在這里把你變成女人，真是一種罪過！”
“這里挺好的！難道你還帶我去外面的酒店嗎？這既是我的房間，也是我的辦公室，我感覺很溫馨！”白靈素環視著被黑夜吞噬的小屋子說道，“現在我成了你的女人，這個小屋子就是我們的家了，以后你想人家了，就來我這房間，多好！”
“那這算不算和下屬有了非正當關系呢？”
“胡說，我們是正常關系！你也沒結婚，我也沒結婚！我們是先談戀愛，然后同居的！”白靈素急忙阻止甄誠說下去，眼神中充滿了認真，看著甄誠說道，“你的那四合院雖然是家，但我在那里有一種不安全感！吳欣還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很怕吳欣回來會不認可我！我寧愿躲在這個小房間里，也不想看到別人的白眼！”
“欣欣不會這樣對你的！”甄誠看著白靈素那驚慌失措的眼神，輕聲安慰道，“你是受的傷害太多了，對什么都變得敏感了，對什么人都不敢完全信任了！”
“我跟吳欣、婉兒她們不一樣，我真的什么都沒有了。靜姝雖然也是個孤兒，但是她有那么多師妹！我有什么呢？我就孤零零的一個人。自從去年認識了你，我才從人生的黑暗中走出來，你就是我的全部！我怕失去你，因為我如果沒了你的疼惜，我這一生就完了。我沒有父親，你就是我的父親，我要在你面前撒嬌，我要做你的女兒，做你的女人！”
白靈素哭了，淚水肆意滂沱，楚楚可憐的說道，“我自卑，因為我曾經迷失過，甚至于想過自殺！我每天頂著高傲的軀殼，那都是假象，站在你那些女人面前，我感覺自己一無是處！這幾天，你不來看我，我每天都胡思亂想的！我發了瘋的想成為你的女人，但你卻一次又一次的推開我，你每推開我一次，我都要好多天才能回過神來，你知道嗎？嗚嗚——”
白靈素哭了，淚水滾落在甄誠那裸露的胸膛上，由溫熱到冰涼，由冰涼到溫熱。
“素素，對不起！”甄誠知道白靈素有心事，但一直沒有去挖掘過，聽到白靈素的宣泄，甄誠的心里酸酸的難受。甄誠清楚白靈素為什么要在印峰山頂粘著自己了，也終于明白，保護有時候也是一種更大的傷害的道理了。“你現在不用擔心了，我不會讓我的女人一個人忍受痛苦的！”
“嗚嗚嗚——”白靈素嗚咽著點頭，肆意的宣泄。
白靈素需要一次痛哭，一次釋放心中壓抑的痛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甄誠抱著一會哭，一會笑的白靈素依偎纏綿著。
“素素，現在身體好一些了吧？”甄誠抱著白靈素，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睜開眼睛的時候，白靈素也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著了。看看時間，應該是夜里八點鐘左右，甄誠推了推白靈素說道，“你起來洗漱一下，我帶你出去吃點兒東西，然后我們逛一逛好不好？”
龍家大宅前的戲不能停。北辰靜姝今晚不回四合院留在寒芒陪小師妹，那自己剛好帶著白靈素散散心！
“嗯！”白靈素知道甄誠今晚會一直陪著自己的，中午就沒吃好飯，自己確實有些餓了。休息了一下，雖然還陣陣疼痛，但試著慢慢動了動，感覺可以下床了。答應一聲，慢慢的起身。
“你先出去！”白靈素想掀開被子穿衣服，突然看到甄誠赤身的模樣，紅著臉扭轉頭說道，“人家害羞，你先回房間去拿東西好了！”
“東西丟不了！”甄誠慢悠悠的起床，微笑著說道，“難道還有人來寒芒偷東西？”
“靈兔可是什么都咬的！”白靈素紅著臉，閉著眼提醒道，“我們寒芒的玉器、石頭可是被靈兔吃的差不多了啊！”
“什么！”甄誠大驚失色，光著腳，連鞋都沒穿，快速的向房間外面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