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很好,畫面很和諧。
桑梓走進去,看見俞恪凡眸中劃過一抹亮意,嘴角噙笑看著她,而那女人則是一副懊惱的樣子,畫著精致眼線的眼睛向她瞪過來,她也毫不遲疑地回瞪過去。一邊快步走近俞恪凡,嫌惡地伸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衣服都臟了,脫下來吧。”
那是她剛才沒完成的動作,她竟然跟她搶?而且,她在說誰臟?那女人臉色不善,轉頭看俞恪凡:“俞總,這個女人怎么這么沒禮貌,隨便就闖你辦公室,你不應該叫她出去嗎?”
俞恪凡沒心情回答她的話,他全部心思都在桑梓解著他襯衫扣子的手上,她要干嗎?真讓他脫了襯衫秀腹肌給那女人看?
見她動作十分熟練,轉眼已經解開兩顆扣子,俞恪凡抓住桑梓的手,湊近她耳朵低語:“不好吧,那不是白讓她看了?”
“那不正合你心意嗎?”桑梓白她一眼,又利落地解開最后兩顆扣子,伸手就拉了他衣襟要往下扯那件襯衫,俞恪凡忙按住,扭頭對那女人說:“對不起Daisy,我太太不高興了我得先把她哄好再談我們合作的事,你先跟齊秘書去小會議室等我一下吧。”
說完,也不等那女人反應,直接通過內線把齊芮茜叫進來。早在外面等著救火的齊芮茜幾乎一秒鐘都沒用就走進來,得體地對那女人笑著:“高小姐,請跟我來。”
“她是你太太?”那位英文名字叫Daisy的高小姐顯然很懷疑目光在俞恪凡和桑梓身上轉了幾圈,桑梓不滿看回去:“怎么,像嗎?”
“是不像。”Dasy不認同地搖搖頭,目光又把桑梓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最后轉向俞恪凡:“俞總,我希望你看項目的眼光不會像看女人這么差。”說著,扭著挺翹的臀跟齊芮茜出去了。
門剛關上,俞恪凡就松了按著襯衫的手,拉著桑梓一起坐到椅子上好心情地問:“今天怎么想起到公司來了?”
“當然是來破壞你的好事啊!”桑梓惡聲惡氣的,仍是看俞恪凡那件襯衫不順眼。
“呃,我保證,我什么都沒干。”
“那是因為還沒來得及!”
“就是來得及我也不會干什么,你不信我?”俞恪凡并不著急,知道桑梓不會誤會他,語氣里倒是帶著更多的戲謔。
“那可不一定。要不然,她那么往你身上巴,你干嗎不推開?”
“事實上我已經很努力地在推了。”俞恪凡說的是實話,“實在是她太主動熱情我又不想讓她太難看,只能勉為其難了。”
“勉為其難?我看你倒是樂在其中!”桑梓一根手指狠狠地戳了俞恪凡胸膛一下,想起她進來時那女人大膽地坐在俞恪凡腿上,甚至想解他的襯衫扣子她就火大。
“其實,你要是再晚進來幾秒鐘,估計我就叫齊秘書來送客了。”俞恪凡舉起兩根手指,“我發誓這是真的。我桌上有監控,就算我拒絕這次合作,也得讓他爸爸看到充分的理由不是嗎?”
這個狡猾的家伙,怪不得容忍那女人對他上下其手還害她急急地跑來。
桑梓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連色相也拿來賣,真跟你丟不起人。
“我這是不肯賣好不好?”某人覺得很冤,聲音也叫得大了一邊把要從他腿上跑走的人抓回來,拉著一只小手湊近他衣領:“扣子是你給解開的的,你負責給我系好。”
“不管!”桑梓拒絕。
“那我就這樣出去了?”
“隨便。”
“好。”俞恪凡黑皮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笑,忽地抱起桑梓就往里面的休息室走。桑梓被嚇得叫起來:“哎,你干嗎?”
“你不是說隨便的嗎?”腳步不停,嘴上理由充分。
“我是說你隨便出去,又沒說別的。”
“可我的理解是別的。”
俞恪凡說話間已經把桑梓放到床上,一把扒掉自己的襯衫然后整個人就壓上去。
一看他要來真的桑梓忙伸出一只手支住他:“別鬧,那個Dasy還在外面等你呢!”ˇ
“所以更應該讓她看到點什么了老婆,謝謝你特意趕過來配合我。”俞恪凡嘴角高高地上翹動作熟練地把手伸進桑梓衣服里,解開了她的胸衣,大手覆上一團柔軟,肆意揉捏著,另一手又去對付她褲子上的紐扣和拉鏈。
“不行,別發瘋了!”桑梓伸手去制止,卻被俞恪凡抓住手帶向他腿間,觸手灼熱一根滾燙,俞恪凡聲音微啞,“它都被你挑逗起來了,你得負責滅火。”
什么叫她挑逗的?她只不過是解了他幾顆襯衫扣子,倒是那女人前面下了為少功夫,他是被她勾起了火?想到這,桑梓十分不悅,一下把手抽出來,俞恪凡沒想到她動作這么猛,狠狠地吸了口氣,眉毛擰了擰,抬眼瞪她:“你干嗎?傷著它就不好玩了。”
“誰要跟你玩,起來,我要回去!”桑梓負氣地推他,就要站起來。
俞恪凡總算發現她情緒真不對頭并沒起身,仍舊壓著她,歪頭問道:“真生氣了?”
“哪有那么好生氣的,起來啊,一會兒就接小果凍了。”
“你生氣我讓那女人貼近我了?”俞恪凡心情反而更好了一些。
“哼,誰管你。”桑梓咕噥一聲,典型的口是心非。
“你以為,我是因為她起了反應,你來了正好就便兒?”俞恪凡眼里笑意更濃,要不是他故意繃著,估計馬上就要溢出來。
“誰要跟你討論這些,你到底起不起來?”桑梓是真有些心虛了·干脆不回答,重復著一個問題。
“老婆,你忘了我很挑食的!”俞恪凡像安撫炸毛的母雞一樣摩挲著桑梓的頭發,眉眼間都是笑意,“你今天這衣服很漂亮,而且——嗯,很性感,你不覺得很像咱們在老宅過春節,第一次一起睡覺那天你穿的那件?”
“嗯?是因為她的衣服?”桑梓眼中微詫·思緒真被他帶到那個春節,只可惜,她記不清自己那天穿的什么,只記得新年那天,他讓她換上他準備的裙子,那是第一次,她覺得紀簾幽的外形還有那么點看點。
“想起來了?”他聲音盅惑,在她耳邊吹氣。
“沒有。”桑梓雖然否認,推拒他的心情卻是不一樣了。
“傻瓜,看來是真忘了。其實那天晚上······我就很想要你了·可你那么硬綁綁的,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柔軟又有料的女人就在外面,你叫一聲她就來了,要不,你過去也行,我沒意見。”桑梓也起了玩心,故意寒磣俞恪凡。
俞恪凡眼睛就瞇了瞇,一口咬上她脖子,聽她疼得抽了下涼氣,得意地笑:“我不喜歡料太多的·夠消化就好。”
說著,動作更快地把桑梓衣服往上擼,桑梓象征性地推擋了兩下·也就由著他了。剛才那一來二去的對話,她的興致也被挑起來了,再說,脖子上掛了那么個記號,她今天穿的又是低領,不做人家也認為是做了,還不如徹底做了的好。
等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兩人的呼吸都已經不穩。雖然已經飽經情事·但激情這樣突然地意外地造訪·更挑動了兩人的情致,火熱的手掌在緊致的肌膚上描畫著·唇舌交纏起舞,皮膚的溫度迅速升高·無需撫摸,泉水就汩汩地從叢林下流淌出來。
草草的前戲后就進入正題,桑梓只覺得俞恪凡那里比往常更壯碩幾分,每一下都頂得她往上竄去,很快頭就頂到了床頭的木板,她兩手支著床頭想往下挪一挪,俞恪凡卻趁機捉住她的手固定在她頭頂,一下一下撞得更用力。
別扭的姿勢,讓她有種被操控的感覺,想要抗議,可被他接連的撞擊弄得七葷八素,開始還壓抑著的吟唱一聲高一聲地飛出,加上交合處傳來的撞擊聲和水聲,她覺得簡直到了極點,可是,也享受到了極點。
真正的極點來得很快,那一刻,他終于放開她,她的手一下攀到他肩上,緊緊地勾著他,一陣顫栗中,張口狠狠地往他肩上咬去。
滿足的低吟從齒縫逸出,直接送進俞恪凡鼓膜,他一個控制不住,沒像以往那樣等待她平息,而是更狠地撞了幾下,然后縱情地釋放。
桑梓一波激情還沒過去,就被又造訪的一波卷進漩渦。松開口,把他的肩更向下勾,兩手找到他發尖,閉著眼睛,感覺那陣陣輕顫傳遍四肢百骸,她腦子里徹底一片空白。
只知道,此時壓在她身上這個男人,讓她徹徹底底地滿足。
俞恪凡也是舒服致極—雖然跟她在一起總是舒服的——今天的她讓他格外興奮。或許是她急火火趕來抓包的行動取悅了他,或許是那件似曾相識的毛衫刺激了她,又或許,只是他總是想要她,尤其是在辦公室里。
雖然只是一次,兩人卻都是傾情奉獻,尤其桑梓,軟軟的就想睡覺。俞恪凡可不想讓她這樣睡著,外面還有一位等著他們露個臉呢!
軟言軟語地把她哄起來,又抽了濕巾給兩人擦干凈,幫她把衣服一一穿回去,看著她白皙的頸子上那點嫣紅,他滿意地點頭:“出去吧,一會兒直接去接小果凍。”
桑梓哪能不明白他的用意?不過,今天她本來就是來演戲的,再加一場也沒什么。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會議室,齊芮茜的目光只在俞恪凡臉上短暫停留就立刻收回:“俞總,高小姐還在小會議室等您。”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俞恪凡拉著桑梓走向小會議室,齊芮茜看著那雙背影,眼里浮上些羨慕。唉,每天生活在俞總身邊,知道不應該想入非非,可是,哪個女人又能完全無動于衷呢?
不過,她更同情小會議室里的那一位。
果然,三分鐘后,從里面氣勢洶洶沖出來的人影,讓她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唉,隨隨便便對俞總動心的女人,是最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