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官門第七章 側面了解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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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側面了解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11日  作者:鳳之翼  分類: 都市 | 官場沉浮 | 鳳之翼 | 欲海官門 
(鳳之翼)



將奸夫淫婦攆走,望著他們步履蹣跚的背影,高玨終于松了口氣。

自己這一輩子沒有重蹈覆轍,張佩也沒有走上那條不歸路。

張佩感激地看向高玨,發自肺腑地說道:“兄弟,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怕是我已經鑄成不可挽回的大錯。”

話是這么說,但是張佩的臉上,難免有些沮喪。家里發生這種事情,換做是誰,心情也不會好了。

“張哥,以后的日子還長著,為了這樣的女人難過,不值得。我相信,以張哥的為人和魄力,用不了多久,肯定會有無數的女人在屁股后面追。”高玨說道。

“呵呵……”張佩咧嘴一笑,心情緩和了一點,說道:“承兄弟吉言,但愿如此。你我一見如故,不如就在我家里喝點如何?對了,還沒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呢。”

“張哥有命,小弟哪敢不奉陪。我叫高玨。”

當下,張佩就要下廚房做菜,曹淑芬家和張佩的關系,素來不錯,現在張佩家逢大變,哪能張佩忙活,她讓張佩在屋里和高玨說話,搶著到外屋地燒菜。閆冰也跟著幫忙,一會功夫,弄了四菜一湯。

張佩拿出一瓶“老龍口”,和高玨滿上,曹淑芬本想和閆冰回家吃,但硬是被留下,四個人一起。高玨與張佩邊喝邊聊,得知高玨和曹淑芬是同事,而且還是春江大學的畢業生,張佩對高玨是敬佩無比。張佩和曹淑芬的老公秦廣都在縣里的一家預制板廠上班,秦廣是擰鋼筋的,張佩在加工車間。

高玨和張佩的酒量都不錯,很快就一人喝了一杯,張佩又要再給高玨倒酒,小丫頭閆冰低聲說道:“高玨,咱們單位中午是不讓喝酒的,你喝這么多酒,下午還怎么上班呀?”

張佩趕緊收住,說道:“兄弟,我還忘了這茬了,你下午還得工作,不能再喝了。”

高玨仰天打了個哈哈,笑道:“沒事,倒吧。”跟著,他看向閆冰,又道:“閆冰呀,咱們現在不就是在工作么。”

“吃飯、喝酒怎么算是工作呀…….”閆冰扁著小嘴,不解地說道。

“咱們婦聯的工作,除了維護婦女的權益外,就是反對家庭暴力,排解家庭糾紛。張哥家里的糾紛,你剛剛不也看到了,咱們現在要是不把張哥的工作做好,萬一他又憋出火氣,再去做些過激的事情,是不是屬于咱們工作沒干好呀。”高玨笑著說道。

“這倒也是。”閆冰點了點頭,覺得高玨說的話,也有道理。

“小高說得對,咱們現在就屬于在工作。不過小高,你可別喝多了。”曹淑芬溫柔地說道。

“曹科長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數。”高玨又讓張佩把酒倒上,二人繼續喝。

這連喝帶嘮,可就到了一點鐘。閆冰看了看表,說道:“咱們現在到點上班了。”

高玨又是一笑,說道:“閆冰,咱們出來的時候,領導給咱們交代什么工作了呀?”

“是曹科長家里的事。”閆冰小聲說道。

“是呀,曹科長家里的工作,咱們還沒做完呢。現在就回去,怎么和領導交代呀。”高玨笑著說道。

“可是,曹科長的愛人不在家呀。”閆冰實在害怕面對秦廣,所以不想留在這里。

“不在家,咱們可以等呀。領導也沒給咱們規定時間,必須在什么時候回去,但是,領導卻發了這么一句話,今天務必將曹科長家里的事情解決。你說對不對呀。”高玨說道。

“這倒是。”閆冰說道。

“我看不如這樣,我和張哥再說會話,聊聊天,做作他的工作。你和曹科長,先回家等她愛人回來。見到人之后,別和他說其他,只說張哥請他喝酒,讓他過來。”高玨說完,分別看了眼張佩和曹淑芬,似是征求他們的意見。

“是啊,嫂子,秦哥回來,你就讓他過來。”張佩先開口說道。

曹淑芬不置可否,琢磨一下,點了點頭。丈夫今天喝酒了,等他回來,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十有八九,會揍自己一頓。眼瞧著高玨一臉的從容,滿是自信,又想起剛剛高玨用特殊的方法,化解了一起命案,反正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干脆就聽他的。

曹淑芬帶著閆冰回自己家,張佩家只剩下他和高玨兩個。二人喝了口酒,高玨說道:“張哥,你和曹大姐的愛人是同事,兩家還是鄰居,曹大姐家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吧。”

張佩點了點頭,嘆息一聲,說道:“我這秦哥,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脾氣倔。喝點酒就犯渾。”

“張哥,你可莫要唬我,我看也不盡然。他們家的情況,我也了解了一些,聽說,在他和曹大姐新婚之后,確實經常動曹大姐,不過后來,有了孩子,孩子大了,也就不怎么動手了,一連多少年,家里都是平平安安。怎么,突然間在四個月前,他又犯了老毛病,我認為這其中必有隱情,絕不會無緣無故。我的同事曾經問過曹大姐的愛人,無奈他什么也不說。張哥呀,你和曹大姐一家是鄰居,平日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也不希望他們家就這么下去吧。你知道的事情,肯定也比我們多。能不能幫忙想想,在四個月前,曹大姐的愛人碰上了什么事,會讓他的性情發生改變。”高玨說道。

“這個……”張佩猶豫了一下,說道:“怎么說呢,我也不敢確定,到底是為了什么事,但要說是四個月前,單位確實出了點事。從去年開始,單位的效益就越來越差,過年后,更是一落千丈。四個月前,單位開始一個月只開半額的工資,在上個月,又傳出要有一部分工人下崗回家的消息。秦哥在單位干活,那是沒話說,但脾氣不太好,得罪過不少人,到底有誰會下崗,現在誰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秦哥是板上釘釘的。”

“哦……”聽了這話,高玨深吸一口氣,回味了一下閆冰在公交車對自己說的內容。四個月前,秦廣開始喝酒,動老婆,好在多少有點分寸。前不久,多說一個來月,動手的時候就沒譜了。

秦廣在單位遭遇的事,從時間上算,確實和他開始打老婆,下手輕重對得上。可是,為了這事,為什么就一定要打老婆呢?

這個世上,確實有這么一種人,在外邊遇到點不順心的事,喝點馬尿,回家就拿老婆撒氣。但是,高玨細一分析,還是覺得有點想不通。

如果秦廣是因為在單位不順心,開始打老婆,那他剛剛結婚的時候,為什么總打曹淑芬呢?還有,有了孩子之后,性子轉了,不再打老婆,但用張佩的話說,秦廣脾氣不好,在單位也得罪過不少人,他那預制板廠是全民企業,廠領導想把你開除,并不容易,在大鍋飯年代,不去上班混工資的,多了去了,廠長都拿這幫人沒辦法。廠領導是不能把你開除,想辦法給你點小鞋穿,倒是可以的。秦廣得罪這么多人,被人穿小鞋,再正常不過,那個時候,心情肯定也不好,可為什么卻沒有打老婆呢?偏偏一直等到四個月前,從一個月只開半額工資開始,才又動老婆?

懷揣著一連串的疑惑,高玨再次問道:“張哥,曹大姐在和他愛人結婚的時候,你們就是鄰居嗎?”

“嗯。我和秦哥,那是光屁股長大的。”張佩點頭說道。

“要是這樣,那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張哥。我聽說,曹大姐在剛剛結婚之后,他愛人就經常動她。新婚燕爾,往往是夫妻感情最為濃厚,最為恩愛的時候,曹大姐的愛人在那個時候就總打她,這其中肯定有原因。張哥,你們倆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點,那個時候,曹大姐的愛人碰到什么不順心的事了吧?”高玨問道。

“唉……”聽了這話,張佩重重地嘆息一聲。

從這一聲嘆息,再看張佩臉上的為難之色,高玨可以斷定,張佩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有難言之隱。

“張哥,曹大姐現在每天都被丈夫打,不管是工作、休息都不得安生,要是再這么下去,估計不出多久,曹大姐不是離婚,就是丟掉工作。你也說了,曹大姐的愛人肯定是要下崗了,如果曹大姐和他離婚,他下崗之后,如何養活還在上學的兒子?即便曹大姐看在兒子的份上,不和他離婚,那曹大姐也沒法繼續在婦聯工作了,兩個人都沒了工作,日子還怎么過?張哥呀,這種結果,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吧。”

高玨對張佩十分了解,張哥素來吃軟不吃硬,特別重感情,很講義氣。所以,高玨自信,只要自己曉以大義,動之以情,張佩肯定會幫忙,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果不其然,聽了高玨的話,張佩默默點頭,良久才說道:“兄弟,他們家的事,我確實知道一些,只是說了,能有用么。前些陣子,我也曾勸過秦哥,但他這人太犟,什么也聽不進去。”

“這個世上有一句話叫作解鈴還須系鈴人,許多事情,不是勸就能勸好的,只有知道前因后果,方可辨明是非曲直,從容處置。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你先和我說說,到底是為了什么,然后再想一個妥善的法子。”高玨說道。

“好吧,兄弟,我能看出來,你是個好人,是真的想幫秦哥他們家,但這事,我只對你一個人說,你可千萬不要對其他人講呀。”張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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