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火
姜母沒想到方天風拿出的酒茶都比厲成麟好,留了一個心眼,走,把塑料袋里的拿出來。
“蟲草?”姜母不認識藏紅花,但認識大名鼎鼎的冬蟲夏草,這在電視上經常看到。
“這么多得多少錢?”姜母忍不住問。
方天風回答我也不,送的。”
姜菲菲立刻拿出在網上搜索,頓時驚訝地說蟲草分好幾個等級,這些蟲草這么大,起碼是二級品,報價差不多兩百五十元一克,現在黃金也不過二百六十元一克啊!”
姜母傻眼了,拎起蟲草掂了掂,說這起碼得有半斤吧?無不少字值多少錢?”
姜菲菲說250一克,一兩是五十克就是12500元,半斤五兩,就是62500元。天啊。六萬塊。”
姜母看著手里的冬蟲夏草,心里泛起陣陣波瀾。
“小方,這蟲草真是你送的?”姜母翼翼問。
“嗯。”方天風說。
厲成麟看了一眼蟲草的包裝,心中暗罵方天風的到底多有錢,這么好的蟲草應該以用特別精美的包裝,可這幾包蟲草,完全就是用普通包裝袋,就跟裝水果蔬菜一樣,一點都不在乎。
“你現在是做的?”姜母又問。
“我經營一個龍魚養殖場。”方天風說。
姜母又問那你一年賺多少錢?”
“這個說不好,現在到年底還有半年,凈利潤應該不會低于一千萬吧。”方天風說了一個非常保守的數字。
“這么多?”姜母不由自主提高嗓門。
姜父也放下手里的茶。吃驚地看著方天風。
厲成麟同樣震驚。營業額一千萬不算。但凈利潤一千萬可不多見。他和合開的廣告公司,靠著副臺長的老爸,一年到手也就三百多萬。
姜菲菲忍不住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長長的睫毛密布,格外好看。她對這些錢沒概念,只好厲害,讓爸爸媽媽外加厲成麟吃驚。
“你這才幾個月。就能做的這么大?”姜母半信半疑。
“我抓住了竅門,所以賺的多,各行各業都一樣,只要研究透了,肯定比別人賺的多。”方天風說。
厲成麟試探著問您哪位親戚在政府工作?”
“沒有。我的親戚都很一般。只有一個姨夫在車管所,就是個科員,沒權力。”方天風如實回答。
“你不會騙我吧?無不少字”厲成麟明顯不信。
“如果我真有當大官的親戚,何至于現在才上門。”方天風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無奈。
厲成麟和姜母相視一眼,同時松了口氣。
厲成麟面帶微笑,拍拍方天風的肩膀。說今天見到你很高興,我先了。你能在短短幾個月的有現在的財富。想必能力很強。但你不要忘記,這個國家不是商人的,而是屬于官員!”
“不是屬于人民的嗎?”無錯不跳字。方天風略帶譏諷地說……
“這話你信嗎?哈哈!小方,你不是笨人,希望你好好考慮考慮,有些,你沒有資格得到!”厲成麟說完,向外走去。
方天風皺起眉頭,不由得想起飯桌上孟得財、張博聞等幾個商人說過的話,有錢人只會覺得在錢方面高人一等,但少數官員或官員子女,感覺是高于平民的另一個物種,是神。
“菲菲,送送小厲。”姜母說。
姜菲菲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跑到父親身邊喝茶。
姜母只好穿上鞋。
厲成麟說伯母,您不用送了。”
姜母偷偷給厲成麟使了個眼色,說我正好下去買,順便送送你。”
“嗯。”
兩個人穿好鞋,一起下樓。
天色已晚,周圍靜悄悄的。
走到車前,厲成麟裝模作樣說伯母,您去哪里,我開車送您。”
姜母露出慈愛的目光,說小厲啊,其實我真想讓你當我的,就是不你是想的。”
“伯母,您我,自從見到菲菲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她。哪怕現在姓方的,我也不會放棄!”厲成麟態度堅決。
“好!好孩子,這樣我就放心了!他方天風也不看看是個,配跟你比?自以為有點錢就了不起,跑來我家炫耀,我最看不慣這種暴發戶!”姜母露出輕蔑之色。
厲成麟假意說伯母,其實我看小方挺好的,就是太高調,不知深淺,年輕人嘛。”
“你比他才大三四歲,可比他沉穩多了,我真羨慕你爸媽有你這么個好孩子啊。跟你一比,我們家菲菲太不懂事了。”姜母說。
“菲菲挺好的。”厲成麟看了一眼表。
姜母壓低聲音說小厲,既然咱倆用照片欺騙姓方的,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實在看不慣他,你一定要想個辦法解決掉他。在我眼里,你才是我們家的好!”
厲成麟心中的不滿頓時煙消云散,輕嘆一聲,說可他終究是姜菲菲的男,我不想傷害他。”
姜母冷笑道你今天都已經把話說清楚,他要是還不知進退,那就是給臉不要臉!幾個月前我就說過,他配不上菲菲,現在又死纏爛打,要真出了事,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
厲成麟立刻下定決心,但表面上卻猶豫不決。
“小厲,你到底愛不愛我們家菲菲?”姜母說。
“愛!”厲成麟堅定地說。
“你連一個方天風都解決不了,讓我放心把菲菲交給你?只要解決方天風,我馬上讓她嫁給你!”姜母終于露出真實意圖。
“好!伯母。您放心。我會在三天內解決這件事!”厲成麟露出興奮之色。
“這才是好孩子。”姜母笑瞇瞇地看著厲成麟。
送走厲成麟。姜母看著夜晚空曠的街道,喃喃自語方天風,你不要怪我。要是你幾個月前有錢,我會讓菲菲嫁給你。可現在,你有了錢,一定記恨我,菲菲要是只聽你的,誰管我下半輩子?更何況。厲成麟有個當官的爸爸,又會賺錢,比你好一百倍!要怪,就怪你沒一個當官的爹!”
送厲成麟離開,姜母走上樓,剛打開門,方天風和姜菲菲正在穿鞋。
“小方這是要走啊?以后常來啊。”姜母熱情地說。
“嗯。”方天風點點頭。
走到門外,方天風說伯父再見,伯母再見。”說完,和姜菲菲一起下樓。
走到樓下。方天風說你上樓吧,別送了。這么晚我不放心。”
“嗯。”姜菲菲點點頭,可直勾勾地看著方天風,舍不得轉身。
“再見。”方天風笑著轉身離開。
姜菲菲卻突然伸出手,揪著方天風的衣袖。
方天風回頭,看到姜菲菲羞怯望著他,眼中有凄涼,有恐慌,如同迷路的小女孩,那么無助、孤單。
“了?”方天風盡量讓看起來溫和。
“我怕。”
“怕?”
“怕像上次一樣,你離開之后,我要等很久。”
方天風微微一笑,說你不是說過嗎,都不怕,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著我。”
“我撒謊了,其實我一直都好怕。”姜菲菲輕聲說。
方天風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把姜菲菲抱在懷里。
“別怕。我不會不會娶你,但只要你不想離開,我永遠會保護你。”方天風說。
“我喜歡你抱我。”姜菲菲輕聲說。
“那我就多抱抱你。”方天風說。
“嗯。”
就在這時,三樓陽臺傳來姜母的聲音。
“小方,這么晚了快回家吧。”
方天風無奈地和姜菲菲分開,說你去電視臺嗎?”無錯不跳字。
“嗯。”
“幾點?”
“我一般七點從家走,八點半之前到就行。”
“我來接你。以后只要沒有意外,我天天接送你上。就算我有事不在云海,也會讓崔師傅接送你。”方天風說。
“你真好。”姜菲菲用力抱緊方天風。方天風微笑,姜菲菲總是容易感動。
“好了,你上樓吧,晚上再聯系。”
“嗯。”姜菲菲轉身離開,到了門口,又回頭望,露出純真的笑容,宛如夜間的白色蘭花,揮揮手,消失在樓道中。
方天風今天沒有給何老治病,上了車后,給何長雄打。
“長雄,我現在去醫院。不過有件事要麻煩你。”
“事?”
“你能不能給我弄一箱特供茅臺?”
“一箱?你胃口不小。今天有點晚,我打個,后天你來醫院拿就行。”何長雄說。
“就這么簡單?”方天風沒想到這么順利。
“那還能樣?你又不是要一箱地.雷。要是我連一箱酒都弄不到,有資格當你的?”何長雄有點得意。
“那謝謝了。”方天風說。
“咱倆誰跟誰,不用謝。對了,三嫂已經去了玉水縣,不過聽說有幾個官員很不配合她工作。”何長雄說。
“不配合?他們明她是何家的,竟敢不配合?”方天風感到詫異。
“一個蘿卜一個坑,三嫂占了縣長的位置,被擠下來的人自然心懷怨恨。”
“可她是何家的啊。”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斷人官路的仇可比殺人全家。這么說吧,別說我們何家,就算家里出了兩位二號的那位大員,不一樣在投票的時候被弄到最后一名?還有郝老之子、現在比我爺爺高一級,當年不也被當地官員搞過?我們何家跟那兩家大腿比,只能算大腿毛。”何長雄說。
方天風心里盤算,何老是副國,比何老高一級,那真不能隨便提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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