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權力第二十七章 密碼信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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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密碼信


更新時間:2013年07月27日  作者:錄事參軍  分類: 都市 | 官場 | 重生 | 曖昧 | 錄事參軍 | 紅色權力 


錄事參軍

熱火朝天的施工工地,到處都是機器的轟鳴聲。(.)

陸錚和施耐德并肩而行,說笑聊天。

陸錚給施耐德解釋著擬在公司組建的黨組織的框架,黨委班子成員,陸錚的構想是在未來公司工會領導層的黨員產生,公司黨委將不會對公司運營進行任何干涉,要職責便是維護職工權益,同時利用黨組織的凝聚力為企業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

施耐德滿意的連聲說“k”,叼著碩的雪茄,他深邃眼眸盯著陸錚,說:“親愛的陸,我來國前了解過你們國執政黨的化,不管是企業還是民間的團隊,只要有黨的存在,那么,它就應該是組織的領導者,要處于組織的領導地位,您這樣做,會不會與你的黨的宗旨背道而馳?”

陸錚笑了笑,說:“雖然這是我的建議,但是得到了我的上級領導正式批準的。”央五常委,兩位少壯派都是自由改革者,在這種外資控股的合資企業,黨組織的建立以及職責都在摸索,據說,陸錚的建議很是得到了自由改革派的支持,當然,從央層面來看,這份建議,來自于烏山市委,也沒人知道始作俑者叫做陸錚以及陸錚是哪位。

此時陸錚只是在琢磨,過些年如果自由改革派如歷史上般垮臺,那么自己會不會受牽連?

不過這些念頭在陸錚腦海里閃而逝,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看吧,還有足夠的時間做些事。

而且能在外資控制的合資公司架設黨組織已經極為不易,過些年進來的外資控股企業,黨支部的生存是比較艱難的,而且,多只是名義上存在黨組織,黨務活動基本空白,至于建立這種企業里的黨的基層委員會,就更是少而又少了。

“你覺得沒事就好,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幫忙的定會幫。”施耐德很認真,態度很誠懇。

陸錚微微怔了怔,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這個德國人的原則性是很強的,而且,向很嚴肅,說是說二是二,斷然沒有國人客氣的套話。

所以,施耐德這句好像和陸錚站在個戰壕的承諾不免顯得很突兀,令陸錚很有些費解。()

這時,輛銀灰色奔馳停在了陸錚身邊,車門開,焦磊從駕駛位下來。

施耐德就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親愛的陸,這是您的車和您的司機。”

焦磊滿臉的興奮,作為車把式,人生最高境界便是能開上夢寐以求的座駕,而德國奔馳,國內的司機,有幾個人摸過?

這刻,老領導陸錚似乎也沒有這輛曲線流暢的豪華轎車更有吸引力,在同陸錚打了招呼后,焦磊又不知不覺的回到這輛他剛剛開了圈的轎車前,愛不釋手的,用衣袖輕輕擦拭車身上的小泥點。

“親愛的陸,您是公司黨委書記,公司給您配車是很正常的,您不用有顧慮。”

聽著施耐德竟然用國思維來勸說自己,陸錚不禁啞然失笑,說:“施耐德先生,我如果真的坐上這輛奔馳,全烏山的干部會撕碎我的。”

施耐德好似理解了會兒陸錚話里的意思,便微微點頭,說:“公司還有輛你們上海汽車組裝的桑塔納,就把它給您用?”

陸錚笑笑,說:“你們西德汽車工業真是沒得說了。”

陸錚知道,上海汽車開始組裝桑塔納在92年獲得德國眾授權,但第條生產線今年剛剛建成,為了爭奪國市場,德國眾和美國道奇是經過了番激烈爭斗的,而很明顯,德國公司更有誠意,在這場較量笑到了最后。

見陸錚笑,施耐德眼睛亮:“陸,您是同意了?”

陸錚便擺擺手,說:“我們國有句古語,不能做飛在最前面的鳥,不然,很容易被獵人獵殺,施耐德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幾輛車,我不能用。”剛剛拒絕了楊學給委里索要配車的建議,轉頭自己就開輛豪華轎車回去,整個計經委的干部,怕從此都當自己是敵人了。

施耐德連連搖頭:“你們國人,就是想法太多,我理解不了,我也不會勉強您。但是,飛在最前面的鳥,難道不是我們人人應該爭取的角色么?”

陸錚就笑,說:“化差異吧,不討論這個。”看看表,說:“我也該走了。”

施耐德卻是突然,從口袋里摸出個信封,遞到陸錚手上,說:“您的個老朋友寫給您的信,您這個老朋友還托我給您帶句話,您吹的笛子,很好聽。”

陸錚愣了下,旋即,腦海里,閃現出個滿頭包著白繃帶的小女孩兒,是她么?是的,想來是了。

她和施耐德認識?

陸錚默默上了自己的“小土豆”,發動起車。

焦磊這才回過味來,趕緊追了兩步,卻見小土豆已經飛快駛出廠區,轉個彎,上了林蔭道。

開著車,陸錚琢磨著白紗包和施耐德可能的關系,兩旁白楊飛快后退,隱隱的,前方便是冀東理工學建筑群,這片,都在未來規劃的高科技開發區內。開發區初步劃定的面積為7。5平方公里,其東區4。5平方公里,為高新區的基本區,區內轄鄉、九個自然村、0萬余人。高新區發展定位是以電子高新技術企業為,同時以金融、商貿、居住及體等配套設施為支撐的烏山市的新城區。

陸錚慢慢靠邊停了車,拿起信封撕開,隨即便有些摸不著頭腦,里面是頁白白的信紙,可是,上面全是阿拉伯數目字,比如“637”、比如“459”等等,串串的排列著。

這個小白紗包,搞什么名堂?

白紗包,還活著呢?陸錚長長吐出口氣,后來,給舅打過電話,但聽說,白紗包轉院了,具體情況舅卻也打聽不出來,畢竟不是什么親屬,美國醫院隨便泄露患者是會攤上官司的。

直擔心她會被自己害死,今天這封信,真是個好消息。

陸錚又不經意向這些數目字看去,她這封信得多怕別人見到?還跟密碼似的,問題是,便是密碼,你也得給我個解碼本吧?

密碼?解碼?

白紗包,從自己第次和她接觸就覺得這孩子很不尋常,淡然面對生死是方面,對商業的敏感觸覺,便是自己這個重生人,才能跟上她的節奏。

所以,她不會無緣無故寫堆毫無意義的數字來作弄自己,信里,必然是有內容的。

這應該就是密碼信吧?只是密碼本呢?她,應該會提示自己?

琢磨著自己和施耐德先生說的每句話,耳邊,想起了施耐德濃重波恩口音的德語:“您這個老朋友還托我給您帶句話,您吹的笛子,很好聽。”

陸錚眉頭漸漸擰了起來,隨即,打火起車。

陸錚回到家的時候,手里多了本書,《血染的風采》,是名德國作家小說的譯本。

白紗包帶給自己的這句話,尋常人聽來,自然只是普通的問候語,但陸錚,卻覺得,如果白紗包要提示自己密碼本是什么,那么,應該就是在這句話里。在花園里自己吹的笛子的音樂是什么,只有自己人知道,而白紗包記住旋律后,也應該能查明音樂的來歷。是以,便是施耐德,拿了信,也知道白紗包帶給自己的話,卻也萬萬猜不出密碼本是什么。

這種數字排列如果真的是密碼的話,那么用本書籍作為密碼本便是很通行的做法。

在市圖書館尋找和血染的風采有關的書籍時,陸錚突然也不禁苦笑,小白紗包,想的有這么多么?自己是不是把她想的太復雜了?小小年紀,哪來這么多心思?

可隱隱的,好似心靈感應般,又覺得白紗包就是這么妖孽的個孩子,自己所思與她所想,應該便是個路數。

在圖書館,開始陸錚挑了許多本關于越戰爭的書籍,但為了更多的靈感問起圖書管理員同血染的風采有聯系的書有哪些時,圖書管理員給找了些歌譜、報刊后,突然提起,有本德國作家的書,譯名就叫《血染的風采》。

陸錚幾乎不假思索的,將原來挑的書全放下,就要了這本《血染的風采》,問過管理員,譯本就這么個版本后,陸錚便驅車回家。

如果這封信真是白紗包寫的密碼信,那么,她應該會調查清楚國陸能接觸到的書籍,而且,使用自己能找到的書籍作為密碼本,否則,解碼也就無從談起。

德國作家所寫《血染的風采》?那么,就是這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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