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拜倫帝國從東面進攻馬提斯帝國的時候,平靜森林不甘人后,出兵從西面攻入了馬提斯。
當拜倫帝國攻陷來的馬提斯的都城,將在都城的所有皇族屠殺一空時。
平靜森林已經攫取了馬提斯帝國三分之二的領土,打著的還是為馬提斯皇族復仇的響亮名號。
人們被拜倫帝國的暴行所震撼,這口號一喊出來,頓時一呼百應。
龐大的帝國分崩離析,被兩大勢力一分為二。
很明顯,這場爭斗中,最弱小的平靜森林成了最大的贏家。
一個戰神想要強大起來,就需要戰爭!
連綿的戰爭是促使壯大戰神力量的最大源動力,僅僅一年的征戰,再加上勢如破竹的勝利,德文在凡間的信徒數量就出現了可怕的爆漲。
一年之前,他的信徒不足六萬,一年之后,竟直接漲了一千多倍,達到六千萬之數,讓人瞠目結舌。
旭日平原之戰中,德文所表現出的強力手段實在太震撼了。
那一戰幸存下來的士兵們對這位戰神無比敬畏,都公認他是大陸上最強大的戰爭之主。
結果就是,馬提斯帝國中被征服的領土中,幾乎九成九改信的信徒都選擇了戰神奧蘭斯。
數目暴漲的信徒帶來了狂漲的力量。
一年之后,德文就一飛沖天,力量直逼強大神,將生命女神瑟薇絲都是遠遠甩在了身后。更不用說豐收女神和森林之神了。
德文成了這場動蕩最大的贏家。
當然,信仰神不過是偽神。就算成為強大神,也隨時都會隕落,就如榮耀之主一般。
德文雖然高興,但心中卻并沒有得意。
這只是他最大程度利用自己的所有優勢,然后恰好碰上這么一次機會而已。
他的目標是成為真神!
力量的提升帶來的最直觀的效果就是地位的改變。
生命神系的神明們性格都很溫和,基本都是與世無爭,所以德文地位的過渡過程平穩無比,基本沒有什么爭議。
很自然地。德文就取代了瑟薇絲,成為了生命神系的主神,和拜倫帝國的戰神坦帕斯分庭抗禮。
兩位戰神互有忌憚,都在密切地觀察對方,一時都沒了動靜。
神明偃旗息鼓,凡間自然變得一片平靜。
馬提斯解體后,東部被拜倫吞并。西部和中部則歸了寧靜森林。
出于種族的區別,獸人和月光精靈大都退回了寧靜森林,留下小部分精銳扶持起了一個新的人族王國,叫阿提拉,意為繼承馬提拉帝國的國統。
阿提拉的新國王身具馬提拉皇室的血統,是皇帝駐守外地的親侄子。
他一登基。就發下了要為馬提拉皇室復仇,要以牙還牙,除滅拜倫皇室的血誓。
阿提拉王國和拜倫帝國成了不死不休的死仇。
當然,拜倫帝國無比強大,僅靠一個阿提拉王國是不夠的。
在戰神的啟示下。提亞大草原,寧靜森林還有阿提拉王國以戰神的名義簽訂了神圣盟約。成了共同進退的盟友,稱為生命聯盟。
自此,生命聯盟就和東面的拜倫帝國形成了長期的對峙局面。
這片區域在經過了一系列動蕩之后,終于平靜了下來,開始動亂之后的休養生息。
雙方都在積蓄著力量,準備下一次交鋒。
這種情況下,德文開始將他的目光投回了他在命運女神教區的化身上。
命運女神的教區離他的生命聯盟很遠,足足十多萬公里,中間隔了五個人類國家,兩者基本沒什么關聯。
就算馬提斯王國出乎意料地崩潰解體,原本如日中天的榮耀神系突然黯淡這種大事件,等傳到他所在的這個以命運女神名字為國號的宗教國度時,也已經成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流言,就如微風之末,點塵不驚。
此時,伊迪絲神圣帝國也正處于內亂之中,根本無暇他顧。
為何內亂?
這和德文這個化身脫不了干系。
十幾年過去了,當初秘密發展的命運新教已經在社會底層茁壯成長,成了一股不可忽視地,足以顛覆整個王國的龐大力量。
以自由意志為教義核心的新教充滿著蓬勃的生機,時不時地,就會和以宿命論為核心的老牌教會發生沖突碰撞。
十幾年來,雙方的沖突越演越烈,已經有向風暴轉化的趨勢了。
如今,德文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新教內地位最崇高的圣騎士,他被尊稱為‘命運之手’。
愛勒貝爾,則重新成為了教會的圣女,她同樣也有稱號,叫做‘純潔命運之女’,當然也有人叫她‘童貞圣女’,因為愛勒貝拉至始至終都是獨身一人。
至于查士丁尼,如他所愿,成為了新教的第一任教宗。
這家伙見的世面多了,腦子算是被煉化了,放開了以往的一切拘謹和束縛,以足智多謀著稱,被信徒尊稱為偉大的查士丁尼一世。
當然,在舊教會的信徒眼中,偉大的查尼教宗就成了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他的敵人們都叫‘可恨的烏梢蛇’,意為隱藏在暗處的劇毒蛇。
德文十幾年沒和這化身交換信息了,如今將目光轉過去,大致了解伊迪絲神圣王國的形勢后,他就將目光聚焦在了自己的化身上。
等他看清楚了其中發生的情景,愣了一下,隨后,他臉上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此刻正是凡間的夜晚,德文的化身正在新教教堂的圣騎士苦修室里。
騎士的苦修和修道院的苦修不一樣,前者是為了領悟武技。后者則是為了展現對女神的虔誠。
但現在,這莊嚴的苦修室里卻還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和德文做著某些超越友誼的親密活動。
苦修室一邊的墻壁上有個隱秘的小門,顯然,這應該是這個女人秘密進入的路徑了。
女人頭發披散下來,正和德文緊緊相擁著,看不太清面容,只能看到滿靨的暈紅和豐腴軀體上的白膩肌膚。
她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聲,還有斷斷續續的話語。
“德文,你。。。。。。你這個壞蛋。要是被那些信徒知道,你是這么。。。哎。。。。輕點。。。。。苦修的。你肯定名聲掃地,我也沒法活了。”
德文嘿嘿笑道:“貝拉,不用擔心,我的耳朵靈著呢,沒人能無聲無息靠近這里。”
十幾年時間,愛勒貝拉已經三十三歲。正處于一個女人最巔峰的黃金時刻。
兩人相處在一起這么久,共同經營新教教會,配合默契無間,日久自然生情。
德文的性情中天生帶有侵略性,愛勒貝拉哪里抵擋的住,一來二去。一切自然而然地就發生了。
當然,兩人只是秘密交往,十分的小心。
比如這一次,德文就是以苦修的名義和愛勒貝拉相聚的,任那些信徒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這事。
愛勒貝拉忽然渾身繃緊,忍不住尖叫了一聲。但聲音剛出喉嚨就被她自己強壓了回去,一口咬在德文肩膀上,喉嚨中發出壓抑的悶哼。
許久,她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了下來,如爛泥一般癱在德文懷里,埋怨道:“你真是太壞了。人們都說查士丁尼陰險卑鄙,其實你比他要壞一百倍,偏偏還長了這么一張老實人的臉,把所有人都給騙了。”
德文呵呵一笑:“我如果不這樣,很多潛在的麻煩就不會這么容易化解了,我們走到今天肯定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說的也是。”
對于這一點,愛勒貝拉不得不承認。
命運新教可以沒有教宗查士丁尼,但絕對不能圣騎士德文,后者才是整個教會實質上的領袖。
她伸手拍了下德文的后背,輕嗔薄怒道:“但你能不能別每次一苦修就叫我過來陪你,害人家每次出去都要提心吊膽的,就怕被人發現。”
“不用擔心。”德文笑道:“我心里有數呢。”
他見愛勒貝拉開始打理散亂的長發,趕緊又摟緊了懷中綿軟白皙的身體,低笑道:“貝拉,別急著走,時間還有很多,不如再來一次。”
“不行!”愛勒貝拉堅定的拒絕:“上次就這樣,害我半天起不來。”
她有些留戀,但終究還是毅然掙脫了德文的懷抱,拿出一面小鏡子,為自己整理起來。
等她將頭發理好,又將周圍散亂的衣物穿回身上,撫平褶皺后,問道:“你再幫我看看,還有破綻嗎?”
“一點的沒了,我的圣女,就是臉還有些紅。”德文笑瞇瞇地道。
都說女人白變,這話一點錯都沒有,任誰都想不到現在這個端莊淑雅的純潔命運圣女剛才還躺在他懷里婉轉求歡呢。
貝拉橫了德文一眼,嗔怒道:“還不是你害的。”
她用腳尖將地上的衣物挑到德文身上,說道:“快穿起來,別著涼了。我還有正事要和你說哩。”
一聽有正事,德文便收起了嬉皮笑臉,三下兩下穿好了衣物,認真道:“說吧,又有什么麻煩了?”
貝拉臉有愁色:“這是查士丁尼告訴我的。他說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宿命教會那幫老頑固常常能提前看破他的計謀,詭異極了。”
一聽這話,德文心中便閃過了一個名詞:命運的預言書。
他抬起頭看著愛勒貝拉,后者也正望著他,兩人眼眸一對,同時開口。
“是那本書。”這是德文。
“是預言圣器。”愛勒貝拉也道。
說完,兩人一怔,隨后都是會心一笑。這種默契的交流,兩人之間時常會發生,感覺很奇特,就像面對著自己的鏡像一樣。
德文思索了一會兒,笑道:“宿命教會使用了預言圣器,對我們太不利了。這事得盡早解決。這樣,我親自潛入蒂凡諾城,將圣器給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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