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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滴血認親1


更新時間:2016年01月18日  作者:寂寞佛跳墻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寂寞佛跳墻 | 花繁木暖 


類別:穿越小說

作者:

書名:__

“夫人嫌割第一下流的血少,文婆子就又割了一刀。全文字閱讀”

這得是多大的仇恨?

穆縣令的黑臉更黑,從嗓子眼兒里重重的“哼”了一聲。

柴夫人終于控制不住情緒,表情猙獰的端起那只白瓷碗,重重的往桌案上一頓,尖著聲音罵道:“柯兒你個失心瘋的,被個失德的賤女人蒙騙的暈頭轉向,你來看,這個孩子根本不是我們穆家的種兒!”

從哪兒看?從白瓷碗中,半碗清水,兩團血色,互不相融……

這是,傳說中的“滴血認親”?

阿花忽然想要大笑三聲,“滴血認親”這么老套的法子都折騰出來了,柴夫人最近智力見長啊。

那好,咱們就好好玩玩“滴血認親”的游戲。

“我這倆孩子絕對沒問題,我可以保證是穆柯的骨血,可是為什么寶兒的血跟穆縣令的血不相融,我就不了解內情了。”

阿花捏住了寶兒的兩根滲血的手指頭,在她的懷抱里,寶兒的哭聲漸息,貝兒也趴伏在翠花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了。

她這里安穩下來,柴夫人卻被剛剛那幾句話給刺激的要蹦起來:“馮阿花你是什么意思?你這個不明來路的野孩子,跟他爺爺的血不相融,那只能說明他不是我們穆家的種兒!”

阿花嘴角浮出一抹笑,眼睛轉向穆柯。

還好,傻小子知道應該相信誰,也懂得在關鍵時刻要站在老婆孩子前面遮風擋雨。

“娘你胡說些啥?我想跟花兒成親,原本就不知道倆孩子是我的,花兒沒必要騙我,娘你以后別再這樣捕風捉影了。”

柴夫人只覺得喉頭泛起一股子甜腥味兒,這個馮阿花與她天生犯沖,只要見到她就沒舒坦過一會兒,現在,馮阿花話里帶著最侮辱人的隱喻,兒子卻還攔護著她教訓自己……

婆媳二人四目對視。馮阿花眼睛里面的輕蔑如有實質,更激怒了柴夫人。

“馮氏,你也不需要這樣拐彎抹角,你當別人都像你似的低賤骯臟。還沒成親就敢與人茍且,生下來野種還妄想賴上我的兒子?”

這話說的刻薄又毒,小柯子面紅耳赤大叫一聲“娘”,就被阿花撥拉到了身后。

“現在到底是誰低賤骯臟,還不好說呢。”阿花抱著寶兒。穩穩的往椅子上一坐,翠花紅棗迅速站在她的身后。

穆縣令黑著臉一言不發,他其實也埋怨自己媳婦生事兒,兒子婚都成了又翻出來這么一遭子爛麻,可是媳婦做的也有道理,總不能迷迷糊糊抱著別人的孩子當親孫子吧?

他只覺得煩亂,卻萬萬沒想到,這煩亂馬上就能纏繞到他的身上。

柴夫人高高在上慣了的,又自詡清高的不得了,怎么可能隨便讓阿花扣自己一頂低賤骯臟的帽子?

可偏偏阿花就扣了。還扣的精準無比。

“要是柴夫人您不檢點,兒子不是穆縣令的兒子,那我的孩子,自然應該算不上是穆縣令的孫子,怪不得這血不相融。”

一席話出,滿室皆驚。

關系到主子家的私密事,在地上被揍的根本爬不起來的文婆子,開始努力往門口打滾兒,這不能聽下去了……

那倆訓練有素的丫鬟也被嚇得不輕,瑟瑟發抖著倒退向門口。萬一夫人真的……,她們都活不成。

穆縣令自然也被氣的渾身發抖,手指著阿花,根本說不出話來。

柴夫人憤怒的頭發根兒豎起來。站起身子就往阿花的方向撲:“我打死你!”

小柯子來不及指責媳婦這話說得不靠譜兒,看到柴夫人的架勢,只能伸開雙臂阻擋。

阿花的聲音卻穩穩當當的,音調微提:“這是被我揭穿了,惱羞成怒了嗎?怎么?想殺人滅口?”

“花兒!”小柯子扭頭大喊一聲,胳膊又被母親掐青了幾處。他又叫:“娘!”

怎一個亂字得了啊?穆縣令忽然之間也不淡定了,哆嗦的手指指完了阿花,又指向了柴夫人,難道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老妻不檢點,懷疑起小柯子的血緣關系?

“好好好,今兒個我就讓你看看,老爺跟柯兒到底是不是親父子!”

柴夫人豁出去了,兩只手去拍擊桌案:“來人,再換一個瓷碗!”

哪兒還有能用的人?客廳里就剩阿花身后的翠花紅棗了。

文婆子倒是還沒滾到門外去,可是明顯完全不中用了。

阿花起身,把穆寶兒往紅棗手上一放,輕松道:“這是家丑,我去拿瓷碗好了。”

“花兒我去——”,小柯子是個疼老婆的,可惜,換成他去的話,這游戲就不好玩了。

柴夫人坐回桌案旁,冷測測開口:“柯兒你坐下,讓她去拿,她本來也不是什么做夫人的命。”

阿花不計較自己是啥命,寶兒被割傷了兩根手指,這筆帳必須馬上算過來。

二少夫人親自去廚房拿瓷碗,臉繃得跟誰欠了八百吊錢似的,客廳那邊傳出的動靜又嚇人的很,廚房的下人們個個往里面的灶臺處溜,一個打招呼面對面的都沒有。

如此,就肅靜多了。

阿花“噼里啪啦”在廚房的櫥柜那邊作騰,那動靜就透著生氣的意思,下人們屏聲靜氣垂頭低眼,身子早發抖了。

新少夫人脾氣夠大的啊,抱著兩個白瓷碗離開之前,還隨手劃拉掉了一溜兒做菜的佐料罐兒……

兩個白瓷碗摞在一起,“咣”,被放在桌案上,阿花繼續行使丫鬟的職責,從桌案上的大水杯里往第一個碗里注入清水。

“請。”

阿花做了個標準的迎賓入席的動作,對穆縣令,對穆柯。

穆縣令那張黑臉可不好看了,這到底是要折騰個啥啊?好好的自己干嘛要割手指頭?

“怎么?剛剛割小孩子的手指頭都那么利索,輪到自己卻舍不得了?”

阿花怎么可能放過這個看似明智其實也跟著裹亂的老公公?自家兒子兩根手指頭上的傷痕還沒愈合呢!

“花兒——”,小柯子又一聲呼喚,得到的回應就是,桌案上丟落的一把鋒利匕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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