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玩家第七百六十五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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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更新時間:2017年08月17日  作者:吹個大氣球9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吹個大氣球9 | 重生之小玩家 


秦建業放下電話,發呆了半晌,才想起來有必要先去洗個澡。他麻木地走到陽臺,將已經晾曬了四五天的衣服收下來,除了他自己的襯衫和西褲,還有葉曉琴和秦淼的幾件外套。

掛了快一個星期的衣服上,還留有淡淡的洗衣粉的氣味沒散掉,這顯然是葉曉琴的杰作。

葉曉琴和秦建業結婚將近快二十年,卻怎么也學不會做家務,家里頭的衛生,以前是靠保姆,后來他們夫妻倆忙得整天不著家了,干脆把保姆也辭退了,改換成了鐘點工。葉曉琴對住的地方不是十分挑剔,所以鐘點工一個月最多只叫一次,每次都是大掃除。平日里有不得不洗的衣服,就統統交給洗衣機,一次性塞進去全家人一星期的臟衣服,然后倒至少三分之一包的洗衣粉,這樣洗出來的衣服,甚至有防蟲害的效果。

秦建業聞著衣服上的洗衣粉氣味,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葉曉琴帶著兒子離家出走,已經有整整11天了。

娘兒倆走得倒是不遠,這幾天就住在自家建材廠的辦公室里。廠子離秦淼就讀的外國語高中稍微有點遠,開車大概得40分鐘左右,不過眼下寒假還沒完,葉曉琴倒是暫時不用考慮接送孩子上學的問題——只是秦建業并不確定,葉曉琴是否會在寒假結束后搬回來住。這娘們兒的心腸硬得很,做了幾十年夫妻,秦建業對葉曉琴的秉性,簡直不要太了解。

兩人這回吵架鬧掰,事情要追溯到初三那天。

那天鄉下二舅過年擺酒,倒了大霉的秦建業本不愿意在這時候出門拋頭露面。可無奈的是家里的老太太實在太愛張揚,自打知道小兒子當了螺山鎮的鎮黨委書記,老太太每天都恨不能拿個喇叭去村頭24小時連播,所以好不容易盼到過年了,這個逼不拿出來好好裝一下,她恐怕晚上睡覺都閉不上眼。老太太連環奪命扣了秦建業18個電話,終于把秦建業給炸了出來。然后秦建業到了酒店,果不其然就被一群不明真相的親戚組團敬酒,恭祝秦建業仕途高升。秦建業當然沒臉跟人說實話,只能掛著一臉假笑,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于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平時還挺海量的秦建業,那天沒兩下子就喝撲了。不過即便喝撲,秦建業依然嘴巴嚴實,沒把自己的倒霉事說出來。好不容易撐過飯局,實在走不動道的秦建業,中午便去了老太太家里休息。醒來的時候,老太太家里已經沒有閑雜人等了。之前開車送他回來的兩個表兄,說怕影響秦書記休息,早早地便告辭離開。只是秦建業剛醒,老太太就一臉驕傲帶興奮地拉著他談工作。秦建業被親媽纏得脫不開身,見家里沒人,這才猶猶豫豫地把情況跟老太太說了一遍。

老太太當時聽完就驚呆了,臉色鐵青鐵青的,也不知在想什么。秦建業又趕緊跟她說,自己現在正在跑關系,運氣好的話,這官兒還是能跑回來的。讓老太太千萬別瞎傳。老太太被秦建業哄了兩句,稍微松了口氣,拍著胸膛保證,說兒子你放心,媽不是那種多嘴的人。

然后過了一晚,全世界就都知道了。

消息走漏的過程,大抵就是老太太晚上的時候先忍不住和某一位秦建業的舅媽講了講,然后秦建業的舅媽一邊表示一定守口如瓶,一邊又用“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這樣的調調,告訴了另外一個舅媽。老秦家的鄉下親戚,以一種略帶幸災樂禍的情緒,口頭上表示惋惜地到處傳播著這個消息。等傳到葉曉琴耳朵里時,已經是初四晚上11點多。

葉曉琴在消息的接受者名單里,排在靠近倒數的位置。

當時是秦建華給葉曉琴打電話,顯得很火急火燎的仿佛是她家被抄似的,問了這個情況。葉曉琴開始還以為是訛傳,然后轉頭給秦建業打了個電話,一聽秦建業支支吾吾的,才知道消息不假。她大半夜的匆匆從忙成一鍋粥的廠子里跑回來,回到家后,立馬從精神上將秦建業拷打了一遍后。在葉曉琴的逼問下,秦建業總算老老實實地把事情全都給說了出來。

葉曉琴當時聽完就怒了,說金定國那個王八蛋,自己煞筆犯的錯,憑什么要你來背黑鍋?這事沒完,老娘明天就去區里鬧死他!媽逼誰還沒當過官兒咋滴?有這么陷害忠良的嗎?

秦建業差點聽哭了,對葉曉琴說你千萬別沖動,你現在保持克制我說不定還有得救,你要是去鬧了,我這輩子可就真沒戲了。葉曉琴氣得三尸暴跳,破口大罵秦建業煞筆,連國家維穩的套路都不懂,嚷嚷著堅持要把事情鬧大。秦建業當時也是腦子抽了,一想這娘們兒絕逼要壞事,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子。結婚二十年,家暴頭一回。葉曉琴被秦建業打得懵了幾秒,然后很詭異地突然就收起了怒火,默默走回房間,收拾了一箱子的衣服,拎起睡眼惺忪的秦淼,直接就出了家門。從初四晚上到今天,整整11天,秦建業給葉曉琴打了無數個電話,她就是不接。可秦建業又不敢去工廠找她,冷戰就這么持續著,秦建業也不知什么時候算個頭。

“唉……”捧著葉曉琴的衣服,差點快變成望妻石的秦建業,嘆了天黑之后的第二口氣。

他隨手把衣服往床上一扔,原本凌亂的臥室,又多添了幾分豬窩的氣息。

秦建業想得太多,腦子又斷了片,忘了洗澡的事情。他往床沿上一坐,捧著頭,又想起另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鄒雅麗那個小娘們兒,這兩天越發逼得緊了。

她反反復復地給秦建業打電話,追問編制的事情。秦建業想把手機關機,可又怕葉曉琴會打回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勸鄒雅麗耐心,說你這不是還有半年才畢業,不至于這么著急。他又跟鄒雅麗吹牛逼,說自己已經搭上中心區公安分局局長的線,事情很快就會有轉機,鄒雅麗總算年輕好騙,在秦建業一次又一次的保證下,終于心軟了一回,不過還是埋怨秦建業,過年也不去看她,讓秦建業感覺難搞得很。

秦建業這幾天越來越后悔,后悔怎么就沒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這下好了,丟官倒也罷了,可問題是有鄒雅麗這么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在身邊,要讓葉曉琴知道了,日子可就真沒法過了。

“媽的!”秦建業忽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扇完后臉倒是不疼,就是刮出了一層油。

秦建業盯著油膩膩的手看了半天,才想起中午起床到現在,自己一直都沒洗過臉。

換做平時的話,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秦建業被免職后,新的工作安排還沒正式落實下來。傳聞市里是打算調他去市招商局下面的一個處當主任科員,但陳榮余怒未消,堅持要從重處理、以儆效尤,死活要把秦建業行政降職。只是這種事市里頭之前沒有先例,編辦、人大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機構內部對此各有不同的聲音,幾方面僵持不下,秦建業的工作安排就這么被拖著,死又死不掉,活又沒希望。

“唉……”秦建業天黑后第三嘆。

隨即,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來。

秦建業想到吃飯,終于回過神來,想起秦風和蘇糖應該已經在路上了。他匆匆忙忙找了條內褲出來,跑進了衛生間。

秦建業家的衛生間,和其他一樣不干凈。用了十幾年的白色瓷磚變得黃黃的,怎么擦都擦不干凈;鏡子上也多了一層或許是氧化膜之類的東西,總給人一種霧里看花的感覺;抽水馬桶倒是前幾年新換的,可惜馬桶圈上個月不慎被弄破了,眼下大冬天的時候坐上去,很是透心涼;取暖的浴霸也沒地方裝,這兩年每到冬天,秦建業一家子基本上都是去酒店開房洗澡……

這間修建于二十年前的山腳小別墅,以當年的目光來看,簡直是豪宅中的豪宅。為了建這間屋子,老太太私底下給了秦建業不少錢,秦建業也沒客氣,把房子裝潢得洋氣十足。

可是二十年過去,現在這里卻破敗得幾乎快沒辦法住了。

秦建業原本想著很快就要搬新家,隨隨便便再將就一段日子,就能告別這間破房子。可沒想到去年折騰了一整年,就為了能多賺點錢,房子的事情便一拖再拖。落到現在,吃苦的卻是自己。

沒有取暖設備,熱水器的加熱效果也明顯快不行了。

當秦建業哆嗦著把僅有20來度的溫水淋在身上,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從生來到現在,他一直都過著占人便宜、受人照顧的生活。秦建業原本覺得生活就該是這樣的,可活到今年四十多歲,他才忽然意識到,原來占便宜也是有風險的。

而且這風險之大,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哭哭啼啼著洗完澡,秦建業穿好衣服,剃了胡子,然后走到雜物一大堆的客廳坐下來,目光呆滯地凝望著暗黑色的石英地板,腦海中空白一片。

這時,手機驟然響起。

秦建業如驚弓之鳥,猛地一顫。

他拿起手機,見是秦風打來的,總算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喂。”秦建業小聲道。

那頭傳出秦風沉穩的聲音:“小叔,我訂好吃飯的地方了,你直接過來吧。西部飯莊,2樓3號包廂。”

秦建業知道那個地方,離他家不遠,走路過去最多也就10分鐘。他連聲說好,然后急忙掛了電話,匆匆穿上鞋子,連房里的燈都沒關,就快步跑出了家門。

秦建業家附近都是夜市,入夜后喧囂異常。往常秦建業置身其中,總帶著深深的優越感。在他還沒提干的時候,他就看不起那些擺路邊攤的外地人,甚至都懶得用正眼去看他們。

可是現在,秦建業卻沒了這種心情。

他焦急地邁著步,從川流的人群中擠過,生怕讓秦風等久了,會惹他不高興。

秦建業多少知道自己的這種心理可能是以己度人,但他卻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在秦建業眼里,社會就是簡單的大魚吃小魚,誰強誰說話,勢利得一塌糊涂。

秦建業一路小跑,跑得渾身的肥肉都在顫。

七八分鐘的路途,秦建業只花了一半時間就到了。

頗有些失態地走進餐館,他喘著氣摸到包廂門口,卻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先敲了敲門。

“請進!”里面傳出一個悅耳的女孩子的聲音。

秦建業推開門,見到了蘇糖。

蘇糖今天扎了個水冰月的發型,樣子和平時略有不同,很有一種二次元少女的感覺,而且真的有漫畫里的角色那么漂亮。

秦建業很不奇怪地被驚艷了一下,但旋即就回過神來,露出往日里的那種微笑,很直白地恭維道:“阿蜜真是怎么打扮都漂亮。”

蘇糖嘻嘻一笑。

秦風坐著沒動,微笑著對秦建業道:“我就點了4個菜,咱們就吃點便飯。”

“便飯好,三個人也吃不了那么多。”秦建業拉開椅子,坐到秦風的正對面。

叔侄倆隔著桌子,安靜了幾秒。

秦建業已經完全沉不住氣,連拐彎抹角的寒暄都省了,張嘴就問:“阿風,你有沒有跟徐局說過我的事情?”

“當然說了。”秦風隨口回答,卻沒有下文。

秦建業忙追著問道:“徐局怎么說?”

“這還能怎么說啊?”秦風置身事外,笑得很輕松道,“徐局每天就在陳書記眼皮子底下,他總不能跟陳書記對著干吧?再說了,人事的事情,他徐毅光說了也不算啊。”

“這個你不懂,政法口部門那么多,徐毅光是兼政法委書記的,他說句話隨便幫我在法院、檢察院找個位置,那可比組織部說話還管用多了。”秦建業慌張地跟秦風解釋著。

正說著,包廂的房門忽然打開,走進來的卻不是服務員,而是幾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

秦風瞥了一眼,說道:“你們走錯房間了。”

“沒走錯,沒走錯。”領頭的一個小年輕語氣輕佻且完全不把秦風放在眼里地說著,嬉皮笑臉地徑直走到蘇糖身邊,兩眼直冒光地盯著蘇糖道,“美女,能交個朋友嗎?”

蘇糖連懶得掩飾,露出一臉嫌棄,厭惡道:“這里是我們訂的包廂,誰讓你進來的?”

“喲,還挺辣的!不過我喜歡!”小混混學者港片里的腔調,一副沒皮沒臉的樣子道。

和著他一起進來的幾個混混,也跟著大笑起來。

秦風眉頭一皺,沒拿正眼看那煞筆,而是低頭看了眼串串。

胖成一個球的串串,顯然已經好漢不提當年狗,今天是指望不上了。

秦風忽然有點后悔給安德魯放了假,不然如果有個白人坐在這里,這些一看就知道沒什么文化的小混混,肯定連進來的勇氣都沒有。眾所周知,越是盲流,越是會在老外面前自慚形穢。

秦建業回過神來,不客氣地對幾個不請自來的小混混道:“你們干嘛啊?知不知道我是誰?”

“叔叔啊,你別嚇我,我要是被你嚇死了,你也要槍斃的。美女,你說是不是這個理?”領頭小混混站在蘇糖身邊不走,忽然一伸手,居然朝蘇糖臉上摸過去。

蘇糖應付混混的經驗十足,早有防備,一把將混混的手拍開,怒喝道:“干嘛?!”

“我草,你特么怎么打人啊?”小混混惡人先告狀,摸著被蘇糖拍得生疼的手,又忽然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他抬起那只被蘇糖打過的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露出一臉變態的神情,嘆道,“好香啊,被美女摸過的手,我晚上起來撒尿都舍不得松開,這是間接被美女摸那里啊……”

“我草!”

“阿蛇真特么有才華。”

“媽逼的阿蛇高中沒白讀啊……”

小混混的跟班們一陣吐槽。

秦風卻不能忍了,站起身來,盯著那混混,面無表情道:“請你們出去。”

小混混當然不會聽,還很囂張地問道:“這個美女是你朋友啊?借給我一起玩兩天行不行?”

秦風果斷放棄交涉,直接對秦建業道:“小叔,隨便給誰打個電話。”

秦建業會意地點點頭,只是剛把手機拿出來,就被那混混一把奪了過去。

“我個天,隨便打電話叫人,真的嚇死我了啊!”混混拿著手機跳到一邊,很熟練地點開手機里的通訊錄,念起名字來,“葉曉琴、媽媽、二姨、百勝叔、章釗平……”

可是只念到這里,就停了下來,哈哈笑著問道:“阿叔,你打算叫你媽過來,還是叫你二姨過來啊?”

秦建業氣得拍桌,指著混混怒吼道:“你老實點把手機還給我,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我告訴你,你再不給我滾出去,明天你全家都要倒霉!”

“滾你媽的吧!”那混混腦回路驚奇,完全沒有預兆的,猛地抬起腿來蹬在秦建業肚子上,直接把秦建業踢了個腳朝天,踢完后還一臉正義地說,“罵我可以,敢罵我家里人,老子弄死你!”

秦建業養尊處優多年,哪吃得消這么一腳,頓時就起不來了,躺在地上抱著肚子直哼哼。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聽到包廂里的動靜,餐館里管事的人終于出現了。

一個女的跑進包廂,一看秦建業被踹翻在地上,秦風又臉色陰沉地看著那混混,女店長急忙對混混道:“大哥,你是我爸行吧,我們小本生意不容易啊,求求你幫幫忙,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

“我沒好好說嗎?”小混混突然抬高了嗓門,歇斯底里地沖著女店長吼道,“是他們罵人啊?罵我全家啊!”

女店長糾結地望向秦風。

秦風淡淡道:“去報警。”

“你敢報警試試!?老子讓你生意做不下去信不信?”小混混沖女店長怒吼道,吼完又指著秦風道,“小白臉,少特么給老子裝逼,老子有100種辦法能弄死你!”

“呵。”秦風不屑地一笑,走到秦建業身邊,先把他扶了起來。

可那小混混卻被秦風那種發自骨子里的傲慢給惹怒了,一把拽過秦風的領子,表情猙獰地道:“你不信是嗎?要不要我示范給你看看?”

秦風眉頭一皺,用力推開了混混,整了整衣領,沒胃口吃飯了,轉頭對蘇糖道:“阿蜜,走,換個地方吃。”

“誰讓你走了?”小混混舉手擋路。

秦風看著他,問道:“你平時不上網對嗎?”

小混混梗著脖子硬裝高端道:“上啊,怎么了?現在還有人不上網的嗎?你山里來的吧?”

秦風又問:“用過微博嗎?”

小混混顧左右言他道:“用過又怎么樣?沒用過又怎么樣?用微博的就了不起嗎?老子就不用,老子就不裝逼,怎么了?”

秦風坐回到蘇糖身邊,然后指了指小混混身后的跟班,問道:“那他們也都沒用過?”

小混混被秦風這突然淡定下來的態度給弄傻了,皺著眉頭道:“你問東問西的干嘛?”

秦風道:“不是你說要交朋友的嗎?”

小混混指著蘇糖道:“老子是說跟她交朋友!”

秦風笑道:“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這時秦建業也緩過來了,喘著氣伸手向小混混要手機道:“把手機還給我,我要打電話。”

“去你媽逼里打吧!”小混混使勁把手機往地上一砸。

外號板磚神器的諾基亞砰一聲砸在地上,沒碎。

小混混又補了一腳,把手機踢到墻上,還是沒碎。

然后小混混放棄了繼續補刀,望向秦風,惡狠狠道:“你也別給老子裝逼!”

秦風對小混混的行為邏輯無語了,鬧了半天也沒個具體訴求,如果非要說訴求就是蘇糖的話,可問題是他有那本事把人帶走嗎?強搶民女也要看時間地點的好不好!

“你到底想怎么樣?開個價吧。”秦風很無奈地給了混混們一個臺階。

那小混混被秦風一指引,終于開了竅,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勢,說道:“這個女的剛才打了我一下,然后這頭肥豬又罵我全家,你要么讓這個女的陪我玩一個晚上,要么給我1000塊錢醫藥費,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只要1000塊?”秦風連討價還價都沒心情,掏出錢包,把里面的現金全都拿出來放在桌上,用沒有商量的口吻道,“拿走吧,只多不少。”

小混混這輩子都沒見過2000塊以上的單筆現金,盯著桌上的一疊錢一陣發呆。

身后幾個跟班,也都安靜了下來。

過了半天,小混混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嘴角抽抽,手抖著把錢抓了過來,還裝模作樣地用口水沾了沾指頭,然后動作蹩腳地把錢數了一遍。

23張,2300塊。

小混混把錢收進口袋,走到秦風身邊,勾搭住秦風的肩,笑著說道:“你小子挺上道的,以后在這一片要是遇上什么麻煩,你就報我趙小龍的名字,保證全都給你面子!”

說著,又看了看蘇糖,笑嘻嘻道:“美女,要不要跟我出去玩?我請你啊”

蘇糖白了他一眼。

拿了錢的小混混們,很快就走了。

女店長這時才敢對秦風道:“我讓廚房多給你們做兩個菜……”

“不用了,不吃了。”秦建業捂著肚子,灰頭土臉道,“讓你報警你不去,你這店就等著關門吧!”

女店長委屈道:“大哥,這種事……我也沒辦法啊,我要是去報警,這生意就真的不用做了……”

“老板,上菜吧,我們吃了再走。”秦風淡淡道。

秦建業愕然地看了秦風一眼。

卻又聽秦風對那店長道:“不過老板,越是遇上這種事情,你越應該報警才對,這些不長腦子的小孩,不好好教育一下,將來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來。”

女店長這時居然還能笑出來,說道:“你也沒比他們大多少嘛。”

秦風搖搖頭,懶得和這個愚蠢的小生意人講道理了,干脆指了指秦建業,說道:“這是我小叔,螺山鎮鎮黨委書記,上個月剛剛退下來。”

女店長臉色瞬間就變了。

秦風道:“你現在去上菜,順便給派出所打個電話,等警察來了,我跟他們說,該抓的一個都跑不了,不會影響你做生意的。”

女店長猶豫了一下,“我先去問問我老板,這事情我也做不了主。”

說完,正轉身要走,秦風又忽然叫住了她:“等一下。”

女店長回過頭問道:“怎么了?”

秦風指了指自己,問道:“你不認識我?”

女店長茫然地搖搖頭。

秦風又指指蘇糖,更直接地問道:“微博女神聽說過嗎?”

“好像有聽過……”女店長盯著蘇糖,弱弱地問道,“你們……該不會是明星吧?”

蘇糖來了句:“你讓人上網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店長這下緊張了,撒腿就跑。

秦風嘆了口氣,握住蘇糖的手,感慨道:“女神,看來你還不夠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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