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狂戰將軍第1861章 小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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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1章 小宴


更新時間:2017年06月28日  作者:歷史天空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歷史天空 | 三國之狂戰將軍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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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隨意的拍拍張仁的肩膀,張仁卻猛然蹦了起來道:“喂喂喂,輕點!昨晚上她沒打我臉,可身上拳腳沒少挨,這會兒還痛著那!”

高順道:“一會兒你就這樣去周瑜那里?夠你受的!要不我先幫你推拿幾下。”

“好好好!”

推拿了幾下貂嬋出來,見高順正在幫張仁松骨,俏臉再寒,搶上一步照著張仁后背又是狠狠一拳——

“救命啊——!”

周瑜府門前,張仁與貂嬋剛跳下馬車,門人便上前恭敬的問道:“先生可是張仆射?”

張仁道:“在下正是張仁,應周大人之邀前來赴宴。”

門人道:“大人命我在此等候張仆射久矣,請隨小人入內。”

張仁與貂嬋入到正廳稍坐,不多時周瑜便迎出廳來。這會兒周瑜沒有像初遇時那樣不挽發鬃,但依舊沒有戴冠,只是扎了一塊淡藍色的綸巾而已,一身得體的裝束之下更顯英俊不凡。唯一令張仁有點想笑的,就是周瑜手中把玩著一把折扇。

張仁啞然失笑,心道:“蘇軾的那首《赤壁懷古》里是怎么說周瑜的來著?哦,是‘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這回好,我這折扇一搞出來得換成‘折扇綸巾’才行。這些高智牛人真的很喜歡整把扇子在手邊,現在都快入冬了啊!以前的荀帥哥也一樣……”

雙方見禮罷,周瑜問道:“張仆射方才見到瑜時又何故失笑?”

張仁抓抓頭尷尬道:“公瑾手中的折扇是我以前在張氏鎮任縣長一職閑暇時制出來的,用的是絲帛扇面。”

周瑜道:“原來如此。”

望了眼張仁身邊的貂嬋,周瑜微微的皺了下眉道:“早就聽聞張仆射浪蕩不羈,今日才知是名不虛傳。無論走到何處,身邊必有佳人相伴。”

張仁稍稍歪了下頭,笑道:“世人笑我太瘋顛,我笑世人看不穿。”

周瑜一怔,隨即擊掌笑道:“好好好!好一個我笑世人看不穿!大丈夫處世又何必以世俗雜念為意,問心無愧足矣!僅此一點瑜便不及張仆射啊!”

張仁隨意的笑了笑,心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根本是不知道怎么說,臨時想起來這么兩句充數罷了。”

周瑜在席間坐下道:“尋常小宴,的確不需太過注重什么俗禮,禮若太過反而拘束難以盡興……來人,去請夫人來,就說是與秀夫人作伴。”

“秀夫人……”

張仁聞言向貂嬋望了一眼,貂嬋則向他翻了個白眼。

不多時小喬來到廳中,敘禮后亦在周瑜身邊坐下。這會兒從人們也將酒菜送上,周瑜倒滿一杯酒后向張仁道:“難得張仆射肯大駕光臨,令瑜這蝸居棚壁生輝。閑話休表,瑜先干為敬了!”

酒只是尋常水酒,張仁飲盡一杯后笑道:“可惜我的烈火、寒冰、琥珀液釀制得不多,江東一帶也少有供應,日后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來江東起個酒坊。”

周瑜道:“若如此,瑜則有口福矣!”

張仁道:“口福嘛……阿秀,拿出來吧。”

貂嬋應聲從隨身的食盒里取出兩盤梨蒿炒臘肉,其中一盤送至周瑜桌上。周瑜一看這紅綠交雜的菜,愕然道:“這是何物?”

張仁笑道:“來得太急,我也想不出什么合適的見面禮,臨時自己下廚作了這道小菜。盤中蔬菜名為梨蒿,就是鄱陽湖中的水草,張仁也算是借花獻……神吧。”臨時改的口,當時的佛教流傳并不是很廣。

周瑜與小喬愕然對望了幾眼,猶豫了一下才下筷嘗味。嘗過之后周瑜嘆道:“枉我在鄱陽湖呆了數年,竟不知這湖中隨處可見的水草如此美味!”

張仁笑道:“鄱陽湖的草,秋冬便是寶。眼下是秋末,鄱陽湖中梨蒿極多,公瑾可調些人手去湖中收集梨蒿,尋一水暖之處養下。入冬后菜蔬的供應總會有不足的地方,取此梨蒿給軍士們做菜下飯便可。”

周瑜聞言馬上起身向張仁恭敬一禮道:“瑜與張仆射方自相識,張仆射便送瑜一份如此大禮,瑜敬謝!”

張仁心道:“行,看來我詁計得沒錯。孫權坐領江東不過兩年時間,目前完全是靠周瑜、張昭這幾號人勉強穩住,糧草軍需方面供給還不是很足,不然的話哪里會去民間船塢訂造船只?嗯,接下來有有談了。”

不過周瑜與張仁都沒有急著切入正題,而是先談了些沒有營養的話。酒過三巡,周瑜問道:“張仆射,瑜在此斗膽問一句,當初曹公待你極厚,且尚書仆射一職乃國之要職,為何你要借假死計脫身?”

張仁心說來了!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輕嘆道:“因為……很累。”

周瑜道:“累?”

張仁道:“是啊,累。累政務,累俗事,累官場,累虛名……太多了,說都說不清。”

周瑜頓了一下,嘆道:“瑜本意是想把張仆射引薦于我主吳候,但張仆射說出這番話來……瑜也不好說什么了。”

張仁微笑,心說這幾句話我想了一夜,專門就是用來對付你這個打算的。

周瑜又問道:“那張仆射今后有何打算?瑜知你在荊襄與柴桑都有些產業,可是想一心經商?”

張仁道:“算是吧,至少我可以自由自在……”說著看了眼周瑜,張仁轉頭向貂嬋道:“阿秀,你不是說很想與喬夫人交流些詩辭曲樂嗎?”

貂嬋會意,繼而向小喬道:“喬夫人,可否賞臉賜教?”

周瑜也明白張仁的意思,向小喬道:“阿靜,你帶秀夫人去花園坐坐吧。”

二女飄然離去,周瑜又退去左右,廳中就只剩下了張仁與周瑜。周瑜先道:“張仆射,有話請講。”

張仁雙手抱懷,環視了一眼周圍后道:“這里只你我二人,我也就不說那些客套話,我們之間還是直來直去的好些。我想先問一下,昨日岸邊相會是你安排的吧?”

周瑜笑道:“果然瞞不過你。”

張仁道:“有些事多問問多想想就能明白。三百戶的徭役先是只取一半,后又降至百戶……公瑾你就不覺得此間縣治也對我太優待了嗎?”

周瑜道:“兩百戶的徭役能算什么?比起你那船塢……”

張仁道:“你果然是在打我船塢的主意。讓民間船塢幫水軍造戰船,會不會不太合適?”

周瑜道:“我出錢,你出力;你有錢賺,我可以盡快完成水軍裝備。我們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又有什么不合適的?”

張仁道:“我是怕吳候將來把我的船塢征為官用。眼下雖然不會,但將來的事誰也說不到。我張仁在柴桑根本就沒有根基保障,一但有失就什么都完了。”

周瑜道:“吳候雖年輕但頗賢明,斷不會做此等卑劣之事。我周瑜也敢向你保證,只要你能助我造船,我擔保你在此間的產業無憂。”

張仁道:“有錢賺我也不想放過,能夠在江東立足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但還請公瑾少在吳候面前提起我張仁,若吳候想強辟于我那我又當如何?我已立誓再不出仕為官,家人也因劉表怕我出仕吳候而羈留在襄陽,我不希望家人有失。”

周瑜道:“這些我有所耳聞,不會為難你便是。僻去利字,我卻也真的很想與你結交一番。”

張仁笑道:“我不過是個喜美色、親庖廚的商賈小人,公瑾你與我結交會不會自損身份?”

周瑜道:“旁人笑我太瘋顛,我笑他人看不穿。”

張仁怔了一下,搖頭笑道:“你到學得真快。”

周瑜笑而不語。

張仁道:“你想要白鯨?就是年初我派出的船隊里那三只新式船。”

周瑜道:“白鯨?這名稱不錯。是,我想要。”

張仁道:“我造不出來。那三只白鯨是舊日在瑯琊費盡氣力才造出來的,參于設計的工匠并沒有來柴桑。”

周瑜道:“休要欺我。以你船塢的水準白鯨大船是造不出來,但白鯨上的帆式組合你卻完全做得到。據我觀察,這種多重帆式即便是逆風亦可借用風力曲道向前。”就是之字航行。

張仁道:“白鯨你要來真的沒用,江河之上哪會有足夠的地方曲道而行?相比之下還是櫓槳更快一些。我那白鯨是海運用商船,取用復合帆是為了減少水手與槳位而多裝貨物。”

周瑜想了一會兒,以他的艦船知識覺得張仁并沒有騙他,沉吟道:“也罷。那其他的船呢?”

張仁道:“昨夜我與此間主事商談過,十丈以下的戰船我可以接下來,十丈以上的船只恕我無能為力。”

周瑜笑道:“你算得很精啊,十丈以上的戰船正是我眼下最需要的,你偏偏不接。是想從我這里討些土地去擴建船塢吧?真該找子敬來和你商談這些,這個他比我在行得多。”

張仁楞了一下,心說怎么又把魯肅給扯出來了?頓了頓笑道:“子敬若在,應該會毫不猶豫的應下來吧?也罷,我那里的底線已經交給了高順與張信,公瑾你可以細想過之后再作定奪。”

這些事還真不是周瑜擅長的,考慮了一會兒之后還是決定找魯肅商議一下再說。又問道:“張仆射這次來柴桑巡視產業會呆多久?”

張仁道:“隨便看一下而已,更多的到是想游玩一下。算算時日,可能會在柴桑呆上一個來月吧。”

周瑜道:“即如此,還請張仆射多來我這蝸居坐坐,瑜還希望什么時候能與你同奏一曲。”

張仁道:“難得公瑾有如此雅興,張仁有空自當奉陪。”心說奏什么?你古琴我吉它的,湊一塊絕對的不倫不類,要不要搞個左張右周演奏會出來?再整個《蒼海一聲笑》玩玩?

二人大笑,互敬了幾杯后張仁忽然想起一人,問道:“公瑾可知張遜張伯言?”

周瑜道:“伯言?他在海昌任屯田都尉……哦,同是張姓,莫非你是他族人?不對啊,伯言張家是江東世家,張仆射你卻是徐州瑯琊人。”

張仁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道:“上敘三代,我這里應屬張系旁枝……”

聽張仁說出這句彌天大謊,周瑜只是隨意的笑道:“原來張仆射本屬吳郡張氏宗族,怪不得會對柴桑情有獨鐘,執意來此大興產業。細細一想張仆射此舉大有認祖歸宗、衣錦還鄉之意。卻不知張仆射先人是何名諱?”

對張仁說出來的謊周瑜到沒有懷疑什么,那年頭的士家大族分些旁支末系遷居他處是件極平常的事,就算是宗族主系也會因為宗主或族中其他重要人物的仕官升遷而遷往別處,早年的孫堅與周瑜自己便是如此。再就張遜來說,其父張駿本是九江都尉,可惜死得較早,幼孤的張遜是跟隨在從祖(爺爺的兄弟?)廬江太守張康的身邊居于廬江。后來是袁術準備攻打廬江,張康這才先把張遜與張氏族人送回吳郡老家。因為當時張康之子張績年紀還小,比張績大上幾歲的張遜便成為臨時的宗主代為主持族務。可是那年的張遜也只不過十二歲而已。

聽周瑜問及自己的身世,張仁連連搖頭,故意擺出一副黯然失色的神情道:“張仁先人的名諱就請公瑾莫要過問。實不相瞞,我自己連祖父的名諱都不知道。我自幼父母雙亡,家父是臨終之時才告訴我本屬吳郡張氏,祖父是因為負罪于宗族才逃至徐州瑯琊埋名隱居,命我若有機會一定要返回吳郡拜祭先祖,并在先祖靈前懇求先祖恕祖父之罪,介時我自會從族人口中知曉祖父名諱。我來柴桑之前曾差人探知前任張氏宗主廬江大守張康早已過世,張氏一族眼下是張伯言在暫理族務,故有此一問。亦想晚些時候去海昌見一見伯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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