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來之前就聽說,君月城是城主和夫人一起管事,我本來不信,現在見到二位,終于信了。”
落座后,獅彭饒有興味地看了看月傾城和君墨涵,然后開口道。
“哈哈,君城主不會是怕你家夫人吧?堂堂男兒,竟然由著一個女人管事!”
“不關你的事!”聞言,君墨涵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沉聲道。
下一刻,月傾城拍了拍他的手背,微笑著開口:“我夫君并不是怕我,而是因為愛我,所以尊重我。”
“是嗎?!這種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其他的勢力我不敢說,不過,在我們萬獸城,即使再愛自己的夫人,也不會讓她管男人的事,愛一個女人只要在床笫之間寵她就好了,為什么要讓她走到前廳來管事。”獅彭聲音隆隆,大聲道。
聞言,在場的眾人都因為對方粗俗的語言而皺眉,然后有點擔憂地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
只見君墨涵的神色越發的冰冷,月傾城雖然唇角微牽,好似在笑,眼神卻也冷冰冰的……
完了完了!
城主和夫人生氣了。
看來,和萬獸城沒法善了了。
“獅使者此言差矣,女人并不比男人差什么!男人懂的,女人也懂,甚至有些女人比大部分男人懂得更多,男人可以擁有的修為,女人也可以達到,甚至有些女人比大部分男人的修為更高,為什么女人不可以管事?你不讓女人管事,是害怕女人出現會掩去你們男人的光芒,讓你們男人失去用武之地嗎?”月傾城眼神冰冷,微笑著道。
“哈哈,君夫人伶牙俐齒。不過,女人就是女人,再能干也不應該越過男人去,男人在前堂管事,女人就應該負責在后院生兒育女,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不是君夫人幾句話就就可以改變的。”獅彭大聲道。
“看來,我們倆觀念不同,就不在這件事上爭論了,不知獅使者來找我們,有什么事?”月傾城淡淡道。
“好吧,那我們就說正事好了。”
獅彭整了整神色,大聲開口。
“是這樣的,我家城主聽說了君月城的事跡,對君月城和二位很是欣賞,想要收你們做我們的附屬勢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說完,獅彭昂了昂下巴,一臉傲慢地看著月傾城和君墨涵。
“做夢。”君墨涵冷聲道。
聞言,獅彭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君墨涵竟然如此不給他面子……
難道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可以傲視一切勢力?!
真是不自量力!
“獅使者,抱歉,我們確實不能答應你,因為我們一路走來,從沒想過要做別人的附屬勢力。”月傾城淡淡道。
“兩位可要想好再回答,如果你們現在不答應我,將來很可能,不,是一定會和我們萬獸城為敵,好好想想,這是不是你們可以承擔的后果!”獅彭沉著臉,下巴微抬,冷聲道。
大廳里,君月城的眾人大部分是曾經的舊人,知道月傾城和君墨涵絕對不會答應對方這個要求,也相信他們會帶著自己解決一切難關……
而其他一部分雖然是新加入的,但是,也聽說過月傾城和君墨涵的事跡,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有點擔憂地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
畢竟,他們這次要面對的是實力強橫又喜歡拼命的萬獸城。
“不必了,我們現在想得很清楚了,你可以走了。”君墨涵冷冰冰道。
“還請獅使者將我們的回答傳達給你們城主,我不希望我們成為敵人,當然,我們也絕不會成為任何勢力的附屬勢力。”月傾城微笑道。
獅彭氣得眼睛睜得比牛眼還大……
“好,很好!這是你們說的!希望你們不要后悔!”
獅彭冷笑一聲,站起身。
“不過,我可以預見,等到我們萬獸城兵臨城下的時候,你們一定會后悔莫及。不過,那時候后悔已經晚了。”
獅彭冷冷說完,然后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城主,夫人,這可怎么辦?”待獅彭離開后,眾人不由憂慮地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
“大家不必擔心,我們君月城的宗旨從來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如果要報復,那我們就接著。到時候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月傾城老神在在道。
“我們不會輸的。”緊接著,君墨涵沉聲道。
“對,我們不會輸的。”大寶和小寶也高聲道。
聞言,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齊齊向月傾城和君墨涵行禮:“城主、夫人英明。”
“從現在開始,你們收集一切萬獸城的資料給我和城主,我們看看有什么好的辦法可以突破。”月傾城道。
“是。”眾人起身應道。
“大寶,小寶,從現在開始,加強練兵,等待應戰。”君墨涵沉聲道。
“是,父親。”大寶和小寶恭敬應道。
接下來,君月城的眾人忙了起來。
有人忙著收集有關萬獸城的資料,有人則忙著練兵。
與此同時,萬獸城。
前廳。
“什么?!他們竟然拒絕?!”聽到獅彭的稟報,龍穆眼睛一瞪,沉聲道。
“是,城主……”
接下來,獅彭將他們之間的對話怒氣沖沖地復述了一遍。
“城主,我覺得那君城主不是慫包也是個窩囊廢,鐵定怕他的夫人,那天幾乎都是那君夫人在跟我談判,他幾乎不說話,一直用冷颼颼的眼睛盯著我,在我看來,他就是在虛張聲勢。”
“哼!管他是虛張聲勢還有真才實學,他們既然敢拒絕我們,就像你說的,就是與我們為敵,既然如此,兄弟們也好久沒打仗了,正好借這次機會活動活動筋骨。”龍穆冷聲道。
“城主,使不得。”
“城主,不妥。”
“城主,那君月城可以一路晉級,屢次滅掉比他們強的勢力,一定有他們不可戰勝的地方,我們如果硬撞上去,恐怕會給我們萬獸城帶來損失。”
于是,立刻有人阻止。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