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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呦,你也能看懂?
面對少女的質疑,蘇乞年并不在意,也沒有多說什么。
“圓圓,你不要針對蘇哥。”
齊蕓菲忍不住拉了拉好友的衣角,低聲惱怒道,她可是知道,這位救命恩人是能夠發出音速刀,至少職業七階的大高手。
“好了,知道了……”
少女圓圓有氣無力地回應道,不過在她看來,連她的質疑都不敢回應,這不是心虛的表現是什么。
接下來,客廳里只剩下極速的刀刃碰撞聲,齊蕓菲二女的目光,都被激烈的戰況吸引住,尤其是齊蕓菲,雖然對于蘇乞年的刀道修為親眼所見,但眼下擂臺上的也是兩個毫不遜色的地方成名高手,這種明顯的敗象,還能有什么轉機嗎……至少她看不出來。
百米擂臺上。
像是火樹銀花綻放,斬鐵刀顧靜光頭油亮,他赤著上身,一身肌肉強健,鼓鼓當當,斬馬刀不見刀身,只見重重刀光閃爍,環繞著那與其相比盡顯矮小的兩儀刀龔荷,他將手中這門傳承的古戰場刀法施展到極致。
“結束了!”
看被他刀法局限于方寸之地,難以騰挪的龔荷,他驀地大喝一聲,身如風車,斬馬刀劃出一個巨大的圓弧,刀光如血月,竟吞吐出三寸來長的血色刀氣。
隨著這一刀斬出,三面看臺上很多人只感到眼前一花,那原本空蕩蕩的百米擂臺上,竟似出現了海市蜃樓般的沙場之象,無數車馬疾馳,黃土成煙,長戈雪亮,斷肢橫飛……
“刀意!”
電視機前,稱作圓圓的少女拳頭捏緊,噼啪作響,她忍不住低喝一聲,眸子變得前所未有的湛亮,而齊蕓菲也不例外,傳聞中的刀意,職業七階以上才能漸漸掌握,而像這種幾乎籠罩了整個百米擂臺的刀意,恐怕職業九階中,也少有可比。
真的結束了!
如血月般的刀光落下,像是裹挾了整個沙場的金戈鐵馬壓落下來,哪怕是隔著電視,齊蕓菲也感到呼吸一滯,難以想象,直面這一刀的龔荷,該承受著怎樣巨大的壓力。
一聲巨響,百米擂臺都搖晃起來,在這一刀下,哪里還能見到龔荷的身影,只有塵煙伴著碎石四起。
“輸了!”
少女圓圓挑眉,冷哼一聲,瞥一眼蘇乞年,眼角上揚,露出挑釁之色。
蘇乞年不為所動,也不看她,只是平靜道:“不見得。”
“你!”
“圓圓,圓圓你快看!”
什么!
循著聲音望去,少女圓圓頓時露出震驚之色,三面看臺上也同時炸開了鍋,但見塵煙漸落,異象消散的擂臺上,屬于兩儀刀龔荷的身影靜立不動,三十米外,那斬鐵刀顧靜半跪在地,手腕淌血,斬馬刀落在一旁,猶自嗡鳴不止。
“見鬼了!怎么可能!”
少女圓圓霍地起身,真被說中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剛剛所見的,難道都是假的不成?而此時,電視里也傳出市職業聯賽幾位評論員的激烈討論聲,有超清攝像頭開始以十倍慢鏡頭回放之前那一刀。
屬于顧靜的斬馬刀落下,在這接近一秒的空檔期,沉寂多時的龔荷終于動了,兩尺長的短刀從剛剛借力打力的舒展,順勢劃出一道玄奧的曲線,刀刃上撩,極靜至極動,仿佛一座沉睡的火山驟然間噴發,剛猛霸道到了極顛。
一幅虛幻的太極圖,在其背后浮現。
顧靜快,龔荷這一刀更快,竟是后發先至,緊貼著斬馬刀刀刃落下,劈在那顧靜手腕上,并順勢刀刃轉刀背,身轉半圓,落在其背上,將其生生斬出數十米遠。
短暫的寂靜。
“天!兩儀刀意!陰陽分天斬!自百年前兩儀刀主之后,再無人領悟的陰陽分天斬再現!”
“不是被壓制,而是在蓄力,千磨萬擊,只為一刀破敵!”
評論團一下炸開了鍋,整個電視機前,也隨之震動,三面看臺上更是響起了震天的歡呼與討論聲。
直到電視關閉,短發少女圓圓依然難以平靜,這是碰巧還是真的有那種眼力,但這個陌生的大男孩,最多也就比她們大幾歲,看破職業七階以上的勝負和戰機?她怎么都覺得有些不真實,難道是什么刀道世家,或者門閥子弟?
這就更令她擔憂了,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世家門閥的混亂,狗屁倒灶的狗血情節,普通人都有所耳聞,她這個好友幼年喪母,剛剛脫離苦海,怎么能再入火坑。
“對了圓圓,你剛剛是說,市青年刀道聯賽開始網上報名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齊蕓菲驚叫道:“那豈不是只剩下十天不到的準備時間了。”
“對哦,我怎么把正事忘了,”少女圓圓一拍頭,就露出懊惱之色,“菲菲,我們明天再去一趟屏風刀館,一定要想辦法把吳師傅請來我們刀道社,大不了我把這個月的生活費也貼上,沒有好的指導老師,青刀賽很難出成績。”
“是不是有人搶?”齊蕓菲一下就聽懂了。
“是的,三姜和古爾刀道社都看中了防御著稱的屏風刀館,三姜請動了祝館長親自指導,古爾就盯上了吳師傅,那群家伙哄抬價格,簡直不要臉!”
少女圓圓憤憤不平,本來都談好了指導費,卻被半路截胡,換做是誰都心里不爽,雖然對于那吳師傅見錢眼開也心存不滿,但本來就是場交易,說白了還是他們武道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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