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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這里就是特別聯合指揮部。”王芳帶著趙永齊走入某棟辦公樓，直到地下三層才走出電梯，“從今天開始，由指揮官您來負責指揮。先期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在首都各主要地下排污系統中安防了微型監控，目前還在進一步完善這些監控體系。情報科有兩百三十人負責二十四小時輪班監控。”
跟隨在王芳身后，向位于地下建筑中央的辦公室走去，趙永齊點點頭說道：“芳姐，那首都警方的道路安防監控，還有交通部門的監控，所有權已經拿到了嗎？”
“是的。”王芳立刻就點頭說道：“我們國安本來就可以隨時接入這些監控體系，為了保證不泄露消息，我們只是動用這些權限，直接使用而已。”
微微皺眉，趙永齊想了想之后說道：“那我們接入之后，那些警局和交管局會有問題嗎？”
“不會，這是共用體系，我們接入之后，他們也能正常使用，除非是發生權限沖突的問題，但是我們的權限優于他們，所以正常情況下，他們不會有任何感覺。”王芳很肯定的給出答案。
“嗯，這樣就好。”趙永齊的劍眉一松，點點頭，輕松的說道：“現在就需要我們有點運氣了。希望那些個墻間犯今天晚上再來一出，雖然對受害的女性有些抱歉，但這是我們挖到他們老巢的最好機會。”
“沒辦法，任何事情總是有代價的。”王芳倒是也不在意，在這種特殊部門里混了十幾年，什么事情會沒有看到過？這種單獨一兩人的損失，在她的眼中甚至稱不上損失。
換成幾年前的趙永齊，也許心里還會有點疙瘩，但人就是跟著環境走的動物，到了今天他也已經開始習慣這種取舍之間的糾結。
似乎不想繼續這種略顯沉重的話題，跟在身后半個身位的溫成龍忽然說道：“指揮官，您的意思是想要先掌握那些人的動向，然后把幕后黑手挖出來嗎？”
“可以說是這樣，但也有點不同。”趙永齊搖搖頭，隨即說道：“如果是我設計的詭計，那么不管這些墻間犯是什么身份，我相信他們現在恐怕連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誰也不清楚，更不可能接近幕后黑手。從理論上來說，現在的墻間犯就是幾個棋子，他們只是拿錢辦事的炮灰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花了這么大的力氣，究竟有什么用？就是為了抓幾個墻間犯？”匕首有些不解的追問。
“不，我只是在等機會。”趙永齊笑著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比如明天黃濤院士就因為某種理由而被這些家伙綁架，那個時候，黃濤院士會被送去哪里呢？也許是某個荒郊野外的廢棄工廠，也許是幕后黑手的家。但不管是在哪里，有一點不會改變，那就是，到了那個時候一直隱藏在幕后的黑手一定出現！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掌握這些墻間犯究竟是怎么脫離現場，又在什么地方暫時落腳，將一切可以收集、監控的情報，統統都拿在手中。那么，到了需要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順利收網。我的意思，你們明白了嗎？釣魚，就先要知道，哪里有魚。”
“明白了。”身邊的幾人同時點頭，大致明白趙永齊的用意。
“指揮官，先進去休息一會吧，遲點我帶你去各個監控室看看。”王芳走到目的地面前，推開大門時，寬大的辦公室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趙永齊也沒矯情，直接大步而入，懶洋洋的將自己丟進了沙發中。
剛剛關上門，還沒來得及開口的王芳，忽然聽到身后的大門上傳來幾聲敲擊。
和眾人一樣，疑惑的轉身打開大門，王芳看到一名少尉軍裝的軍官正拿著一份文件出現在門口。
“報告，情報科剛剛截獲一篇網絡上的新聞，請示指揮官是否攔截。”少尉軍官一看到王芳就敬禮，將手中的文件遞了過去。
“你先回去吧，遲些指揮官會給予答復。”王芳接過情報，隨口說著。
“是！”再度敬禮之后，少尉軍官拉上房門，大步轉身離開。
一邊向沙發走去，王芳一邊打開手中的情報，只是掃了幾眼，就笑瞇瞇的對趙永齊說道：“指揮官，看來對方還想給你找點麻煩呢。”
“哦？什么麻煩？”趙永齊本來也沒當回事，這一聽反而來了興趣，伸手接過王芳的情報就看了起來。片刻后笑著說道：“呵呵，還真是喜歡給我找麻煩。我敢肯定，這家伙一定是我們的頭號黑粉。這都想的出來，也是個人才！”
“小齊哥，怎么了？”嚴格的紀律面前，溫成龍并沒有去拿情報，但還是疑惑的追問。
“這個情報上說，幾分鐘之前，網絡上同時出現了幾篇內容差不多，標題不一樣的新聞。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盯梢的人，還是那些狗仔，拍到我離開陸軍總醫院的照片。你們全部都穿著戰斗服，手里還拿著突擊步槍，然后我呢，被你們保護在中間離開的照片。于是，他們編造了一篇新聞，大意是說：趙永齊這條色狼東窗事發，就是首都最近連續墻間案的主犯，目前已經被軍隊組成的特別追捕組抓住，云云。”
“我操！這都能編的的出來，還真是個人才！”拿起趙永齊丟過來的情報，刀片隨手翻看的時候，忍不住笑罵一句。
“那現在你準備怎么辦？需要首都警方開個新聞發布會之類的嗎？”王芳微微皺眉將目光落到了趙永齊身上。
站起身，摸著下巴來回踱步走了半天，趙永齊這才抬頭笑道：“他們的目的，我大致上已經清楚了。本來呢，應該是開個發布會，澄清一下看起來似乎更合理。但是，我決定反其道而行，不光什么也不說，而且要讓齊影自己發一個‘目前不清楚情況，一切以警方發布為準’這樣模棱兩可的信息出來。”
“啊？那不是對你的聲譽有很大影響。”王芳有些愣神，不明白趙永齊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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