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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哈迪斯正說著忽然大笑了起來,“愚蠢的凡人,身為神的我,為什么要把至高之神的事情告訴你!”
“媽的!”楚歌一腳踹在了,哈迪斯的襠部,“在老子面前裝逼是吧?信不信老子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
“呵呵,我說了身為神明的我,擁有著不死之身,你是殺不了我的,你們人類可以想象出的任何嚴刑逼供,對我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哈迪斯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似乎在他心中,楚歌對他身體造成的傷害,根本就不是什么威脅。
沈歡觀察了整個過程,先不說哈迪斯是不是真的不死之身,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堅信自己不會死,就像是某些時期的狂信徒,恐怕就算是真的死了,他存活時的意念也不會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除了這個以外,沈歡還觀察出了一些其他東西,比如——沒有痛感。
如果沈歡估計沒錯的話,哈迪斯是沒有痛感的,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在這樣的折磨下,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就會崩潰,但是哈迪斯明明受了很重的傷害,卻好像連一根頭都沒有掉過一樣。
而且,哈迪斯本身就是一具骷髏,不具備痛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初在血族做客的時候,他也曾經聽說過一些關于不死族的傳聞。
這個自稱為冥王的家伙,很可能就是不死族。
“你他媽——”
沈歡伸手將楚歌給攔了下來,“算了,按照現在這個情形,你就算真的殺了他,恐怕也問不出什么,他堅信著自己不死,而且渾身上下應該沒有一處具備痛感,所以我們無論怎么折磨,對他都是沒有作用的。”
“我也現了,但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楚歌咬牙說道:“大不了直接殺了他。”
“殺了他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
“放棄吧,東方的神仙,你們絕對不可能從我嘴中問出任何一個字的。”哈迪斯那如同火焰一般的眼睛當中,傳出一陣陣的不屑。
“那你就去死吧!”楚歌說著就準備動手,從他身上的殺氣來看,并不是在開玩笑。
沈歡再次將楚歌給攔了一下,一臉玩味的看著哈迪斯問道:“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剛剛好像說,不管怎樣我都沒有辦法從你嘴里問出一個字對吧?”
“沒錯,以你的力量根本不可能——”
“魅惑!”
就在這時,沈歡忽然開啟了天眼。
“眼睛變了?”哈迪斯先是嘀咕了一聲,然后臉色立馬變得驚慌起來,“不對,不光是眼睛生了變化,這是幻術?!”
不可以看他的眼睛,這是哈迪斯的第一反應,并且他也在第一時間閉上了眼睛。
可惜,這對沈歡的魅惑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哈迪斯對吧?身為希望神明的你,有聽說過心眼嗎?”
“心眼?”哈迪斯皺了下眉頭,“東方的神仙,你沒必要用話語來分散的我的注意力,我是不會睜開眼睛看你的,并且——”
哈迪斯正說著,忽然不說話了,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火焰眼睛也開始一明一暗,好像隨時都會熄滅。
“你對他做了什么?”
“用了一些簡單的魂術。”
楚歌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歡,“你小子現在還會魂修了?”
“并沒有,只是天眼的一些天賦力量罷了。”
沈歡的境界比之以前強大了太多,天眼的能力也隨之增強,而且因為實力的因素,他已經很久沒有運用過除龍威以外的其他能力了。
魅惑,是沈歡天眼異變以后,獲得第一份異變天賦,按理說一般天賦是不會成長的,可是沈歡的天眼從第一次異變開始,便已經脫離了某些法則的范疇。
“呃……”楚歌等了半天也不見哈迪斯有任何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忍不住起了變化,“我說你對這個骷髏頭究竟做了什么手腳?”
“我試圖通過幻術引導,從而找出他最恐懼的東西。”沈歡淡定的說道:“所謂嚴刑逼供,依靠的不過是人類本身對于死亡和疼痛的恐懼而已,只要能夠找到令他恐懼的東西,我們就可以從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
“那你找到了嗎?”
“目前還沒有。”沈歡無奈的聳了聳肩,“有人在他腦海中設置了防線,我必須先突破才可以。”
“所以說,你的幻術根本就還沒有開始引導對吧?”
“可以這么說。”
十分鐘過去了,楚歌見還沒有結果,只好無奈的說道:“喂,歡子咱們聊聊天吧。”
“好啊。”
“你能換個回答嗎?”
“聊什么?”
“女人?”
“我不感興。”
“滾,在我面前你就沒有必要裝逼了吧。”
沈歡白了楚歌一眼,“請不要以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樣好么。”
“老子怎么了?”
“人形自我安慰器。”
“你——”
兩人這邊正說著,哈迪斯雙眸的火焰猛然暴漲起來。
楚歌嚇得急忙閃躲到一旁,經驗告訴他那火焰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東西。
“ok,成功了。”沈歡打了一個響指,等到火焰相對穩定以后,沈歡開口問道:“哈迪斯,告訴我,你為何要殺那些王者?”
“因為那是您下達的命令。”本來就毫無感情的聲音,因為魅惑的控制,變得更加無情,聽上去就像是機械合成的聲音。
“這是……”
“經過一番篩選以后,得出答案,哈迪斯唯一懼怕的人就是阿瑞斯,所以我利用魅惑給他造成我就是阿瑞斯的幻覺,從而找到了突破口,不過他的意志十分強大,依舊保留有本身的一些念想,所以現在在他看來,我就是阿瑞斯。”沈歡向楚歌解釋了一下,然后繼續問道:“我為什么要給你下達這樣的命令。”
“您的話就是神諭,我等不能違抗,所以——”
沈歡打斷了哈迪斯的話,“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讓你做出這樣事情的原因。”
“因為……因為……因為……”哈迪斯仿佛陷入了某種循環當中,就在楚歌忍不住踹其腦袋,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卡殼的時候,他忽然恢復了正常,“因為那是神后的愿望。”
“神后?”
“是的,神后赫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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