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原本打算在這里做突破口的血狐突然一怔,臉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整個人身現出幾分殺氣,眼的目光陰沉沉的。
而看到他這樣的反應,王可思卻反而笑了出來,單手撐著坐了起來,仰頭看向他,“要殺殺,怕了算我輸!”
血狐猙獰的臉不怒反笑,下打量了她一眼,“很好,有骨氣。”
“不過想死可不那么容易。”說著對著身后勾了下手,“讓她死之前明白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狐身后的迷彩男身形高大,而身著半袖體恤的他露出身的紋身和傷疤卻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有殺氣。
而此時,帶著幾分猙獰的目光看著她,卻更多了幾分恐懼感。
下打量了王思可一眼,才對血狐說了句,“明白!”
而邊說著,前一步將她一把拉了出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一頭按水。
里面的水毫無顧忌的嗆入鼻、口,讓她想控制呼吸都來不急,用力掙扎著想抬起頭離開水面,可身后的那只手卻死死的按住她的頭。
王思可極力控制住呼吸,讓水不至于再次涌入,可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讓越來越不受控制。
眼看要承受不了,他身后的人終于松開了手,一把將她從水里拉了出來。
“咳、咳……”邊咳著邊將嘴里的水吐出,而腳下一軟,整個直接跌坐在地。
“怎么樣,舒服嗎?”高大的迷彩男子一把拉住她的頭發,看著她問道,“這才只是個開始,如果你還不老實點,那接下來只會更刺激!”
王思可吃力的看了他一眼,卻只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來啊,還有什么招術盡量使出來。”
迷彩男子聽了,頓時不再遲疑,又是一下,按了下去。
王思可在這邊受著罪,林天兒也沒能逃得過,一鞭鞭的打在身,抑制不住的慘叫聲傳出來。
卻在這時,突然聽到尤剛大聲叫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沖我來啊!”
血狐瞥了他一眼,卻沒有理會,而是走到了已經被放下來的林顏夕身邊,笑著看向她,“你的兵還不錯嘛,這么能扛?”
林顏夕抬頭看向他,卻只輕蔑的笑了下。
而血狐這時卻突然一把拉起她,扭頭看向尤剛,“你剛剛說什么?”
“我欺負女人?”說著搖了搖頭,“這算什么欺負,我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欺負。”
說著突然一用力,‘唰’的一聲,林顏夕外套被撕開。
林顏夕狠狠的瞪著他,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眼神卻已經快可以殺人了。
“混蛋,你給我放開她!”尤剛見了頓時愈發的激動,掙扎著要沖過來。
可還不等跳起,被人一槍托又砸了回去,又被一腳狠狠的踩了回去,連動都動不了。
而此時其他人也不尤剛好到哪里去,看向林顏夕都是一臉的焦急,但卻有心無力,除了這么看著,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看到他們的反應,血狐得意的笑了出來,“最后給你們個機會,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眾人聽了一驚,嚴刑拷打他們不怕,再怎么折磨他們也不怕,可現在面對這樣的威脅,卻有些遲疑了。
但看了看林顏夕,即便是這個時候,她也不曾透漏半個字來,他們又怎么可能受了威脅而屈服?
看到他們表情復雜,卻沒有人開口,血狐突然拉起林顏夕,直接向不遠處的一個房子走去。
“你放開我!”反手被綁的林顏夕想還手,卻被血狐一拳打了下來,直接被拖走。
看到這樣的情況,是再傻,他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全都奮力的掙扎起來,可卻只能換來更猛烈的拳打腳踢。
“啊!”一聲聲慘叫聲傳來,正要反抗的人都是一怔,隨后不敢相信的看著林顏夕離開的方向。
尤剛一臉痛苦神情,一拳狠狠的砸在地,額頭青筋暴露出來。
此時的時間,對于他們真的是太過漫長,甚至不知過了多久,血狐終于走了出來。
邊穿著衣服目光掃視過他們,冷笑了聲,“我給過你們機會,只可惜你們沒有珍惜。”
而邊走了過來,卻突然看向王思可和林天兒,他的目光讓其他人又是一驚。
可敵人不會因為他們緊張放過他們,反而在看到他們眼的緊張和擔心之后,指著王思可兩人說道,“這兩個賞給你們了,我到是要看看他們能撐到什么時候。”
“不要……”尤剛聽到他的話,用力的想掙扎著爬起來,可身后被人緊緊的壓住,卻一動也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接近兩人,聽著她們驚恐的叫聲,看著他們慘白的臉色,心的無力感一陣陣泛起。
而另一邊,看著傭兵們慢慢的接近,兩人慌亂的后退,卻終于碰到了一起。
“天兒,我們拼了,是死也這樣強。”王思可這個時候竟突然冷靜下來。
而聽了她的話,林天兒也點了點頭,隨后兩人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的跳了起來,沖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人,直接將人撲倒,直接騎了去,狠狠的掐住對方的脖子。
兩人突然的襲擊讓他們一怔,卻也似給了其他學員信號一樣,都猛的躍起,向身邊的人襲去。
而尤剛更是一腳踢開一人,又快準狠的搶過他手的槍。
“嘭!”一聲槍響。
可奪過槍的尤剛卻愣在那里,因為眼前的人竟沒有任何的反應,還好好的站在那里。
卻在他發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全體集合,演習結束!”
眾人一時都僵在那里,有些木然的抬頭看了過去,竟看到林顏夕好好的站在那里。
而隨后邊擦著臉的血跡邊走了過來,“全體集合,都沒聽到嗎?”
眾人終于回過神來,再顧不得眼前的人,一個激靈的跳了起來,列隊站好。
可眼卻抑制不住的疑惑和震驚,看看林顏夕,又看看另一邊同樣列隊站好的‘傭兵,似猜到了什么,但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