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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簡單的聲控,和掌紋識別系統,未來會更加先進!”林建齊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道。
四層樓的“愛敏居”與主別墅的富麗堂皇不同,處處透出時尚的氣息,一層竟然是個巨大的臺球室,擺著兩張臺球桌,一張面積為6.38平方米的斯諾克臺球桌和面積為4.6平方米的花式九球桌,各種擺滿了整整一面墻壁的架子,令關芷琳心中詫異。
關芷琳雖然心中好奇,但也沒有多問,跟著林建齊往樓上走去,令關芷琳詫異的是,林建齊直接帶著她往四樓走。
“達令,二樓和三樓是什么?“關芷琳好奇道。
“是音樂室和音樂制作間,有些亂。”林建齊隨口道。
“噢!”關芷琳聽出林建齊興致不高,應了一聲。
來到四樓畫室,關芷琳一下瞪大了眼睛,一眼看到臺子上一個天藍釉長頸鑲金瓶,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古董花瓶,鑲金的古董花瓶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開心跑了過去,但是關芷琳明白花瓶的貴重,不敢伸手碰觸,仔細的左右打量。
“愛敏居”的地下才是藏寶室,但關芷琳還未進入核心,林建齊并不想將關芷琳帶去,正好四樓的畫室有些修補后送回的古董花瓶,還有些油畫,也夠滿足關芷琳的好奇心了。
“阿琳,你在這里慢慢看,我有點餓了,回別墅去拿點吃的。”林建齊說道。
這只花瓶正是之前被周彗敏打碎的其中一只,昨天剛被林建齊麾下的高仿瓷器專家們修補好送回來。
“好的!”關芷琳應了一聲。
林建齊見關芷琳欣賞的專注,也沒打攪她,下樓往別墅走去,他打算做點補身體的安胎湯給關芷琳。
周彗敏見左右無人,取出鑰匙開了愛敏居的大門,她不想讓林建齊知道他回來過,卻沒想到,自己的愛敏居里竟然亮著燈,誰進來了?林建齊?
周彗敏皺著眉頭,挨個樓層沒見到人影,腦海里不禁聯想的浮現出林建齊和女人鬼混的場面,仿佛是要捉奸在床的妻子,咬牙切齒的放輕了腳步,往四樓走去。
“這個花瓶好漂亮啊……”關芷琳打量著令一個北宋官窯花瓶喃喃自語道。
“你怎么進來的?”周彗敏的聲音驟然響起,嚇得關芷琳往后一縮。
周彗敏的臉凌若寒霜,恨恨地看向關芷琳,對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進的來,她才走了幾天,林建齊竟然就將野女人帶入自己的愛敏居?
“啊!對,對不起!”關芷琳被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向怒氣沖沖的周彗敏,戰戰兢兢地說道。
現如今關芷琳與周彗敏兩人的身份天差地別,與當初第一次相見時候位置完全顛倒了過來,周彗敏成了高高在上的貴夫人,而關芷琳成了一個心虛膽怯的小女人。
“我問你話呢,誰帶你進來的,誰讓你碰我的東西!?”周彗敏氣勢洶洶的怒斥道。
“我,我這就離開!”關芷琳垂著頭小聲,眼里涌動著委屈的淚光。
“我在問你話,是誰啊!”周彗敏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是我帶她進來的!”林建齊的聲音在周彗敏的身后響起。
林建齊接到門衛老王和保鏢通知,說是周彗敏回來,趕忙跑去她的房間,卻沒見到人,心里一合計,忙趕往愛敏居,恰巧看到了之前的一幕。
周彗敏是愛他的,但沒有經歷浮世滄桑磨礪性格棱角的她沒有學會寬容的待人接物,沒有吃過多少苦遭過多少罪,便被林建齊捧入了蜜罐當中,養成了她如今恃寵生嬌的不知珍惜。
不忘初心真的需要經歷一些挫折和磨難才能自省自悟么?
“……,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解釋的么?”周彗敏轉過頭看向林建齊。
“阿敏,你變了!要知道沒有人有義務對你好!”林建齊與周彗敏擦身而過,來到關芷琳身邊轉身擋在她的前面說道。
“我變了?將烏七八糟的女人帶到我的地方,還好意思來教訓我?好,給我這些東西就是對我好吧?這棟破樓我不稀罕,你的都還給你,我回來只是要拿走我的畫!”
周彗敏狠狠瞪了關芷琳一眼,忿忿地走到自己擺放作品的地方,將三幅畫拿起便走,這三幅油畫其中的一幅抽象派的《向日葵》被一位中東富豪相中,打來電話要以300萬港元向她購買。
“你還得起么?”林建齊也被激起了火氣,強壓著怒火一挑眉毛。
“試試不就知道了?”周彗敏看了眼手中的油畫,揚起下巴又道:“不靠你,我靠自己的才華和雙手也可以過得很好。”
“……,好,那我就看看!”林建齊低頭揩著眉毛,點了點頭。
“阿齊,都是我不好,你們別吵了,阿敏,我這就出去,你別生氣了。”關芷琳見兩人劍拔弩張,手足無措的勸說道。
“阿敏是你叫的?不用你假仁假義,沒你插話的份!”周彗敏拿著畫,快步離去忽然又走回來,關芷琳以為她回心轉意,剛要開口,卻見她將拿起擺在桌臺上的天藍釉長頸鑲金瓶,“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我的東西!輪不到你碰!”
“啊,你怎么這樣?”關芷琳驚慌的蹲到地上要去拾撿碎片,差點哭出來。
“周彗敏!!”太過分了,周彗敏的無理取鬧令林建齊心中怒火升騰,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懷著孩子,早就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我的東西,我愿意,你管得著么?”看到關芷琳的樣子周彗敏心中一陣暢快,挑釁的橫了林建齊一眼,卻有些失望的發現他面無表情。
“這個花瓶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你打碎了它是要賠償的。”林建齊淡然的說道。
“一個花瓶而已,我賠得起。”周彗敏不以為然地說道,心說只要她將自己的三幅畫賣掉,什么破爛花瓶買不到。
“好吧,那么你來賠。”林建齊點了點頭,任由周彗敏將愛民居的鑰匙摔在地上,憤然離去。
關芷琳不知所措的抬頭看向林建齊,無辜的眼神仿佛一只楚楚可憐的受傷白兔,令人不禁心底生出保護她的**,“對不起,達令,我又闖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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