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墨時琛,我可以告你婚內強一奸!”
第691章:“墨時琛,我可以告你婚內強一奸!”
他說話的語氣不重,但沾染著滿滿的嘲弄意味。
“我知道你對我好,”她雙眼坦坦然的望進他的眸底,微笑著道,“否則我之前不會跟你在一起了。”
墨時琛發出一聲低冷的嗤笑,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的冰涼,“但是又不夠好,所以你現在迫不及待的想離開了?”
她哪有迫不及待。
溫薏低嘆著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他明顯不信她的說法是出于本心,“哦?”
溫薏坐在沙發里,身軀后靠,“因為我可能有一點點的愛你,所以哪怕在應該在予以理解的時候,我看著屬于我的男人去哄慰安撫其他女人,沒法做到無動于衷;但我又的確不夠愛你,至少沒有愛到愿意跟你一起面對一個會讓我不舒服的女人,或是一起去處理一件看不到盡頭的事情,更不能為了維持這段關系,讓我自己受委屈。”
她從沙發里站了起來,俯首看著坐在床沿的男人,“你也一樣,你也許很喜歡我,或者有一點點的愛我,但沒有愛到能無條件的遷我,我們之間如果沒有矛盾的話,一起過下去也未必會不開心,但像這樣不可調和的矛盾,遲早會再吵架,把剩下的情誼都耗光——”
“我不喜歡這樣,所以不如趁著現在,我們和平分手,好聚好散,不要鬧得太難看。”
墨時琛沒有說話。
溫薏道,“你這幾天應該挺累的,待會兒蘇媽媽送宵夜來,你吃完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也給你時間好好的想一想。”
說罷要轉身往外走。
門剛被她拉開,一只腳還沒跨出去,突然一只手按在門板,“砰”的一聲,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拉開的門在她跟前被從她頭頂越過的手力道不小的甩。
世界在這聲震響后安靜了下來。
她睫毛動了動,好一會兒才迫不得已的轉過身,“墨大公子,你這是想干什……”
她話還沒說完,莫名的消音了。
因為她感覺到了一股不善又壓迫的氣場,男人頂著只有毛巾隨便擦了擦的黑色短發,半濕且亂,正低頭看著她,更重要的是,他剛洗完澡出來,全身下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簡單的白色浴巾,整個半身都是裹著的,靠得近了,還能感覺到他身薄薄的水汽。
她屏了屏息,強自鎮定的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墨時琛低頭,頭慢慢的靠近她。
溫薏細細蹙眉,想往后退,奈何身后是門,且被男人的大掌死死的壓著,“墨時琛……”
他說,“我的確是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那你好好睡一……”
男人的笑打斷了她的話,他跟著低低幽幽的道,“很久沒休息該好好睡覺,那么,很久沒做一愛了呢?”
溫薏身體一僵,“你別這樣……”
“哪樣?”
她根本不愿去看他的眼睛,因為里面有火焰在燃燒,她加重了語氣,語調也變冷了,“墨時琛,我跟你好說不成你非要歹說是吧?”
他呵笑一聲,英俊的臉漂浮起一層玩味,并且逐漸變得侵占性十足,“好說還是歹說,結果一樣的事情,能有什么區別?”
男人的頭越靠越近,直到薄唇幾乎要貼她的唇瓣,“還是遵從我的直接意愿,來點實際的較有用……”
溫薏在他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伸手要去推他,可仍然還是沒能來得及,或者他的反應太快了,手剛抬起來被他另一只手一并按在門板了。
她剎那間睜大了眼睛,但唇已經被堵住了。
她想發聲,全都被男人吞咽了下去。
她的身軀被抵在門板,雙手也被制住,這么被桎梏住任由男人肆意的輕薄,墨時琛熟練而靈活的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的攻入了進去,舌尖四處舔刷一番后,才勾著她的舌纏繞。
溫薏氣急,又束手無策,手沒有自由,一腳重重的踹了去。
沒有攻擊力。
這個吻更近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同了,缺了他素有的熟練技巧,也沒什么繾綣綿綿的味道,有的只是直白得近乎粗暴的占有,更像是當初在江城那一晚,不管不顧,來勢洶洶勢在必得。
他騰了一只手出來,沒什么耐心的去扯她的衣服,溫薏立即掙扎得更厲害了,眼睛里盛著鮮明而濃稠的惱怒之意。
男人的吻從唇掠過下巴,啃噬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墨時琛……”溫薏頭腦發暈,提高聲音遮掩她的底氣不足,“你什么意思?”
她一說話,他更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脖子,咬得她真真實實的發疼。
“我說我要跟你分開,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我不想做,我不要做,墨時琛,你放開——”
他果然停了下來。
墨時琛從她的鎖骨處抬起了頭,短發下,矜貴俊美的臉漂染著說不出的邪冷之氣,性感又危險,“溫薏,我的遷都是為了有利可圖,你既然鐵了心要跟我分手離婚,我遷你做什么呢?嗯?”他朝著她的耳蝸里吹了口氣,“我不如遷遷我自己,伺候我餓了的一段時間的兄弟,你說呢?”
“墨時琛,我可以告你婚內暴力婚內強一奸,你以為我不敢——”
“你是不敢……”男人輕描淡寫的笑,嘲弄又篤定,手指往走,撥了撥她染了血般的耳珠,湊去含弄了一陣,逼得她全身僵硬得好似要被折斷,“不過太太你如果真的想告的話,身為老公我總得給你點幫助……”
他的手指撫摸著她順滑的發,陰沉喑啞的低語,“我多給你點證據,免得你到時候……空口無憑。”
溫薏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心口跳動不止。
她也預料到了這個男人不會輕易地答應她的要求,但她也沒想到,他會直接的變臉。
是這幾個月以來,他的面目過于的溫和寵溺,以至于她都要忘記,這個男人骨子里從不是他看去那樣良善講道理。
他本質是掠奪成性的強盜秉性,他一開始沒有強奪,不代表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