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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晚上。
如同若梵所言。
在被鄭秀妍硬拉著他去吃烤肉的時候，他和金泰妍兩人就在一眨眼間恢復正常，重新回到各自的身體中。
至于他答應了金泰妍，卻為什么沒有急著去找鄭秀妍呢？這不，為了幫金泰妍圓謊和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嘛。
所以無論忙于不忙，他特意在公司等到7點多晚餐的時候菜約的她。
熟悉的那一家餐廳，還是仍舊是第一次鄭秀妍把他約出來的包廂，想著今天早上“自己”就得罪過她一次，總不能還要遲到吧？
若梵早早就坐在里面等待，一邊無聊地用勺子攪拌著咖啡，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
有一點很好奇，是不是每個藝人都有那么一個隱秘的活動地點，金泰妍如此，鄭秀妍也是如此。
想到金泰妍，若梵停下手中攪拌咖啡的動作，揚起嘴角笑了，他沒想到，自己早上交待給她的事情，那二哈居然直接幫他搞定了Exid那幾個女人。
沒錯，在他回到自己身體，那時正處在Exid的練習室。
熟悉的音樂，苗條的身影，他一眨眼出現在面前的便是她們扭臀擺舞的姿態，頓時愣神，然后才聽見安希妍的聲音，“若梵總監，你剛才講的東西很有道理，但是你這樣子，我們可沒有辦法繼續練習呢。”
聽著對方的話，他趕緊咳嗽兩聲，恢復常態，敢情自己恢復正常時的慣性延滯，竟然被當成看見美女的豬哥相了，啊呸形象啊。
于是乎，若梵發揮著他總監的威嚴，教導她們幾句，結果發現對方之前的那些抵觸情緒已經蕩然無存。
隨后打電話給金泰妍，在她那近乎邀功的得意模樣下，他知道事情的原委。
回憶倒敘就到這里。
因為，包廂里開門的聲音重新把若梵拉回到現實中。
墨鏡，口罩，帽子一切應有的偽裝一應俱全，但也無法掩蓋她那生人勿近的氣質，清冷的身影在進來后就把門關上，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見狀，若梵只能苦笑一聲，“Jessicaxi，來了啊，坐吧。”
仍舊沒有回答，甚至鄭秀妍連正眼都沒瞅他一下，順勢坐下，則是慢慢地將偽裝卸掉，直至到露出她本來清冷的面容。
“想要喝點什么？咖啡么？”
若梵沒有在意，笑著把餐牌推了過去。
整理下有些凌亂的頭發，鄭秀妍不緊不慢地說了句，“若梵總監，忙完了！？”
這言語中的意思，他怎么會不清楚呢。
只不過…這個癟注定他咽下去，誰叫是金泰妍那二貨惹的禍呢。
笑著，他喝了口咖啡，沒臉沒皮地接過話題，“沒辦法，這段時間需要忙的事情確實有點多，你也知道的，公司內新組合準備出道，Exid的主打歌，還有你們少女時代小分隊的主打歌，再兼職你們老師…分身乏術啊。”說罷，無奈地嘆了口氣。
對答如流，就是這種感覺。
聽著他的解釋和語氣，鄭秀妍微微皺起眉頭，眼前這個男人跟今天早上的狀態相比較，完全是判若兩人。
而且，她認為這才是他本該有的面貌。
然后，她沒有再說話，只是叫來服務員，默默地點了杯咖啡。
此后的時間，就是安靜一片，待服務員離去后送上咖啡，若梵菜再次開口，“關于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很抱歉，由于事出突然…我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所以導致咱們溝通時出現了點失誤，真的很抱歉。”
反正都生氣了，理由就瞎扯，無論如何，他現在的身份不是金泰妍，而是他自己…把對方的不滿安撫到低點才硬道理。
雙手抱于胸前，鄭秀妍清冷的目光注視著若梵，淡淡地說道，“我接受。”
敢不敢再酷點？
好歹，你也客套幾句吧。
若梵有些無語，在內心瘋狂吐槽。
喝口咖啡，鄭秀妍把被子放下，“你今天晚上約我出來，應該不單單是為了道歉吧。”
點點頭，若梵停下攪拌咖啡的動作，扯起嘴角，“當然不是，只是…你想要談談事情的后續，我自然而然得奉陪，不過…”
八字眉如同用筆寫下的一樣，鄭秀妍皺起眉頭，“不過什么！？”
“有點餓…我們能不能點些東西墊墊肚子，再聊？”
他故意的吧？
表情為之一滯，鄭秀妍難得被氣得咬了咬牙，但還是點頭同意。
故意嘛…說不上，忙活了一整天的他確實有點餓，出于禮貌，礙于對方沒來也沒好意思點吃的。
最后，若梵心滿意足點了些東西，然后再繼續剛才的話題，“Jessicaxi，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等我的消息，你這次親自上門似乎有點操之過急了吧？”
急？聽到這里，鄭秀妍今天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怒氣又再一次感覺隱隱要爆發，是她急，還是他沒在意？每次聯系都是自己先主動，到底誰為了誰！？
她強壓著語氣，“等太久。”
“才多久！？”
“很久…”
“……”耍人玩呢，若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是發生什么變故么？”
聽到他的話，被猜中了心思，鄭秀妍稍微一愣，然后恢復正常。
半響，點點頭，因為她沒有別的選擇，如果如同面前這個男人說的那樣，當真能幫自己解決一切事情，又不會影響自己參與組合活動，無疑是最好的結果，她深呼吸吸口氣，“品牌的事情在我這邊已經快要尾聲，但如果想要兼顧組合和品牌兩者，SM公司的要價，我接受不能，而且...”
“而且…金英敏找上門強迫你做出選擇了，是吧？“
話已至此，若梵直接幫她回答下面的話，這不難猜到，壓迫藝人嘛，SM公司一貫的伎倆，果然，鄭秀妍點點頭印證了他的想法。
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若梵舒服地靠著椅子，“如果我說，需要你再等待消息呢！？”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眉毛緊蹙，鄭秀妍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擺擺手，若梵笑了笑，“沒有，我是說真的，現在并不是合適的時機。”
“那什么才是合適的時機！？”鄭秀妍同樣冷笑一聲，言語里的憤怒一觸即發。
“別急，你先聽我說就你那后輩的男團，EXO那個..你知道吧，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吳亦凡離隊，就是在我幫助底下完成的。”
鄭秀妍微微張開嘴唇，硬是說不出話。
“你的事情并沒有像他那樣的簡單離隊就完事，你需要的兩者兼顧我必須得握有更多的有利條件，才能跟你們公司談判，所以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