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喝啊!“”你怎么不開心了?“
一臉媚態,好似軟蛇一般的天香圣女躺在成郡王的懷中,小心的撥開葡萄,不無挑逗的說道:”如果郡王厭煩,臣妾可以為郡王……“”美人!“”這不是你的錯!“”是有人不想讓本王痛快!“”你說對于這樣等人,本王應該如何處置?“
成郡王看著紅唇嬌艷的天香圣女,臉上不由浮現出豬哥之色。
不過,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殺了就是!“”只要多殺幾個,自然就沒有人敢跟王爺過不去……“
看著自己懷中,殺氣騰騰的美女,成郡王不由哈哈大笑,眼睛中更是流露出極度認同之色。”美人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對于這種不識好歹的東西,殺了就是……“……
隨著一聲巨響。
成郡王的身體好似流星一般砸在史室附近。
具大的力量,讓大地裂開,無數的裂痕向四周蜿蜒,形成好似蛛網的存在……”來了!“
聽著外面好似炸雷一般的聲音,身穿白衣的金清,滿臉從容的起身。”父親!“
仿佛是預見了父親的結局,金銘不由的大急。
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倉皇……”不要害怕!“”這是我史家的堅持,也是我史家的宿命!”
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金銘,金清輕輕的咧嘴,試圖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柔和一些。
“金清!”
“你這是何苦!”
“只要你將史書上的文字修改,本王不僅既往不咎,反而會重重的賞賜!”
“這對你來說,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看著視死如歸的金清,成郡王臉色不由的微變,聲音中也多了幾分惋惜。
“乾帝盤四十年,成郡王弒兄殺弟,逼迫尊上退位,并且罔顧人倫,強取豪奪,將兄弟之妻據為己有,日夜建銀!”
“郡王!”
“你說下官所說,哪個不是事實!”
聽著金清那義正言辭的話語,郡王的臉色不由的大變,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倒退半步。眼睛中更是流露出少有的愧疚之色。
但是,他并不打算就此了結。
“此種之事,并非你了解的那么片面!”
“既然不是!”
“郡王可坦言相告?下官必定會如實記錄在案!”
“這!”
“這!”
看著咄咄逼人,根本不想讓步的金清,成郡王不由的啞然。剛才不過是他的推脫之言,他哪里有什么正當理由。
再說,就算在有道理。
也不能弒殺!
而且還逼迫乾帝盤退位……
成郡王可以預見,百年之后,必定會有無數人對他口誅筆伐!
想到這種后果,他的臉色不由就是大變。因為愧疚散去的殺氣,再次凝聚。”你真的不改?“”自然不改!“
看著滿臉殺氣的成郡王,金清臉色不由的微變,不過他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回到。”那你就去死吧!“”不!“
看著突然暴起的成郡王,金銘不由的臉色大變,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倉皇。
鋒利的刀鋒,好似絲綢一般劃過……
金清的頭顱瞬間跌落。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
金銘有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成郡王竟然如此的霸道。一言不合,就高舉屠刀……”你過來!“”給本王改掉這段歷史!”
“否則,你要死在此地!”
成郡王將金銘按在地上,面色猙獰的吼道。
金銘從地上爬起,整理好衣冠,這才面色肅穆的提起刀筆,一字一頓,異常肅穆的鐫刻道:
“乾帝盤四十年,成郡王弒兄殺弟,逼迫尊上退位,并且罔顧人倫,強取豪奪,將兄弟之妻據為己有,日夜建銀!”
“什么!”
“你真是該死!”
成郡王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金銘竟然還敢如此,不由的大怒,手中的長刀劈下……
金銘只感覺肚皮一涼,腸子等就掉落出來。
“找死!”
“將金家的其他男丁,都綁縛過來,本王就不信,所有人都不畏死!”
聽著成郡王的怒吼,其他人不敢怠慢。
不大一會!
金清的二兒子,小兒子,金科,金律都被綁縛過來。
當他們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父親,以及長兄時,兩人的臉色不由的大變。
“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只要爾等將這段史料更改,本王不僅不殺你們,還會給你們高官厚祿!”
“你!”
看著面色猙獰的成郡王,金科金律不由的目恣崩裂,恨不得食他之肉,喝他之血。
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們好似羔羊一般弱小。
“好!”
“我寫!”
看著好似餓狼一般猙獰的成郡王,金科咬牙切齒的說道。
“二哥,你!”
沒想到金科竟然屈服,金律不由的大為著急,不過還沒他說完,就被旁人用破布堵住嘴巴。
“好!”
“識時務者為俊杰!”
“本王必定不會食言!”
看著好似屈服的金科,成郡王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狂喜。
金科留戀的看了一眼四周,以及被綁縛的幼弟,這才毅然拿起父輩兄長手中的刀筆,一筆一劃,異常認真的鐫刻道:
“乾帝盤四十年,成郡王弒兄殺弟,逼迫尊上退位,并且罔顧人倫,強取豪奪,將兄弟之妻據為己有,日夜建銀!”
“什么!”
“該死!”
看著那血淋淋的文字,成郡王只感覺自己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手中鋼刀橫掃……
金科那年輕的頭顱直接被斬斷……
“你!”
“來!”
“如果在亂來!”
“本王就將你金家殺絕!”
成郡王好似被氣到,呼吸異常粗壯的吼道。
“哼!”
看了一眼好似孤狼一般的成郡王,金律不由的冷哼一聲。、
毫不畏懼的大踏步上前!
踏著父兄的尸骨,異常肅穆的寫道:
“乾帝盤四十年,成郡王弒兄殺弟,逼迫尊上退位,并且罔顧人倫,強取豪奪,將兄弟之妻據為己有,日夜建銀!”
“你!”
“你!”
成郡王怎么也沒有想到,史家的人,骨頭竟然這么硬。
任憑他如何屠戮,都沒有將他嚇退……
反而讓他們前仆后繼!
他的長刀再次舉起。
當他看著年歲最輕,只有十幾歲,但是卻毅然不懼,悍然赴死的金律時,他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抖!
全身的力氣,好似被人瞬間抽干!
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他知道,這是民心,從今日起,不論他如何的美化,他都是那個弒殺之人……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重重搖頭,好似沒了力氣一般,整個人委頓在那里。
就在這時!
史家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
一個年老手持刀筆的夫子急匆匆的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