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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6章
空曠無垠的禁忌虛空，趙牧懸浮在禁忌虛空邊緣不斷調整體內系統。
只用四分鐘，體內系統已經重新構建結束。
最后一分鐘，體內系統開始極限強化，就好比體表毛孔全部都是黑洞組成，黑洞也有大小，經過極限強化一個個實際大小不斷膨脹，表面上卻被壓縮限制在人體表面看不出絲毫外在變化。
最后一秒鐘，趙牧停止系統強化后激活系統之眼。
整個禁忌虛空系統，在這一刻被系統源力本源的力量覆蓋籠罩，只見距離他有一光年左右的左側禁忌虛空邊緣，這里的維度時空出現扭轉。
維度時空扭轉的瞬間，禁忌虛空的系統出現一個和外界相連的是時空漏洞。
這個漏洞被瞬間捕捉，但是只是捕捉了不到十分之一已經消失。
不過好在還有十分之一被系統捕捉，趙牧立刻修改禁忌虛空的內部系統，生成一種將內部一切散逸破壞力全部引導向漏洞進行針對性破解的規則。
有了這個規則，他和圣帝交手時間越長漏洞越是會被深挖。
直到漏洞再次出現，他就能從中離開禁忌虛空。
先不說能不能殺掉圣帝這個投影，就是殺了以圣帝的手段預估他也得不到任何好處。
他只要出去，虛無之源和圣帝的賭局就會分出勝負。
到時候最好的結果是虛無之源能威懾圣帝，最壞的結果就是面臨圣帝的追殺，這要看虛無之源到底具備多強大的力量，所以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重啟漏洞活著離開禁忌虛空。
趙牧看向圣帝，看氣息是他相對熟悉一點的智。
他看向智，智也看向他。
四目對視的瞬間，大腦神經系統瘋狂地運轉。
在這瞬間，趙牧無論是視覺還是思維，無論是純粹地靈魂感知還是系統源力本源的對外探測，全部都開發到極致，即便如此也只不過將智靠近他的移動速度放慢到光速。
排除大腦神經系統加速，智的真實速度至少超過光年。
不是光秒而是光年，一秒鐘就直線加速跨越一光年，不依靠任何空間時間加速，只是純粹的身體加速，而這種程度的瞬間加速需要的身體強度可怕到匪夷所思。
這還只是一個投影，并不是圣帝本尊。
趙牧瞬間明白，圣帝的轉世智在舍棄維度的力量后選擇了什么路線。
他選擇了煉體路線，無限強化自身的身體。
當一個生命的身體能夠無限強化，那么打一個噴嚏噴滅無數世界，指頭一戳戳死一個不朽神圣，只是一個投影隨便瞬間加速就達到一秒光年，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就能夠實現。
但是這些只是理論，現實中沒有人能做到。
或許，他也能做到。
趙牧由中子星組成的肌肉組織開始發力，血海寶匣所化的心臟開始給全身運動系統供血，憑借系統之眼捕捉到的智的蹤跡，在九千四百六十兆億分之一秒和智錯身而過。
一光年是九千四百六十兆億米，智和他相距的距離也是一光年。
他的身體反應速度慢一點點，就會被直線沖來的智徒手撕碎。
所以他不止用無數中子星構成的運動系統瞬間爆發，同時還動用了所有中子星的引力來給自己加速給智減速，在智從他身邊擦身而通過的瞬間，趙牧一個手刀切向智的臂膀。
換成任何不朽神圣，就算是鬼域神圣的分身都會被這一手刀瞬間重創。
但是智反應了過來，抬手抓住了他的手刀，卻又被他瞬間滑開，彼此在禁忌虛空以一秒光年的運動速度開始交手，全身上下每一個部分都拿過來戰斗，甚至如同小孩子一樣吐口水。
只不過他們的口水，只是一滴就能覆滅半個人魔大世界。
將人體系統徹底激活的趙牧，此時儼然已經達到不朽神圣能夠達到的極限。
如果他的人體系統能夠永恒永久的改造完成，他或許能成為第二個超越不朽神圣的不朽圣帝，現在的他人體系統并不完美，他也不是永久改造激活，每一秒鐘都需要消耗驚人的源力儲備。
要不是時光迷城鎮壓永生之地得到了足夠的不朽源力，他根本無法激活系統真正的力量。
每一秒鐘，雙方的身體都要碰撞九千四百六十兆億次。
如此激烈的碰撞，整個禁忌虛空如同一個氣球一樣被沖擊的搖搖欲墜，除了最核心的維度力量，剩下的一切甚至是時空刑刀的刀鞘中隱藏的時空本源圣文都被沖擊波給粉碎。
這讓趙牧很心疼，時空本源圣文粉碎想要重聚可不容易。
不同于趙牧的心疼，智卻是真正的興奮。
多少年了，舉世無敵從無敵手。
縱然是鬼域神圣他們，那也不過是他在極限削弱自己的前提下陪他們玩假死游戲。
至于虛無之源，那個老東西從來不敢和他正面交手。
第一次跟人正面全力硬憾，對手竟然是趙牧。
雖然他這只是一個投影，但是趙牧的系統源力本源又何嘗不是缺少了各種源力本源插件，苦心謀劃栽培趙牧，逼迫虛無之源沒有第二選擇只能選擇趙牧成為天命之子。
最終目的之一，不就是為了得到系統源力本源。
現在看來，他的計劃很成功。
趙牧沒有讓他失望，既然如此是時候讓計劃更進一步的展開了。
九千四百六十兆億個剎那之間，速度瞬間暴增的智一根手指洞穿趙牧眉心，趙牧一根中子星組成的手指，同樣在這一刻貫穿智體內一個隱藏的核心，那是智的本尊構建投影所用的未知力量。
智的投影炸開了，所有未知力量自行湮滅。
趙牧抬手摸了摸眉心的窟窿，開始解除自身人體系統的維持。
嚴格來說，剛才他輸了。
智以同歸于盡的方法，足以在瞬間重創他的真靈。
縱然他也在同時摧毀智的投影，卻需要付出至少數千年的養傷，而且傷勢甚至嚴重到無法用任何已知力量來恢復，但是智的投影沒有傷害他的真靈，反而是一指點中他體內的系統源力本源。
本源演天珠已經消失了，智主動剝離了本源演天珠。
甚至智一指點中他的系統中隱藏的任務系統分支，將任務系統給摧毀了，他可以選擇重塑任務系統，他可以選擇徹底擺脫虛無之源隱藏在任務系統中的影響。
單純從結果來看，智竟然幫助他解決了目前部分頭疼的難題。
這絕對不會是善意，智到底想做什么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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