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的眼睛里面閃爍著怒火,這兩年已經沒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鬧事了,整個北安市現在是有很多的勢力,屬于群雄并起的時代,大家彼此之間幾乎是互相都眼饞對方的地盤,但是誰都不敢去有所動作。
“去查,立刻調查出來對方是什么身份,我要將他們給碎尸萬段!”
對方小心翼翼的說道:“洪哥,不是他們,是他,那只不過是一個人。”
“一個人?”張洪的瞳孔收縮,眼中閃爍著冷厲的光芒,冷冷的道,“現在查出來是誰了么?”
“還沒有,洪哥,這一次警方也在調查這件事情,畢竟一條街上面的夜店都被砸了,這件事情也算是鬧大了,那個人也是真狠,警方想要不管都不可能。”對方感慨道,“不過警方調查了監控,雖然調查到了對方的身份,可是在聯系到對方之后,那個人現在正在國外呢,而且還是一個正常的生意人。”
“高明的易容術?”張洪皺著眉頭,心里面煩躁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以假亂真的易容術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張洪說道:“聽說古代的時候,社會上會有一些奇人異事懂得易容術,不過按理來說早就該失傳了,如果按照警方說的那樣,這一次很有可能就是……哦,對了,警方調查的那個人有沒有雙胞胎之類的?”
“我也想過了,洪哥,沒有的。”
張洪嗯了一聲,皺著眉頭道:“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了,真的想不明白,現在怎么還會有人會這種東西,不過一個人能夠得到這樣的傳承,這也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對方道:“那怎么辦,洪哥?”
張洪冷哼道:“無論他是誰,砸我的場子,打我的人,我都不能輕易算了。對外宣布懸賞令,但凡能夠提供準確線索的,可以辨明此人身份的消息,賞金一千萬!”
對方說道:“知道了,洪哥,我這就去辦。”
“嗯,去吧。”
張洪掛斷電話之后,他旁邊的美女沒敢出聲,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張洪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卻見張洪從床上走下來,身上就只穿著一件褲衩,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包香煙,用打火機給點燃了,邁步走到窗口的位置,吸了口氣。
他的眼中隱隱的有幾分怒火和忌憚,他的實力很強,不過心思也頗深,這一次的事情他還不清楚具體原因,不過對方竟然懷有易容術,如果僅僅是無意當中得到了這個古老的奇門異術也就算了,怕就怕對方的師承很厲害。
張洪知道現在一些頂尖的高手,除了天賦絕倫以外,還擁有著很恐怖的師承,比如說十大化勁當中的后代很明顯就要比其他人占據更多優勢,而這樣一個懂得易容術的師承,若是僅僅只是會這些旁門左道也就算了,可是如果還懂得什么極為高明的武學,那可就難辦了。
張洪抽著抽著煙,忽然之間眼神冷厲,將煙頭給掐滅了,心中權衡利弊,這一次就算是懸賞,除非對方有意暴露身份,否則恐怕也是不了了之,而如此一來,也算是一個很不錯的結果,既保住了自己的面子,同時自己這邊也不會再有什么新的損失。
如果對方真的有意暴露身份,還是沒完沒了,那自己也不能夠慣著了,在道上混就永遠不能退縮,無論你想不想,一旦你退了,想要重新再向前一步就會很難,所以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真的沒辦法后退。
而林壞此時還不知道張洪正陷入糾結,林壞也沒想過就這樣放過張洪,對于張洪這種縱容手下的人買賣毒品的,林壞絕不能夠姑息,對于那些打打殺殺的,只要別總牽連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林壞還不在意,但是對于這種毒品生意的,林壞向來都是零容忍的程度,雖然這里并不是黑省,不是自己的地盤,如果自己并沒碰到也就算了,既然已經遇到,那就必須要管一管!
林壞睜開眼睛之后,先是吃過早餐,然后又來到了那家廢棄工廠。
今天獨耳哥見到林壞,說不出來的激動,興奮的道:“郝哥,你知道么,昨天晚上張洪的地盤被人砸了,砸了整整的一條街啊,一百多個人被打傷,真不知道是誰做的,簡直是牛逼壞了。張洪在北安市的黑道算是頂尖的存在了,敢動他的人實在是連聽都沒聽過。”
“哦。”林壞淡淡道,“那條街是我砸的。”
“啊??”獨耳哥瞪大了眼睛,有點傻了,忽然之間想到之前林壞打聽起張洪做毒品生意的消息,忽然心里面有點明白了,緊接著露出一臉的狂喜之色,激動道,“郝哥,你簡直是太厲害了,你是我偶像,我太崇拜你了。”
林壞說道:“得了得了,你別崇拜我,我這一次不是為了你去砸的。”
“我知道啊,可是當我聽到有人把張洪的地盤給砸了,我是真崇拜啊。”獨耳哥道,“你不知道張洪在我們北安市的地位,北安市沒有老大,不過他是最神秘的一股勢力,好多人都覺得他是北安市地下世界的一哥。”
“嗯。”林壞道,“不過所謂的一哥,我也未必放在眼里。”
林壞所說的是實話,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城市的一哥,甚至還沒能力統一這個城市,而林壞卻是四個省份的老大,其中差距無異于螞蟻和大象,根本不可以同日而語。
獨耳哥問道:“那郝哥,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啊?他那邊正在調查你呢。”
“我是戴著面具過去的。”林壞平靜的說道。
獨耳哥吐了口氣,然后笑著道:“這樣他就算是地毯式搜索,他也不可能查得到線索,反正砸都已經砸了,咱們就當做什么也沒發生,讓他們慢慢查吧。”
“不。”林壞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這才只不過是剛剛開始,我還要砸第二條街、第三條街,一直到將他的地盤都砸個稀巴爛為止,一直到他忍不住出來找我算賬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