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露出得逞的笑容,“這樣就對了嘛,江甜,你本來就不適合我和二叔的世界,你早就應該這樣做了。”
“我離婚可以,但你要是再敢傷害我兒子一根頭發,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江甜的臉上雖然沒有激烈的神色,但她的語氣她的眼神全部有種壓迫的氣勢,眼底的光芒令時月膽寒
這一瞬間,時月竟然沒有勇氣跟她對視。
再軟弱的女人,一旦成為母親,孩子都會變成讓他們瞬間鋒利起來的武器。
時月道,
“只要你不跟我搶二叔,我不會跟你過不去的,我會真心把洲洲當弟弟的。”
江甜不想面對她那張惡心的臉,轉身就走了。
她回到了別院,看著這個空曠卻精美的房子,耳邊盡是陸行深絕情的話語,突然很想笑。
她曾經是真的想要好好經營這段婚姻的,她想做好陸太太的這個身份。
可是終究,還是做不到。
江甜沒有多留念,直接開始上樓收拾行李,她把屬于自己的東西全部裝了起來。
所謂屬于自己的,就是用自己錢買的東西,她都裝了起來,其他用陸行深錢買的,她看都沒有看一眼。
來的時候滿身荒蕪,走的時候她也什么都不會多帶,省得又被歪曲成她愛慕虛榮。
這么一整理下來,竟然只有一小部分,好歹也嫁過來一年半,可屬于她的東西,竟然一個行李箱都裝不滿。
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她本來就不屬于這里。
“哎喲,太太,你收拾行李這是做什么啊?”
張媽聽到動靜上樓,看見江甜的舉動嚇了一跳。
江甜平靜的說,“張媽,我要離開了。”
張媽著急的問,“好端端的,太太你為什么要離開啊?是出什么事了?”
江甜沉默了一下,看向那邊的窗外,那里陽臺上都是她在閑暇的時候,種下的花草。
那是陸行深答應說要跟她過日子后,她對未來滿心期待,知道陸行深工作緊張,事務繁忙,怕他睡不好,就種了凈化空氣的花草,每天澆水灌溉。
可是他又在這個房間睡過幾次?
江甜垂眸,呢喃的說。
“因為,這里本來就不屬于我啊。”
“瞧你這話說的,你可是陸先生的太太,你是這里女主人,怎么會不屬于你?”
江甜唇角微斂,竟然有些釋然了,
“或許,一開始就錯了,張媽,我真的做錯了,如果重來一次,我真的寧愿死,也不要嫁過來。”
張媽聽出嚴重性,徹底不安起來,“太太,這,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就這樣吧。”江甜給了張媽一個擁抱,
“張媽,謝謝這一年多以來,你對我和洲洲的照顧,在陸家,除了公婆,就只有你給了我尊重,以后我不會回來了,你好好保重。”
不顧張媽阻攔,江甜提著行李就走了。
張媽站在門口,看著江甜義無反顧的離開,急得直拍大腿,最終決定給柳茜打電話。
“夫人,不好了,太太她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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