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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政治手段迫使某人就范,這種事是非常不光彩的,甚至于是下流的。
堅定的說。
但面前的佛寶奴卻渾然不在乎,只是在前面搖著扇子:“你倒是躲啊,再躲啊。”
她這幾日因為找,心態都給找崩了,如今這小宋落到她手上了,這讓佛寶奴一下子就春光燦爛了起來。
“去,給我倒杯水。”她坐在茶樓的椅子上,下巴一揚對小宋說:“我要不冷不熱的,既不能燙嘴也不能不燙嘴。”
“呵,要不要再給你取十斤脆骨細細的剁了臊子?”小宋靠在窗口旁邊:“我只負責護衛你,其余的事我不管,有種你就用開水燙自己。”
“你當我不敢?”
“你燙!”
“我燙了你當如何?”
“你只管燙!”
佛寶奴將手放在銅壺上:“我可燙了。”
“你燙就是了。”
“哈哈。”佛寶奴果斷的收回了手:“你當我傻嗎?來坐,本殿今日心情好,賞你一杯茶水喝。”
也不廢話,一屁股坐了下來,端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你要怎樣,劃出道來。”
“不怎樣啊,就是有些事想問問你。”
“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
“我還沒問呢!”佛寶奴皺起眉頭:“你要是如此敷衍,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你,在這跟我說不客氣,你信不信真惹我火來,我給你當街脫個精光。”一把抓住佛寶奴的手腕,然后從里頭拽出一個袖弩出來,抽出弩箭放在鼻子下頭聞了聞:“你他娘的要拿這東西射我啊?”
“自保罷了。”佛寶奴抽回手,紅著臉說道:“你莫要憑空污人清白。”
“你清白個屁!”把那比縫衣針粗不了多少的弩箭放在桌上:“你這上頭涂了蛇毒,只要中了之后便會在十二時辰內昏睡不醒,你特么就是要射我!”
“你瞎說!”
佛寶奴不斷否認,但顯然很蒼白,因為剛才她已經把袖箭對準了,就差最后擊發了,但好死不死卻是被發現了……
她打算把射暈過去,然后偷偷摸摸的搬到別苑中關起來,先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折騰幾天再說。可誰知道……那廝比猴兒還精,居然讓他給識破了。
“這是第一次。”豎起一根手指:“下不為例,要是還有下次,我饒不了你。”
佛寶奴哼了一聲:“你能奈我何?我是使者,還是皇子儲君。”
“你試試就知道了,我給你這個機會還只是因為你指向把我麻暈了饞我身子。”小宋抱著胳膊:“如果這玩意要是致死的那種,你活不過今晚,不信你就試試。”
“鬼才饞你身子……”佛寶奴側過頭:“你這癩蛤蟆一般的東西,還饞你身子,我呸!”
懶得跟她多廢話,這廝用這種劑量明顯是想把自己給弄暈了然后任憑她擺布,至于干什么小宋不知道,但默認是饞自己身子,但如果她打算用致死物的話,那對不起了,佛寶奴今天晚上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然后還會有個天衣無縫的借口,可以嫁禍給上次偷襲那個南院大王的人身上,或者是金國人的身上。
小宋對威脅到他人身安全的人和事是零容忍的,畢竟怕死。
“真生氣了?”佛寶奴探過頭來:“你好小氣。”
“行,你大方,你讓我扎一下。”拿起那根針:“來。”
“你扎。”佛寶奴以為開玩笑,她笑盈盈的伸過手:“你有膽子就……”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那根毒針已經扎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當時整個人就傻了,跳起來想要指責,但毒性已經順著血液循環開始發生了作用,她就像喝了酒似的一屁股坐回到了位置上。
在頭暈目眩但神志還算清醒的那么一瞬,她指著:“狗……東西!”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要求。”說完,站起身喊道:“來人啊,大皇子誤傷自己了!”
這時樓下的護衛匆匆上來,看到佛寶奴胳膊上扎著那根針,而她已經神志不清的匍在了桌子上。
護衛大驚失色,而拎著那個小小的匣弩:“方才大皇子在我面前炫耀這個,不小心誤觸了,扎在自己身上了。”
如何可能!?那護衛氣得臉都綠了,他爹爹是名工匠,這東西就是他爹的得意之作,怎的可能是誤觸?但如今卻不太好解釋,畢竟這袖箭手弩的當真是殿下的,上頭還有她的名字……
也不知她是什么毛病,天下之大,有且可能只有這么一個人會在暗器上刻自己名字的。
“你快些把大皇子抱回去,叫上大夫!”
護衛哪里敢動彈,他知道大皇子其實是女兒身,讓自己抱?他倒是想,但是抱完之后,以大皇子的性子,自己死定了。
“哦,對……你不能。”笑道:“那只好我來了,而且你說不是巧了么,我剛好就是大夫。方才我診斷了一下,并無大礙,睡一日就好了。”
說完,他把佛寶奴往肩膀上一扛,就像扛著半扇豬似的慢慢走下了樓。
護衛在后頭欲言又止,幾次想說什么,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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