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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章 大晚上的,真刺激!


更新時間:2020年11月23日  作者:帝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帝歌 | 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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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雪的高跟鞋用力蹬在柔軟地毯上,雙手摩擦著地毯,借著推力朝后面狂退。

“你、你!你是誰!”

童雪像是見了鬼一般,盯著面容英俊的男子,驚懼萬分。

“我是誰不重要。”江臻彎腰撿起照片,捏著照片一步步逼近童雪。

童雪一路后退到那張豪華皮床的床尾處,直到后背抵在床尾的柱子上再也無路可退,她這才停下來,崩潰的注視著追著她走過來的江臻。

“你別過來!”童雪試圖抬起腳用高跟鞋去攻擊江臻,但她早已嚇得雙腿發軟,根本就抬不起來腿。

江臻皮鞋踩在童雪的腳背上,將她右腳連著高跟鞋一起踩在地毯上。

江臻俯身彎腰,把照片舉到童雪的眼前,笑得露出一口潔白牙齒。他故作疑惑地問道:“童小姐,見到了你的好朋友,你怎么一點也不開心呢?”

童雪聲音顫抖地吼道:“拿開!把那東西拿開!快拿開!”她癲狂地揮動雙臂,都不敢抬頭去看那張照片

“這么害怕做什么?你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呢,你不該怕啊,你見到了劉清,應該開心才是。”

童雪一聽到劉清的名字,心里便一陣發寒。“滾!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現在我們也認識了。”江臻直接將照片按在童雪的臉上。

童雪看到那照片,下意識閉緊雙眸。

江臻故意嚇唬童雪,說:“你睜眼看看啊,你的鼻子,正挨著你好朋友的肚子呢。你知道嗎,她肚子里懷著一個孩子呢,聽說法醫剖開她肚子的時候,那孩子還沒有徹底腐爛呢。”

“童雪,你睜眼看看啊!”江臻語氣陰嗖嗖的,宛如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惡魔的聲音。

“我不看!我不看!”童雪全身都在發抖,她閉著眼睛伸手去打江臻手上的照片,“把它拿開!”

但她的力氣又哪里撼動得了江臻。

江臻見童雪這般瘋狂掙扎,也失去了耐性。

他抬起壓著童雪腳背的那只腳,走到了童雪的身旁單膝跪下。江臻左手捏著照片,右手強行打開童雪緊閉著的右眼。

童雪緊閉的眼皮被江臻一點點地扳開。光線透進來,童雪不得不睜開右眼。

一睜眼,便瞧見一張高度腐爛的尸體!

“啊!”童雪厲聲尖叫,伸手就要奪走那張照片,想要將照片毀尸滅跡。

江臻手肘后移,躲開了童雪的攻擊。

他又說:“昨晚下了一場雨,雨水倒灌進地底,你的好朋友冷得厲害。童雪啊,你好好看著啊,這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呢,見到了好朋友,你怎么怕成這樣啊?”

這張照片,是顏江解剖時拍下來做證據的,只給江臻傳了一張。

江臻要這照片,目的就是恐嚇童雪。

童雪崩潰了,瘋了,雙手抱著腦袋求饒:“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把照片拿開,拿開啊,我求你了!”童雪哭得鼻涕眼淚混在了一起,因為驚恐,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

江臻覺得沒意思,這才從童雪身旁站起身來,單手插進兜里,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童雪的反應。

童雪都手腳并用地爬了起來,她迅速地爬到酒店大床上,又掀開被子,將發抖的身子緊緊纏裹起來,這才感到安定了些。

藏好了,童雪這才眼瞳顫抖地打量起這個房間,總覺得劉清的鬼魂就藏在這房間的某個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撲出來咬死她!

這個世界,處處都是厲鬼!

江臻抱臂站在床尾,表情冷漠地注視著瑟瑟發抖的童雪,見童雪眼神亂瞟,知道這人心里有鬼,所以看空氣都像是鬼的樣子。

“做賊心虛,原來就是你這副模樣。”江臻抬起下巴,微垂著眼瞼,高高在上倨傲地盯著那女孩子,命令她:“說說,你對童雪做了什么。”

童雪一直緊捏著被子在發抖。

聽到江臻這話,她抬起頭來,垂在額前的頭發自動朝兩旁散開,露出一張跟惡鬼一樣丑陋的臉。

那張臉上,混合著眼線液粉底液跟眼淚,如同一張五彩斑斕的世界地圖,滑稽,丑陋,而又扭曲。

童雪哆哆嗦嗦地開口說:“我、我什么都沒做啊,我跟劉清是好朋友啊,她吞藥自殺我也很意外,也很心痛。我還是看了微博,才知道劉清懷孕了,生前曾被人侮辱過...”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誤會我了!”

直到這一刻,童雪還不肯說實話。她深知顧秦川背景強大,劉清這件事很難真的將顧秦川給扳倒,擔心顧秦川被放出來后會報復自己,童雪是堅決不會說出真相的。

得罪不起活人,就只能欺負死人了。

到了這個地步童雪還不肯說真話,江臻都被她給氣笑了。“呵呵,果然是蛇蝎心腸啊。”

童雪聽到這評價,也不敢反駁。

江臻倏然開口說:“三個月前,望東電視臺開辦了一檔新綜藝節目,主辦方打算在傳媒大學挑一名女大學生去主持綜藝節目。”

聽到這話,童雪抽噎的動靜變小了一些。她耳朵動了動,裝作不解地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江臻怒極反笑,“你早已跟鋒芒娛樂簽了藝人協議,發展前景可期,學校便舉薦了你。但學校不止舉薦了你一個,一同被舉薦的,還有另外兩名女子。這事,你的導師肯定也通知過你了。”

童雪便又說:“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我被舉薦的事...”

“死不悔改的貨!還真是能言善辯啊。”江臻突然掏出一把幽藍色的打火機來放在指尖轉動,那深藍色的火苗就像是地獄之火,晃得童雪眼皮狂跳,心跳如雷。

“我弄到了那份舉薦名單,發現除了你之外,劉清也在被名單上。除了劉清,還有一個叫做勝雪的女孩子。但巧的是,劉清在二十天前忽然吞藥自殺了,而上周星期二,全國大學論壇上忽然流傳出勝雪與神秘男友的床上視頻。”

“你的兩個競爭對手,一個已死,一個丑聞纏身,那這主持人的位置自然便非你莫屬。你現在跟我說,你對此事全無不知,我信嗎?”

童雪聽到江臻將這樁樁件件的隱秘事都抖了出來,便知道這人是什么都知道了。

她抹了把眼淚,哭哭啼啼地說:“是我,我是知道這件事,可是劉清的事,真的跟我無關啊!那個勝雪,她自己私生活混亂被人曝光在論壇上,跟我有何關系?”

“不能因為我們同時出現在一張舉薦表上,你就武斷的給我定罪。我跟劉清是好朋友,我怎么會為了得到一個主持人的機會就去害她呢?”

“我們可是閨蜜啊!”

江臻快要被‘閨蜜’二字給惡心吐了。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閨蜜’已經從閨中密友,演變成了‘綠茶婊’、‘白蓮花’的代名詞了。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江臻已經懶得再跟童雪兜圈子,他手中一直燃燒轉動著的打火機突然沒了火光。

童雪聽到了咔的一聲,她一抬頭,便看見江臻手中的打火機變成了一把暗藏匕首的殺器!

童雪瞳孔微縮,掀開被子就要逃跑。

江臻揚起手丟出打火機,那打火機直接擦著奔跑中的童雪的耳旁擦過,帶起一陣風。

砰地一聲!

那匕首刺進了酒店大門的門板,穩穩地落在上面,沒有落下。

童雪腳步一頓,仰頭盯著那把匕首,腿一軟,頓時靠著墻跌落在地上。

江臻悠悠走過來,取下門板上的匕首,蹲在童雪的身旁,拿匕首抵住童雪的脖子。

“看來你是吃硬不吃軟的了。”江臻脾氣不好,最討厭這種哭哭啼啼還死不悔改的賤人,還是直接動刀更有效率。

江臻把匕首的刀刃按在童雪眉心,他悠悠然告訴童雪:“你們播音主持系的女孩子,將來都是想當主持人想進娛樂圈的吧。你這么漂亮的一張臉,被劃爛了,還真是可惜了。”

童雪驚恐地看著江臻,張著嘴無聲地落淚。“求求你,別劃破我的臉,別傷我的臉!”想要登臺做主持人,一張漂亮的臉比性感完美的身材和主持功底更重要!

若是毀容了,那她便前程盡毀!

她不僅當不了主持人,也嫁不了有錢人了!

江臻粗聲粗氣地吼她:“說不說!”同時,匕首刀尖已經刺進了童雪的眉心!

童雪吃了痛,驚恐地大叫起來,“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江臻彎了彎唇,“早這么乖多好。”

“快說。”

童雪哭哭啼啼地將劉清與顧秦川之間的事,通通都告訴給江臻——

“三個多月前,我的經紀人私底下跟我透露消息,說是望東電視臺要開創一檔素人與明星戀愛的綜藝節目。電視臺想再捧火一批主持人,想要從傳媒大學挑選一名女大學生。”

“經紀人說會給我弄到這個名額,我滿心以為這個名額我拿定了。可沒過幾天,劉清過生日的時候,她偷偷告訴我,說是導師跟她通過氣,告知了她一個好消息,說是學校決定將她和勝雪一起舉薦給望東電視臺,想要她們也去競選主持人。”

“劉清的主持功底一直很強,校內的大型活動一般都是她在主持,她以前也曾去參加過一些商業主持活動。她若是去參賽,那我十有八九會被淘汰,我...”

童雪怯怯地看了江臻一眼,對上江臻那如毒蛇一般冰冷的視線,不敢吞吐,忙說道:“我怕自己會失去這個機會,便、便想要把她的名聲搞臭!”

“你對她做了什么?”江臻問。

童雪雙眼里裝滿了淚水,她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一下,才說:“我知道圈子里有幾個當皮條客的經紀人,他們專門做些拿錢幫小藝人牽線搭橋的事,也會幫一些有錢少爺物色漂亮好玩弄的小藝人。”

“我找到一個經紀人,將劉清的資料給那個經紀人看了。經紀人很滿意,便為劉清安排了一個客人。我其實也不知道那個客人是誰,我只需要負責將劉清帶到客人指定的場所就行了。”

江臻聽到童雪這些話,心里惡心的受不了。

他說:“你就沒想過,也許她將會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嗎?你就沒想過,她也許會因為誓死不從被人打傷,甚至是被殺害嗎?”

“我...”童雪下意識想要辯解,可張開了嘴,才發現自己是無話可說。

童雪答不上話來。

江臻忍下想要將童雪一腳踹死的沖動,又問道:“你是怎么把劉清騙過去的?”

童雪遲疑了片刻,才開口說話。“我騙她,我偷偷拿到了她喜歡的男生的手機,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去我指定的一家會所等他。”

“劉清一直都暗戀著那個男生,看到短信,便信以為真,還拉著我一起去買衣服,說她晚上要跟喜歡的學長去約會,要穿得漂亮些...”

江臻再也忍不住,動手就甩了童雪一巴掌。“利用一個女孩子的愛慕之心去傷害她,你還是個人嗎?”

童雪被江臻一耳光扇得腦袋嗡鳴作響,她捂著臉,一個字都不敢吭。

她倒不是真的懺悔了,只是怕惹怒了江臻,這個男人會真的劃花她的臉。

“所以,事發當天,劉清都不需要你的指引,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個人懷著期待之心去見她喜歡的男生?結果卻被顧秦川給玷污了,是嗎?”

童雪捧著臉,小聲說:“我尾隨著劉清到了會所外面,見她進了會所我便走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

“哪一家會所?”

童雪遲疑說道:“是一家私人會所,是顧秦川自己的產業,叫夜宴會所。”

“那個給你牽線搭橋的經紀人叫什么?”

童雪又說了一個名字。

江臻問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離開了酒店。

出了酒店后,他對等候在車旁的下屬說:“給我盯緊這個人,她還不能死,知道嗎?”童雪是共犯,也是證人,顧家人若知道童雪的存在,只怕會對她下黑手。

“我知道了老板。”

江臻將自己查到的消息轉達給顏江,顏江便將童雪與那個經紀人的存在跟林隊說了一遍。

林隊收到消息,當即派人將童雪跟經紀人帶來問話。

童雪第一次進派出所,緊張地雙腿都在發抖。

真相她已經對江臻說過了,林隊問她話時,她不敢撒謊也不敢怠慢,哆嗦著一雙腿將她參與過的她知道的那些事,都說了出來。

童雪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供認不諱,她也成了劉清被侵犯一案的共犯,被暫時關押起來。

一同被關押的,還有那個中介經紀人。

收到這個消息,顧秦川的律師宋韻匆匆離開事務所,急忙去看守所跟顧秦川會面。

韓旺旺坐在辦公室里,瞧見宋韻拎著包,踩著高跟鞋腳步從門前過去,她端起綠茶抿了一口,嘆道:“好一杯清新可口的綠茶。”

顧秦川一直被關押著,不能見家屬,只能見到自己的辯護律師。他從宋韻口中得知那個經紀人跟童雪都被抓了,頓時煩躁地撓了一把頭發。

“宋律師,我之前的口供錯漏百出,又得重新提審吧。”他問宋韻。

宋韻點了點頭,表情鄭重地說:“這次人證俱全,怕是只能認罪了。”

顧秦川猛地一把拍在面前的鐵柱子上,兇神惡煞地沖宋韻吼道:“你說過,你會幫我將量刑壓到最低,宋律師,你可得辦到啊。”

宋韻被嚇得抖了抖肩膀,但很快又鎮定下來,說:“看在你哥哥的面上,我也會幫你的。”

聞言,顧秦川這才冷靜了些。

宋韻為他出謀劃策,告訴他:“你就咬死了劉清在被侵犯的時候并沒有反抗,還很順從。并堅稱她曾在私下里找過你,想找你要錢要資源。我會盡量為你減刑。”

顧秦川稍微心安了一些,“我明白了。”

宋韻想到什么,突然問他:“除了這樁事,你身上沒有背別的官司吧?”

顧秦川愣了一下。

見狀,宋韻表情微變。“你還犯過什么事情?你最好是提前跟我說一聲,讓我心里有個底,若是還有別的官司加身,那就不好辦了。”

顧秦川想到了多年前那樁命案,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才搖頭說:“沒有,沒有別的案子。”

“那就好。”

宋韻與他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顧秦川被看守所警察押著回房,他腦海里閃過多年前某個夜晚發生的事,心里不禁一陣發涼。

都過去這么久了,那件事應該不會再被翻出來吧。

顧秦川的案件還未審查清楚,厲芒便從南星市被調到了望東城任職。

他回來任職第一天,厲鋒便去拜訪了厲芒,在他家吃了一頓飯,與他說了顧秦川的事。

顧秦川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全民皆知,厲芒一聽厲鋒提起這事,便為難的皺起眉頭來。“這事,我不能插手。”

厲鋒便問:“為何?”

厲芒語重心長地說道:“厲鋒啊,我剛回望東城,這個位置還沒有坐熱乎,暗處有數不清的眼睛正盯著我,等著抓住我的尾巴拿我問罪呢。這個時候,我不能去插手顧秦川的事。”

“再則,顧秦川這個案子我也略有耳聞,聽說負責調查他這個案子的人是林景。那小子是個硬骨頭,家里背景也深,且還鐵面無私,不好招惹。這事被他抓在手里,我就是想幫忙,只怕也是無能為力。”

林景的狠,是出了名的。

林景老家是京都那邊的,他來這邊是被家里老頭子放出來歷練的,他遲早是要被調回京都去高任的。

等林景外放年限到了,他家的人自然會把他逮回去。厲容只盼他盡快回去才好,才不會會蠢到去跟林景針鋒相對。

厲芒這樣一番分析,厲鋒聽到心里去了,也感到棘手。

“顧秦川這個事鬧大很大,罪名傍身,他是開脫不了的。鋒兒,這事你先別管,他犯的是墻間罪,又不是殺人罪,最多管個一段時間就會放出來了。”

“但我擔心的是顧秦川這小子身上還背著別的官司。今日見他落網,若往日里那些遭他欺負過的受害者都跳出來狀告他,那才是真的難辦。”

顧秦川這小子一貫都是謹言慎行的,這次跌了跟頭,也是因為踢到了劉清這塊鐵板。誰能想到,那劉清竟這樣狠,為了定顧秦川的罪,竟冒著名譽盡毀的風險也要生下孩子,用孩子的DNA去跟顧秦川做親子鑒定。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厲鋒聞言眉頭緊鎖著,遲疑道:“別的我不清楚,但南星市那件事,他...”

“閉嘴!”厲芒突然放下手中的白酒杯,瞪了厲峰一眼,質問他:“什么事!南星市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厲鋒驚覺自己失言了,忙閉上了嘴。“叔叔說的是,什么事都沒有。”

“吃飯。”

“好。”

在厲芒家里吃了晚飯,厲鋒喝得微醺,才讓司機送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給顧秦風的大哥打了個電話,將叔叔厲芒新上任不便參與這件事的難處說給顧秦風聽。

顧秦風早已料到厲芒這條路走不通,因此接到厲鋒的電話,聽了他的說辭,也表示理解。

顧秦風不是厲鋒,厲芒那人愛惜羽毛,斷然不會在這個緊要關頭為了一個外人去冒險。

“我明白了,我再想想辦法吧。”

顧秦風掛了電話,不禁傷神地揉了揉眉頭。這時,剛洗了澡的宋韻帶著一身幽香來到顧秦風的身旁,從后方摟住了顧秦風的腰。

“秦風,還在為你那弟弟傷神呢?”

顧秦風拍了拍宋韻的手,他回頭親了宋韻額頭一口,對她說:“韻兒,我弟弟,可就拜托你了。”

宋韻追了顧秦風許久了,若不是這次顧秦川出事,顧秦風有求于她,興許并不會答應她的追求。好不容易才得到顧秦風,宋韻自然不敢搞砸了這件事。

“放心,劉老頭子請的那個律師,也是我們事務所的律師。那丫頭剛轉正,不過是一只小菜鳥,她玩不過我的。我會把你弟弟的量刑減到最低,等熱度過去了,咱們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弄出來...”

聞言,顧秦風好奇問道:“那個小律師,是什么來頭?”膽敢與顧家作對,膽子倒是不小。

宋韻撇了撇嘴,語氣滿是不屑地說道:“沒什么來頭,不過是個新人,憑著一腔熱血就想要鋤強扶弱罷了。”

顧秦風便放了心。

林景做過一番調查后,認定顧秦川為墻間劉清,致使對方懷孕自殺的元兇。認定童雪與中介經紀人為本次案情的共犯,一并移交檢察院。

檢察院在對這起案件進行審查的過程中,殊不知正有一人踏上了南星市開往望東城的高鐵。

她的到來,將會為望東城帶來腥風血雨。

夜深,十一點鐘。

一名身穿黑色格子襯衫的女人出現在望東城高鐵站,她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便看到一個男人撐著一把黑傘立在瓢潑大雨中,一步步朝她靠近。

楊沖抱住手中的包,她仰頭盯著對方那張易容過后有些陌生的臉,不確定地問道:“蘇潤的哥哥?”

江臻將另一把傘遞給楊沖,緊抿著的唇,終于張開:“楊警官,遠道而來,你辛苦了。”

楊沖含著淚問他:“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你會放過我和我妹妹嗎?”

江臻彎唇淺笑,“你放心,只要你肯還我妹妹一個真相大白,我必然不會濫殺無辜。”

有了江臻這話,楊沖這才放心。

林景回到獨居公寓里,打開電視機,找了一部張國榮先生的電影。他聽著熟悉的電影對白,在廚房里給自己準備夜宵。

林景煮好了夜宵,便端著夜宵在客廳茶幾旁坐下。

他眼睛盯著電視機,嘴里迅速地趴著飯,剛將一碗飯吃完,手機便響了。林景嘖了一聲,嘀咕了句,“大晚上也不讓人清凈。”

林景接了手機,聽到值班的下屬在電話里面吼:“林隊!有人來報案,說是要揭露一件隱藏多年的冤情!”

林景揉著太陽穴,懶洋洋地問道:“什么冤情啊?”

下屬說:“舉報人是南星市那邊我們的同行,是一名法醫,叫楊沖。”

“楊沖?”林景曾執行過一起跨省犯罪案,與在南星市那邊做過一段時間的偵查指導,跟法醫楊沖是見過幾面的。

“楊沖要舉報什么?”

“說是要、要舉報、舉報...”下屬看了眼站在面前的黑衣女子,默默地吞了口唾沫,才小聲地對林景說:“舉報厲芒,濫用職權壓下一樁命案!”

林景驚得差點丟掉了手機。

我靠!

舉報厲芒?

新來的頂頭上司厲芒?

刺激刺激!

林景沒想到職業生涯中還能遇到如此刺激的事,頓時也不覺得餓了,連偶像的電影都沒心情看了。

“我這就來。”林景將電視關了,走進廁所去沖了澡,刮了遍胡子,換上襯衫牛仔褲便直奔警局。

林景到時,恰遇顏江準備下班。他叫住顏江,問他:“你在這里做什么?”

“新來的法醫是我小師弟,他怕鬼,拉著我陪他值班。你說說,干咱們這個職業的人怕鬼,這以后怎么辦。咱們現在招人的水準這么低了么?”說著,顏江咬了一根煙在嘴里。

林景笑道:“你小師弟雖然怕鬼,但專業知識過硬,腦子就像是一臺百度全科,法醫學方面的知識他全都知道,比你還牛逼。”

“也就這個優點了。”顏江摸了摸胃部,他說:“有點餓,我去買夜宵,林隊想吃點兒什么?”

“還吃什么夜宵!”林景一把拉住顏江的手,幸災樂禍地跟他說:“別吃夜宵了,跟我去看熱鬧。”

顏江跟著林景往大樓里走,邊走邊問:“什么熱鬧?”

“厲老大剛從南星市那邊調查過來,南星市那邊的一名法醫便跑過來將他給舉報了,說他濫用職權,壓了一樁命案!”

顏江大吃一驚,“這么熊?”顏江感覺他遇到了狂人,“誰這么熊啊,我認識嗎?”

“法醫楊沖,你認識不?”

顏江想了想,搖頭說:“不認識,我只認識大佬。”言外之意,小蝦米還入不了他的眼。

“你就狂吧。”

林景拉著顏江去了進了大樓,便看到值班的小姝正在接熱水,正要給楊沖送過去。見林景終于來了,小姝說:“林隊你可算是來了,你不知道,我聽到那消息后,給激動的現在手還在發抖!”

“瞧你那點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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