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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神通大成!【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0年11月30日  作者:中天紫薇大帝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中天紫薇大帝 | 修仙從沙漠開始 
正文卷第六百六十章:神通大成!求訂閱

正文卷第六百六十章:神通大成!求訂閱

FD,誤訂閱的話,三點半后再看)

血河翻卷,魔威肆虐。

在五個筑基魔修與數十個練氣魔修組成的三階上品陣法“血河殺陣”攻擊下,周陽等三個前來支援蕭不凡的修士,頓時被打得連連后退,東奔西竄,根本不敢再正面一戰。

如今天空中的“七色云煙”早已散去,距離周陽等人支援過來已經過去了兩三刻鐘的時間,可是這么長時間里,都沒有任何人再過來。

而就是這短短的兩三刻鐘時間里,周陽已經損失了一件三階下品防御法器,自身法力也因為先前全力抵御敵人攻擊的原因,直接降低到了不足六成的程度。

戰斗打到這個程度,他心中對于勝利已經不存在多少期望了。

現在他只希望蕭不凡那邊能夠發出撤退的命令,這樣他就可以干脆利落的使用“血遁術”逃離戰場了。

可惜他卻不知道,從他們過來支援開始,蕭不凡就熄了撤退的想法。

對于蕭不凡來說,自己只要纏住血摩涯,堅持到宗門援軍趕來,就能一舉奠定勝負。

因此他雖然看到了周陽他們那邊險象環生,卻也沒有任何下令撤退的想法,只是不斷以言語激勵三人,許下種種承諾讓三人繼續堅持。

只是戰斗到現在,周陽三人也早就摸透了蕭不凡的想法,對于他那些激勵的話語,只當是耳邊風,沒有人真正在乎。

若是他們人死了的話,便是蕭不凡事后兌現承諾將補償轉送給他們的親朋好友,那也和他們沒任何關系了,能夠修行到筑基期的人,誰也不是傻子。

“兩位道友,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對方結成陣法,可攻可守,我們三人便是能和對方這樣耗下去,最先撐不住的,也定然是我們,必須得在我們法力耗盡前,破了他們的陣法才行!”

周陽法力修為最低,他知道繼續耗下去,肯定是自己先撐不住,所以當他的法力消耗到不足一半之時,他終于忍不住向岳山、燕云飛兩人傳音商議起了對策。

聽到他這話,那燕云飛當即便回道:“這個我們也知道,只是對方陣法已成,我們三人又都不是陣法師,修為實力也達不到以力破陣的程度,如何能夠破陣?”

周陽早料到兩人會有此一問,馬上就說道:“在下有一秘術能夠干擾人神識,只是施展此術必須有人護法才行,兩位若是能夠為在下護法一刻鐘時間,在下便能施展秘術干擾對方主陣之人,屆時對方陣法必定出現破綻,兩位只要在那時候抓住機會,必定能夠打破對方陣法!”

他說的秘術,當然就是“滅神針”這門神識攻擊秘術。

只是為了保密,不讓人知道“滅神針”的真實情況,他故意說得含糊,不透露具體情況。

岳山和燕云飛也都是修行多年之人,經驗何其豐富,當然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漏洞,不過兩人卻明智的選擇沒有多問。

修仙界中,打聽他人秘術詳絕招情乃是犯大忌的事情,便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之間也不會做這樣犯忌諱的事情,何況是才結實不到一個時辰的路人。

因此兩人略一沉吟后,便對視一眼重重點頭應道:“既然周道友有此把握,那我們二人就舍命陪君子,全看道友手段了!”

“定不讓兩位失望!”

周陽臉色一喜,亦是語氣肅然的立下了保證。

三人計議好后,岳山和燕云飛當即便落下飛劍來到了周陽身邊,然后兩人各展手段,布下層層防護將周陽守護在了中間。

至于周陽自己,則是干脆將“鎮魂鐘”變大化作一個三丈巨鐘把自己罩在了里面,然后緊閉雙目全力調動神識施展起了“滅神針”秘術。

原本“滅神針”秘術若是能夠入門的話,就能像他的功法附帶神通“乾陽天劍”一樣,隨時凝聚一根神識之針蘊養在體內,要用的時候直接就能很快使出來。

可是誰叫周陽先前沒有將這門秘術練到入門呢!

秘術沒有入門,他別說是直接運用秘術攻擊人了,就是現在精心準備施法,也有一半的失敗可能。

當然,這個情況他是肯定不會和岳山、燕云飛兩人說的。

他現在也是沒辦法了,只能選擇賭這一把,要是賭贏了,這一戰還能繼續打下去,要是賭輸了的話,那他也只能血遁逃命了!

黃沙門要求門下修仙者看見“七色云煙”后必須前往救援,可沒硬性規定救援者一定要死戰到底。

先前的戰斗中,他看到岳山和燕云飛都在用一種二階中品法器“留影珠”記錄戰斗經過之時,也出價五百靈石向燕云飛購買了一件對方手中多余的存貨,如今那記錄著他在場戰斗影像的“留影珠”還在他儲物袋中放著。

有這東西在,即便是他逃走后,黃沙門追究起來,也最多是追究他一個人罷了,不可能再因此牽連到整個周家。

而就在周陽將自己關在青銅巨鐘內準備“滅神針”秘術的時候,對面組成“血河殺陣”的魔道修士見到他們三人突然放棄游擊戰術改為固守,也猜到了他們是在準備什么大招,故而攻勢越發凌厲了起來。

不過戰斗到現在,組成“血河殺陣”的那些練氣期魔修,法力已經幾近耗竭,這個陣法的威能已經大不如前。

岳山和燕云飛兩人全力防守下,竟是真的堅持住了一刻鐘時間,沒讓半點攻擊落到守護著周陽的青銅巨鐘上。

一刻鐘剛過,不用即將堅持不住的兩人提醒,那罩住周陽的青銅巨鐘,瞬間自動升起飛上了天空。

然后內中盤坐準備了一刻鐘的周陽,雙目忽然一睜,一枚肉眼難以看見的神識之針,瞬間自他眉心中飛出,眨眼間便穿透“血河殺陣”形成的血色護罩,直接沒入了主持大陣的那個筑基五層魔修識海中。

一聲慘叫傳來,那主持大陣的魔修突然一扔手中陣旗,雙手抱頭滿地打滾慘嚎了起來。

這“血河殺陣”本就是以此人為主布置而成,現在他一扔掉陣旗,陣法雖然沒有完全崩潰,卻也瞬間威能大降,露出了無數破綻。

早已等待多時的岳山和燕云飛,如何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鼓起余力,各自祭出壓箱底的靈符與法器一道向著陣法轟了上去。

轟隆隆!

一陣轟鳴聲過后,“血河殺陣”正式告破。

陣法一破,除了那四個筑基魔修及時祭出法器護住自身逃得一命外,其余數十個法力接近枯竭的練氣期魔修,以及地上抱頭打滾的那個筑基五層魔修,無一例外全部被反噬之力當場震斃在了地上。

“好,干得漂亮!”

天空中,蕭不凡見到這一幕后,頓時喜得連聲叫好。

反觀對面的血摩涯,卻是臉色一黑,臉上那些丑陋的血斑,頓時如同一條條血色螞蟥一樣一陣蠕動,已經是暴跳如雷。

“廢物,一群廢物,連三個小輩都對付不了,老夫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么用?”

他口中怒吼連連,眼中寒光一閃,那四個僥幸逃得一命的筑基魔修身上,瞬間燃起了血紅色的魔焰。

啊啊啊!

慘叫聲響成一片,四個渾身燃起血色魔焰的筑基魔修,一邊慘叫著抱頭哀嚎,一邊痛哭流涕的連聲求饒道:“老祖饒命,老祖饒命啊,我們知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請老祖收了神通!”

“哼,老祖眼前還敢耍那些小心思,你們真以為老祖我不敢殺你們嗎?”

臉上獰色一閃,血摩涯看著那四個被自己種下“燃魂血咒”的筑基魔修,眼中神色說不出的冰冷。

他從小在血煞魔宗長大,什么陰謀算計沒有見過?又怎會看不出這些人保存實力的小心思?

區區幾個筑基修士,也敢在他這位紫府修士面前耍這等小心思,真是天真!

他動用魔宗秘術懲戒了一下四人后,便一收秘術,語氣冰冷的冷喝道:“老祖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馬上去宰掉那三人,宰不掉那三人的話,你們四個就不用回來了!”

“謝老祖開恩,謝老祖開恩!”

幾個筑基期魔修見到折磨自己的血色魔焰收斂回去,頓時喜不自勝,連忙跪地一陣磕頭叩謝不已。

原本他們受到“燃魂血咒”懲戒的時候,是周陽他們動手的最好機會,可惜不管是剛剛消耗大量神識凝聚出神識之針攻擊的周陽,還是拼命防守一刻鐘后又放出所有底牌攻擊的岳山、燕云飛二人,此時都已是強弩之末,難以再戰。

最重要的是,剛才四個筑基魔修雖然叫得極慘,可誰又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如此引三人接近?

魔道修士的陰險狡詐,是個修仙者都聽說過,在這種生死大戰中,誰敢相信敵人會陣前自斬手腳,引頸待戮?

因此當四個筑基魔修身上血色魔焰散去,渾身血光閃耀一看就是施展了什么激發潛力秘術反撲上來時,周陽三人臉色頓時一陣狂變,不約而同的各自選了一個方向直接逃竄了起來。

三人逃離之時,燕云飛、岳山二人還不忘大聲喊道:

“蕭前輩,晚輩等人已經完成您交代的任務,接下來請恕晚輩等人愛莫能助了!”

“蕭師叔恕罪,師侄法力不濟,無法再幫師叔誅魔,只能先行撤離了!”

周陽現在感到很窩火,非常的窩火!

明明是三個人分散逃跑,為什么追他的魔修就有兩個,而追岳山和燕云飛的人就一個?

就因為他看起來年輕,看起來修為最低,最好欺負嗎?

這些家伙,真以為他真是軟柿子嗎?

周陽滿臉窩火的看著身后緊追不舍的兩個魔修,殺心大起!

他之所以逃跑,可不是真的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了,而是不愿在人前,尤其是在血摩涯這種紫府期魔頭面前暴露出自己掌握“乾陽真火”的事情。

“乾陽真火”至剛至陽,乃是天底下最克制魔道修士的神通之一,也是所有魔道修士欲除之而后快的死敵。

血摩涯這種紫府期老魔頭要是發現他身懷“乾陽真火”的事情,恐怕馬上就會放棄蕭不凡這個目標轉而對他下手。

而現在見到身后兩個筑基期魔修追出數十里后,還對自己緊追不舍,他也是忍不住殺心大熾,真正動了殺心。

只見他腳下劍光一落,身影迅速落下飛劍降落到了地上,然后袖手一揮,又將“鎮魂鐘”也祭出懸在了頭頂護住自身,而后便目光冰冷的望著身后那兩個追兵等待了起來。

“嘿,小子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是吧?”

“給你個機會,自己抹脖子自盡了,不然等我們動手可就不是一死了之那么簡單了!”

兩個筑基魔修追著周陽落到地上,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配合默契,臉上盡是快意之色。

周陽三人害得他們被血摩涯以“燃魂血咒”懲罰,他們真的是恨不能生食其肉,暢飲其血,用三人的命和血來彌補自己損耗的元氣。

“說完了嗎?說完了的話,你們可以死了!”

周陽面色冰冷的看著兩人輕輕吐氣出聲,抬手一道法力打在頭頂懸浮著的“鎮魂鐘”上,這件青銅古鐘便滴溜溜的一轉,迅速向著兩個魔修飛了過去。

“好膽!”

兩個魔修也被周陽這態度激怒了,只見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后,當中一人馬上放出一把滴血骨矛向著飛來的青銅古鐘洞穿而去,另外一人卻是伸手一拍儲物袋,直接取出了一個暗紅色的骷髏頭法器端在手中,然后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了骷髏頭上。

桀桀桀——

未知名綠洲上。

卻說蕭不凡在見到周陽等三個筑基修士逃離戰場后,臉色先是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一般,眼中怒意很快就又散去了。

蓋因為他剛才忽然想起,黃沙門雖然規定了門中弟子和附庸修士必須救援發出“七色云煙”的修士,但是這個前提是發出“七色云煙”的修士面臨死亡危機情況下。

而不管是發出“七色云煙”的修士已經死亡,或者是其已經脫離危險,宗門事后對于前往救援的修士追責都不會有多么過分。

周陽三人逃走前,已經聽從他命令破了敵人的“血河殺陣”,并為他引走了幾個筑基魔修,可謂是超額完成了救援任務。

這些情況都被三人用留影珠所記錄,而且經得起“問心術”審問調查。

他現在若是因為三人逃離而動怒生出事后追責的想法,恐怕最后反倒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壞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良好名聲。

畢竟他雖然是紫府期修士,但是也無法做到在黃沙門內一手遮天,周陽三人除了周陽的來歷他有些陌生外,不管是岳山還是火狐嶺燕家,都在黃沙門內有著深厚的關系,不是他可以隨意冤枉處置的。

“嘎嘎嘎,蕭不凡你叫來的幫手都跑了,看來他們也知道你今天必死無疑,救不了了!”

蕭不凡的臉色變化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也被血摩涯瞧了個正著,這老魔見此,頓時就是一陣怪笑的冷嘲熱諷。

從兩人的戰斗爆發開始,他就因為修為高出蕭不凡兩層的原因,從一開始就牢牢占據了上風,打得蕭不凡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可惜蕭不凡在放棄所有攻擊手段選擇防守后,即使他修為占了大便宜,也難以輕易打破蕭不凡頭頂的“蒼龍鼎”防護,只能拼命攻擊消耗蕭不凡的法力,打消耗戰。

只是紫府期修士法力雄厚,即使全力大戰也能堅持一天半天不懼法力消耗,他想短時間內取勝,沒有幫手的話根本不現實。

如今見到周陽三人被他的魔子魔孫打跑,他頓時就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打擊蕭不凡的信心。

然而蕭不凡能夠修行到紫府期,心境修為又怎么會差?如何看不出血摩涯的用意。

他只是冷笑不語的看著血摩涯在那唱獨角戲,一句話都懶得回復對方。

血摩涯的言語攻擊沒有奏效,又見到蕭不凡在落入下風后還敢對自己冷笑以對,心中頓時氣得不行,反倒是把自己給氣到了。

魔道功法追求修行捷徑,講究速成,修法不修心,加上魔功修煉過程多伴隨著各種苦痛,魔功秘術的修行過程又是天理不容,長年累月下,使得絕大多數魔道修士心性都是扭曲不正常的,性格上面都是喜怒無常。

一點小事落到他們身上,都有可能觸動他們扭曲敏感的神經,讓他們做出種種在正常人看來無法理解的事情。

血摩涯被蕭不凡這個他眼中的弱者一個臉色給氣到,正是這種情況的最真實寫照。

“哇哇哇,氣死老夫了,等老夫打破你這破鼎的防護,定要將你放進鼎中活煮吃掉!”

他氣得哇哇大叫,丑陋的老臉上滿是憤怒之色,眼中冒出惡鬼一樣的兇光,滿身殺氣無處發泄。

這樣叫了一陣后,他臉色忽然一變,感知到有兩個被自己種下“燃魂血咒”的手下失去了聯系。

發生這種情況,要么是那兩人被懂得解除“燃魂血咒”的金丹期修士出手解除了血咒,要么是兩人已經隕落。

聯系到那兩人剛才追著敵人離開,血摩涯不用想也知道是哪種情況了。

“廢物,都是廢物!連一個筑基一層小家伙都解決不了的廢物,死了都是便宜你們了!”

他氣得大罵不止,氣得想要殺人。

蕭不凡聽到他這樣說,只是稍稍一想,便明白發生何事了,然后終于忍不住呵呵大笑了起來:“呵呵呵,魔道妖邪,死不足惜,你這魔頭敢來我們無邊沙海修仙界放肆,不知可做好葬身于此的準備了沒有?”

血摩涯聽到他這笑聲,頓時氣得三尸神暴跳,猛的一口老痰噴向蕭不凡大罵道:“呸,玄陽仙宗那些臭道士都殺不了老夫,你們這些沙漠里的土包子也想殺老夫?真是癡人說夢!”

“你……”

蕭不凡臉上又羞又怒,完全沒有想到血摩涯堂堂紫府修士,竟然會如凡間老叟罵街一樣做出這種粗鄙不堪的事情來,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話都有些說不清了。

血摩涯見此,終于有種出了惡氣的感覺,忍不住嘎嘎大笑道:“嘎嘎嘎,老夫怎么了?不服你也噴老夫啊!”

“魔道妖邪,不知禮儀,不知廉恥,不知人倫,蕭某若與你這等不仁不義的畜生逞口舌之利,與禽獸何異?”

蕭不凡胸膛一陣起伏,長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羞怒,再看血摩涯之時,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果真不再多說一句話。

見此,血摩涯眼中兇光一陣閃爍,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無法撼動蕭不凡心神了,也沒再自討沒趣。

這樣兩人又激斗了近半個時辰后,那追著岳山和燕云飛離去的兩個筑基魔修終于趕了回來,看他們兩手空空的樣子,顯然是沒有任何收獲。

血摩涯看見這一幕,自然又是氣得大罵不止。

這時候,距離蕭不凡遭襲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如此長時間過去,那些接到他傳訊飛劍的筑基修士,肯定已經趕了一大段路。

血摩涯心中盡管不愿承認,卻也知道,這次伏擊蕭不凡的行動徹底失敗了。

他再繼續和蕭不凡消耗下去的話,等黃沙門的各路援軍趕來,倒霉的就是他了。

因此在猶豫了一下后,他不得不捏著鼻子傳音讓那兩個筑基期屬下先跑路,自己則是拖住蕭不凡為兩人斷后。

“想跑?怎能讓你們這些叛徒跑了!”

蕭不凡眼見著兩個筑基期魔修跑路,哪還猜不出血摩涯的打算,他臉上厲色一閃,忽然伸手一拍儲物袋,揮手取出了兩只三階傀儡激活追向了兩個魔修。

原來他一直還藏有底牌沒有出手,難怪先前即使遭遇血摩涯和“血河殺陣”的圍攻,他也敢固守待援等待援兵趕來。

能被蕭不凡這種紫府期修士隨身攜帶的傀儡,自然不是凡品,他取出的兩只傀儡品階雖然只有三階,卻是實打實的三階上品傀儡,而且傀儡當中可以飛行的傀儡飛禽。

這兩只三階上品傀儡飛禽都是仿鷹類妖獸煉制而成,不但飛行速度不比任何筑基后期修士差,還掌握著數種強大的攻擊法術,便是筑基九層修士想要解決掉一只這樣的傀儡,也要花費一番功夫才行,更別說是那兩個法力已經不及全盛之時三成的筑基初期魔修了。

幾乎在蕭不凡放出傀儡飛鷹的一瞬間,那兩個魔修臉色就是一白,連忙停下逃遁口中大叫“老祖救命”。

血摩涯自然不會讓自己僅剩的兩個手下就這樣當著自己面被殺掉,他先是連忙抽空打出兩道血光攔下那兩只飛鷹傀儡,然后又是一聲冷哼道:“哼,只有你有傀儡么?且看老夫的手段!”

說完他也一把摘下腰間一個漆黑色的袋子一抖,倒豆子一樣瞬間倒出了四頭散發著筑基期氣息的血煞魔尸來。

他倒出四頭血煞魔尸后,又取出兩塊可以給魔尸下達命令的尸牌丟給兩個魔修道:“你們跟著這四頭魔尸一起走,老夫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攔下你們!”

“多謝老祖!”

兩個魔修大喜過望,連忙抓住控尸法牌驅使四頭血煞魔尸護衛在左右一同逃遁,這樣有四個行走的人肉盾牌貼身保護,那兩只傀儡飛鷹想拿下兩人就難了。

只是奇怪的是,盡管明知道兩只傀儡飛鷹不大可能殺得了有著四頭血煞魔尸守護的兩個筑基魔修,蕭不凡仍舊沒有收回傀儡飛鷹的想法,反而在給兩只傀儡飛鷹下達了追殺到底的指令后,就不再管這兩頭傀儡飛鷹了。

不一會兒后,兩個魔修就帶著魔尸、傀儡飛鷹逃得沒影了。

如此大約過去一兩刻鐘后,估摸著兩個筑基魔修應該跑得夠遠了,血摩涯也終于不再和蕭不凡糾纏,直接一收法器向著相反方向開溜了。

“哪里走!”

蕭不凡等了這么久,當然不愿讓血摩涯就這樣輕易離開,當即便打起精神追了上去。

只是他修為比血摩羅差了不少,又不像張云鵬那樣擅長速度,想要追上一心開溜的血摩涯,估計是夠嗆!

另一邊,卻說周陽殺了兩個追殺自己的魔修撤離現場后,直接一路飛出綠洲范圍,才找了個不引人注意得沙丘開辟一間地下密室用作臨時休息。

然而他剛在地下密室中恢復了不到三成法力,就突然感知到了魔道修士特有的魔氣波動和魔尸嚎叫聲。

這個發現讓他誤以為自己行蹤暴露被敵人追上來了,連忙遁出地下密室準備迎敵。

只是當他遁到地面上看清楚情況后,他頓時愣住了。

只見不遠處的沙海中,兩個魔修正在四頭血煞魔尸護衛下且戰且退拼命逃遁,而在他們的身后天空中,兩只翼展七八丈的傀儡飛鷹正圍繞著兩人四尸緊追不舍,不斷的向其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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