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不是說你單挑我們那?你一個,單挑我們三個?難道不是讓我們一起上?”白虎臉上露出疑惑,眼里卻閃過狡詐。
玄武:“……我特么是這個意思嗎?”
“是啊!”
“滾蛋,臭不要臉的!”
四人在外院打得滿院子逃竄,主院里,奚淺和封瑾修嘴角抽搐的收回了神識。
“……你家的屬下,嗯,性格挺好玩的。”奚淺調侃的看著封瑾修。
封瑾修拿出茶具,給她泡了一杯傲雪凌霜,白色的霧氣氤氳在臉上,顯得面龐格外柔和。
“你是想說奇葩吧,不用在意他們。”封瑾修說道。
隨后,把茶杯推到奚淺面前,才又繼續開口,“他們四個,是我的契約獸。”
所以,一直跟著他輪回。
奚淺:“!!??”
她無比慶幸自己沒喝茶,否則絕對會一口噴在封瑾修的臉上。
“你剛才說什么?你的契約獸?!”
封瑾修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誤會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真的沒那么大的本事,能讓四神獸同時和他一起契約。
還是上古神獸。
也就阿淺敢這么想。
“那是哪樣?”奚淺眨著眼睛問他。
“青龍實際上是白龍,不過,他的體內確實有青龍的一絲氣息……”
奚淺默默的看著他,封瑾修失笑,“白虎是青玄碧晶虎,朱雀是冰鸞,玄武是南靈神龜!”
“……他們都有四大上古神獸的血脈是吧?”奚淺接過他的話。
“嗯,或多或少都有一些。”
簡直了,奚淺佩服的看著他,“封瑾修,你牛!”
她沖封瑾修豎起了大拇指。
“一般一般。”
“噗!”
聽到封瑾修故作謙虛的話,奚淺沒忍住,噴了一口茶。
果然,坐在她對面的封瑾修根本不能幸免,滿臉都是茶水。
封瑾修:“……”
奚淺:“……”
尷尬的氣氛瞬間蔓延起來,奚淺還沒說話,封瑾修已經淡定自若的拿了一塊雪鍛出來,慢條斯理的把臉上的茶水擦干凈。
奚淺看著他的動作,嘴角微抽,“封瑾修,你的靈力被封住了嗎?”
“沒有。”封瑾修下意識的說道。
話一出口,才回過神來。
“……我忘了。”
“我信你的邪。”奚淺白了他一眼,這種事情會忘?
騙鬼去吧,鬼都不相信。
尷尬過后,兩人自動略過這一茬。
“這里就是你下界輪回的地方?”奚淺用手撐著下巴。
“嗯,我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封瑾修沒有瞞奚淺。
“什么時候走?”
“快則一個月,慢則三個月。”
“那咱們似乎可以一起回去。”奚淺站著說話。
封瑾修點頭,“對了,你是怎么下來呢?”
他發現,好像自從在落羽大陸遇到后,基本上都會在下界遇到阿淺。
“我嘛,一次意外……”隨后,奚淺把自己再古墓里面的事情說了一下。
當然,是簡略的那種。
不過,一提到無雙上尊,封瑾修就知道是何人了。
“他手里的異火不適合你,不過,那無雙空間你倒是可以試一試。”封瑾修輕輕的挑了一下眉頭。
“異火不適合我我知道,不過,無雙空間……”
“相信你自己!”封瑾修給她蓄了一杯茶。
奚淺笑了一下,“我當然相信我自己。”
隨后,兩人簡單隨意的閑聊了一下這些年的經歷。
比起奚淺,封瑾修在這里的經歷顯然要精彩許多。
當然,這是在奚淺看來,在封瑾修的眼里,哪里都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在這里遇到了阿淺。
“你可真厲害,憑借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她也是剛剛才知道,封瑾修下來輪回,是從頭開始。
換言之,就像是從新生再來過一樣。
果然,牛人無論在哪里,都是牛人。
他憑借一己之力,把北淵國推到了四國第一的位置。
已經可以功成身退。
只要北淵國三代以內不出昏君,北淵國就能延續幾百年的輝煌。
國家強盛了,這得有多少黎民百姓受益?
這些,都是封瑾修的功德!
“換作是你,你一樣可以。”封瑾修說的是實話。
在他心里,阿淺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無論是天賦、本事,還是什么。
他話落,奚淺撲哧一下笑出來。
兩人坐到黃昏的時候,然后吃了一頓封瑾修做的靈食,奚淺心滿意足的去了旁邊的院子休息。
而在國師府邸不遠處的洛王府。
洛王凈空的看著面前的女子,明明一襲黑色的嫁衣,看起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氣,反而帶著心冷的殺氣。
“秦……永、永定郡主,本王,不是,我,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但可以肯定的是,你殺了我,對你并沒有一絲好處,反而,反而還會讓你背上滔天大罪……”
“嗤,你覺得,我會在乎嗎?我秦飛煙是什么人,想來整個北淵國都知道吧,我只知道,殺了你,才能救別人,你放心,很快的,我會讓你痛快的去死的。”
“洛王,你你欠別人的,始終都要還的,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后,早還早了事,你也早點解脫不是?”秦飛煙臉上露出輕柔的笑。
抬起手,手上的長劍突然反射出一道亮光,刺激得洛王眼睛都睜不開。
眼看劍要刺破洛王的胸口,突然,“叮”的一聲。
劍尖在他胸口停住,遇到了阻礙,怎么也刺不進去。
秦飛煙臉色微變,她剛要收回劍,就看到外面有人走進來,速度之快,讓她避無可避。
她眼神都變了,將警惕提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正在她準備反擊的時候,卻突然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臉上微微僵了一下。隨后很快回過神。
“太子!”
聽到她復雜的吐出兩個字,洛王連忙睜開眼睛。
“嗚嗚嗚,太子,皇侄,快,你的太子妃,她要殺我……”
“煙兒,咱們洞房花燭夜,你就想讓我獨守空房?”太子看著太子妃,聲音有明顯的哀怨。
秦飛煙心里繃著的線突然就松了。
她笑了,笑魘如花,“不,我準備解決一個早就該死的東西,然后再回去找你。”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想再次棄我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