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拼圖游戲第九章:小騙子與帶騙子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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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小騙子與帶騙子


更新時間:2021年06月07日  作者:更從心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更從心 | 末日拼圖游戲 


(祝各位考生們超神發揮。本來該爆更的,但真的非常不湊巧,這幾天卡文厲害。是真的卡文,每天都處于一種薛定諤的請假狀態。)

“啊,這個問題可真是污蔑我呢,這個年輕人太不懂尊重老人了啊,死者為大,怎么能血口噴人呢?我怎么可能騙你呢?”

白遠的聲音和該隱的聲音算是一同出現的。

白霧理了理。大概清楚了。

黑桃k,因為白遠的一個建議,變成了黑桃十,而黑桃k竟然會因此,真的覺得自己不如白遠。

盡管一方面他又想方設法的要去超越白遠,卻也因為內心的枷鎖,始終沒有做到這一點。

不過這在白霧看來,也并非全是自我設限的原因:

“被騙了,就是自己的能力不足,我不會被騙,我對他可以沒有任何好感。”

該隱沒有見過紅桃k,但是他和梅花k交手過,雖然那個時候,他并不是梅花k的對手,被梅花k阻止了一次又一次。

但梅花k,那個戴面具的家伙,也一次又一次的放了他。

對于這種能夠玩弄時間的人來說,該隱覺得很有趣,他猜測對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每一個謊言沒有被拆穿前,被騙的人都以為自己沒有被騙。紅桃k可以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據老師說,梅花k之所以單兵作戰,都是因為紅桃k的軟弱。”

該隱很想知道具體的,但黑桃十講述這些的時候,并沒有說太多。

上個時代,從農場里逃出來的幾個人,都是足以左右這個世界的大人物。

只是很可惜,因為紅桃k,抑制住了黑桃k的潛力,也因為紅桃k選擇了逃跑,導致梅花k一個人苦苦支撐。

最終面具怪人的傳說落幕,那個面具,傳給了一個來自食城的年輕人。

該隱對于老師很崇拜,可以說深受黑桃十影響。序列,個性,都是黑桃十的延續。

也因此,該隱對白霧的興趣異常濃厚,當白霧坦言與紅桃k有關后,他更是已經將白霧當做了宿命中的對手。

“這么看來,你口中的紅桃k,的確是一個很爛的人,所謂紅桃,梅花,方塊,還有黑桃,難道僅僅是指的……個性?”白霧問道。

這些不重要的話題,該隱倒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這我倒是恰巧知道,數字,1到k代表著潛力評級,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怎么說呢,扭曲的世界里,每個人能夠走多遠,其實很難說死,但數字越高的人,達到一個固定層級的時間,會越短。”

“至于花色,四種花色代表四種不同的人,但這只是其一。真正的意義在于將人按照未來能力種類歸類。”

白霧皺起眉頭,該隱說道:

“在這個扭曲的世界,獲得什么后天性的能力很難說,但人類一旦惡墮化,就會獲得先天性的惡墮詞條,這些詞條,往往與個人的性格和欲望有關。老師對我說過,某種意義來說……那個組織,是一個惡墮孵化場,只有極少數擁有特殊體質的人,可以留在那個地方。大多數人,會被作為潛在的惡墮種子,分配到墻外的世界。”

該隱一直沒有找到墻外在哪里,以至于他曾經懷疑過,老師是不是騙人上癮,把自己也騙了。

但后來他明白過來了,墻外……就是盛國之外的土地。

一道墻,隔絕了人們對墻外世界的記憶和認知!

白霧心說果然如此。

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農場主的計劃之一,就是提前布局,在黑霧的限制出現某種問題,扭曲擴散到黑霧外后,第一時間獲得末日碎片。

但肯定不止這一種解釋,也許農場的畢業,還有另外一種更殘忍的情況,這才導致兩個k一個十……或者說三個k都想離開。

雖然……黑桃十的離開,某種程度來說,也是自己造成的。

白霧還記得自己在因果電話亭里,被井六安排去了農場,險些死掉的經歷。

“井六為什么要我接觸黑桃十呢?”

這個念頭瞬間蹦了出來,但白霧想不到答案。

該隱說道:

“梅花k也好,黑桃k也罷,我的老師,還有我曾經以為是宿敵的人,他們都死了,一個是孤身戰死,下落不明,一個則是……追蹤紅桃k,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等我知道的時候,老師這么偉大的一個人……竟然已經得了一種無法治愈的病。”

“這種病他稱之為囚籠,說一個人是沒辦法去到不屬于他的世界的,那個世界或許很美好,但卻會排斥他,囚籠便是這樣的排斥,野獸也好,怪物也罷,最終都會回到籠子里。”

囚籠……

難不成白遠也是死于囚籠么?

“總之呢,紅桃k可不是什么善茬,也許當年他們三個合力,是可以改變人類命運的,但因為他逃了,一切都變了。我能感受到,我的老師雖然恨他,卻又認為,這個世界只有紅桃k能夠了解他。宿敵往往也有成為最好朋友的可能性。”

“我跟你不會成為好朋友。”白霧糾正。

“哈哈哈哈……可能性嘛,誰知道呢。就好像你想殺我,但你不能殺我,而我想吞噬你,卻也辦不到。我們的關系是如此緊密。”該隱顯然很高興。

騙局被揭穿了,卻意外發現,當年那個老師心心念念的紅桃k,竟然有傳人。

雖然白霧的語氣,似乎也頗為不屑這個紅桃k。

白霧沒有看白遠,但內心確實鄙夷白遠。

林銳為了這個世界,一直在努力。

雖然他不知道白遠的能力是什么,但很顯然,白遠有著超越了黑桃k和林銳的潛力,可這么一個人……居然跑了。

或許是該隱在挑撥,這個時候也在嘗試騙自己,可不得不說,初代面具怪人悲壯的奮斗,真的讓白霧意難平。

他回憶起自己拯救林銳時,周圍人對于面具怪人的態度……

其實林銳的態度才是不正常的。

林銳對于面具怪人的執著和癡迷,本就很奇怪。

周圍人對面具怪人的懷疑才是最為真實的。

但世界就是這樣,籠罩在扭曲迷霧里的世界,英雄可能死后被人曲解。

最邪惡的人可能成為永生者,過著萬人之上的生活。

感受到了白霧的一種奇怪的情緒,白遠露出迷人的笑容:

“不會這就生氣了吧?對方可是你眼中的小騙子,而我可是你的帶慈父呢!”

白遠顯然沒有任何不喜的表情,甚至對于老k的死去,毫無愧疚。

該隱還在嘰里呱啦的說著紅桃k的壞話,當然,該隱的謊言也很高明。他也在夸紅桃k。

認為紅桃k是三個k里潛質最高的,而且所謂紅桃,只是這個真正的騙子展現出來的,梅花,方塊,黑桃,紅桃,他到底屬于哪一種,誰知道呢?或許那個組織的首領,也就是農場主都被騙過去了。

不過白霧顯然沒有將重心放在該隱身上,而是聽著白遠說一些更沒有營養的話題。

之所以沒有營養,還要聽,是因為第一次……白遠提到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我不是逃,我只是看穿了而已,我們的反抗沒有意義,當然,這個世界就是有很多人啊,會去拼了命的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為后人博一個機會。”

“就像時代里的很多小人物一樣,記得小鎮里的那個護士嗎?李曉蕊。她的丈夫一輩子也升不了系主任,因為不是關系戶啊,但他還是不斷的做好自己的崗位,明明不管怎么努力,他都不會成為第一人選,甚至不會成為第二人選。”

“有一次我與他喝茶時,他跟我說,知道自己沒有可能,知道自己的努力拼不過那些人幾代構建起來的厚重的閥門,但總得去試試,不然很難甘心,哪怕讓自己栽培的后生們接替位置后,能多一點機會也好。”

白遠說到這里,搖了搖頭,眼里盡是嘲弄,以及一種……白霧也說不清的情緒。

因為這種情緒不屬于白遠……或者說他沒有在白遠身上見到過。

但也有可能……他真的只是在秀演技。誰知道呢?

“老k應該也是這樣吧,哈哈哈哈哈哈……他臨死前不是說嘛,不要著眼于過去,應該選擇未來……說到底,就跟李曉蕊的丈夫一樣,死腦筋。至死不悔……明明跟我一樣,去另一個世界就好了。”

逃兵!

白霧算是聽出來了,白遠的這番話,就是在為自己開脫。很多事情不去嘗試又怎么可能知道結果呢?

面具人至少去試了,你一個不敢嘗試的人,又有什么資格,說出這種嘲弄的話語?

白遠就像是能夠感受到兒子平靜之下的真實情緒一樣:

“你內心的不平,可真是傷老父親的心啊……我只是看穿了一件事,不管我們怎么努力,都無法改變現狀。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么。”

“與其死在對抗那些怪物的路上,倒不如去另外一個世界,舒舒服服的過完一生,娶一個平庸的女人,生一個不怎么完美的兒子,不再去對另一邊抱有期待。”

白霧一愣。

娶一個平庸的女人……生一個不怎么完美的兒子。

換個人或許會認為白遠在凡爾賽,但在白遠看來,一切確實如此。

女人姿色平平,甚至對比很多苛求骨感的年輕女孩,微微有一點胖。相比起來,真的是全身上下毫無看點,當代男人所癡迷的女性身上的所有特征,在她身上也都毫無突出。

甚至就連性格都還有些自閉。

而自己的孩子呢?多大個人了,還喜歡角落里數怪獸,別人家的孩子就可愛多了,雖然別人家的孩子,又蠢,又脆弱,不必要的情緒泛濫,潛力約等于零,但誰叫那是別人家的孩子呢。

白遠說道:

“如果不是得病,我肯定會活得很舒服,說不定,再過幾年,之前世界的破事兒我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對了,當初鼓勵他反抗的,其實也是我,是不是覺得血壓升高了?”

“啊,總得有人去反抗這個世界的嘛,總得有人去吸引那些怪物的注意啊,不然我享受生活的時候,忽然被打擾,豈不是很掃興?”

白遠果然是白遠,很快又把話題扯到了白霧最為厭惡的部分。

沒有憤怒的白霧,當然不至于血壓升高,只是對白遠越發的厭惡。

也許白遠在面具怪人面前,也是一副要拯救世界的嘴臉。但面具怪人真的去反抗了,白遠卻躲到了別的世界。

這個男人騙過了農場主,騙過了梅花k,騙過了黑桃k,也騙過了曾經生活的每一個人。

當然,在白霧看來,只有自己沒有被騙。

白遠或許騙了很多人,但絕對不包括自己。因為只有自己才知道,這個披著迷人外殼的人,本質是一個惡魔。

就好像此刻的白遠,對于自己的作為毫不掩飾,完完全全的,坦坦蕩蕩的,沒有絲毫愧疚的講了出來。

但很多事情,當局者迷。

假如白遠也具備黑桃的花色,或許這些讓白霧厭惡的話,本身也是一場騙局。

誰知道呢。

白霧的注意力回到了該隱身上。

“關于我的老師,我已經跟你講的差不多了。他死了,這一點我很確信。”

“你的能力,也是來自你的老師?”

“算是吧,不過這些事情,對你我要研究的東西沒有意義了。關于這個撲克牌組織,你知道的比我要多。”

該隱甚至不知道所謂的農場。白霧想了想,能夠讓白遠現身,說出這么多話,這個話題也算取得了一點成果。

接下來,便是第二個問題。

該隱看著白霧,說道:

“我能夠感受到,你真的想我死,呵,不過你我很清楚,有些事情,我出面比你出面要好,比如殺死宴朝。雖然你利用了我,但我也很樂意被這樣利用,你看,我們也可以配合的很好不是么?”

白霧皺起眉頭:“你想說什么?”

“你的第二個問題,是關于高塔第六層有什么的問題,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想要找到強大的容器嗎?”

“為什么?”

“因為我想再去一次高塔第六層。”

白霧一驚,該隱的笑容越發瘋狂,神色里也帶著某種癡迷:

“我知道你這種人,如果你和那些人生活在一個時代,一個組織,或許你會成為那個不曾出現過的方塊k。”

“像你這樣的人,隨著實力不斷增加,隨著隊伍和勢力越來越強,你對這個世界的探索,也會越來越深入本源,甚至……探查起源。”

白霧必須承認,該隱對自己的這番分析很到位。此刻的該隱也如同惡魔在誘惑人類獻出靈魂一樣:

“想知道高塔第六層有什么?那為什么……不直接跟我一起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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