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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陳諾,八中品學兼優好學生】


更新時間:2022年05月12日  作者:跳舞  分類: 都市 | 都市異能 | 跳舞 | 穩住別浪 
第四百六十五章陳諾,八中品學兼優好學生

第四百六十五章陳諾,八中品學兼優好學生

兩天后,在ICU里的羅大鏟子羅老板蘇醒了過來。

羅家的事情,倒是也就沒有了后續。

那個神秘的蓋董人消失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羅大鏟子其實自己也有點不敢確定,自己的車禍到底和這個蓋董有沒有關系。

本來么,從車禍的發生過程里,正常人是沒辦法找出什么人為的痕跡的。

至于蓋董在羅大鏟子昏迷期間來過醫院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想趁虛而入的舉動,但并不能作為是蓋董主謀的實錘鐵證。

只不過,很多事情,雖然沒有證據,但心里卻多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路小軍,把陳諾背后幫忙調查的事情告訴了羅大鏟子后,羅大鏟子雖然剛剛蘇醒,精神不太好,但依然屏退了旁人,把羅青單獨叫道了房間里來,父子兩人談了什么,旁人也不知道。

隨后羅大鏟子轉入了普通病房后,開始召見公司的一些人。

安撫完了自己的班底人心后,羅大鏟子其實有點疲憊。

路小軍把公司的人都打發走之后,一個人在病房里,拖了椅子過來坐在床邊。

“我覺得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命比錢重要。”

羅大鏟子聽了這話,苦笑一聲,擺擺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總感覺,自己好像能扛得住。倒是奇怪了,這次受這么重的傷,居然這么快都能下床了。

你記得么,當年那次,我挨了三刀,這兒,這兒,還有這兒”

羅大鏟子在自己身上胸口和腹部比劃了幾個位置:“當初那次那血流的,我自己都欸把自己嚇死。

結果呢,我躺了足足半個月才能下地。

這次倒是奇怪了,我這身體,好像”

路小軍也是一臉不解:“我也覺得奇怪,不說我了,就連醫生都覺得奇怪。

按理說,你這個年紀這個歲數,你這個身體,看著壯實,平日里酒色也都沾了不少真的也就是看著壯實而已。

可醫生都說了,你這個恢復能力,比年輕裝小伙子都要強很多。

別說是起身下地了,醫生說都沒想到你能這么快醒過來。

你是不知道,你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就差一點就沒了。”

說著,路小軍嘆了口氣:“老羅,聽我一句話吧,命比錢重要。有些事情,不要太去爭強了。”

羅大鏟子面色有點復雜,看了看門口和窗外,壓低聲音道:“小軍啊你說的話我懂。

但我也明白,命比錢重要。但走了我這條道,不掙命,很多時候反而死的更快!”

頓了頓,他又把聲音壓低了幾分:“比如這次的事情,若是我當時不咬牙扛著,就算那個姓蓋的不動我。可我跟了姓蓋的,就會得罪我們原本的合作方。

人家也是強龍,而且還是本地的強龍,我得罪得起么

當二五仔,沒好下場的。

還不如拼一下,硬氣一點,人家強龍看在我這次咬牙硬扛得份兒上,還能有一份功勞。”

路小軍面色復雜:“那若是這次你死了呢?”

羅大鏟子咧了咧嘴:“死不了,這個項目不至于要我的命,利益沒那么大。而且就算我真的死了

羅青那兒,還有你照顧。

我給青子留了筆錢,在國外,學著那些洋人,弄了個什么信托啥的。

后半輩子,只要他不當浪蕩子的話,不天天龍蝦鮑魚的話,這一輩子都有大米飯吃,餓不死。

還有,上次我們去東南亞,你看中的那個泰國的房子,我也買下來了,到時候留給你去養老。”

路小軍不吭聲了,下意識的去摸褲兜,摸了一下,才意識到這里是病房不能抽煙。

“你覺得,這次的事情,確定是姓蓋的動的手么?”

“確不確定的大家心里有數就好,這種事情么,我們又不是法院,不需要講證據,知道是他,心里知道就是知道了。”羅大鏟子咬了咬牙。

路小軍默默的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咬著牙,從嘴里迸出兩個字。

“算了!”

羅大鏟子抬起眼皮看路小軍:“”

路小軍深吸了口氣,目光炯炯的盯著羅大鏟子:“老羅,我說算了!”

羅大鏟子依然不言語。

路小軍起身,走到了窗戶邊上,看著窗外樓下醫院里的綠化帶。

他不回頭,只是低聲緩緩說道:“若是二十年前,你我都年輕,除了這一身一百多斤,真的什么都不怕不在乎的,我絕對會支持你,以牙還牙!

管他是什么過江龍,還是什么天王老子,這么踩到咱們頭上,就算是碰的頭破血流,也要崩掉他兩顆牙!

但是”

講到這里,路小軍長長的吐了口氣,轉過身看著羅大鏟子,面色彷佛蒼老了許多:“但是,老羅,咱們都老了啊,拼不起了。”

羅大鏟子依然不說話。

“你多大歲數了,你老來得子,看著都快六十了,我也比你小不了兩三歲。

羅青都成年了,看著還算懂事,但也沒什么大的本事,想像你我這樣咬牙拼出什么大場面,這孩子沒那個心氣兒的。

你這個兒子,算是你在溫室里養大的。你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若是跟人去拼命,拼沒了,你我都拼光了,我們兩個老的不在了。

羅青以后靠誰去?

公司里那幫人,看著對你我恭敬服從可是,這個班底都是些什么人,你心里還不清楚么?

都是一幫妖魔鬼怪,一幫臭魚爛蝦,一幫泥塘里打滾出來的牛鬼蛇神。

你我都不在了,你覺得羅青鎮得住他們么?

到時候,公司這個家業,就是塊肥肉。

不等外面人伸手,內部那些惡狼,都能一擁而上把羅青給撕了吞了。”

“所以我這次才咬牙去扛那個姓蓋的過江龍啊。”羅大鏟子苦笑。

他拍了拍床邊:“小軍,你過來坐。”

路小軍走過來,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我知道我們都老了,以前靠敢打敢拼,創下的事業,以后不可能再用這個路子。

羅青和我們不同,成長經歷不同。

我們靠什么起家的?土方,沙石!

這里面沾了多少烏七八糟的東西?我們兩個能把那群妖魔鬼怪歸攏起來,以后羅青肯定做不了這個,我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我這次才想了法子,削尖了腦袋也要和本地的那家大公司合作拿下這個項目!

不然你以為呢?

錢,我分最少的。出人出力,我除最多的!

我圖的什么?圖的難道就是這家公司的一個資質?

有資質的公司多了,我這次合作條件有多憋屈,你心里清楚的。

用公司里那些人的話,咱們的這個合作項目,那個合同,它就是不平等條約啊。

人家吃肉,我們跟著喝湯,還特么得是人家吃飽喝足后,喝剩下的,扔給我們一口半口的。

我圖啥?

圖的就是一個入門資格啊!

掛上這家本地的龍頭大企業,人家是正經大國企,有資質,有背景,有路子。要啥有啥!

我圖的就是通過這次的合作項目,咱們伏地做小,拿下這個關系。

以后,就從底層的弄土方沙石的泥腿子,能搖身一變成為正經的承建商了。

靠著這個大國企,我們慢慢的來,一點一點打通渠道。

以后羅青大了,接手的時候,不是一家半黑不白的攤子。

而是一個干凈的,正經的企業。

我想給兒子,留一碗干凈飯!”

路小軍看著羅大鏟子。

羅大鏟子搖頭:“我們在泥塘里打滾半輩子了,一雙手都臟掉了。

我想我兒子以后的手,別臟。

而且,他那個人,也干不了這些個臟事兒。”

“所以你想通過這次的項目,掛上一家國企背景的大公司,然后上岸?”

“對,上岸!

所以,這次的項目,別說是賺錢很少了,更別說是那個姓蓋的拿好處收買我了

就算是這個項目,賠錢我也要做!

我圖的是上岸!”

路小軍點點頭:“你的心思我懂,但眼下的事情”

羅大鏟子滿臉猙獰,咬著牙,運了會兒氣,終于一點點的松弛了下來。

眼神里兀自帶著一絲不甘,但還是輕輕說了一句。

“聽你的,忍了!”

路小軍點了點頭:“那,姓蓋的那邊”

“我就在醫院貓著。他要是找我,就說我重傷身體扛不住,不能見人。

我就不信,他還能光明正大的派人跑到醫院來把我做掉?

人家身份不同,有些臟手段,都不會拿到明面上來的,這次他做了初一,我沒做十五,以我的猜測,他不會繼續對我下手了,我就這么認慫,躲在醫院里。

公司項目那邊,你該怎么繼續怎么繼續,該怎么推動怎么推動。

一句話我不是主力,他對我這邊使勁,使到這個程度,也就是頂天了。”

頓了頓,羅大鏟子低聲道:“我想了想,他這次也不是真的想弄死我,應該就是對我示威一下,展現一下手段,嚇唬嚇唬我,不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不然的話,你想想,我出車禍的地段。

剛好就距離醫院這么近,剛好就距離消防站這么近。

出了車禍,救援和醫療人員都能來的及時,送到醫院的時間也夠。

這都是算好了的,沒想弄死我。”

路小軍點了點頭,琢磨了會兒,又開口道:“還有羅青那個朋友,那個叫陳諾的”

羅大鏟子臉色一動。

他瞇著眼睛想了想:“那個孩子,我早前認識的時候就覺得是個有點本事的,心性也不一般。

后來我發現李青山那個老小子居然都認識他,而且,好像還挺客氣。

這孩子不是一般普通人,我心里有點數的。

不過好在,我能看出來,他和羅青是真心交朋友,沒什么圖謀和心思。

而且之前他出了點事兒,羅青也是貼心的對他的家人的,這點情分都留下的,以后這就是個一輩子都能靠得住的朋友。”

路小軍點了點頭:“這人不簡單的。”

“我知道,你跟我說的那些事兒,我都聽了。所以之前我和羅青也交代過了。

陳諾那個人,我讓青子真心去當朋友處,不要帶著別的心思。這種奇人,不缺錢不缺利。

你掏心窩子那人當朋友對待,才能換來真情。

我也不圖他什么,就指望羅青這輩子能有這么一個朋友。

萬一這輩子,有個什么一腳踏空的時候,這個朋友能在關鍵的時候拉他一把。

就足夠了。”

正說著,就聽見門外傳來啪啪啪的拍門聲。

兩人一扭頭,就看見病房的門被打開,門外羅大鏟子的手下推門進來,低聲道:“老板,有個叫陳諾的年輕人來看你。說是你一定會見。”

羅大鏟子立刻坐直了一點:“請進來。”

陳諾雙手抄著褲兜,晃晃悠悠從門外走進來,看著靠在病床上的羅大鏟子,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路小軍,咧嘴笑道:“喲,路叔也在啊。”

路小軍其實對陳諾的感官有點復雜,佩服又有點敬畏,聞言點了點頭,就站了起來:“公司里還有事兒,你們聊吧。”

走過陳諾身邊的時候,路小軍站定了,對陳諾認認真真低聲說了一句:“這次謝謝你!”

陳諾擺擺手,笑道:“路叔慢走啊。”

等路小軍出門關上了房門,陳諾才扭頭看羅大鏟子,然后笑了笑,走過來坐在了床邊,就從褲兜里摸出一盒煙來。

羅大鏟子一瞪眼:“小子,你饞我?”

陳諾想了想,走過去先把窗戶打開了,然后又過去把屋內反鎖上。

這才重新走回到了床邊,拿了根煙,直接塞進了羅大鏟子的嘴里讓他叼著。

羅大鏟子苦笑,正要說什么

陳諾的大拇指和食指一搓,搓出一個小火苗來。

羅大鏟子立刻愣住了!

陳諾給他點了煙,眼看羅大鏟子下意識的吸了一口

可吐出來的煙,卻彷佛被一團無形的力量裹著,直接就飄到了窗戶外面去。

在屋內,那是一丁點都沒散開。

羅大鏟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陳諾。

陳諾也微笑看著羅大鏟子。

終于,眼看羅大鏟子嘴里的煙已經被吸了三口都是下意識的。

陳諾才笑瞇瞇的把煙從羅大鏟子的嘴里摘了下來,然后輕輕滅掉,扔進了垃圾桶里。

羅大鏟子這才咳嗽了起來。

一邊咳嗽一邊痛苦的呻吟道:“臥槽,小子你這是要害死我!我這是胸口貫穿傷!肺里還有積液呢!”

陳諾笑瞇瞇的走過去,抓起羅大鏟子的胳膊。

羅大鏟子忽然就覺得胳膊上一疼,低頭一看,一個注射的針管就扎在了上面。

小半管子透明的液體就被推進了身體里。

“這個東西幾個小時內就會起效果,所以羅叔叔,我的建議啊。

為了不嚇壞人,你最好趕緊辦出院手續,就說你打算回家去修養。”

“哈?”羅大鏟子忽然就心思一動,他自然不是蠢人,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念頭:“我醒的這么快,傷好的這么快,你弄得?”

“不然呢?你現在還在ICU里插著管子睡大覺呢。”陳諾擺擺手。

羅大鏟子面色復雜的看著陳諾。

陳諾繼續道:“回家之后呢,繃帶別拆,平時也別表現得太利索了,不然會嚇壞人得,你能裝就裝一下。當著人面兒的時候呢,裝的虛弱點,裝的不利索點,偶爾還喊個疼什么的。

不過,醫院開的藥什么的,就都可以不用了。

哦對了,你身邊多那個女人靠不住的,別讓她知道啊,那個妞不是什么好貨,我去看過了,哎我說羅叔,你這什么眼光啊。

你挑女人,就看個胸和屁股么?”

羅大鏟子悶著氣兒,忍了會兒咳嗽帶來的疼,緩過勁兒了,才咬牙低聲道:“我我

我特么的圖她活兒好,圖她叫的好聽,不行么?”

陳諾:“”

終于嘆氣搖了搖頭

“行,當然行了。”

陳諾笑道:“活兒再好那也先忍著別用,過段時間的吧,我給你注射的那個東西,效果會嚇到普通人的。”

羅大鏟子咬了咬牙,這會兒是徹底緩過勁兒了:“陳諾你和我交個底,你到底是什么來路?

你剛才,剛才那下”

說著,羅大鏟子手里做了一個空氣打火機的手勢。

“還有,你剛才給我打的什么針?”

陳諾笑瞇瞇道:“我么?我我是陳諾啊。

羅青的朋友,同班同學同桌。

八中的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唄。”

羅大鏟子翻了個白眼。

你特么的品學兼優好學生?

那我兒子就該去讀清華了!

“行了,說說正事兒吧。”陳諾擺擺手,收起了笑臉,看著羅大鏟子。

“你說。”

“你這次的事兒,你自己應該心里弄明白了吧?那個姓蓋的”

羅大鏟子嘆了口氣:“陳諾我是很感謝你看在羅青的份兒上,這次出力幫我調查,不過這個事情我覺得,后面你還是別參與了。”

陳諾點了點頭:“嗯,確實也不必做什么了。”

“嗯?”

陳諾雙手一攤:“這事兒么,算是畫上句號了啊。”

“什么意思?”

陳諾起身,從褲兜里摸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報紙,丟給了羅大鏟子。

這赫然是外地某個濱海城市的日報。

“我得到消息后,托人去買了當地的報紙,然后核實了一下消息”

陳諾說著,羅大鏟子低頭認真看報紙:本報訊昨日機場高速車禍一死兩傷

看到這里,羅大鏟子豁然抬頭看向陳諾:“這什么意思?”

“這輛車,那個姓蓋的,在車上。

嗯死掉的那個。”

陳諾擺擺手:“我抓了一個姓蓋的手下,然后用他的手機,打了姓蓋的電話,結果打過去發現是那個濱海城市的警方,說手機的機主車禍死亡了,警方正在出力,還問我是不是死者的家人

你看這事兒鬧的,害”

羅大鏟子頓時從頭到腳一個激靈!

整個人都下意識的坐直了!甚至因為這個動作,拉扯到胸口的傷,疼的直咧嘴也顧不上了!

弄死了?!!

就這么弄死了?

那么大一個大老板?一個大老?那個蓋董?

這就給送走了?!

臥槽!

這小子做事情,忒狠啊!!!

陳諾笑著拍了拍羅大鏟子的手背。

“叔,誤會了!

誤會了啊!

這個事,不是我做的。”

羅大鏟子瞪眼看陳諾。

陳諾的表情認真了幾分:“來之前我還存了三分猜測,以為是你干的不過現在看來,這事兒和你沒關系。

那就有意思了啊。”

陳諾收起了笑臉。

其實這個事情,陳諾也是沒想到的。

就算弄死那個姓蓋的,陳諾也沒打算做的這么高調。

以他的本事,想悄無聲息的弄死個人,有比這個更不容易被人懷疑的辦法。

比如當初弄死孫可可的生物學上的親爹姚蔚山,一個腦溢血就把人送走了。

太沒技術含量了啊!

問題是,這個事情,現在反而卻有點尷尬了。

“不是你做的,也真不是我做。

但這個姓蓋死。

所以,我擔心后面還有些麻煩。

誰知道這個姓蓋的背后還有沒有什么人?萬一人家覺得,姓蓋的是在金陵城里動了你,然后死掉了

把他的死跟你關上關系,那不是給你惹了麻煩了么。

再著說,弄死姓蓋的,誰做的?做這個事情的人,會不會和咱們有關系,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都是后續要處理的。”

說著,陳諾低聲道:“所以呢,羅叔,本來我也不想在你面前展現太多的。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我覺得,你不適合再留在醫院里。

這個地方人多也雜。

萬一姓蓋還有同伙或者家人后臺什么的,找你麻煩,你在醫院不安全。

所以啊,你聽我的,今天就出院,然后找個地方住著,先低調幾天。

等我把后續的事情給你都處理完了。

還有弄死姓蓋的,這個事兒不管是誰做的都等于給你栽了一口大黑鍋啊。這個人么,若是可能,我也會挖出來。

所以”

聽了陳諾的話,羅大鏟子沒犟,很干脆的讓人辦理了出院手續。

離開醫院,找地方低調的先貓起來。

這種時候不是充硬漢的時候。

蓋董那么大一個老板,就這么死了。

對陳諾來說算什么程度羅大鏟子不知道,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哪怕是對于羅大鏟子來說,那都是大事兒了!

蓋董動了羅大鏟子,羅大鏟子都不敢報復,只能“忍了”。

而現在,對方死了。

萬一對方背后的還有什么勢力或者同伙什么的,覺得這人的死和自己有關系羅大鏟子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扛得住。

按照陳諾的建議,羅大鏟子決定先躲起來。

不光自己躲起來,還要帶著羅青一起躲起來。

陳諾答應了,不會很久,他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情。

至于怎么處理

“羅叔,這你就別問了,知道太多對你也不好。”

陳諾當時擺擺手,笑得很輕松。

然后一拍腦袋:“不行,還得給你安排個保鏢,我在外面處理事兒,不能24小時盯著你,萬一被人偷了家可不行。”

拿起了電話,撥通。

“喂?郭老板,煮面條呢?”

電話那邊拉面館郭老板沒好氣:“找我干什么?”

“來幫我保護個人,就上回醫院那個”

“不去!”

郭老板一肚子氣好不好!

用得著我么?你們兩個都不是人的變態放在這兒,誰敢去惹你們?還需要保鏢?

哪個活膩歪了去惹你們?

再說了,我算什么?我這點斤兩?

“去不去?”

“不去!”

“不去我這就上你家吃面去,吃完了不給錢,賴在你店里,天天吃白食。”

郭老板冷笑:“來!管吃!給你面里放頭牛!只要你吃得下!吃窮我都沒問題!”

“”陳諾想了想:“那我不去了,我讓星空女皇去你家吃面。”

沉默了幾秒鐘,郭老板很干脆的認慫:“地址給我,我這就帶著鋪蓋過去。”

章魚怪的網站論壇。

一條新的帖子發在了公共區后,很快就被回復頂在了最上面。

發布者:星空女皇。

發布內容:宣布華夏金陵城為能力者禁區,凡能力者不得進入金陵城范圍。一意孤行者,管殺管埋。

一條帖子出來,頓時炸翻了魚塘。

女皇陛下賽高!陛下這是劃下領域地盤了么?

樓上的,女皇陛下的地盤在倫敦才對。

法克,我剛接了一個金陵城的委托,這下要跳單了陛下能通融一下么?我就去兩天,護送一件貴重的東西去拍賣。

樓上的兄弟一起跳單吧,我接的是去偷那個東西

但唯獨沒有敢公開吐槽的。

而且,也沒有人把這種話當成玩笑。

在地下世界里,一些頂級大老,或者頂級的團隊,都會做這種類似于劃地盤的舉動。

所以并不稀奇。

唯一覺得好奇的是,之前星空女皇的活動范圍大家大體猜測是在不列顛倫敦區域,按理說就算是劃地盤,也該是在倫敦才對啊。

前兩年女皇剛把不列顛風頭最勁的利刃騎士團給打殘了當時大家就猜測,女皇會不會是要劃地盤,弄個事情來來立威。

結果星空女皇揍完了人,也沒說啥。

滅了一個A級的團隊,卻不劃地盤就是閑著無聊揍著玩兒?

如今這種劃分地盤的公開宣布都是做的,大家也不覺得奇怪。

只是華夏金陵城?

女皇這是搬家了?

終于,在

還不明白么?想想之前那位新晉掌控者閻羅大人的發言女皇陛下這是嫁到華夏去了啊!

發言者:芳心縱火犯。

“你自己給自己疊BUG很有意思么?”鹿細細看著坐在電腦前的陳諾,搖頭苦笑。

陳諾松開鼠標回頭笑道:“你不懂,躲在人群里裝逼,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樂趣之一啊。”

鹿細細橫了陳小狗一眼,只是那個白眼里,卻偏偏還帶了三分柔媚和寵溺。

陳諾嘆了口氣,一把將鹿細細摟了過來。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抱住細腰。

鹿細細哼了一聲:“然后呢,這個事情接下來怎么處理?”

“先等兩天。”陳諾伸了個懶腰:“發帖子等于示威,對方若是認慫了,會通過論壇或者其他渠道,私下聯系你。那就是和平解決。

如果不聯系你,那就是等于不打算認慫,打定主意一定會來找麻煩!

那么帖子我們發了,警告過了,地盤也劃下了。

再有能力者來金陵城,有一個算一個,發現了直接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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