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農門小辣椒第六百二十三章 圖窮匕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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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 圖窮匕見


更新時間:2021年12月31日  作者:花生白露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花生白露 | 重生之農門小辣椒 


花生白露:、、、、、、、、、

這話一出,屋子里頓時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顧老太爺。

各種眼神都有,有驚訝,有詫異,有震驚,還有失望……

顧老太爺的老臉在這些眼神下,頓時火辣辣的作燒,可一想到這涉及到大兒子,又撐住了,故作鎮定的只看著謝氏。

謝氏已經對顧老太爺這偏心套路,太過熟悉了,熟悉得已經都沒有之前的憤怒情緒了。

反而還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諷刺笑容來,比起她大怒大鬧更宛如一記耳光,直接甩在了顧老太爺的臉上。

謝氏只淡淡的道:“好叫老太爺知道,當初大老爺給妞妞的那些東西,都在我收著,不僅妞妞的,就是長卿和長即兩兄弟的,也一并在我這里。若是老太爺不信,我讓人拿來,請老太爺過目。”

說著扭頭就吩咐身邊的丫頭回二房里去將東西取來。

顧老太爺的臉上臊得通紅,勉強為自己打圓場:“老二家的,我這不是隨口一說么?你別多心——”

謝氏冷笑:“老太爺一貫如此的,我們二房要是多心,早就氣死了。兒媳婦倒是要問問老太爺,在老太爺心里,我這個兒媳婦是有腦子還是沒腦子?能提前知道我閨女會走丟,別的都不干,先往她的小襖子里頭縫上些東西?就算如此,我們二房是窮得揭不開鍋了嗎?不往里頭縫些銀票,倒是縫些隔房大伯給的金葉子?這是什么道理?”

直接問到了顧老太爺的臉上。

顧老太爺訕訕然的強笑:“是我失言了!我這不是想著,這中間肯定有誤會,怕你們多想,這不才多說了一句么?”

顧老太太冷哼一聲:“到底是誰多想了,老爺心里沒數?我們誰都沒說這事跟老大有關系,可是老爺你先跳出來,把老大牽扯進來的——”

可不是,顧家二房的人,可都沒說話呢。

顧老太爺頓時又羞又愧,還帶著幾分惱意,的確二房是什么都沒說,可都看著他,不就是這個意思么?

再說,再說,他那也不是下意識的反應么?

這么一想,越發心虛了,為什么他會第一時間替老大辯解,是不是,是不是?

他不敢再深想下去,帶著一點惱羞成怒,不耐煩的道:“行了行了,今兒個到底是孩子回來的好日子,別為了這些小事鬧得一家子都不高興!更何況這么多年了,妞妞這孩子也說了,她被收養后發燒,將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估摸著也查不到什么了!既然孩子回來了,人也沒事,雖然吃了些苦,咱們努力補償一下也就是了。”

輕描淡寫的就想將事情這么揭過去。

這下二房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尤其是兩個孫子和老妻,看著顧老太爺的眼神充滿了譴責和失望。

顧老太爺心虛的避開了幾個人的眼神,很快給自己找到了借口,不管這事跟大房那邊有沒有關系,都必須沒有關系。

本來兩個兄弟當年因為那件事,就生了罅隙,若是真查下去,沒事也就罷了,就怕真有牽扯,到時候兩兄弟如何相處?

顧家出了這樣大的丑聞,以后還怎么出門?

只怕顧家在士林中的清名就要毀之一旦了,總不能顧家百年的基業,毀在了這點小事上吧?

大不了,大不了以后對二房多補償一些。

對于找回來的小孫女,顧老太爺到底是心生了愧疚之意,琢磨著,多補貼一點,將城外的溫泉莊子,還有那百頃的良田補償給她,也就行了吧?

做好了心理建設,顧老太爺又理直氣壯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為了顧家!對,沒錯!為了顧家!身為顧家的子孫,為了顧家的清名,受這么點委屈算得了什么?

饒是謝氏已經看透了顧老太爺的偏心,此刻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心涼。

閉了閉眼睛,謝氏心里發狠,這個家是呆不下去了,倒不如趁著這次,索性鬧開了好,能分家最好,不能也要讓顧老太爺和大房狠狠的出一次血,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拿捏住他們,讓他們以后再也不敢如此看不起二房,輕視二房才行!

不然,就顧老太爺這德行,就算看中了自家兩個兒子將來的前途,可真有事的時候,還是大房最重要!

憑啥!既想要自己兒子為他顧家增光添彩,還想讓他們二房忍氣吞聲?

說來說去,都是顧文錚那個軟蛋,不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住!

不過還好,她早就清醒了,不指望他了!不然今天只怕又要被傷透心了!

正要開口,就聽到上面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屋里響起:“祖母,我父親他不是祖父的孩子吧?是不是我父親是祖父撿回來的?“

不是張春桃是誰?

“啥?”顧家老太太被問愣住了。

下頭的謝氏,還有顧長卿兩兄弟聽出來這話的意思,不約而同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來。

這笑容看在顧老太爺和顧文錚眼里,格外的刺眼。

顧老太爺臉色一沉,“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么?你父親怎么就不是我的孩子了?”

張春桃一臉的無辜:“我也覺得奇怪,若我父親是祖父的兒子,這誰家當爹的,自家兒子被害得差點家破人亡,當爹的還要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這其中沒有貓膩,誰信啊?就拿我以前的養父母家來說,之前沒有孩子的時候,對我這個撿回來的還算湊合,畢竟指望我將來給他們招婿養老呢!”

“可后來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看我哪哪都不順眼,我做什么都不對!他們親生的做什么都對!我是草,人家親生的就是寶!如今我聽著,你們這家里,跟我養父母家也沒啥兩樣啊!”

“那位我沒見過的大老爺,那就是祖父手里的掌中寶,我爹么,就是那沒爹疼的狗尾巴草唄!不然誰家當人爹的,能偏心成這樣?”

“你們這樣的大戶人家,好歹也要個名聲面子的,起碼面子要做的過去吧!像祖父這樣,面子情都不做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這除非不是親生的,不然誰能這樣?您說是吧?”

一席話,真是字字如刀,戳在了顧老太爺和顧文錚的心上。

顧老太爺氣急敗壞的一拍桌子:“胡說八道!果然是鄉下養大的孩子,一點都沒有規矩!居然敢這樣對長輩說話?這是忤逆!忤逆!”

這話一說出來,滿屋子都變了色!

尤其是顧家二房和顧老太太,看著顧老太爺的眼神都充滿了憤怒和恨意。

顧老太爺作為一家之主,居然對她們剛認回來的閨女(妹妹、孫女)第一次見面,就下了這樣的評語,這讓張春桃以后怎么在顧家立足!

張春桃呵呵一笑,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我本來就是鄉下養大的孩子,是不如你們這百年的世家,當爹的偏心一個兒子,將另一個兒子往死里逼呢!我這叫忤逆,那你這叫什么?人家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這連人家畜生都不如呢!”

她早就看顧老太爺這個糊涂老頭不順眼了,先前他還勉強露出幾分做人祖父長輩的慈和,張春桃也不好意思懟他。

此刻對上了,自然要抓住機會好生損上兩句,好出出氣。

顧家二房,和張春桃姐弟一輩子的悲劇,都和這個糊涂老頭有關!若不是他一味的偏袒大房,何至于此!

顧家老頭,不,顧老太爺哪里被晚輩這樣當面頂撞辱罵過?

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指著張春桃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張春桃撇撇嘴,這才兩句話都受不住了?

上到顧家老太太,下到顧家二房,誰不曾心里有怨氣,此刻見顧老太爺被氣成這樣,忍不住都心里暢快無比!

顧家老太太甚至心里已經都想好了對策,就算這個糊涂老頭子真被氣出個好歹來,可到底是在她壽慶堂,到時候只需要對外說,是糊涂老頭子因為孫女被找回來,一時歡喜過頭了,也是說得出去的。

到時候就算糊涂老頭子清醒了,想必也只能認了,他也沒臉說他是被人氣暈的吧?那可是丑聞!

還好顧家老太爺沒這么脆弱,畢竟是天天上朝,跟那些對家死敵磕了這么些年,都沒被氣死的男人,抵抗力還是有的。

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穩住了心神,看著張春桃的眼神,再無半點慈和了。

這個孫女,認不得了!就算認了,也不能留在顧家了!這才回家第一天,就這么鬧騰,真留在家里,就憑這一張嘴,只怕二房和大房真是不能相處了。

得將人打發走了才行!

顧老太爺下定了決心,就要開口。

剛張開嘴,就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在屋里響起:“父親,妞妞這話,倒正是兒子心中一直來到疑問,兒子到底是不是父親的孩子?不然為何您唯一的孫女,我唯一的女兒被人害得跟我們失散十四年,吃了十四年的苦,在您的心里,這只是一點小事?”

“這么些母親的痛苦,我們二房一家子的痛苦,在您的心里,就是一點小事?妞妞回來了,難道她受過的那些苦,那些傷害,就這么抹平了?隨便給點補償就想糊弄過去了?”

“就算事多過年,真要想查,總有蛛絲馬跡,更何況,這不就是證據?這金葉子從哪里來?查一查不就知道了?父親在害怕什么?還是在隱瞞什么?”

是顧文錚。

這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儒雅男子,一臉的痛苦之色,眼尾泛著猩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眼里有復雜的情緒在涌動,眸色黯黑,深沉得讓人看不清。

顧老太爺和顧家其他人都訝異地看著顧文錚,誰都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一貫隱忍,為了所謂的顧家名聲的兒子,此刻居然也在責問他?

條件反射的就想呵斥兩句,可看一看,此刻只有老妻和二房的人,還有那認回來的死丫頭的幾個干親,到底忍下了。

頓了頓,才竭力的放緩了聲音,只是怒氣怎么都沒壓制住,還是泄露了幾分出來:“老二,你也跟著孩子胡鬧不成?你跟你大哥兩個都是我的孩子,我這些年,雖然因為你大哥早年喪母的原因,對他是略有偏袒了些,可你們都是我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張春桃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補了一句:“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這肉也有厚有薄啊,要護著手心,自然顧不得手背了——”

被張春桃這么一打岔,顧老太爺剩下來想說的話一下子就卡殼,又頓了頓,瞪了張春桃一眼,又走起了最拿手的懷柔哄騙路線:“我其實對你們哥倆也是一碗水端平的啊,你這些年讀書舉業,我哪一樣沒有關心過?你當年說要娶謝氏,就算謝氏門第低,可我也疼你,不也答應了么?”

“還有你跟謝氏成親后,不想擔起顧家這個膽子,要去荊縣教書,我也允了。只要你要做的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哪次沒有答應?你細想想去!”

“再說了,你有你娘疼,你大哥沒有,我這個做爹的不得多疼疼他?再說了,你大哥他是兄長,偏各方面都不如你,我這個做爹的不偏著一點,這府里豈還有他們一家子站的地?”

“做父母的,都是希望你們好的!你聰明懂事,做事顧全大局,父親對你一貫放心的很!你可大哥不如你,我這個做父親的總不能放棄了他是不是?”

隨著他的這番話,顧文錚本來痛苦憤怒的神色,漸漸的緩和了些。

顧老太爺心里松了一口氣,只要老二還聽得進去他的話,就還好。

誰知道一旁的張春桃又開口了,“唉,我那單蠢的親爹啊,你咋不會聽話呢?你沒聽出來這話的真實意思啊?來,做閨女的給你翻譯一下。”

“祖父通篇的話的意思是這樣的,你跟老大雖然都是我的孩子,可是呢,他是我原配老婆生的,自然比你地位高些,我也更疼他一些。雖然說手心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就是那手背,肉薄的那一塊,真有什么事情,我也只能顧著你大哥,顧不上你了!”

“這些年來,你想干啥,我不是都由著你了!你想娶個小門小戶的,你不思上進,要去教書,我也都由著你!那自然是怕你跟老大搶家產啊!你要是娶個高門大戶的媳婦進來,你那么聰明本事,要是靠著媳婦家,進入仕途,哪里還有老大站的地?這顧家豈不是就成了你的了?”

“老大可憐,從小沒了娘,所以我要多疼他!你我就顧不上了!反正你聰明懂事,又傻乎乎的,只要一提顧家名聲大局,就能委屈求全!既然你能委屈,那就都委屈你好了!反正你大哥是受不得委屈的,我得護著他不受委屈就行!至于你,你多委屈委屈就習慣了!”

顧老太爺本來還一臉老父親委屈,老父親為難,老父親就是不說。

可聽了這話,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整個屋子一片死寂。

誰都沒想到,顧家老太爺的遮羞布就這么,被第一次見面的小孫女毫不留情的給扯了下來,露出里頭那些骯臟見不得人的小心思來。

一時間只能聽到顧文錚重重的喘息聲,宛如一頭困獸一般。

張春桃眼珠子一轉,看了看這一屋子人,然后才十分造作的捂住嘴,做出驚訝狀:“哎呀,不會吧!我居然把大實話都說出來了!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啊!這遮羞布都扯掉了,哎呦,以后祖父,你怎么再好意思哄我那蠢爹呀!”

“怎么辦?可我就是故意的啊!”

說著沖顧老太爺露出一個讓他頓覺不妙的笑容來。

然后上前一步,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來。

別人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可賀巖是知道的,也曉得他媳婦要放大招了。

當初從這小棉襖里找出來了這金葉子和銀票,后來收了起來。如今這小襖子里頭的先前那翻出來的一片金葉子,還是在來京城的路上,又拆開了那小棉襖,將金葉子塞進去的。

至于這其他的金葉子和銀票,都放在那個布包里,若是說一片金葉子是偶然,那這么多金葉子,還有那兩張百兩的銀票,要怎么說?

布包被解開,攤在了那件小棉襖旁邊,張春桃慢悠悠的道:“這些金葉子,還有這兩張百兩的銀票,可都是藏在這小棉襖里頭的——”

話音未落,顧文錚先沖了上前,一把抓起那兩張銀票,只看了一眼,臉色就白了。

扭頭就看向了顧老太爺,搖晃著手里的兩張銀票,慘笑著問道:“恒昌錢莊的銀票!這上頭的日期,正是十四年春,四月初三!恒昌錢莊在直隸,十四年前的四月,我在京城,而大哥,大哥正好在直隸!父親還有什么要說的?”

顧老太爺看著那兩張銀票,再看看桌上那十來張金葉子,就算再想替顧文鐘辯解兩句,也實在說不出口了。

好半天才期期艾艾的道:“這里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會不會是老大下頭的人,背著他做的——”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下頭的人,沒有上頭的主子示意,怎么敢去拐騙自家主子的親侄女?

事情已經至此,以顧老太爺對大兒子的了解,恐怕這事還真跟他脫不了關系。

搜腸刮肚的想找兩句話來,替大兒子說說,卻發現實在詞窮。

若不是這是他一貫偏疼的大兒子,他都要罵一句畜生了!

偏生張春桃看了看顧老太爺和顧文錚的模樣,又丟下一個大炸彈來。

“祖父是說大老爺的下人么?是指顧七?還是他的一干兄弟?”

顧長卿先反應來,立刻變了臉色:“小妹,你怎么知道顧七?他是大老爺的心腹侍衛,去歲就被大老爺派出去說是辦事去了,他是不是去找你了去?”

顧長卿的這話,立刻提醒了顧家二房的其他人,都看了過來。

張春桃這才慢條斯理的道:“可不是呢!大老爺可真是個好心人啊,這么些年來,一直惦記我這個大侄女,在鄉下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死!專門收買了我們鎮上一個掌柜的,盯著我,有什么消息,及時給他匯報呢!還讓那掌柜的兒子娶我做填房呢!”

“然后前些日子,大老爺大約知道了我沒按照他的安排嫁給人做填房,反而跟張家鬧翻了,被張家除族,除了身上一身衣裳,和這一件小棉襖,就這么被趕來出來。居然沒有餓死在山里,還跟賀大哥成了親,日子越過越好,就派了顧七和十來條好漢找到了當年幫著他丟掉我的那個婆子家——”

說到這里,張春桃停頓了一下,看向了顧老太爺,然后笑瞇瞇的問:“祖父還想繼續聽嗎?”

顧老太爺此刻終于意識到,這個孫女這次認親可不簡單!

只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幾乎是圖窮匕見了,他再說什么也遲了。

一貫挺直的腰背,一下子就佝僂了下來,一雙渾濁而精明的老眼,帶著幾分求懇的看著張春桃,艱澀的開口:“孩子,你,你能不能看在同是一家人的份上,你——”

張春桃嗤笑出聲,帶著幾分嘲弄之意的看著顧老太爺:“那么,祖父也應該先去問一下大老爺,當初做下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是一家人?”

顧老太爺啞口無言。

半日后,才憋出一句話來:“到底不能只因為你們一席話,就定了老大的罪!說不得老大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有什么迫不得已?”

顧老太太終于忍不住了,將手里的茶盞往地上一砸,怒罵道:“顧澤成你個老王八蛋!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替老大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說話?迫不得已?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了?這么些年來,除了那一年,我被迷了心竅動了心思,想讓老二掌握顧家,自認為沒做過半點對不住他的事情吧?”

“他為何這么心狠手辣?他還是個人嗎?就算對我,對老二不滿,沖著我們來不行嗎?用得著對付妞妞那么一個小丫頭?沒種的畜生!這得多狠的心啊!這么些年,他看著我們為了妞妞痛苦,為了妞妞,二房家不成家,夫妻反目,父子生分!他明明知道妞妞被拐賣到了哪里,知道妞妞過得是什么日子,他卻眼睜睜的看著!”

“更不用說,后來他也有了自己的兒子了!他們一家子和和美美,看著二房一家子這樣,是不是心里還特別高興?”

“這樣惡毒的畜生,你居然還要護著他?為他說話?顧澤成,既然你這么心疼你這個兒子,你當初娶我做什么?你干脆不要續弦啊?你就守著你原配的牌位,守著你這個心狠爛賭場的兒子過一輩子就好了!你禍害我做什么?你禍害我的孩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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