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墩兒:、、、、、、、、、
“哇……”
李一一和四個孩子此時正努力吞咽著口水,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小吃攤。
這家小吃攤雖然門面不大,但生意卻異常火爆,李一一他們來的算挺早還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
老板看著一個不男不女的和四個男孩問道:
“都要什么味道。”
“蜜汁。”
“香辣!”
“原味。”
“魔鬼辣!”
“四種口味各來一份。”
四個孩子齊刷刷看向李一一,而李一一則回應了他們一個“你們是窮鬼”的惡意表情。
四個娃娃想媽媽了……
“來,拿好,慢走。”
幾個人吃著小吃喝著果汁來到了一家賣童裝的地方,李一一領著孩子進來后就窩在一邊吃東西,幾個孩子也是習慣性了她這副德行,于是把吃吃喝喝扔給李一一看著,自己跑去選衣服了。
就在李一一吃魔鬼辣吃到目眥欲裂,烈焰紅唇的時候,突的便聽到幾個孩子的爭吵聲,循聲望去,就見四個孩子此時正在和兩個雙胞胎男孩在理論著什么。
于是側耳一聽,切,原來就是為了誰先看到誰先拿到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吵了起來,誒?這倆個孩子……哦!不是上次被她裝鬼嚇跑的那兩個極光城最大二世祖嗎?
就在幾個孩子吵的正起勁的時候,李一一突然眼睛一瞇,不是吧!
這時只見一個打扮十分干練的美婦人帶著六個保鏢一樣的人正向著孩子們的方向走了過來,美婦人走過之處,四周皆安靜,見美婦人走過去后,才暗暗吐出一口氣,然后悄咪咪的帶著孩子匆忙離開。
“呵,這世界,真是太小了……”
李一一雖然知道這倆孩子的身份,可卻是真的不知道這倆孩子的媽居然是封玲!
等等,那封玲是城主夫人,那現在極光之城的城主不就是李巖書?!
好家伙,那個笑面虎居然混上了城主的位置,看來封玲當年要死要活想嫁的男人還是挺爭氣的嘛……
封玲來到幾個孩子面前,后面六個精英護衛氣場更是全開,要是一般的孩子見到這陣仗,指不定就嚇的腿軟,哭著找媽媽了。
可這幾個他不是一般的孩子啊……
“媽媽……”
因為封玲在家是個扮黑臉的,所以兩個娃打小就最怕媽媽,而且這事兒他們心知是自己理虧,所以此刻便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你們倆,是不是又在欺負人家小朋友,這事要是你們有錯,就趕緊給人家道歉!”
四個孩子看著美阿姨訓兒子,而劉樂在看到封玲的時候卻覺得這個阿姨……怎么有點眼熟,感覺真的好熟悉啊。
封玲訓完自家倆熊孩子后便轉頭想給幾個孩子賠個不是,可這一看,正好就對上的劉樂猶疑的目光。
這孩子……怎么,有點眼熟呢,不會是哪個官員家的孩子吧……可封玲再看向這幾個孩子的穿著卻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那些官員家的孩子哪個不是家里心頭肉啊,末世里,雖說不會特別嬌生慣養吧,可也絕對不會讓自家孩子穿成這樣出門的。
那這個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呢……
“小朋友,我……”
“唉呀~你們幾個臭小子,一轉身就給老娘跑沒影兒了,該不會又給我整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封玲被這雌雄莫辨的聲音驚了一身雞皮疙瘩,轉頭一看,我去,還真是雌雄莫辨啊……
“你是這幾個孩子什么人。”
封玲微皺著眉,身后六個護衛則身體緊繃,就好像是六柄隨時會出鞘的利劍一般護衛著城主夫人。
李一一裝模作樣的被嚇退了幾步才停下,然后用柔柔弱弱的少女音說道:
“我是他叔叔。”
李一一蘭花指指向穆修,穆修一臉嫌棄的對著封玲點了點頭。
封玲見這偽娘確實是這幾個孩子的家屬便緩了神色,用稍微溫和的口吻說道:
“啊,剛剛是我家小孩不懂事,給你們添了麻煩。”
李一一弱弱的掃了封玲身后那幾個隨時要暴走的惡奴幾眼,然后才扯著牽強的笑容回道:
“不不不,不麻煩,要是沒什么事,那我們就先走了,小修,和小朋友們說再見。”
李一一甩著蘭花指捏起穆修的手并對他暗暗使了個眼色,穆修可不是他一根筋的老爹,老大一個眼神兒飛過來,便立馬接收并立馬開始了他的表演。
“阿姨,你不要責怪他們了,這事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不應該和兩個弟弟吵架,阿姨對不起。”
說著,穆修竟然還紅了眼圈,睫毛上居然還掛了兩點淚珠要落不落的,怎么看怎么讓人心疼的緊啊,李一一在旁邊看了都覺著心里酸酸的,我去,這演技,羅美人牛啊,人好好一孩子愣給教成了戲精。
果然,封玲見幾個孩子這副模樣,加上對劉樂那種莫名的熟悉感,更是將讓她覺得揪心,于是城主夫人大手一揮,把店里所有的衣服對比著四個孩子的身材各來了一件!
雙胞胎在一邊都看傻了,一屋子的衣服啊,他們兩個親生的都沒這待遇好不好!倆小孩想怒吼,想反抗,想把衣服搶過來!可他們不敢……
李一一拒絕了店家送貨上門的好意,自己和孩子們拎著大包小包的服裝和封玲拜拜之后便飛快離開。
等轉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才停下將四個小孩的衣服都扔進了孔子林的空間晶核里。
“你們還有什么要買的嗎?”
孩子們齊齊搖頭。
“啊,那走吧,回家。”
封玲帶著倆倒霉孩子怎么回家再教育暫且不提,單說李一一這邊,到了第二天八點,四個孩子便換上統一的工作服坐成一排。
“盡快把這四種器紋學會,切記,要克制自己,不要在篆刻的時候動用力量。”
幾個孩子明白的點點頭,然后便認真的翻看著自己面前的幾張圖紙,而李一一在囑咐完之后,便老神在在的窩在柔軟的沙發里,一邊替孩子們護法,一邊涂起了指甲油。
“劉笑,不許動用力量。”
“是!”
對于只有練氣期三層的孩子們來說,讓他們在不動用力量的情況下記住這種頗為復雜的器紋的確還是有些強人所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