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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我還能忍


更新時間:2021年04月13日  作者:阮邪兒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阮邪兒 | 女配她在團寵文中艱難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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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景臻便飛速的掛斷了電話,別說是還錢了,話都不說了。

將手機收起來,易謹笑了一聲。

她倒是果決。

回了宿舍,童樂她們開著手機的燈光,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她。

一副“到底有什么八卦!”的模樣。

“趕緊睡。”易謹平靜的爬上床。

“別啊。”

“給我們說道說道唄!”

“啊啊,好想聽八卦啊。”

易謹無情的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再不睡,明天早上我不會喊你們。”

她們上了大二,就不再有跑操這個環節,可以正大光明的睡到上課前。

童樂她們熬夜的情況越來越重了,每天都要易謹強拉硬拽的她們才能起床。

得虧易謹對她們有耐心,不然換其他人早就不管她們自己上自己的課了。

易謹睡之前,又補充了一句,“早餐也不帶。”

這個女人,無情,狠心!

沒能聽到八卦的三人只能郁悶的躺在床上,刷手機,醞釀睡意。

兩天后,也是周五,易謹在書房寫論文,手機一串震動。

她點開。

是景臻給她發過來的。

一連串的照片,沒有一句話。

照片自動打開,里面的主題只有兩個人。

明毅和常敏秀。

易謹神情平靜,沒有半點波折。

她的母親曾說過,大多數男女之愛,就如彼此手中握著的沙礫,愛的時候,往沙礫中澆滿了水,讓它變得牢固,這時相愛的人會知道往里面澆水,不讓他們手中的沙礫變得干燥。

可一旦不愛了,水沒了,手中的沙子,就飛了。

她感受不到景臻平靜下究竟藏著怎樣的情緒,可細想過來,那種情緒,也不過是拼命的往自己手中沙礫中澆水,可那沙礫早就飛了,她澆了個寂寞。

握不住的東西,總會跑的。

易謹按下幾個字。

‘恭喜,脫離苦海。’

景臻:明晚有空?

景臻:出來喝酒。

易謹:明晚阿姨熬雪梨粥。

景臻:草粥有什么好喝的。

景臻:你已經是一個大人了還喝粥?小屁孩吧!

景臻:算了,給我留兩碗。

看完景臻的回復,易謹唇角勾了勾,不再看手機把它放在一旁。

待周六晚上到易謹家中的景臻,仍舊是那個精致的景臻,漂亮又帶著張揚的美。

易奶奶笑著沖她擺手,“早上就聽小謹說你要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奶奶好,我又來做客了。”

“歡迎歡迎。”

“這是我在外地帶的禮物小小薄禮,奶奶收下吧。”

“你這丫頭,來就來了,帶什么東西?”

易奶奶嗔怪,眼底卻帶著濃郁的笑意。

桃源搖著尾巴,在景臻面前轉來轉去,然后又跑回易謹的腳邊趴在地上乖順極了。

“喝茶么?”易謹問她。

“你還會沏茶?”

易謹坦率道“不會。”

景臻:“……”

她像模像樣的把給景臻買的茶杯用熱水燙了一遍然后把茶水倒進杯中,遞給她。

景臻喝了一口,吐槽道,“難喝。”

易謹沒搭理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嘗了嘗確實不怎么好喝。

和某人泡的茶比起來,猶如天壤之別。

“你學什么不好,非學泡茶?”景臻嫌棄的把茶喝完了。

“你來是和我斗嘴的?”

“嘁,我是來看奶奶的,誰和你斗嘴。”景臻示意她再給自己倒杯茶。

轉而看向易奶奶時,笑的優雅乖巧,“奶奶,我今天來是看您的!您看小謹還嫌棄我。”

“小謹,別對景臻兇!”

得到回聲,景臻得意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死了。”

易謹沖景臻冷笑,“苦死你活該。”

“你和誰學的茶?能泡的這么難喝,茶道不太行啊。”

“我男朋友,你有意見嗎?”

景臻:“?”

“你有男朋友嗎?”

景臻:“。”

“喝完把杯子刷干凈。”易謹站起來,雙手環胸,睥睨的看著她,“苦你也得給我咽下去。”

景臻:草。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晚上吃完飯,景臻厚臉皮的在易謹家里住了下來。

家中四個房間,景臻不睡次臥,非要和易謹擠一個房間,打地鋪也不肯走。

易奶奶和蘇之謠盯著她,易謹攆都攆不動。

只能任由景臻在自己房中打地鋪。

“易謹,你能不能行啊,成天就穿這些灰撲撲的衣服,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景臻參觀了一下她的衣帽間,里面的衣服很少,連她的一半都沒有。

易謹翻出上次給她穿的那套睡衣,扔她臉上,“去次臥洗澡。”

輕嘖一聲,景臻抱著衣服走了。

易謹走到陽臺,給徐言時打了一個電話。

打通了,沒人接。

她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

睡了?

易謹沒在意,把手機收起來,自己去洗澡。

首都。

徐言時蒼白著臉,身上好幾處被扎了針,中醫輕捻銀針,手法與之前不同。

相對的,疼痛的感覺也很不同。

他隱忍著,白玉般的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嘴唇被緊咬著,才沒有把疼痛的嗚咽泄露出來,臉側的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形成一縷一縷的狀態,因為疼到顫抖而不停的搖晃。

“要是忍耐不住的話,就喊出來吧。”

中醫對他說,“你要縮短進程,過程必定是非常疼的。”

“沒關系。”

如白紙一樣沒有血色的臉上輕輕勾起了弧度,他說話都氣虛的很,“我還能忍……”

中醫嘆氣,手中卻沒有留情。

徐言時瞳孔瞪大,刺激到頭皮的疼痛讓他瞳孔泛起紅血絲,一聲急促的悶哼,人的頭便垂了下去。

疼昏過去了。

正常的現象,中醫捏住他的脈搏,人雖然昏過去了,但脈搏卻比之前更加有力。

中醫找了一個東西墊在他的臉下,然后繼續施針。

等徐言時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了。

身上的針已經被拔掉了,但仍有陣痛余留在身上,起身時牽扯,徐言時有些難受的蹙了眉。

中醫感覺到燈被打開,揉著眼睛,從椅子上坐起來,困倦的說道,“唔,睡醒了?”

“行了嗎?”徐言時問他。

“可以了,回去按時喝藥,一個月后回來復診。”

“多謝。”。

徐言時的臉上多了幾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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