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三百四十四章 讓人鉆了空子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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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讓人鉆了空子


更新時間:2021年04月18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容靜秋雖說也不大同情嚴意柳被大千歲冷落的事情,但還是讓小斗子去打聽下今兒個新婚夫妻入宮謝恩的后續。

小斗子難得被容靜秋委以重任,當即拍著胸脯表示一定會完成任務。

容靜秋看他的舉動,瞬間就被逗笑了。

結果也沒等多久,小斗子就打聽來了后續,容靜秋頓時就不需要趙裕做陪了,而是讓小斗子給她演說這后續。

趙裕搖了下頭,嘆了句,“古人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誠不欺我啊。”

容靜秋聞言,當即瞪了他一眼,這說的都是什么話?

見趙裕不語了,她這才高高興興地去聽小斗子說書。

于是,小斗子繪聲繪色地說著打聽來的后續,本來一件平淡無奇的事情經過他這一張嘴,頓時顯得波瀾壯闊起來。

不但容靜秋聽得驚訝,就連林安氏和梅兒等人也放下手里的活計,坐在一邊聚精會神地聽著,時不時地交頭接耳點評幾句。

今兒個沒去皇后鳳儀宮等著與新媳婦見面的不但只有她與趙裕,八皇子與賀氏也沒去,理由也是現成的,因為賀氏有孕不適,八皇子不放心得留下來照顧。

當然身為大千歲陣營的七皇子獨自出席,朵拉公主被禁足出不了府門,而藍側妃的身份不夠,自然也沒有資格出席。

嚴意柳是大千歲的填房,就算不是嫡妻,但也仍舊是大嫂,該是后面的妯娌給她見禮,但皇后和大千歲似乎故意遺忘了這一茬,嚴意柳沒能贏來她這樁婚事的高光時刻,故而全程板著臉。

聽說回去后就痛哭了一場,大千歲也沒去安慰。

林安氏聽完,唏噓不已道,“雖說是自作自受,但這般丟臉,只怕日后會走了偏路。”

夫妻不睦,最后吃苦果的往往是女人。

容靜秋不置可否,雖然沒有與這嚴意柳正面打過交道,不知道其真正的稟性如何,但想到嚴家人的所作所為,于是吩咐了一句,“若她過府來找我出氣,就以我身體不適為由推了她。”

她并不想與嚴意柳在私事上拉扯,這樣做沒有絲毫意思。

果不其然,沒過幾日,嚴意柳就登門了,但還沒到后院,就被告知容靜秋病得厲害不見客,她想要硬闖去探病,但直接就被紅裳和綠袖給攔住了,當場氣得拂袖而去。

她也沒有回大千歲府,而是直接回了娘家,一看到母親,就委屈地掉眼淚,直說她這個大王妃當得沒意思,還不夠丟人現眼的。

嚴葛氏心疼不已,拿帕子給女兒一邊抹淚,一邊聽她抱怨,心里出跟著難過,這些天她也沒有出門,不少人都問她女兒是不是被女婿冷落了,這讓她怎么回答?

“娘,我干脆自請和離算了,不夠丟人的。”嚴意柳難免心灰意冷意氣用事地道。

嚴葛氏一掌拍在她的背上,故意板著臉道,“說什么胡話?你以為成親是過家家由得你的性子胡來?這話在你娘這兒說說得了,別在外面說給人聽,不然真被人家送回來,你的臉面就更不存?”

嚴意柳被母親這一番訓斥,到底是恢復了幾分理智,但還是一副不得勁的樣子道,“她們人人都避著我,除了那二王妃路氏面對我還客套了幾句,其他人干脆都不露面,我就這么招人恨嗎?”

路氏的行為很好理解,畢竟二王爺是大千歲陣營的,她當然得捧著自家閨女,哪怕自家閨女不受寵,但也是八抬大轎抬進門的,嚴葛氏能明白二王爺夫婦的想法,但是,“除了那九皇子妃容氏之外,其他人跟你也無怨無仇的,她們干嘛也避著你?”

“我也不知道。”嚴意柳搖了搖頭,不管是她下帖子去請也好,或者登門拜訪也好,拒絕她的理由有千萬種,但結果只有一樣,人家不見她。

四王妃吳氏來探病的時候,直接就與容靜秋道,“也沒有特意避著她,就是那天剛好湊巧孩子病了,我這當母親心焦,哪里還有心情應酬她?哪曾想,就被她給抱怨上了,九弟妹,你說這是什么道理?”

容靜秋拖著一副“病容”讓人給吳氏奉茶,然后輕咳兩聲,對吳氏的話并不完全相信,這是個慣會做戲的,“可不是嘛?我那天身體實在難受得厲害,不想過了病氣給新娘子,這才堅決不會客的,似乎也被埋怨上了。”

“我們這位小大嫂估計不好相處。”吳氏搖頭道。

容靜秋微睜眼,小大嫂,這是個什么稱呼,大嫂就大嫂,還有小大嫂的嗎?這是在胳應誰啊?

但吳氏不知道是沒發現稱呼有異,還是故意使然,后面就一直沒改口。

容靜秋也沒有刻意點明,故意有一茬沒一茬地應著,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吳氏見狀,也識趣地起身告辭,臨走前讓她好生養身體云云。

容靜秋惟有一一應了,這才著林安氏送客。

等人一離開,她立即從床上跳起來長舒一口氣,這裝病也是高難度的事情,可眼下的亂局,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病避開正面沖突。

趙裕掀簾子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笑道,“該。”

容靜秋做勢要打他,結果被他一把抱住坐到了羅漢床上,直接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挑眉看她,“想謀殺親夫?”

“呸,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容靜秋堅決不承認,并且推開他,“你坐到我畫好的工程圖上了。”

趙裕聞言,趕緊起身,松開她,拿起之前不小心坐上的圖紙認真看了起來。

容靜秋看了眼他的舉動,沒有做聲打擾他,而是繼續去畫剩下的工程圖,這些不能馬虎,這也是她為什么要裝病不會客的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被人打擾了。

不過她稱病久了,倒是引來了娘家人的擔憂。

容傅氏攜容李氏過府探望,容金氏沒有親自來,但她的貼身侍候的花嬤嬤卻是混跡在探病的人群中,顯然也是有幾分擔憂的。

等主子們說完,她覷得空檔這才上前給容靜秋請安。

容靜秋看了眼她,知道她是容金氏派來探病的,遂微垂眼眉道,“我的身體無礙,就是天熱犯懶而已,你直接回去這樣稟報便是。”

花嬤嬤聽到這句軟話,眼淚當場就要流出來了,自從容金氏與容靜秋母女鬧翻了以后,這是三姑娘第一次態度如何軟和,“噯,老奴記住了,夫人的身體也好,最近都在照顧小少爺……”

這小少爺是誰?不言而喻,正是文如意生的那個庶長子,容靜秋只是靜靜地聽著,沒有多問一句。

花嬤嬤見狀,以為不言語也是個好結果,至少說明三姑娘還聽這些瑣事,遂越發說得起勁,本來她是不大待見文如意生的那個孩子,但在一旁打下手照顧了這么些日子,倒是生出了幾分感情,說起來那是眉飛色舞,仿佛在說她自己的孫兒一般。

容靜秋始終沒有發表意見,但她微蹙的柳眉讓熟知她的人知道她不耐煩了,于是梅兒適時地過來請走了花嬤嬤。

花嬤嬤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說得太多了,當即臉上有幾分愧色地行禮隨梅兒出去了。

容靜秋本以為到這里就算是把娘家人都應付了過去,哪知道還有一人冒了出來。

正準備換身衣物的她見到一個穿著定遠侯府下人衣服的女子躥了進來,當即皺緊了柳眉,喝道,“何人擅闖?”

“皇子妃,是我。”

聽到文如意的聲音,容靜秋冷下臉來,“你來做甚?”

文如意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格過府來探望容靜秋的,但她又迫切地想要見到她,最后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像花嬤嬤一樣混在容傅氏探病的陣容里,并且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干脆打扮成下人的模樣。

她沒有多說,直接就跪到容靜秋的面前,“九皇子妃,您就行行好幫幫我吧……”

容靜秋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求什么事,但這事偏偏是她不愿也不能插手的,遂冷淡地道,“我幫不了你……”

“皇子妃,您可以的,我不求別的,只求能與夫君通通信……”文如意試過給容鴻寫信,但這信都打回頭了,她當即明白容家是不希望她與容鴻聯絡上。

她實在是擔心,生怕時日一久,丈夫會忘了她,這男人就像手里的風箏一樣,可以放得遠,但不能撒手啊,更何況那個容馬氏還在他的身邊,誰知道會不會說自己的壞話,離間她與容鴻的感情?

容靜秋一眼看穿她的想法,當場道,“明人不說暗話,我真不騙你,這事我還真的幫不了你,二哥上任的地方你是知道的,那里不比江南,地勢遼闊,交通不便,若只是為了你那封除了情濃就沒有別的信件,當真是浪費資源,花費人力物力送達的信件必須是緊要之事。”

文如意無法理解這樣一番話,她與丈夫聯絡感情的事情怎么會是無關緊要之事?“我……”

容靜秋已經不耐煩應付她了,直接吩咐外面的人把容李氏給請來。

沒多時,容李氏就過來了,本來笑吟吟的她在看到文如意的時候,當場嚇了一跳,“你怎么會在這里?”

文如意不回話,而是一味地哭著,看起來我見猶憐的,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是這樣的姿態做給男人看,只怕男人會心疼不已,做給女人看,那就只會招仇恨,至少容李氏是不喜歡的,畢竟丈夫的小妾中就有這一款類型的,真是怎么看怎么膈應。

只是礙于這是二房侄子容鴻的小妾,她一個隔房嬸母不好訓斥,但見到容靜秋揉了揉額角,她心里一咯噔,忙轉頭喝了文如意一句,“別哭了,沒見煩到了九皇子妃嗎?”

自家女兒容靜思出閣在即,容靜秋一向與四房交好,她也想讓女兒出閣時能風風光光的,到時候少不得要麻煩到容靜秋,更何況容靜秋還與八皇子妃賀氏交好,這與女兒的婚事是一大利好。

兩相一權衡,她的立場當即偏頗了。

文如意沒想到一向不搭理她的容李氏會出言喝斥,那哭聲一下子來不及收,當場打起哭呃來,這下子就尷尬了,她想要收卻怎么也收不住,臉色都羞得漲紅了。

還是容靜秋讓人將她帶下去找大夫看看,這才把人給打發了出去。

容李氏忙道,“我是真不知道她混了進來,要是早知道,就將她打發回府了,斷然不會讓她來煩皇子妃……”

容靜秋拉容李氏坐下,“四嬸不用自責,你的心我還不明白嗎?這事不賴你,誰能知道她會來這一出?”頓了頓,“只是偶爾一次就算了,就怕她故伎重施,不達目的就一直糾纏著……”

她是不想出面處理這樣的麻煩,畢竟娘家的事情,她一個出嫁女攪和什么,沒得惹來一身腥。

容李氏一聽就明白容靜秋的用意,“皇子妃放心,這事情包在我身上,回頭我就去與二嫂好生說道說道這事,二嫂是記掛你的,斷然不會再給她機會出府來騷擾皇子妃清凈的,這點嬸母能打包票。”

容金氏后悔了,她看得出來,但容靜秋的態度不和軟,她也不敢這做和事佬,遂只作壁上觀。

只怕容金氏知道后會第一個撕了文如意,自家親閨女和兒子的小妾,肯定會偏幫自家閨女,這是勿庸置疑的。

容靜秋得了這準信,額頭這才沒有抽痛得厲害,瞬間都對容鴻有了幾分遷怒,這找的都是什么女人,除了嚶嚶嚶和暗中使壞,就沒有別的本事。

容傅氏得知文如意跟著混了進來,當場就發作了一通,最近府里的中饋大權又回到了容金氏的手中,誰叫自家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不管她如何反對,兒子就是站定了媳婦這一邊,一句她才是正統宗婦就把她所有的反對都給駁回來了,不管是母子親情還是法理,她都落于下風。

只能捏著鼻子同意容金氏掌中饋,當然她還是為容李氏爭取了一個協理的名頭,算是保住了一點點成果。

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文如意有機會鉆了空子到容靜秋面前胡說八道。

興沖沖地來,敗興而歸。

容金氏聽了容李氏的話,當場就變了臉色,她沒想到文如意會如此大膽,先不說她去騷擾女兒清凈養病,單說她這行為就說明了她管理的漏洞,這可是面子無光的事情。

于是送了容李氏出去之后,她就讓花嬤嬤去把文如意身邊侍候的人都給換了,“既然有膽子給她作弊,尋就得承擔后果,直接發賣出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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