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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于岑羽薇的耳邊,輕聲道:“是你說的這輩子就喜歡我一個,不許反悔!不過就算你反悔也沒用,你都已經睡過\我了,得負責。”
說完,他便落荒而逃。
僅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經在馬車中坐好了。
岑羽薇:“???”
她什么時候睡…就算是昨晚那種情況,她也只是本著陪伴守護的原則,和衣在床邊將就了一夜。
她連碰都沒碰過他,這帽子扣得…有些過分了吧?
白背鍋也沒有這樣的啊!
岑羽薇咬牙想要上前找云墨晗理論,但還未來得及動作,便聽他催促孤帆:“快些走,今日朝會有要事,越早去越好!”
被正面催促,孤帆就算想當自己不存在都沒辦法。
無奈,他只能尷尬沖岑羽薇扯扯嘴角,抱以歉意一笑。
岑羽薇:“…”
眼睜睜看著馬車在自己眼前消失,岑羽薇不禁長嘆一聲。
剛剛,她其實是有機會強行把人留下的,但念著云墨晗提到的正事,她又生生忍下了這股沖動。
她和云墨晗的賬多久都能算,但瑞王府,必須今日倒霉!
咬咬牙,她便忍氣回了。
在緊張度過一段時間后,因緊張而繃緊身軀的人,也卸了大半力道,緩緩靠上背后的軟枕。
“呼…”云墨晗輕輕呼出一口,喃喃自語道,“看來薇薇應當沒有同我置氣…”
此刻的他還有些心虛,但經過一番自我安慰后,他又重拾了信心:“其實四舍五入后,我說得也不算錯。和衣睡過我床榻邊,等于睡過我的床,也勉強等于睡過\我…”
已經回到岑府的岑羽薇并不知云墨晗心中還有那樣一套算法。
一回去,她便叫來了花椒,仔細詢問情況:“你昨晚跟孤帆走的那一遭如何?可能為云墨晗提供什么有用消息?”
“我們找到了那位前掌柜的尸骨,也從其周圍尋到了一些仍舊保持完整的證據。證明其人與瑞王府有關,完全沒有問題!”
“好!那別的證據呢?如那血書一樣,直接指向瑞王府的證據,你們可有尋到?”
“應該算是找到了吧?”花椒撓撓頭。
“什么叫應該?”岑羽薇蹙眉。
證據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怎么還有應該?
岑羽薇覺得莫名其妙,而花椒這個描述者,也一副沒弄清楚情況的樣子。
想了許久,她最終還是選擇把孤帆的原話復述給了岑羽薇:“孤帆說,那東西只要用得好,就能當鐵證。但若用得不好,那也就跟普通雜物沒什么區別。
“但豫王殿下不是尋常人,一定能把握住時機的。”
“…說了等于沒說。”不過,考慮到云墨晗的本事,岑羽薇也沒再繼續追問這個問題。
話鋒一轉,她就又跟花椒說起了別的事。
很快,昨晚發生的所有事,岑羽薇便有了大致的了解。
“如今看來,一切都很順利。”岑羽薇呼出一口氣,向后倒入貴妃椅上軟枕堆里。
但片刻后,她忽又坐起:“不對啊,太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