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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元遠夫妻回家


更新時間:2021年06月28日  作者:淼仔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淼仔 | 元府女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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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云展睡下來,就著起夜的微弱燭光,展開元秀的回信,滿懷喜悅的仔細觀賞。

“東風,東風,令妾樓頭花紅。萬紫千紅猶記,君子錦繡門中。中門,中門,良人戟生光明。”

每念一遍,讓云展相思漸重,每一個字,也讓云展戀戀不舍。

起夜的燭火暗的可以,僅能照亮周圍的它看書寫字肯定不成,不過把字字都背下來的云展需要的恰好是這朦朧的氛圍,讓他的相思流暢增長。

他為什么在寫信對戰的時候,忽然發起相思的情意?

世子也具有七情六欲,像所有正常人一樣,少年的時候會情竇初開,哪怕沒有心愛的人也會這樣,這是人的感情,每個人都有。

這種沒有心愛的人也會無端發相思的行為,一般稱為“懷春、思春”。

云展從少年起在親事上遇到的種種,讓他關閉心門,但他向愛戀的一腔情意還在,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時候釋放。

定親,無疑是他釋放情意的最好時候,愛戀自己明媒的未婚妻子,這不但沒錯,反而是必須的行為。

和元秀在信件里罵戰,是世子的樂趣,也讓未婚夫妻增進了解,元秀的才學、云展的才華,都在書信上一一展開,這是元秀回信時大膽使用同心方勝的誘因,也是云展抒發感情的原因。

“子曰,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這句話放在其它有情意的一對人中間,怎么看也像是責備光說不做,那么“做”的范疇在這種情況下有哪些行為呢?

當然是對你好對你好,對你好表現在投其所好上,一般人都會想到送你東西:首飾、衣料等等,這些是大眾性質的喜好,很容易就被想到。

元秀指責云展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云展收到信后,被點燃愛戀的火焰。

一匣子珠寶能表達世子的情意嗎?不不,他也是個讀書人,也會說幾句珠玉易得情意無價。

對世子來說,珠玉也確實容易,他手撿手串的紅豆,才是他真正的用心。

云展的感情就這樣打開大門,向著遠在外省的元秀飛去,而需要承認的是,世子家的快馬也容易,所以書信一天一封,承載著世子的深情出現。

云展不是一定要用調笑令,第一道調笑令里的“團扇,團扇,美人病來遮面,”符合云展心情,他一下子就想起來這首。

他寫的是“美人倚重遮面。唯我憔悴經年,”,表達了世子羞澀捧出的患得患失:我也很想有把團扇遮面,可是我的憔悴遮不住,還是“不如商量管弦。弦管,弦管,蕭史弄玉夢還”,既然遮不住,那還是大膽的向你傾訴相思吧,希望我們能像蕭史弄玉那樣志同道合恩愛圓滿。

有人可能要說,男人怎會羞澀?羞澀也是每個人的正常情感之一,不羞澀的男人,只因為沒有遇到激發他羞澀的事情。

就這樣,元秀在生氣時候的無意回復,打開世子積存十數年的感情大門。

而這一番感情的吐露在今天收到元秀的回信,讓世子的情意得到圓滿。

表弟先看了信,甚至在激動之下拆毀同心方勝,導致云展后來回想,勉強想起應該是個方勝的模樣,又看到牛文獻標注信封外面的重要標記,才確定下來。

這讓云展后悔不迭,也讓他更珍惜元秀的回復,這一字一字的都是未婚妻的情意,讓云展在這個夜晚甜蜜之極。

他應該寫點什么,可是元秀姑娘展露一下才華,讓世子有千言萬語,一時間他整理不好,再說元秀寫的這樣好,云展也不肯草草的回復。

在這個夜晚,云展拿著信貼放在胸膛上,自己美美的呆著。

第二天他想到怎么回復元秀,一頭扎到母親公主府的庫房里翻找半天,找出一對并蒂荷花玉佩,一個自己佩上,另一個給元秀寄去。

他當然不瞞父母親,也瞞不住,公主夫妻知道后笑上半天。

玉佩送來的時候又是元慧、婷姐在旁,于是,兩個小姑娘滿意的又漲了當天零花錢,元秀鬧個大紅臉后,剛發奮管家的她乖乖退回房里,一個人在房里品味世子的情意。

元遠、嚴氏在甄氏的陪伴之下進來,元秀沒有留意到腳步聲。

元家清一色的讀書人,回家應該先見元老太爺。

甄氏是這樣想的,大哥大嫂見面就問家里好不好,父親好不好,難道不應該問的是秀姐好不好嗎?

秀姐剛回房,這會兒相見,說不定還能見到那塊玉佩,晚了只怕秀姐害羞,會把它鎖起來。

世子送來的書信啊,書簽啊,珠寶啊,甄氏頂頂稀罕,這種稀罕不是她起了壞心想要,而是讓她多看一眼,那挺美的。

甄氏陪著過來,也是打這個主意,說不定自己還能多看一眼,她這樣做又有現成的機會,老太爺在給學子們上課,早就有過家規,學子們趕考的功課要緊,不是要緊事不要打擾。

元遠夫妻也知道,晚些見父親也成,就依著甄氏的話,先來見寶貝女兒。

這樣一來,也說明老太爺身體沒事,元遠夫妻的重心順理成章放到女兒身上。

他們不應該詢問甄氏,秀姐定親的話是什么用意嗎?

信是由老太爺發出,兩家門第懸殊過大,讓元遠夫妻不敢相信,他們以為這是老太爺的私意,這樣可笑的話二弟妹不見得知道,所以不向甄氏求解。

三個人說著回來道路難走的話過來,徐氏見到,以敏捷的腳步一陣風般沖來,又偏偏沒什么大動靜,讓嚴氏瞠目結舌:“奶娘身體這般好了,這腳底下生風是幾時練成?”

徐氏想不到大爺夫妻剛回來,有些事情應該先做個解釋,比如姑娘大喜了,比如誰上門求親這些,徐氏歡歡喜喜的壓著嗓音道:“還在看呢,要我說這隨身佩戴的東西不要收起,姑娘過年難道不佩?”

“看什么?”元遠問道。

再看甄氏,拿出徐氏那悄悄的一陣風勁頭,一頭扎向房里。

元遠、嚴氏齊受驚嚇:“這是做什么?”也急忙跟進。

“父親母親!”元秀驚喜站起,放下手里東西時,忘記手里拿的什么,并且,把她手邊打開的一本書也忘記。

書是做樣子的,早幾天就打開,擺放在這里,徐氏和丫頭為什么不收拾呢?

書里夾著四張書簽,此時,粉色的那張擺在最上面。

甄氏樂了,拿起書簽送到嚴氏面前,至少有一車的話在肚子里:“大嫂你看世子的詞、世子的字,世子寫的多好啊,看看這紙張,新集號稱南北貨物也找不到這紙.”

徐氏則捧起玉佩,匆忙的動作里居然還想得到拿帕子墊手,送到元遠面前:“大爺您看,這是世子今天剛送來,新集號稱南北貨物,找不出這么好水頭兒,大爺您看.”

元遠、嚴氏莫名其妙:“世子是誰,哪家的世子?”

甄氏、徐氏有片刻的停滯,再就齊聲笑出:“秀姐大喜了啊,老太爺作主,把她定給京里護國府的世子,當今大長公主的兒子,云將軍。”

元遠、嚴氏一下子呆住,然后雙雙腳底下打滑,先摔倒一個嚴氏,甄氏、徐氏手里都有東西沒法扶,元遠本能的伸手抄起妻子,這個動作讓他摔的更加徹底,一屁股坐在地上,直了眼睛。

元秀不能再扮羞澀,上前扶起父親,元遠攥緊她的手,顫聲問道:“我的兒,這是真的嗎?你告訴父親這是做夢,我和你母親還在路上沒到家,我們趁的兵部運糧船,路費是少了,但是兵船需要停的碼頭不比商船少,天氣又冷河道結冰也耽擱時日,我和你母親又發焦急,無奈之下,睡的多了生出幻覺。”

元秀抿抿嘴唇,定親的話應該由長輩來說才對,可是一旁的二嬸娘扶起母親后,只顧著笑看自己,她只得低聲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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