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府女姝第一百八十九章,午飯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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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午飯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08日  作者:淼仔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淼仔 | 元府女姝 


接連得到欒景的兩次回應,老六仿佛吃下定心丸,回他的角門繼續當差兼盼著祁家還有親戚過來。

欒景出門尋他的狐朋狗友,近來他的表哥馬得昌有所原諒,愿意和欒景一同尋歡,欒景近來玩的不錯,今天還尋表哥玩耍。

沒走兩步,一個家人喊住他:“爺請留步,侯爺讓爺這就去吏部黃老大人家里拜會,這是昨天說好的。”

南陽侯昨天沒有白去公主府上吃酒,他又一次有機會和吏部的黃大人說了說話。平時為什么不聊,平時南陽侯只能托清河侯致意,席面上秀才們呼兄道弟甚至交換地址,讓南陽侯羨慕他們不會多想。而他結交京官也好外官也罷,都率先想到“避諱”二字。

特意登門,遠不如借著機會遇到時說上幾句,以后如果查的話,也只是借機偶遇。

地位不上不下的老世家,就像落架的鳳凰不如雞,有很多說不出的苦處。

幸好還有黃大人這樣憐惜老世家的人家,黃大人答應為欒景謀個官職,兩個人約好讓欒景今天去黃大人家里坐坐,讓黃大人試試欒景能擔任什么樣的官職,去一次就不必去了,以后官職有空缺,黃大人會想到欒景。

興沖沖的欒景惱火上來,端正坐著和老大人們說話,哪有和兄弟們飛盞快樂,可他不敢不去,并且知趣的轉回房,又換一身莊重些的衣裳,再看視過春紅讓她好好養著,在馮氏的鄙視神色里出門。

這對夫妻還沒有和好,所以南陽侯夫人說為欒景和燕燕圓房,欒景躍躍欲試,恨不能今晚就去。

今天當不成紈绔,欒景在黃大人面前坐上半天,下半天的時候回來,紈绔們跑的不見蹤影,不知去哪里結伴戲耍,欒景沒有地方可以去,又回來陪春紅。

馮氏隔窗見到,氣的咬牙。這個青梅竹馬的世子奶奶以為祁氏是個美人兒,所以是自己的對頭,萬萬沒有想到她的紈绔丈夫還沒到心性穩定的年紀,妻與妾在他這里沒有地位高低,沒有應該在意和應該敬重,有的只是今天喜歡和明天喜歡,或者這一刻有情和下一刻有情,一個通房春紅仗著先到這房里幾年,就出不完的事情。

初成親的云展用一句話可以比喻,老房子失火燒的快,二十三歲成親的他一入情滋味,就陷入情滋味,好在自小勤謹,還想得到往書房里走走,看看有沒有緊急公文。

唐澤心疼他,命兵部承擔最近的緊急公文,讓表弟享受新婚之樂。還有書房里的先生們盡力分擔,云展陪元秀見過父母,元秀回來,他往書房打個轉兒也就回來。

護國公府的管家管事拜見新夫人,也沒有今天就攆著元秀管家,他們很快出去,云展走進房里時,只有元秀一個人在,她低垂的眉頭和不悅心情立即到云展心頭。

云展的愕然出來的突兀,以他來想,定親鄭重迎親鄭重,書信先一步傳遞情意,昨天晚上也妙不可言,世子雖也是初次,但得到先生們廢話連篇的指點,他自認為溫柔體貼,不曾讓元秀吃太多苦頭。

今早也畫眉之樂溢出房門,小半天過去這是怎么了?

云展在元秀身邊坐下來,柔聲問她:“你累了嗎?”

元秀為燕燕氣苦,一時之間走神,聽著身邊關切的嗓音,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沒有迎接他,還是愣愣的坐著,心思不多的回魂,掩飾的道:“沒什么。”

故意一笑:“你回來了,要吃茶嗎?我給你倒去。”

二十三歲早握重權沒事就和一堆城府深糾纏的青年,看著十五歲除去讀書僅在家宅又往來簡單的妻子,仿佛老謀深算的人看一張白紙,元秀面上強裝出來的笑容,在云展眼里一看便知。

伸長手臂,把妻子摟在懷里,云展低聲道:“累了就睡會兒,母親中午沒留咱們吃飯,就是想著你昨天一定累了的,”

元秀面龐漲的暈紅,新婚第二天應該的羞澀在她也潮水般重,之所以剛才和云展從容對答,不過是心頭壓著“燕燕”這兩個字,在云展的懷抱里,溫度席卷她的全身變成熱度,元秀的羞澀破堤長洪般涌遍全身,把“燕燕”這兩個字沖走。

她軟了身子,想掙扎著起來,還沒有動上一動,卻又更加無力,最后認命的伏在云展懷里,兩個人無聲的纏綿了片刻,云展親親她的額頭:“去睡。”

云展沒有懷疑其它原因,比如元秀初進府中,會不會有家下人等刁難于她,因為這根本不可能。

護國公府沒有丫頭,源自于大長公主策劃闖宮的那個年代,云展搬離父母房中,獨自執掌護國公府時,情路上的不順,和先生們留宿的方便,讓他也沒選丫頭。

按理說,元秀進門以前,把內宅確定下來,丫頭也應該選出來。

這不是老房子失火嗎?這位世子獻不完的殷勤,他留著秀姐自己選丫頭,這樣全是秀姐看順眼的家人,而家人們被選中,無疑會對秀姐有一定的感激,這樣秀姐管起家來也方便容易。

說到這里,有人可能要說,這不可能吧?以云展的身份娶民女,哦,小官之女,新人進門就全盤交付家務,難道世子不擔心新人掌控家中,當婆婆的不應該對媳婦有所考驗嗎?

真要有這種疑問在這樣的家里出來,那玩笑開的有點大。

大儀公主是能為先帝國葬的人,云展手握重權可以決定官員生或死,這母子二人包括護國公都能決定一部分官員的任命,你想吧,他們會指派某人到某處當官時,摳摳索索的擔心著,哎喲,我放權給你了,你要是把我架空可怎么辦,這種無聊的想法嗎?

護國公府一直需要主中饋的女主人,總算云展肯成親,沖著元添進,公主給元家體面,讓衛王登門求親,汪學士也成行,目的是安慰元家不必驚慌的成分較多。

唐謂這個名符其實的亂搗亂,因為他本人并不紈绔,真的做事也拿得出聰明,唐澤也好,公主也好,都喜歡這個搗亂分子。

亂搗亂也沒有辜負唐澤和公主的喜愛,扒拉出元秀的情信,讓唐澤和公主夫妻早早安心,難怪云展見一面就要定下來,敢情他還是了解過的,元家的姑娘頗有才華,也看得出她的得體。

元秀進門就要當家是必然的事情,公主也同樣認為媳婦自己選家人比較好,這樣用著順手,主仆容易同心,這樣的府第出入嚴謹,外言不入,內言不出,需要的就是主仆同心。

這樣的府第不是南陽侯府,南陽侯夫人討厭馮氏的青梅竹馬,并且在閨閣的身份高過婆婆,馮氏呢,又一心一意的想表現自己有管家的天分,表面上為婆婆分憂,其實現在就想從婆婆手里分權出來。

大儀公主不需要和媳婦爭管家的權利,反而,當媳婦的讓家里井井有條,把她和國公、世子侍候的不用分心,這就對了。

南陽侯夫人和馮氏又不一樣,嫁人是這個朝代女人的公認職業,管家是她們的差使,就像閑官員們等差使一樣的重要,她們需要爭家務,從手里管的家務上面來向家里人、親戚知己們、家下人等,證明自己的重要性。

說到這里,也許還會有一個滑稽的疑問出來,難道公主國公和世子就不擔心元秀她不會嗎?這就交到她手里,她弄砸可怎么辦?

還是那句話,公主國公和世子真正有胸懷,這夫妻父子母子三個人眼里,見過多少起初辦事不利,熟悉以后就如魚得水的官員,也扶持過這類的官員,如果元秀不會,那就學嘛,這有何難,有幾個人是天生下來就什么都會,接手任何事情瞬間融合?

不會,就學,學還要時習之,這是夫子的真言。

所以云展不用懷疑護國公府有人給秀姐閑話聽,夫妻的房里現在只有三個侍候的人,一個是元秀在船上熟悉的紫芍,還有兩個是元秀陪嫁,黃英和霜草。

另外還有灑掃的婆子們,還有送熱水等雜活的媽媽們,這都是暫時的差使,在元秀沒有定下人選,某人在某處當差時,這些人一概不會隨意出現在元秀的面前。

在這點上不是向元秀的殷勤體貼,而是云展的風格。

有一些世家里,一個小爺房里有十幾個丫頭侍候,而云展從小就不喜歡一堆無用的人在眼前穿梭,他一直是六個小小子就足夠侍候,小小子們長大,就往書房里侍候,現在身邊也只有六個小小子,十一歲的六順、八發,九歲的萬升、千尺、百斗、十羅。

既然定下來讓秀姐自己選家下人等,就要避免有些家人仗著近水樓臺先買幾個好兒,等到秀姐選人的時候,她初來乍到的要受影響,會認為大膽獻殷勤的受公婆和世子重視。

除去紫芍、黃英霜草以外,侍候新房的還有幾十個人,但是在元秀面前隨意出現的也只有三個丫頭,今早陪著小夫妻拜見公主國公的媽媽們在元秀回房后,也各回各處。

秀姐既然不可能聽閑話,那么她的不如意,也就只能是累了。昨夜黃花初破,光想想也是累的。

云展抱起元秀,同她嬉笑:“白日睡下來怕什么,我也累了,母親不留咱們中午吃飯,為的就是讓咱們養好精神,晚上她在正殿請祖父,你我作陪,咱們睡覺去,下午再起來不遲。”

“午飯.....”

元秀也確實累了,但是強撐著反駁。隨著世子的話,她的腦海里明晃晃有句話,白日宣什么來著秀姐裝著想不到,此時她不是個讀書的姑娘,她不認字兒。

“你就是我的午飯,還要午飯做什么。”云展壞笑:“你拿我也當午飯吧。”

------題外話------

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想分享一下仔得膽結石后的經歷,希望能給用得上的親開一些思維。

2017年上半年查出來膽囊壁粗糙,膽囊小息肉,下半年就查出結石,然后秋天左右一個月一犯,郁悶的是每犯必在夜晚,急診時往往10點以后,輸液回家往往凌晨2點到4點之間。

每犯,飲食就改成白粥加鹽,白飯加腐乳,輸液熬夜傷人,飲食跟不上,犯一次至少一周人是軟的,沒有精神沒有力氣。

常去的醫院急診醫生大多認得我,發展到看到我就診,就勸我手術割膽,有兩回把外科醫生叫下來給我安排手術床位,只要我同意,立即安排手術。

17年的價格,割膽手術一萬左右,如果有結石嵌頓在膽管里,手術后需要插管生活三個月,費用二萬左右,住院日期倒都是一周。

還讓我看了兩個病人,不到三十歲就割膽,手術后注意飲食,保持運動,看著也挺好嘛。

我心想,既然手術后注意飲食,保持運動。不如手術前也這樣不是也挺好。我是動過大手術的人,我被教訓過一回了。

我堅決不肯割膽,西醫說我會拖到最后沒有消炎藥可以用,因為都用過了,有抗藥性,膽囊破掉被迫手術。

話都這樣說了,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500字又要到了,下一章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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