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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聽完,面無表情的看著棲鰻蛇,想想還是自己動手解決算了,不然睡覺時間就要晚了。
就在棲鰻蛇還離白夫人幾厘米時,白夫人撐在地上的雙手忽然握緊。
一瞬間地底冒出無數骨刺,直接捆住了棲鰻蛇,蔡鐘,蔡欽,蔡鏡以及興奮過頭的蔡錦,還有霸者傭兵團的所有人。
這猝不及防的捆綁,讓被捆住的人都傻了,沒被捆住的人也傻了。
連棲鰻蛇也閉上了大嘴,眨巴著小眼睛,嚇傻了。
只剩下趙山抽搐了幾下嘴角,這畫面真是太熟悉了。
偷看的姐弟兩也挺無語的,想著:“白夫人您老怎么老用這招,就不能換個新招嗎?”
這時姐弟兩也想起了白夫人之前的回答:“管它新的舊的,有用就行。”
姐弟兩撇撇嘴,互相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后繼續偷看了起來。
棲鰻蛇這魔獸還是挺滑溜的,小眼睛一轉,立馬縮水準備逃。
可是白夫人哪有這么好對付,你傻人家可不傻。
就在棲鰻蛇縮小的一剎那,骨刺也跟著小了,掙扎無果后,棲鰻蛇也偃旗息鼓了,不動裝死中。
白夫人輕輕動了動手臂,綁住白夫人的繩子就碎成了渣渣,拍了拍被綁皺的衣服。
白夫人站了起來,嫌棄的看了眼霸者傭兵團眾人。
霸者傭兵團眾人:“……”無語中。
接著趙山也被松綁了,在白夫人授意下,趙山解開了蓉夫人和羅翌桓身上的繩子。
白夫人走到棲鰻蛇面前,看著倒地并翻著肚皮的小魔獸,白夫人就這么冷冷的看著。
突然棲鰻蛇一個哆嗦,麻溜的翻了個身,扭著身體直往后退。
血骨很久沒出場,非常憋屈,這不,小魔獸遭殃了。
血骨渾身散發的煞氣,牢牢地盯著它。
同為暗系的棲鰻蛇小眼睛里都是驚恐,8級的自己竟然無法抵抗,為什么?而且這女人好可怕呀。
白夫人一個抬手,棲鰻蛇就被舉到了她的面前。
白夫人左看右看了會,摸著下巴說道:“這……是泥鰍吧?變大后,應該夠吃很多天。”
白夫人的這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趙山也湊熱鬧般走了過來說:“恩,泥鰍是挺好吃的。”
在場所有人:“……”這是什么情況?怎么談到吃了?
“那就先……”
還沒等白夫人說完,棲鰻蛇全身冒出了什么粘液,滑不溜秋的滑出了骨刺的捆綁,快速的逃往了角落。
只見黑影咻咻咻的竄逃著,不過一會,白夫人身上一道白影閃現,一眨眼棲鰻蛇又被綁回來了。
白夫人一聲冷笑:“跑?明天就煮了你吃。”
“你敢。”棲鰻蛇小小的尖臉上都是憤怒。
雖然棲鰻蛇說得很氣憤,可是聲音卻不大,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哦?”白夫人笑得更冷了。
對于白夫人來說,暗系魔核可是大補,雖然手里有不少魔核,可是暗系和光系魔核可以說是最少的。
難得見到一個,既然不是朋友就只能當做食材用了。
棲鰻蛇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看著白夫人,小的不能再小的鼻子動了動,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也是……暗……暗……不,不,你……你是……化……”
不等棲鰻蛇說完,棲鰻蛇的魔核便破身而出了,血和內臟流了下來。
因為是背對著眾人,除了趙山幾乎沒人看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夫人拿出一塊帕子擦了擦魔核,慢慢轉過了身。
這時血骨也已經縮了回去,趙山手里抓著棲鰻蛇也轉了回來。
雖然棲鰻蛇已經縮小了,可還是有一般鰻魚這么大。
看到趙山手里的尸體,蔡鏡滿眼的厲色,使勁掙扎了起來。
因為全身和嘴巴都被綁住了,所以霸者傭兵團的眾人都說不了話,其實是因為白夫人怕他們吵。
白夫人看向蔡鏡,只見現在的蔡鏡,臉上就像帶著一個面具般,那層皮要掉不掉的,隱約可見下面的皮膚。
白夫人皺皺眉走了過來,正打算一把扯下那層皮。
這時血骨直接直沖白夫人的腦海:“主人,你小心點呀,皮一旦被扯破了,可是裝不回去了。”
白夫人手一頓,只能按著血骨的方法慢慢解開了蔡鏡的臉皮。
只見一張和蔡鐘蔡欽六七分相似的臉露了出來,皮膚比之前的臉皮黑點,長相也比之前的臉皮粗礦,臉型還算相似,反正還算可以,挺男人的。
白夫人拍了拍手問道:“這個東西,你們哪弄來的?”
白夫人松開了蔡鏡嘴巴上的骨刺,指了指棲鰻蛇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弄死了它,你也跑不了,你們都跑不了,哈哈哈哈哈。”蔡鏡先是憤怒再是得意的笑了。
蓉夫人,羅翌桓:“……”怎么回事?
霸者傭兵團眾人:“……”副團長是怎么了?
蔡鐘蔡欽:“……”三弟?
白夫人聽著這笑聲,頭一疼再次堵住了蔡鏡的嘴巴,也不廢話了。
在一種人驚訝的眼神中,白夫人手指成爪,直直插進了蔡鏡的腦中。
不久白夫人就取出了一個忽閃忽閃的灰色小球,小球就像一團霧氣般。
白夫人滿意的笑了笑,輕輕一吹,小球立即飄散了出去,只見一幅幅畫面慢慢顯現了出來。
先是蔡鏡和蔡欽被人叫到了蔡鐘的房間說有事商量,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黑衣斗篷人在那。
蔡鐘向2人介紹了一下黑衣斗篷人,說是委托人,而委托的內容有2個。
一是活抓南廈國皇族,最好是嫡子,越年輕越好。
二是查出5年前,北幽冰森深處發生的一件事情,有關于異寶出世的事。
之后霸者傭兵團就開始了調查和布置,分了一個小隊去了北幽國查證,而其他人全部調來對付南廈皇族。
在不停打探和監視下,霸者傭兵團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南廈皇族實在是人丁單薄。
直到黑衣斗篷人再次出現,并帶來了一個四肢被廢的人。
看到這,羅翌桓眼睛一紅,雙手用力抓著輪椅的扶手不放,表情悲憤,那人,那人竟是柴代,柴代啊,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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