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就如有些人說的那樣,眼前有著一個半月的湖泊,湖泊的兩邊有著兩個山峰。
風景那可不是假的山頂可比的,真是仙氣渺渺,煙霧繚繞的,吸一口氣都是純碎的元素力
所有人的腦海里都只有一個想法:真不愧是常伯志大師住的地方啊。
不久就有人看到了一顆正在行走的草,是的,就是草。
所有人的眼睛都放著狼光,一擁而上,吵吵嚷嚷的叫著我的,我的,是我的。
那小草跑的賊快,一下子就不見了。
這下大家都等不及了,也行動了起來,整個山頂雞飛狗跳了起來。
儲漣看著嬴鈺,剛才嬴鈺看到那些人追著靈草而去時,他的臉上都是擔憂之色。
要不是儲漣攔著,嬴鈺差點也想追過去,儲漣再次勸道:“別急,別忘了我們的優勢。”
“恩。”嬴鈺知道自己不該著急,可是他實在不能看著靈藥被人糟蹋。
嬴鈺看到一株微微抖動的小花,認出之后就要過去。
誰料他卻被人踩住了衣角,而且驚悚的是,那被踩住的衣角竟然消失了,不見了。
大家也猜到了吧,踩住嬴鈺衣角的不是別人,正是……不是姜甄珍哦,是旭日。
不過呢,讓旭日去踩嬴鈺衣角的卻是姜甄珍本人。
不過突然嬴鈺被踩住的衣角出現了,也被松開了。
就在儲漣和嬴鈺不解時,只見黎老慢慢走了上來。
黎老走在最后也走的最慢,所以這才剛剛走上來。
現在的黎老只能看到儲漣和嬴鈺的上半身,儲漣和嬴鈺卻能看到黎老的全身。
黎老的后面還跟著之前替他拿東西的兩個小廝,黎老邊走邊說道:“你們也太急了,都不等等老夫。”
嬴鈺卻沒有看黎老,只是看著被踩臟的衣角若有所思著。
不一會嬴鈺自言自語道:“你不想我過去……”
姜甄珍在隱身符里勾唇一笑,說道:“逼nggo,沒錯。”
嬴鈺聽到聲音微微一顫,點點頭裝著無事的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怎么會呢。”
而在旁邊的儲漣更確定了,那聲音,就是小甄珍的,心想:這小妮子怎么也來了,不過也好,小甄珍很厲害的,說不定可以幫上忙呢。
跟著儲漣的兩個護衛都是和儲漣下過墓穴的,所以當他們聽到小甄珍的名字時,全部都露出了不會吧不是吧的表情。
不過他們很快就恢復了,小甄珍他們都認識,應該不會害他們的。
等黎老上來,三人看了看周圍,黎老搖了搖頭:“唉,可惜了這片凈土了。”
嬴鈺也附和的點點頭,說道:“是啊。”
儲漣也無奈,人的貪婪和無知就是這樣的,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良知早不知被他們丟去哪里了。
特別是那些站于高位實力強大的那些人,更是貪婪,也更惜命,也更無人性。
敬拍行不能介入,除非他們先挑釁和作死,不然敬拍行是不能隨便出手的。
儲漣也是無能為力,他是敬拍行的管事,有太多的顧慮和約束了。
敬拍行是不能參合大陸上各方勢力的,也不能參合各大勢力的紛爭。
唉,儲漣無力嘆口氣,問道:“黎老,這次辛苦您了。”
“沒事。”黎老擺擺手,繼續往前走去。
現在的山頂到處都是人,他們尋找著,破壞著,更是喪心病狂的見什么好的就往自己身上扒拉。
看著他們的樣子,姜寒涵小包子著急啊,拉著姐姐的衣服問道:“姐姐姐姐,咋辦啊?現在咋辦?”
“咋辦?啥也不干,就這么看著唄。”姜甄珍卻一點也不急,完全不慌張擔心。
姜寒涵疑惑,不過對于姐姐,他是完全信任的。
旭日旭月就不用說了,那是姜甄珍說啥就是啥的,南宮念和秦琴也只能默默看著,想看看姜甄珍準備怎么做。
只是南宮念和秦琴總覺得不對,為什么這里和上次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南宮軼澤他們呢?白夫人呢?守護獸呢?怎么都不見了?
就算護山大陣真的被破了,南宮軼澤怎么沒帶著靈藥們躲起來呢?怎么可能讓它們到處亂跑。
就算南宮軼澤不幫忙,那石蟾夫婦和黃金比蒙呢?
就這樣,儲漣,嬴鈺和黎老就這么站在那里看著一群人“發瘋”,而姜甄珍幾人就站在他們的身后。
不過很快,黎老就自顧自的去了一邊。
很快就有人抓到了靈草,一株株靈花靈草被關在魔獸籠里,放在了儲漣他們的面前。
只是每個魔獸籠都有著不同的記號,這也是怕之后會認錯拿錯。
為什么放在儲漣他們的面前呢,一是因為空間戒指少啊,而且拿著不方便啊。
二,儲漣他們算是中間人,有敬拍行和贏家看著,不怕有人搞事,而且他們也不怕儲漣和嬴鈺會獨吞,再說了他們有記錄下樣子和數量的,根本不怕少了或者沒了。
如果真少了沒了,他們還可以找敬拍行和贏家賠錢。
三,之前的約定,他們還是要遵守的,抓到的靈藥要讓他們先選。
反正說好了,會給錢的,也沒什么舍不得的。
再說了他們又不是煉藥師,這些靈藥對他們來說除了賣錢收藏放著救命其實根本沒用。
很快無數株靈藥就擺在了嬴鈺的面前,他看著籠子里的花花草草,心里真是五味雜陳啊。
在他們贏家,每一株草藥都是珍貴的,每一株草藥都有自己的用處,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它們。
而且它們還不是普通草藥,是開了靈智的靈藥啊,太過分了。
嬴鈺一臉悲憤,卻被一只小手拉住了。
嬴鈺看不見,但是他就是感覺到了,拉住他的是一只小手,小孩的手。
就在嬴鈺疑惑時,那道童音又響起了:“別著急,好戲還沒開始呢。”
嬴鈺不知為什么心里的火就這么滅了,乖乖的站在了那。
此時拿只小手已經松開了,嬴鈺抬手看了看還握了握,似乎還能感受到那觸感。
而嬴鈺也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感覺,好像曾經也牽過這樣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