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梅魚:
而且里面失蹤最長的一人已經失蹤了整整二十年,而里面最年輕的也已經三十幾歲了,所以大家猜測這個實驗室存在的時間應該很長。
這件事最后到底如何了姜甄珍沒問,她不是很想知道也不愿知道。
回到現在哈,姜甄珍看著那些“木乃伊”就有種毛毛的感覺,生怕他們也會就那樣活過來。
不過還好,直到他們走過走廊,那些“木乃伊”都沒有動一下,這讓姜甄珍松了一口氣。
只是他們又被攔住了,走廊的盡頭又是一面墻,還是老樣子,放白夫人,很快墻面就全碎了。
墻后還是一片漆黑,姜甄珍繼續一照,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姜甄珍直接將手機交給了白夫人,她不想看了,真是一次不愉快的探險,這是姜甄珍現在唯一的想法。
她直接抱住伯雅的脖子,頭靠在了伯雅肩膀上就閉上了眼睛。
白夫人不是很在意,直接照著前面就走了進去。
整條走廊起碼有十米長吧,走到頭后白夫人繼續碎墻,墻后又是一個走廊。
而姜甄珍剛才的一照差點讓她尖叫出聲,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博物館了,到處都是標本。
為什么這么說呢,姜甄珍雖然剛才只是照了幾秒鐘,也就看了幾秒鐘,可她看到了,看到了一個個張牙舞爪面部恐怖的小動物,不,應該是小型魔獸。
姜甄珍最不喜歡這種東西了,她現在只想眼不見為凈,反正有白夫人和雅哥哥在,她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
等白夫人,伯雅抱著姜甄珍走進去后,果然被眼前的一幕驚了下。
這個走廊全是一些小型魔獸的標本,它們被做成了各種姿勢,不過全是兇惡發狠的樣子。
就連最受女孩歡迎的可愛草兔魔獸都被做成了兇惡樣,一個個都是露著牙齒瞪著眼睛張著爪子的模樣。
兩邊的墻面都掛滿了這樣的魔獸標本,不過白夫人和伯雅完全沒被影響,繼續往前走著,姜甄珍則是繼續閉眼睛當看不見中。
可是誰知就在他們三人走過那些標本時,驚恐的一幕出現了,那些標本的眼睛竟然動了,可能是因為沒用隱身符吧,它們全部看向了姜甄珍他們的背后。
不過就在它們看過來時白夫人和伯雅就感覺到了,白夫人拿出一張隱身符就撕了開來,瞬間三人就消失了。
沒了人影,那些魔獸只能看向被手機照出的亮光處。
白夫人和伯雅雖然疑惑不過也沒停下,繼續往前走著,走到底后又是一面墻,白夫人繼續碎墻,后面還是一條走廊。
白夫人拿著手機繼續一照,這次的走廊也放著東西,走廊的兩邊放著一個個大缸,而大缸的上面還蓋著一個小缸。
白夫人和伯雅并沒有好奇的去查看,而是繼續往前走。
姜甄珍嘛,她的生物鐘正叫囂著要睡覺呢,而且她被抱得好舒服呀,好舒服呀。
之后到頭又是墻,碎墻又是走廊,但這次兩邊放滿了一層一層疊起來的棺材。
然后再走過又是墻,再碎墻還是走廊,只是這次的走廊兩邊什么都沒有了。
而這次走廊的盡頭不再是墻了,而是一道門,和進來時的門一毛一樣,就連上面的鎖和鎖鏈都是一樣的。
不用看還是白夫人出的手,打開門后里面是一間房間,一個好像書房的房間。
里面擺放著三個柜子,一個書架,一個博古架,一個中藥柜,中間放著一張書桌,上面擺放著文房四寶,中間還有一畫卷攤開在那,旁邊放著用過的硯臺和筆,書桌右邊還放著一套茶具,整個感覺就好像剛才還有人在這一般。
白夫人和伯雅對視一眼就走了進去,很快兩人就看起了房間里的東西。
白夫人走向了書架,伯雅走向了書桌。
白夫人隨便的拿出了幾本書,也隨便的都翻了下,不久白夫人就皺起了眉。
白夫人翻過的書全是些歪門邪道的功法和記錄書籍,還有一些煉制藥人活死人和禁術的方法。
白夫人不信邪又翻了幾本,果然還是這樣的書。
伯雅走到書桌后,看著書桌上的畫也皺起了眉,那是一張怎么樣的畫呢,是一張描寫地獄的畫作。
上面畫著一只極丑無比的巨獸,巨獸青面獠牙兇神惡煞,它似乎正張著嘴吐著火,黑色的火焰將它面前的一切都燃燒了起來。
而它的四爪下踩著無數的人,他們有的在哭喊,有的在求饒,還有的在逃跑和躲避,他們的臉上布滿了驚慌害怕和絕望無助。
整張畫只有黑色和紅色,充滿了血腥和殘暴,是一副讓人看見就會不舒服的畫。
伯雅沒有多看畫卷就移開了目光,很快他又看到了如畫卷般讓人不舒服的東西。
書桌上擺放著一個全身都雕成骷髏樣的筆架,筆桿上雕刻著詭異圖畫的一排毛筆,還有一看就能知道是用骨頭制作而成的硯臺,就連整張書桌似乎都是人骨打造而成的。
和白夫人差不多年紀的伯雅,自然和白夫人最為相熟,自然也熟知骨頭的所有知識。
所以,伯雅在幾眼后就確定了,就直接說道:“白晴,這里很奇怪。”
姜甄珍聽到聲音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剛才她似乎真的睡著了,不過也因為睡過了姜甄珍的精神稍微好了點。
伯雅放下姜甄珍后走向了別處,不遠處的白夫人也點頭說道:“是挺奇怪的。”
姜甄珍還在迷茫,不過很快她就被博古架上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她跑過去就拿起最下排的一個哥釉青花的花瓶就看了起來,這個哥釉青花花瓶很是漂亮,姜甄珍很是喜歡。
它除了有著漂亮的金色碎紋外,上面的花紋圖案更是漂亮,中間還有著奇特的畫作。
上面繪畫著的是一位美女,但似乎不是真正的人,應該是那種有種美麗外表的妖魔,能夠引誘人類的那種。
此時伯雅站在了一個放著幾卷字畫的畫缸前,他隨手拿起一副畫卷就打開了。
畫卷一打開伯雅就嘆息了下,又是一副地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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