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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利用


更新時間:2021年09月06日  作者:禾木火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禾木火每 | 空間重生之農門福女 


娘的,這是什么鬼,花嫣然趕緊晃了晃頭,將那些酸話晃掉。

有人勾引她的人,她還想那些酸話,她有病了。

花嫣然將目光轉到秦王那邊,好家伙,這家伙竟然在笑。

他不知道他行如芝蘭玉樹,笑若朗月入懷的?他不知道這樣對著一個對他有意的人笑很危險?

他這是要做什么?

花嫣然氣得攥緊拳頭,真想沖過去朝將他翹起嘴角扯下來,然后與他大吵一架。

她向來是行動派,想到便行動。

花嫣然不管不顧的往門口走去。

俊信見花嫣然出來,問道:“郡主,你去哪里?”

俊信的喊聲將花嫣然的理智拉了回來。

對呀,她這是去哪里?去大吵大鬧嗎?她有什么資格去鬧?她是他的誰?

他們沒有議親,他是高貴的秦王,而她,只是皇上的一個臣子的遺孤而已。

花嫣然止住了腳步,轉頭對信俊道:“哪兒也不去,咱們回去了。”

俊信看眼對面,說道:“可是,王爺他……”

花嫣然落寞的說道:“走吧,秦王他約了人,可能有事要商議,咱們不去打擾他。”

俊信點點頭,“好,那小的去叫車。”

花嫣然點頭應道:“好!你去吧。”

俊信先一步下樓,花嫣然看一眼屋子,想著要不要再回去一眼。

很快,花嫣然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她很懦弱!

花嫣然從樓上下來,俊信已經付了賬,叫好了車。

花嫣然坐上車,對俊信道:“回府!”

長安酒樓,如安敲了敲門,進屋稟道:“王爺,江四爺過來了。”

如安的話音落下,江澈隨之進到屋里。

澤源郡主抬頭看向江澈,知趣的站起身來,朝秦王福身道:“青巖兄有事忙,我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江澈看看秦王,又看看澤源郡主,想說點什么,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只好站在邊上看著二人。

秦王站起身來,對蘇澤源點點頭,“好,慢走,再會!”

澤源郡主笑著福身,“好,再會!”

澤源郡主朝江澈點點頭,轉身出了屋子。

看著澤源郡主離開屋子,秦王重重的吐了口氣,轉身招呼江澈道:“渙之,請坐。”

江澈坐到秦王對面,笑著打趣道:“在下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秦王正取干凈的杯子給江澈倒茶,聽了他的話,抬頭看他一眼,說道:“說什么呢?盼著你早些來盼得我脖子都長了。”

說著,秦王將茶杯推到江澈面前。

江澈接過茶杯,低頭抿了口茶,將杯子放下,看著秦王說道:“王爺是如何打算的?澤源郡主待你的心思,可是司馬昭之心。

幾位長公主,就慶安長公主最得圣心,王爺若娶澤源郡主,于王爺來說,也是件好事。”

秦王搖搖頭,“我待她,沒有那個意思,從來都沒有。”

江澈手扶著茶杯,食指輕輕的敲著杯子,聽了秦王的話,說道:“若是這樣,王爺可要早做打算,讓慶安長公主府早日明白王爺的心意,特別是澤源郡主,讓她早日死了心。否則,拖久了,怕會拖出后患來。”

秦王往后靠了靠,無比煩惱的說道:“這事,真是讓人很頭痛。

煩就煩在慶安長公主府這邊沒有明示,慶安長公主府這邊若是明示了,我直接拒了就是。”

秦王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他是真被蘇澤源煩著了,礙著親戚的顏面,他又不能將她怎么樣。

江澈出主意道:“王爺何不求皇上賜婚?早日將親事訂下來,也能讓有心人熄了那份心思。”

秦王苦惱的說道:“我也想早日訂下來,可她說,要等年后。我只能等著。”

江澈的心一滯,隨即試探道:“王爺說的她是?”

秦王將江澈歸為自己人,便沒打算瞞他,坦然的說道:“顧小語!”

江澈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接著笑道:“嫣然郡主,在下應該想到的。這些年,除了承國公府的錦姐兒,嫣然郡主是王爺唯一另眼相待的人。”

秦王抿嘴笑了笑,點頭承認道:“是,小語于我是特別的。”

江澈很想知道顧花語在秦王心里的份量,繼續問道:“因為嫣然郡主是王爺的救命恩人?”

秦王的眼睛微瞇,想了想,說道:“不全是!”

江澈的身子不知不覺的挺直了不少,追問道:“怎么講?”

秦王坐直身來,雙手交握著擱在桌上,眉頭微皺,想了想,輕聲說道:“這話該怎么說呢?

六年前,我在石城第一次見到小語,那種感覺……我想不到妥當的詞來表達,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吧。

第一次見她,我愣愣的看了她許久,以至于,她問我話,我都忘了答。”

江澈說道:“六年前,嫣然郡主她,只是十來歲的小姑娘。”

秦王點點頭,“是,那時,小語只是個小姑娘。可她的眼神讓我很心安。”

說到這里,秦王抬頭看向江澈,“外祖父去世后,我送外祖父的靈柩回洪城。

在洪城,我再次遇上小語。

你知道的,外祖父的離世對我的打擊很大,那些日子,我常常夜不能眠。

在洪城遇上小語,那日與她說了一下晌的話,我整個人如釋重負的輕松了。

回到京城,我時常會想起她。

后來,我去洪城尋她。可我去晚了,小語離開了洪城。

我帶著如安他們尋遍大興,只為尋她。再后來的事,你也知道了。”

“所以,王爺帶著如安他們尋嫣然郡主時,王爺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秦王搖搖頭,“那會兒,沒有想這些,只是擔心她的安危。

因為,那時候,我已經知曉她的身份,龍影衛的人在尋她,我擔心她出事。

真正確定對她的心意,是回京后再次見到她。”

江澈沒有再問。

秦王給自己倒了杯茶,接著說道:“呂子勛的事,你知道了。”

江澈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別提了,就在剛剛下衙這會,在下被表舅堵在衙門口訓斥一番。

埋怨在下朝他亂舉薦人,惹出這么大的禍事來。

也難怪表舅會訓斥在下,表舅他連續幾年的政務都是卓,眼看今年又是個穩穩的卓,結果,因為這事泡湯了,表舅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在下好意舉薦子勛,誰知道他如引不爭氣!

不對,王爺,你知道呂子勛賭……所以,你讓在下向表舅舉薦呂子勛的?”

太仆寺卿袁文山,是江府的袁老夫人的親侄兒,江澈的表舅。

江澈回過味來,抬頭看向秦王,等他說話。

秦王沒有否認,點頭道:“對不起,之前沒有向你說明。”

江澈后知后覺的點點頭,“王爺是擔心在下知道真相后下不了手,所以才故意不說的吧?”

秦王笑了笑,點頭道:“算是吧,對不起,利用了你。”

江澈搖搖頭,“也不算利用,要怪,只能怪子勛不上進,不懂事,辜負了大家對他的一片心。”

秦王說道:“或許吧,我并沒有朝他使陰謀詭計。他若爭氣,這個跟頭他摔不了。

他不爭氣,這事他僥幸逃過,也有下樁事等著他的。

黨爭,從來都是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當中,沒有人情可言。

成王敗寇,亙古不變的道理。”

江澈沉默片刻,點點頭,“是,看看賢王對王爺做的事,就可以看出來。曾經的賢王有多在意王爺,現在的賢王就有多顧忌王爺吧。”

秦王點點頭,自嘲道:“是,你說得不錯。我接到信,賢王被父皇禁足了,現在的賢王,不只是顧忌我,應該是恨我的,他后恨當初為什么沒有弄死我。”

江澈沒有接話,這話,他不知道如何接。

秦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后說道:“身為皇子,有很多無奈。

很多東西,就算你想避也避不了。

我所做的一切,不為黨爭,也不是為那個位置,只為我及我在意的人能活著。

活著,在平常人眼里,是件極平常的事。可在我這里,卻是要努力爭取,才能得到的。”

江澈重重的點頭,“在下理解的。王爺放心,在下既然決定追隨王爺,就會以王爺的想法為先,事事為王爺所想,為王爺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往后這樣的事,王爺只需明著與在下說,在下定會竭盡全力將事做好。”

“好!我記下了。”秦王說著,抬手伸出拳頭,江澈看了,伸出拳頭與秦王碰了碰。

蘇澤源回到慶安長公主府,問道:“母親呢?在府里嗎?”

下人回道:“回郡主,在的,長公主這會兒在花廳。”

蘇澤源聽后,徑直往花廳而去。

慶安長公主正在聽下人回事,抬頭女兒沿著長廊過來,對身邊的孫嬤嬤道:“接下的事,稟到你這里,你看著處置。”

孫嬤嬤曲膝應道:“老奴明白。”

慶安長公主站起身,抬步往外走。

蘇澤源上前見禮后,歡喜的挽著慶安長公主的手往外走。

慶安長公主側頭看著一臉喜色的女兒,心情十分愉悅,溫聲問道:“怎么了?掩不住的歡喜,遇上什么好事了?”

蘇澤源的頭點得如小雞啄米,“回母親,是!女兒今兒遇上好事了。”

慶安長公主盯著蘇澤源,等她說下文。

蘇澤源將慶安長公主拉到長廊的椅子上坐下,“母親,你猜,女兒今兒遇到誰了?”

慶安長公主揚了揚眉,問道:“遇上秦王了?”

能讓女兒笑得合不攏嘴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秦王。

蘇澤源捧著慶安長公主的臉親了一口,“知我者,母親矣!是,女兒今日遇上秦王了,他還給女兒倒茶了,對了,他還對女兒笑了!”

蘇澤源一臉花癡的說著她遇上秦王的事。

“真的?在何處遇上的?青巖還給你倒茶了?”慶安長公主難以置信的問話里透著幾分驚喜。

蘇澤源笑著點頭道:“難以置信吧?女兒在長安酒樓遇上青巖的。

女兒今兒不是去逛街嗎?正好逛到長安酒樓附近,看到青巖身邊的侍衛在。于是,女兒就尋了進去,在青巖的那間雅間尋到了他。

其實,私下里,青巖待女兒很溫和的,與女兒說話時,臉上帶著微笑。

母親也知道,青巖平時與人打交道時,總是板著臉,很高冷的樣子。”

慶安長公主盯著蘇澤源問道:“真的?秦王與你說話時面帶微笑?”

蘇澤源舉起右手的三根手指頭發誓道:“女兒發誓,女兒說的,句句屬實,沒有半點夸大。

母親,這么看來,青巖對女兒也不是無情,對吧?”

慶安長公主想了想,點點頭,“若是這般說來,你在青巖心里應該是有些份量的。”

蘇澤源笑得眉眼彎彎,“我就說嗎,我待他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一定明白我的心意。”

慶安長公主捏了捏蘇澤源的手,說道:“你們一起說了多久的話?就你們兩人嗎?還有沒有旁人在?”

蘇澤源說道:“有一刻鐘吧,就我們倆,他的隨從在門外,沒有進到屋里。我身邊伺候的人也在屋外……后來,江相府的江四來了,我才起身告辭的。”

慶安長公主點點頭,“好,有人看見就好。我剛剛接到信,賢王被皇上禁足了。

這兩日皇上在氣頭上,不宜去請婚,等過了這兩日,我再進宮去向皇上請婚,爭取早日將你與秦王的婚事定下來。”

蘇澤源詫異的說道:“賢王不是昨日才大婚嗎?怎么今日就被皇上禁足?他做了什么事?惹得皇上惱他了。”

慶安長公主搖搖頭,“具體的原由我還不大清楚,最多明日早朝,就該實情了。”

蘇澤源噘了下嘴,說道:“賢王的野心太大了,肯定是做了讓皇上惱火的事,才讓皇上禁足了。

幾位表兄,數二表兄與五表兄最不安份,二表兄不安份還說得過去,起碼人家有幾分才能。

五表兄有什么?全憑賣自己來拉助力。最讓人看不起了!”

慶安長公主瞪蘇澤源一眼,訓斥道:“皮癢了,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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