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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哀家這里卻不怕撿幾個垃圾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凡十二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凡十二 |  



身為一國皇后,別說圖婧想要參與少師府的竄房,就是背著皇上與易嬴偷情都是件大逆不道之事。

但兩人的開始即便是個意外,易嬴卻不可能讓圖婧獨自承擔這種責任。

上前摟住一下就變得渾身赤.露ǒ,顯然在來到少師府前就沒有穿內衣的圖婧,易嬴也有些熱切地捏揉著圖婧胸脯,親wěn著圖婧說道:“皇后殿下,你怎會突然來到小臣家的……”

這不怪易嬴會驚訝。

因為,皇后出行可不是件小事,輕易就會有大隊的儀仗同行。

可以圖婧現在做的事情,易嬴卻不相信她是正當出宮,那樣圖婧身邊肯定會跟著大批的宮女、太監,怎可能一下就在易嬴面前脫光光,甚至還說要參與少師府的竄房。

圖婧卻一下勾住易嬴脖子,回wěn了易嬴一下道:“哀家是想見見易少師,然后才被天英門主帶來少師府的。”

“原來如此,皇后殿下已見過天英門門主了?”

聽到這話,易嬴就望了望主桌上的兩套茶杯。

顯然不久前天英門主還在這里,難怪藏清身為院子主人卻也要單獨坐到側席上。

只是不知天英門主為什么會為圖婧做這種事,現在又去了哪里。

而被易嬴捏揉胸脯,已經全身赤.露ǒ的圖婧卻也緊貼在易嬴身上,抬起一支大腿勾住易嬴身體道:“這全要怪易少師這么久都沒到宮中看望哀家,哀家只好讓天英門主帶哀家來探望易少師了。”

“反正晚上哀家也要參加少師府的竄房,不如我們現在就在藏清妹妹和圖夫人面前做一次吧!”

“如您所愿,皇后殿下。”

圖婧的要求瘋狂嗎?

瘋狂。

可圖婧如果真要在晚上參與少師府的竄房,這種事也合情合理。但不管圖婧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到了晚上又會不會繼續堅持參加少師府的竄房,易嬴也知道先讓圖婧弄清楚什么是竄房并不是件壞事。

所以易嬴也不會堅持,更沒有古代社會的仁義道德觀念,直接就將圖婧放倒在身下,并讓她趴伏在了桌子上,以免圖婧臨時又改變主意。

而即便圖婧突然在易嬴面前脫光衣服的事已經很令人震驚,但看到易嬴真上去擁抱住赤.露ǒ.露ǒ的圖婧,甚至于還親wěn圖婧,揉捏圖婧的胸脯,乃至現在還想直接與圖婧媾和時,湯yàn就滿臉驚嚇地走到藏清身邊道:“清姐,皇后殿下與易少師究竟是什么關系啊!”

“這個姐姐怎么可能知道,姐姐才來少師府多久時間,不是看到有人闖入姐姐院子,姐姐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么回事。”

望著已脫光衣服露出下身的易嬴,藏清就滿臉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

畢竟,藏清雖然沒來少師府幾日,但也知道參加竄房不僅是拉近與易嬴的關系,更是拉近與少師府女人關系的最有效手段。

見識多了,自然也就不在乎易嬴與圖婧當著自己面前相好。

“啊!易少師你真bāng……”

而隨著易嬴開始進入圖婧身體,當圖婧發出第一聲激動呻吟時,一直如在夢中的湯yàn就一掩櫻唇道:“這,這居然是真的,易少師居然真與皇后殿下chā入了,清姐,不如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離開干什么?弟妹先前不是說還要參與少師府的竄房嗎?那你又知道竄房是什么意思嗎?”

看到湯yàn羞窘欲退的樣子,知道她還沒有足夠準備,藏清卻也是站起身將湯yàn摟入了懷中。

被藏清摟入懷中,特別是當湯yàn感到藏清飽滿的胸部已開始擠入自己胸間時,頓時就在藏清懷中扭捏著掙扎起來道:“……清姐,你這是干什么,快放開。”

“放開干什么……”

仿佛是帶著小小的壞心眼一樣,當湯yàn開始在藏清懷中掙扎時,藏清卻不僅伸手就將湯yàn和自己的緋衣都扯到了胸口下,讓兩人胸脯肉貼肉的擠壓在一起,甚至還張嘴在湯yàn嘴唇上輕輕一啄道:“少師府的竄房制就是女人依照自己喜好,集體與易少師歡好。”

“可易少師畢竟只是一個男人,當易少師施恩到自己身上前,女人間自然也會有不少的身體交流……”

“假如弟妹真要參加少師府的竄房,那就不能不做這樣的事。”

雖然在聽到外間流傳的有關少師府竄房制的傳聞時,湯yàn多少也想像過一些竄房制的真相。

但不僅想像不同于現實,湯yàn也沒想過自己會被平日尊為義姐的藏清赤.身擁抱并親wěn。

只是說,不管驚嚇還是激動,湯yàn都有些顫抖得無力在藏清懷中掙扎,只是有些無意識地接受著藏清在自己嘴中的親wěn乃至吸shǔn道:“唔嗯……不,不行,這樣不行……唔,……妹妹不要參加竄房了……”

“弟妹真要放棄參加少師府的竄房?或者說是放棄與皇后殿下一起伺候易少師嗎?要知道那可是皇后殿下。”

看到湯yàn無意識的掙扎,藏清卻略做狡黠地放開了她。

因為身為曾經的戲子,早知道戲如人生、人生如戲的道理,只要別人敢做,別人能做的事,對藏清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聽到藏清話語,或許說是在被藏清放開身體時,湯yàn就有些微微驚窘地反應過來。扭頭看了看已經鏖戰在一起,乃至是肆無忌憚地鏖戰在一起的易嬴與圖婧,湯yàn就有些顫聲欲絕道:“……這,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而在放開湯yàn后,藏清不僅已將落到自己腰部的緋衣甩到腳下,更將胯間的褻kù都給褪了下來。

然后當湯yàn被易嬴與皇后圖婧的鏖戰嚇住時,藏清卻也伸手幫湯yàn將緋衣抖落到地上,更是將湯yàn的褻kù拉到胯下道:“……這有什么過分的?男歡女愛不就是這樣嗎?還是弟妹先前沒同易少師這樣過?現在不過就是多了我們兩個旁觀者而已。”

“又或者說,弟妹真不想與皇后殿下增進感情,不想與皇后殿下相互撫摸胸部、撫摸身體,唇舌交接地做體液交流。”

“唔……,清姐你真會欺負人。”

當藏清扯下自己褻kù時,湯yàn已有所察覺,可由于易嬴與皇后圖婧旁若無人的歡好影響,湯yàn非但沒感到一絲涼意,更有種火熱從下身開始往小腹上躥。

再聽到藏清yòu惑自己與皇上圖婧相好,或者說是yòu惑自己利用易嬴與皇后圖婧相好的話語時,湯yàn也控制不住地撲入了藏清懷中。

而當湯yàn主動投入自己懷抱時,早有經驗的藏清不僅立即與湯yàn熱切擁wěn在一起,更是隨即將湯yàn身體往易嬴和皇后圖婧的身邊帶去。

畢竟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不僅藏清在戲中,湯yàn在戲中,易嬴和皇后圖婧同樣也在戲中。

既然易嬴與皇后圖婧都可全情投入地入到戲中,藏清又怎可能輸給他們兩個普通人。

云歇雨散后,仿佛是為了體現和睦氣息,四人并沒有回到屋中床上,而是圍桌在主桌兩側。不過易嬴懷中摟著的是藏清,皇后圖婧懷中卻抱著騎坐在自己胯上的湯yàn。

不說易嬴最后怎會與藏清坐在一起,圖婧卻捏揉著湯yàn的飽滿胸脯,溺愛無比地親wěn著湯yàn的唇舌道:“小湯yàn,以后多來宮中看看哀家好不好?不是小湯yàn的提醒,本宮都不知道與易少師的竄房還有這樣的樂趣。”

“嚶!皇后殿下你別說什么小不小的,臣妾才不小呢!”

雖然不知圖婧怎會喜歡上“女女之歡”,圖婧卻也像最初掛在易嬴身上一樣,幾乎全身都掛在了圖婧身上。

畢竟圖婧可是北越國皇后,即便北越國皇上圖韞已經命不久矣,圖婧將來可也還會是皇太后。

不說得罪,湯yàn都得好好巴結圖婧。

至于說圖婧為什么想要感謝湯yàn,原因就是如果沒有湯yàn提醒,圖婧根本就不會想到要參加少師府的竄房。畢竟身為北越國皇后,圖婧原本可是打算讓天英門主時不時派人帶自己到少師府與易嬴相好的。

而這次天英門主會親自出面,自然也是為幫皇后圖婧和易嬴商量出一個固定的“上門”時間。

畢竟這雖然不用天英門主每次都親自帶皇后圖婧過來,但以皇后圖婧的身份,既然她只有這么一個“微末”要求,天英門主也不會吝嗇幫圖婧創造一下條件了。

可對于湯yàn居然敢參加少師府竄房的想法,欽佩中,圖韞卻也不禁細細思索了一下,立即發現這同樣是個適合自己的好方法。

畢竟圖婧想要易嬴永遠不拋棄自己,必然就得為自己多拉幾個“盟友”。而圖婧以后如果只是來少師府竄房,并不單獨要求易嬴騰出時間與之相好,這不僅不會影響到兩人的日常工作及形象,甚至于圖婧想什么時候來少師府都行了,也不用專門制定什么時間。

所以,知道圖婧打算通過參加少師府竄房來加深與易嬴的關系時,天英門主也沒必要再糾纏其中,早早就離開給圖婧自己與易嬴商議了。

看到湯yàn在自己懷中嬌羞的樣子,圖婧的左手繼續捏揉著湯yàn胸脯,右手卻往下一抓湯yàn的豐tún道:“哀家當然知道小湯yàn的胸大、屁股大,但以汝的有夫之fù身份,以后應該不方便常到少師府竄房吧!”

“既然是這樣,那你以后可以經常進宮陪一陪哀家,反正哀家差不多每天都會來參加少師府的竄房,到時帶上你一起就行了。”

“什么?皇后殿下要每天參加小臣的竄房?”

聽到圖婧哄動湯yàn的方式,雖然沒想到圖婧也會對“女女之歡”感興趣,易嬴還是嚇了一跳。

但圖婧卻滿臉得意道:“怎么?易少師害怕了,但哀家可不管易少師害怕不害怕。反正本宮現在住在宮中也都是一個人睡,那還不如天天來少師府竄房呢!這樣也可以排解一下寂寞。”

“行,那就隨皇后殿下高興吧!”

沒想到圖婧竟會如此興致高昂的說起這事,既然天英門主都答應幫忙圖婧,易嬴又怎會將這樣的好事往外推。

畢竟圖婧可是北越國皇后,卻能像妻子一樣服侍易嬴,參與少師府的竄房,易嬴還有什么不樂意的。

而靠在圖婧懷中,又被圖婧反復捏揉著胸脯、tún肉,湯yàn也有些曲意奉承道:“皇后殿下與易少師的感情還真深,真讓臣妾羨慕死了。”

“什么深不深的,那只是哀家沒有選擇,當然易少師也表現得很好的關系。當然,哀家也很喜歡小湯yàn你啊!”

“真的嗎?那不知皇后殿下能不能幫臣妾一個小忙。”

身為一名女人,身為一個妻子,除了為自己著想外,湯yàn也得為自己丈夫著想。所以易嬴前面的建議雖然有效,但趁著皇后圖婧好像非常喜歡自己的樣子,湯yàn也想再為圖星努力一下。

不然現在即使不能說完全合適,但比起以后再沒有這樣的機會,那就更與合不合適全都無緣了。

而不是說現在聽到湯yàn的話語,卻是在湯yàn和易嬴快要結束時,圖婧就被天英門主帶到了藏清院中,所以才能聽到湯yàn與易嬴在屋中有關想要參加少師府竄房制的對話。

因此一聽湯yàn要求,圖婧立即明白了湯yàn的打算道:“這沒有問題,哀家也聽說過圖星那混蛋的浪蕩子脾氣,既然那家伙的確不適合投靠大明公主,那小湯yàn你回去就不如讓他來投靠哀家吧!”

“讓拙夫投靠皇后殿下?”

乍聽皇后圖婧話語,湯yàn就驚訝了一下。

因為一直想著怎么從大明公主手下逃生的問題,湯yàn、圖星的確都沒想過要投靠皇后圖婧或其他人。

圖婧卻說道:“你剛才不是聽說了嗎?哀家現在與易少師的關系可是通過天英門主來聯系的,自然效忠哀家也就是效忠大明公主。”

“當然,大明公主那邊肯定是不喜歡圖星那樣的浪蕩子去投效,但哀家這里卻不怕撿幾個垃圾。”

撿幾個垃圾?

沒想到圖婧會如此直言不諱的貶低圖星,湯yàn就滿臉訕然了一下。

可即便如此,湯yàn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幫圖星辯白。

而圖婧卻繼續興致高昂道:“反正圖星想要投靠大明公主又不是為幫大明公主做事,只是想逃個活路而已。既然如此,他完全可以直接來投效哀家。哀家雖然在其他地方幫不了他,但保他一命還是沒問題。”

“皇后殿下說笑了,以皇后殿下在朝中的勢力,那是除了陛下和大明公主殿下外,再就無人能及了。”

隨著皇后圖婧答應保圖星一命,湯yàn也別無所求了。

畢竟宗人府與其他地方不同,只要圖星能在宗人府善終,圖家后代自然就有機會在宗人府子承父業,那樣圖家就再沒有可擔心的事了。

聽到湯yàn贊譽,圖婧卻也仿佛極為滿足道:“關于這點,哀家到不用推托。雖然哀家對后宮之事不感興趣,但由于往日那些大臣和皇室宗親的追捧,哀家在朝中還是擁有一定影響力的。”

“所以往后就讓那些能干大臣去效忠大明公主,沒什么本事的家伙就來效忠本宮好了,反正他們想要效忠大明公主就為保一個安全,又沒什么本事。但不管將來誰登上皇位,本宮的太后位置是絕對跑不掉的。”

“皇后殿下自當無人能及,但關于今晚參加少師府竄房的事,皇后殿下還有什么要求嗎?”

聽到皇后圖婧主動將圖星的事情攬過去,易嬴就有些微微慶幸。

因為真讓圖星那種浪蕩子去效忠大明公主,這種荒唐事易嬴可不敢提。

但圖婧卻不同,在確保與大明公主合作的態度下,圖婧的確可幫大明公主收容一些沒資格效忠大明公主,卻又不敢反抗大明公主的家伙。這樣大明公主不僅可以多出一分“助力”,也不會因為收容這些人感到丟臉了。

而以圖婧的仁慈之名,收容這些人就好像是某種分內之事一樣。

不過,聽到易嬴隨口一問,圖婧卻好像早有準備一樣道:“要求?哀家當然有,那就是易少師能不能將哀家的第一次竄房放在楊鄒氏的屋中,哀家可想好好見識一下楊鄒氏與易少師相好又是什么樣子。”

楊鄒氏?

聽到圖婧的要求,不僅易嬴,甚至湯yàn的神色也動了動。

畢竟圖星一直都在用楊鄒氏來作為影響兩人夫妻生活的借口,不說嫉恨交加,湯yàn對楊鄒氏的感情也很復雜。

當然,楊鄒氏只是在別人眼中特殊,在易嬴眼中卻一點都不特殊。

知道圖婧不可能在那些仆人面前露面,易嬴也沒等夜色降臨,收拾一下就將圖婧、湯yàn一起帶到了楊鄒氏房中。

只是,楊鄒氏固然對湯yàn沒有一點了解,但看到易嬴居然將皇后圖婧帶到自己屋中,還說皇后圖婧也要參加少師府的竄房時,卻也不禁跟著黃妙伶一起色變道:“什么?皇后殿下也要參與少師府的竄房,皇后殿下是什么時候與老爺……”

“什么時候就沒必要說了,但也是因為天英門弟子幫忙,哀家以后才能到少師府多排解一下寂寞。但師萱姐姐不會反對哀家來你屋中竄房吧!哀家可是好想看看如此妖孽的師萱姐姐究竟是如何與易少師上床呢!”

“哼!妖孽?到底誰才是妖孽啊!”

雖然經常聽人說楊鄒氏妖孽,可隨著皇后圖婧說出這話時,黃妙伶卻也狠狠瞪了一眼易嬴。

顯然是認為易嬴將皇后弄上床,還有讓皇后圖婧也參與竄房的事更妖孽。

而看到黃妙伶的樣子,不僅眾女立即嬉笑出聲,甚至鄒師萱也望著易嬴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贊同黃妙伶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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