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323章 隔靴搔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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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章 隔靴搔癢


更新時間:2015年01月27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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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傅奕陽神清氣爽的起來,低下頭碰了碰蘇穎的額角:“別起了,再睡一會兒吧。”

蘇穎全身暖洋洋的舒服,不愿意爬起來,傅奕陽湊過去來,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看來為夫把夫人伺候的舒服了。”

蘇穎臉上緋紅起來,刮了刮他的臉皮,真不知道是打開了那個開關,一下子就變得油腔滑調起來。蘇穎覺得有些不適應,其他倒還好,心里還覺得挺高興的,突然就柔情蜜意起來。

永平在正院外頭候著,打眼沒瞧著蘇穎送傅奕陽出府門,心里也就了然。

心里想著,甭管是其他的,光是這細節中見真章,以往哪一日不都是太太送人出門的,不過多是身邊還跟著個魏姨娘罷了。

現如今,哪里還有人跟太太爭搶,便是那柳姨娘,這一次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不用太太拿捏住把她掐死,就是老爺也容忍不下了。

真說起來,永平直在心里頭納罕,原本還覺得柳姨娘是個聰明人,最起碼比得志就猖狂的魏姨娘強吧,可沒想到也是個拎不清的。真當把她送到莊子上,是太太攛掇的不成?分明是老爺要給太太立面子,一徑同意的。

再有,也沒見過哪家被打到莊子上思過的侍妾竟還明里暗里那么生事的,這不是茅廁里打燈籠——找屎(死)么?

傅奕陽也想起來,他一路走一路問跟在身后的永平:“柳氏之事,查清楚了?”

永平頭一低,聲音也跟著低下來:“那些個原先還有些硬氣,不見棺材不落淚,只稍微一威嚇,就撐不住招了。柳姨娘能從莊子上逃出來。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攛掇,有人給了方便……”

哆哆嗦嗦的還未說完,就被傅奕陽陰惻惻的瞪他一眼:“你什么時候這么多話了?”

永平暗自叫苦。沒等傅奕陽瞪他第二眼就麻溜說了。

傅奕陽腳步頓了頓,不過也就那么一瞬間,緊接著就順堂堂的大步往外走,冷笑一聲,“侯府這座小廟裝不下這等大佛罷。”

永平心里一緊,明白了傅奕陽的意思。垂下頭應了句。隨即在心里頭冷笑。什么叫蚍蜉撼大樹,他這次可真真長了見識了。

還當這還是先前呢,不過便是先前。這等事兒捅到了侯爺面前,也不會那么簡單就姑息的,畢竟這可實實在在打的是侯爺的臉面。

實在是“天堂有路你不在,地獄無門自來投”,永平暗自想著,這件事他得實實在在辦好了,傅奕陽這邊兒有個交代。便是也能賣太太那邊兒一個好。

他爹在太太的陪嫁鋪子里做管事,既清閑又有體面,便是她妹妹,如今跟著太太從外頭買進來的藥嬤嬤身后打下手呢,便是學得那樣一身本事,往后便是嫁人都得叫夫家高看一籌呢。

但他聽說太太有心替身邊幾個大丫環說媒呢……

傅奕陽出門時神清氣爽。便是到了神武門外等著上朝。也和往常一樣。

他那么一副xìong有成竹的模樣,讓一干想看熱鬧的都拿不準了。便是有那暗搓搓心思的,都在心里頭打鼓,暗自琢磨著,還是再觀望觀望,省的沒吃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騷。

若是這事兒擱在旁人身上,只要拿捏好了,把人拉下馬也不是什么難事,但傅奕陽不一樣啊。

傅奕陽在功勛之家中算是個奇葩了,這念頭功勛之家的子弟多是像傅煦陽這樣的,文不成武不就,靠著祖蔭吃喝不愁,便是想做官了,家里頭出錢給捐個官。

可像傅奕陽這般的,從正經科舉出身,又年紀輕輕位居高位的,真真是鳳毛麟角,看著就特別的礙眼。

當然這不過是功勛之家的看法,但傅奕陽風頭太盛也是事實,成為了一些人的絆腳石,可有些人想拉他下馬。

不過傅奕陽本人謹慎,滑不溜秋的讓人抓不住把柄,從他本人出手不行,那就從其他人出手,所以當初傅煦陽娶平妻,就鬧得轟轟烈烈的,就算娶平妻,在有體面的人家那都是瞧不上的,律法也不承認,可又不是傅奕陽這襲爵的娶平妻,當時鬧得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是傅奕陽娶平妻呢。這件事,到最后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下面人鬧騰的再厲害,最后做主的還是皇上,也就象征性的罰了傅奕陽三個月的俸祿,傅煦陽沒了前途而已。對傅奕陽來說,不痛不癢的。

有些人再回頭來看,如今戶部尚書老邁,上頭生病,萌生退意,上乞退折子,皇上不準,還特特賞了御醫去給戶部尚書診脈,乍一看像是多舍不得戶部尚書老大人呢。

可有些人一瞧,分明就是覺得傅奕陽年紀和資歷不夠,不能夠服眾,留著老大人再呆幾年,然后直接把尚書的位置過渡給傅奕陽罷了。

想想看,傅奕陽不到而立,就達到了旁人興許做一輩子官都達不到的地步,能不讓人羨慕嫉妒恨!

不說旁的,便是和傅奕陽同年的那一屆進士,官途最亨通就屬如今任杭州知府的胡大人了,那也不過是從四品,可那已經是讓人稱道的,怎么都沒法和傅奕陽比。

傅侯爺平步青云的讓人眼紅,如今見他這邊又出狀況,便是沒有和他交惡的官員都帶著看熱鬧的心態了,這算是善意的,禮部右侍郎齊大人假模假樣的嘆息:“誰家沒門不上進的親戚呢。”

齊大人還留口德了,“不上進”這個詞太籠統了,而且概括范圍太廣了,這樣“不上進”的親戚誰家都有,不獨侯府有。

雖說京城什么不多,“大人”最多,可那是和地方相比,但真說起來,這個圈子還是很小的,又盤根錯節,所以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但凡一家知道,一傳十,十傳百。不消多久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更何況陳家之事,還有“有心人”在里面推波助瀾,昨天發生的事兒,今早上朝基本上也都知道個皮毛了。

所以齊大人這么一感嘆,跟他湊到一塊兒的官員們都清楚他這是在說誰了。

工部左侍郎史大人捻了捻胡須,低聲說:“他家不上進的親戚也是多了些。”

這話一說。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畢竟吧。單不說旁的親戚,單就是那么一個嫡親兄弟,就能以一敵十了!雖說奪爵之事。詳細情況大家可能不清楚,又涉及到皇上,誰敢在背后嚼舌根,又不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可從細枝末節上看,就能腦補出來了。更不用說,還有個偏心到喪心病狂的母親了,就為了這個。雖然傅奕陽傷到了心,但莫名的人緣好了些,事發之后也還是有人隱晦安慰他的。

齊大人隱晦的瞧了一眼史大人,在心里暗笑了兩聲。主要吧,他說話時是沒題名道姓,旁人理解他是說勇武侯。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想到昨個家里夫人跟他說的新鮮事。可忍不住咂舌。齊夫人昨天去季尚書府赴宴,圍觀了秦夫人和蘇穎“群槍舌劍”。回頭跟說書似的和丈夫說了。

齊夫人偏向于蘇穎,畢竟一來季尚書是自家丈夫的頂頭上司,勇武侯又比李尚書簡在帝心;二來么,秦夫人立身不正,她家沒還國庫欠銀,偏拿旁人家在那里做筏子,輸了還沒風度,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有本事你挑事,有本事你輸了就別輸不起啊,平白就落了下乘。

末了,齊夫人還感嘆了句:“尋常還看勇武侯夫人溫溫和和的,誰曾想著實長了一張利嘴。不過,也難怪,如今她底氣足,說削李尚書夫人面子就削了。”

秦夫人再如何,丈夫也是從一品大員,兩朝大臣了,且秦夫人話里還把鐘家牽扯進來,鐘家比李家只有更顯赫的,可蘇穎丁點都不顧忌,在場的那些夫人誥命暗自覺得蘇穎囂張,可往往都往這囂張背后想。

后宅夫人誥命能想到的也就是,看一個女人的地位,不外乎三方面,夫家、娘家、以及子女。

在外人看來,蘇穎如今有嫡子傍身,又籠絡住勇武侯的心,便是娘家也是蒸蒸日上,如此能這么硬氣也是無可厚非的。

后宅夫人不外乎如是想,心里也是羨慕居多的,可同樣的事到了男人耳朵里,那就不一樣了。

傅奕陽不欲蘇穎操心這些個,才跟她說不讓她跟著操心的,可實際上呢,后宅交際和前面男人的事兒是分不開的。反過來也是一樣的,齊夫人那么一感慨,齊大人不免是聯想到前朝政事上了。

難道皇上有意要對鐘家開刀了?

至于李尚書,齊大人琢磨著,皇上應該也是不滿他尸位素餐了,占著高位,卻不干什么實事,嘖嘖,還因為國庫欠銀的事兒惹了皇上不痛快,偏偏李尚書自認是太上皇在位時的老臣了,皇上總得要優待老臣的不是嗎?

可李尚書也別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和當今皇上可沒有多少香火情。

想到這里,齊大人用很微妙的神情看了一眼工部左侍郎史大人,說不定他過不了多久就能高升了。

齊大人心情微妙,這時候就聽得一個略微刺耳的聲音。

引得正低聲細語說話的一干官員都側目,等看清楚是誰后,齊大人皺了下眉,跟他湊成一個小圈子的官員們都紛紛露出嫌惡的神情來,要知道姜家的名聲如今就跟洗抹布的水差不多。

先是外室,再到后頭姜源打死人,以及逼死丫環叫人找上門等等一系列事件,可著實讓姜家的聲名掃地。

就算和姜家二房分家事件里,大家多是覺得姜二老爺這庶子不識時務,那是因為嫡庶歷來是有天壤之別,可姜存富同樣是沒撈著什么好。

他拿庶出兄弟當替罪羊,可是在金鑾殿上,這事兒一出,大家看他的目光中就帶了異樣。

雖說他如今還堅實的硬/挺著不倒,可敏銳一些的大臣們心中都有一桿秤,在心里都給姜存傅打上了“敬而遠之”的標簽。

偏偏姜存富沒有這樣的認知,也難怪,他能夠在一眾官員中“tuō穎而出”,他的岳家鐘家出了不小的力。鐘家還屹立不倒呢。

所以,一眾官員冷眼旁觀姜存富去嘲諷傅侯爺,齊大人在心里冷笑著想:‘怪不得人家總說出頭的椽子先爛。姜存富這純粹是花樣作死!’

當事人陳遠良憔悴不堪的到了,當場氣氛就頓了一秒。

不過,也沒有給他們多少八卦的時間,上朝的時間到了,神武門開啟,眾位大臣們魚貫而入。

齊大人多長了個心眼。注意了下李尚書的神情。不巧呢,李尚書正向著傅侯爺飛眼刀呢。

齊大人低下頭,瞄著官服上的錦jī補子。可實在是繡的栩栩如生呢。

還沒上朝呢,就暗cháo波動了,如此也就注定了今日朝堂上的不平靜。

非但不平靜,反而能用熱鬧非凡來形容了。

剛一開始,不等有人彈劾陳遠良,陳遠良就上折子請罪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

不知他是怎么想的。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向,在那邊跟唱戲的一樣,將陳家的家丑自揭了不少出來。

什么當初選秀推舉入宮參加選秀的本是家中的嫡次女,沒想到嫡次女被人構陷,不得不嫁于人為平妻,戶部來征召的時候。只得將庶女報上來。

本就沒指望著這庶女有什么大出息。可誰想到這庶女鬼迷心竅,糊涂油蒙了心。一心想往上爬。又說自個被下了毒,迷了心竅,縱得她一個庶女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做出那等忤逆不孝、大逆不道的事來!

陳遠良很多話說得語無倫次,又說不求家中女兒給族中帶來什么榮耀,擔求女兒能夠安分守己便罷了,可沒想到自己造孽生出個這么個來討債的女兒!

雖說她自知犯下大錯,引火了,可他這當爹的也有責任,愧對被刺傷的老妻,愧對陳家百年門風,又有負于皇恩,實在是無顏面對世人,還請皇上降罪云云的。

說到最后降罪,真真是悲從中來,一度哽咽到差點要厥過去。

陳遠良自爆家丑,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呢,倒也沒蠢到把陳宛秋其實是被鬼祟附身這等要人命的事兒說出來。

作為什么都知道的皇上,瞧著這一幕哭笑不得。

真說起來,若是要治罪,陳家那些罪名里頭,占著大頭的都是不可往外說的罪名,又或者是忠睿王爺折騰出來的。

不過,誰讓陳家倒霉,“萬中無一”的事兒都讓他家給攤上了呢。

皇上哭笑不得后,就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來,當然了,也沒誰敢直視圣顏,看著底下一眾朝臣,道:“諸位卿家,你們說,這事兒該怎么辦?”

陳家雖有爵位,不過也只是靠祖蔭,到陳遠良這一代,空有爵位而無實權,但誰家有一門好姻親。傅家能干,到傅奕陽這一輩的,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簡在帝心。

但姻親歸姻親,陳家的人沒什么本事,漸漸沒落,在官場上并沒有多少影響力,大家也沒什么興趣去和這么一家過不去。

可誰料到,陳家突然就“神來一筆”,崩出個有大造化的秀女,一出一出的實在就跟唱大戲一樣。

可惜,這高調的方向不對,看清門道的就覺得這哪里是什么“大機遇”“大造化”,分明就是把人架到火堆上烤嘛。

沒看清門道的,也想自家里攀裙帶關系,往宮中使勁的人看陳家就森森不滿了,如今陳家自家作了那么一個大孽,那就是落水狗,不打白不打啊!

更何況,還有人暗搓搓的想著,能不能靠著這件事兒把傅奕陽給拉下水,就算不能徹底拉下水,膈應膈應他也好啊。

陳遠良這上折子請罪,底下就有人跳出來彈劾了。

什么治家不嚴,抬庶滅嫡,家風不嚴這些罪名都還是輕的,到最后欺君罔上的罪名都跑出來了。

后邊傅奕陽就被捎帶出來了,畢竟陳家是傅家的母族,母族出了這等腌臜事兒,傅奕陽不可能不知道,非但不勸阻,反而是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實在是有負皇恩。不堪高位。

這彈劾一出,就有人在心里翻白眼了,不說親親相隱乃是人之常情。只這“罪名”實在是太過于牽強,而且還是隔靴搔癢,對人家來說實在是不痛不癢。

更何況,如果這樣的“罪名”都能落實的話,那往后大家還要不要和親戚來往了?誰家沒幾門糟心的親戚,若是親戚有罪。甭管自己知情不知情。都被連坐,那豈不是亂了套嗎?

齊大人是從二品禮部侍郎,這官職聽起來不低。可朝堂上站位的時候,也是在殿內占個中游,有心看了看是哪位。

不說旁的,這勇氣實在可嘉。

齊大人打眼一瞧,這跪下的官員實在是面生,想來應該是被人當了槍使喚了,至于是哪位在背后操縱。給傅侯爺使絆子,這就有待商榷了。

齊大人往右側瞥了瞥,瞧見姜存富姜侍郎沒掩藏好的幸災樂禍,頓時就有點了然。

收回目光后,在心里把姜侍郎鄙視了一番,想找人家茬。就該拿出點真本事來啊。這隔靴搔癢算是什么回事?

齊大人正胡思亂想著呢,上頭皇上聽朝堂上吵吵嚷嚷了半天。最終大手一揮,定了陳遠良作為家主,治家不嚴,管束不力,導致家宅不寧。

不過看在陳遠良積極歸還國庫欠銀,又曾進獻靈藥的份上,從輕發落,身上的爵位往下降三等,罰銀三萬兩,以作懲戒。

陳遠良這爵位到他頭上,已經是一代過一代的降襲了,本就是不高,這再降三等,往下就沒得降了,也就是說家里的爵位到陳遠良這一輩就是最后一代了。

更何況有實權的爵位和沒實權的爵位,那真是天差地別的。就拿傅侯爺來說,京城里有侯爵的多了,甚至侯爵往上的也有些,可傅奕陽偏生比旁人有體面,以至于連順郡王見了他都不敢拿大,還不就是因為傅奕陽手里邊有實權,得皇上青睞得緣故。

如今在大家看來,陳家這爵位也就聽個響,實際上也不比一般平民好到哪里去了。

至于傅奕陽,他丁點事兒都沒有。

齊大人在心里琢磨了下,總覺得這里頭有哪里不大對勁,就聽得旁邊捏手指頭捏出來的骨頭聲,斜睨過去,果不其然,姜存富鐵青了臉,顯然是很不滿這個懲處,不過轉眼他就換了一副嘴臉,齊大人很有些不解其意呢,就聽得有大臣站出來,“臣有本奏!”

齊大人瞄了下,原來是石御史,在心里暗嘆:不知道這一次是哪家要倒大霉了!

姜存富在心里“咦”了一聲,難道岳父找的竟然石御史么?

不過,這比他想象的要好,畢竟石御史在朝中向來鐵口直諫,很有威名,說不定是抓住了傅奕陽天大的把柄,讓傅奕陽翻不了身。

姜存富還在心里洋洋得意呢,可只聽石御史字字鏗鏘,卻不是彈劾傅奕陽,而是彈劾鐘家徇私枉法,操縱訴訟,罔顧人命!

姜存富當下就懵了,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齊大人卻在心里想:‘果然如此,萬歲爺也是要對鐘家開刀了。’

稍微一琢磨,看姜存富的目光就變了,這“操縱訴訟”一事,說起來姜侍郎的兒子前些日子不是才打死了人,后來叫個下人頂罪了么?當時這件事還鬧得不小,現在看來,若是查起鐘家來,姜家也是跑不了的吧?

果然,皇上大怒,說的振振有詞:“鐘家乃是簪纓之族,門風嚴謹,如何會做出如此罔顧國之律法的事來?”當即命刑部出來,要嚴查此事,一定要給鐘家一個交代。

陳遠良的事兒過了就過了,其實沒留下多少痕跡,可鐘家就不同了,就像皇上說的鐘家是簪纓之族,乃是太上皇的心腹大臣,在兵部很有些能耐,不然姜存富也不會就被推到兵部侍郎的位置上去。

這么一個手握實權的大家族,要被皇上下旨徹查了?別看皇上說的多冠名堂皇,但聽聽給個“交代”,而不是還他清白,就知道,一旦鐘家不清白了,就等著吃掛落吧。

皇上“憤怒”而下了朝,轉身離去,文武百官看著皇上離開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沉甸甸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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