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324章 非禮勿聽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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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章 非禮勿聽


更新時間:2015年01月28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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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因為鐘家一事,憤而離開,文武百官看著皇上離開的背影,心中都有些沉甸甸。

先前傅奕陽的事兒,大家也想了,誰家沒門“不上進”的親戚呢。在場的諸多人,也不是沒干過類似的事情。

這鐘家被彈劾的這條“徇私枉法,操縱訴訟”的罪名,虛著不好說,就拿姜家兒子打死人來說吧,瞧瞧這還是在天子腳下呢,最后順天府尹結案,結出來的可不就是姜家兒子管教不嚴,縱容下仆當街打死人,當下仆當了替罪羊,姜家少爺除了被罰點銀錢,丁點事都沒有。

這種事呢,若是上頭沒發現,自然一切都好說,可問題是,看皇上的意思,顯然是要拿鐘家開刀了,還從重處置。

皇上就說了那兩句話,怎么就看出來是要從重處置呢,可不就是彈劾鐘家的乃是石御史,這可是皇上很得用的尖刀、喉舌,以前沒事,怎么現在就開始彈劾了,那必然是得了皇上的授意啊!

如此,可見圣意如何了。

因此,不少人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叮囑家人,以后這些事情,不能隨便沾手了,還有以前做過的,趕緊收拾了首尾,該打點的打點好,省的再鬧出什么問題來,被人揪住了小辮子。

這只是其中一部分人的想法,也有些人想的深遠,不但揣測了圣意如何,還想到了這鐘家必然是要完了,那么鐘家一旦倒臺,必然是要牽扯不少的。

鐘家雖然如今沒有先皇在時,那么光鮮亮麗了,可這些年仍舊是屹立不倒。還不是他家在兵部很有幾分勢力。

一旦這些勢力被連根拔起了,那么必然是要多出很多空缺的,如此,定是要替自家好好謀劃謀劃了。

這般一來,這些心存了私心的,在皇上要拔除鐘家時,必定不會出手相助。冷眼旁觀都是最好的。說不定還要落井下石呢。

齊大人多長了個心眼,他從之前有面生的官員彈劾傅奕陽“知情不報,不堪高位”時。就格外注意姜存富的反應了。

在那面生官員隔靴搔癢時,姜存富得意的翹起了嘴角;等皇上對陳家的事情,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對傅奕陽更是撇開不談時,姜存富眼睛里都要冒火了。

再然后等石御史站出來彈劾人的時候。姜存富先是一愣,再是一喜,不過等到石御史彈劾的是鐘家,姜存富的岳家之后。他就十分錯愕以及不可置信,好似不相信石御史竟然會彈劾鐘家。

等皇上宣布散朝后,姜存富那一臉的“怎么這樣”。讓觀察他一路的齊大人在心里直嘀咕,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跟著看這一出出的都看糊涂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齊大人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

“不是說好要彈劾那姓傅的嗎?怎么就改口成彈劾鐘家了?”

“是要彈劾他的啊,可根本就沒找著機會?再說,你又不是沒看到,萬歲爺根本就是偏袒著他,咱們說的那些個彈劾說不定仍舊是不痛不癢的,沒得讓咱們沒抓到羊反而是惹了一身騷!”

齊大人本想念一句“非禮勿聽”,可剛聽了姜存富開口就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把兩個人的對話聽進去七七八八。

先前的疑惑都有了解答,原來姜侍郎暗搓搓的想給傅侯爺一點顏色看看呢。

不過,竟在這地方起了爭執,想來也是在朝堂上,非但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反而是鐘家被彈劾,才導致姜存富如此氣急敗壞,行事不大顧忌了。

至于另外一位,齊大人瞧不見人,也是也分辨不出是哪位。

不過聽這人說話,倒也有幾分見地。說不得原先是收了姜侍郎給予的好處,但在殿內眼見形勢不對,立馬就縮回來了。

說話間也沒有指名道姓的把人拎出來說,可見還是個謹小慎微的,就是不知道姜侍郎出了多少血了。

齊大人在腦海里過濾著朝中這等人物,漸漸的也有了人選。

又聽這人說道:“姜兄,我瞧著如今的形勢,你家那些污七糟八的事兒,還是趕緊掃尾去吧,憑的再沾上一身,小心烏紗帽不保!”

齊大人不由得在心里嗤笑,先不說覆巢之下無完卵,但就是姜侍郎那些污七糟八的事兒,就足夠姜侍郎喝一壺的了。

回頭想想,萬歲爺是個什么性子,比不上先皇仁厚,怎么會一而再的放過姜侍郎呢?怕是在這里等著的,不比傅奕陽跟陳遠良,是外甥管不著舅舅府中的事務。

姜家可是鐘家一手提拔起來的,或許姜家還是擊破鐘家的突破口呢,不然怎么旁的罪名不彈劾,就彈劾鐘家“徇私枉法,操縱訴訟,罔顧人命”呢?

看來,姜侍郎也不過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偏偏姜侍郎還毫無所覺,一心找傅侯爺的麻煩呢,這兩家什么時候結了那么大的私仇了?

晚間齊大人回府,跟齊夫人多了句嘴,齊夫人想了想,拍手道:“姜侍郎與傅侯爺有什么恩怨,我不曉得,可內宅結的仇怨,我卻是知道一些的。”

“哦?”齊大人顯然是有點興趣聽的,“姜侍郎夫人是鐘家女罷。”

齊夫人拿帕子攢攢嘴角,笑道:“可不就是鐘家女,說起來,比如今鐘家的幾位嫡出出身還高些呢,到底是原配嫡女呢。”

雖說姜夫人都成婚這么些年了,可她向來慳吝刻薄,很是引人側目。所以也就是這樣的原因,那位鐘家繼夫人到底會因此被大家門戶的誥命夫人看輕了幾分。

雖說繼母難當,可把原配嫡女養廢了,又有什么好處。又不是原配嫡子,一個嫡女,也不過是一副嫁妝的事兒。若是教養的好而來,將來嫁人了也是自家的一份助力不是。

可偏偏這位鐘繼夫人太出格了,好好的原配嫡女被養的粗鄙不堪,最后只能嫁給當初還沒發跡,說句破落戶都不為過的姜家。

為這,鐘家繼夫人的名聲也就那樣了,可不就影響了她生的嫡子女的婚事。說親都沒說京城里的。

齊夫人簡略的跟齊大人說了一番姜夫人曾做過的“好事”。聽得齊大人也跟著咂舌,最后感嘆了句:“妻賢夫禍少,果不其然。”

齊夫人從齊大人這兒討了句好。心里卻想了,若不是姜侍郎娶了鐘氏,如何會有如今這般成就?當然,她心里對性子粗鄙慳吝的姜夫人。也無甚好感。

有鐘家的事在后,好像襯得陳家發生的事兒無足輕重了一樣。

陳遠良被人扶著回了陳家。戴夫人也顧不得力不足了,早早的就等在了門口,聽得陳遠良有些灰心的說:“皇上仁厚,念著咱們家積極歸還了國庫欠銀。從輕發落,只我這爵位就降三等,往后就再沒有了。”

戴夫人一顆心總算是落到了肚子里。忍不住流下眼淚來,“便是沒了爵位又如何。咱們家總算是保住了,這可比什么都強。”

陳遠良也是心有戚戚然,可沒等他歇口氣呢,就有禮部的人過來了,畢竟是降了爵位,有些逾制的地方總歸是要改過來的。

陳遠良不得不強撐著去接待,陳二太太聽聞了陳宛菡被免了選秀資格,不免又過來大鬧了一場:“我好好的姑娘都被連累的毀了前程,往后可還叫她嫁不嫁人了?且如今我們沒沾得半點好處,反而是跟著闔家一起倒霉,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陳二太太本就是個掐尖混不吝的,見如今什么謀劃,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她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結果,再不趁機鬧一鬧,可就什么好處都撈不著了。

戴夫人原本也是強撐著等皇上的判罰的,如今陳家得著的結果比想象中要好得多,最起碼家里的爵位還保住了,就算是最末流的,那也比貶為庶民來得強。

大驚大喜之下,戴夫人身子就有些受不住了,等陳二太太這如市井潑婦一般的哭嚎,嚷嚷的戴夫人原本還有的幾分愧疚,都給陳二太太那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不像話的叫罵,給磨光了。

撐著身子,沒有好臉色的,一字一頓的問:“你想怎么著?”

陳二太太瞧見戴夫人難看的臉色,她更氣了,指著戴夫人冷笑道:“怎么著?大嫂還有臉問我怎么著?我不過是個二房太太,算是哪個牌面的人物,還敢對著大嫂這個當家太太,對著陳家指手畫腳的?”

“再說我也沒那個能耐,好端端的爵位降等了,陳家的名聲算是被敗壞光了!大嫂如今可是得意了,除去了二姑娘那個眼中釘肉中刺,往后再沒什么要緊的!可是苦了我們二房,什么都沒做,就累的壞了名聲,出門被人指指點點的。”

陳二太太嗓子尖銳,就跟刀子磨在磨刀石上一樣,況且不但聲音刺耳,就連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一句順耳的,反而是越說越尖銳,句句都戳了戴夫人的肺氣管子。

“我又不像大嫂,膝下沒有未說親的女兒,但凡我們家宛菡已說了門親,便是給那侯府爺們做個平妻的,也總比如今被人嫌棄,只恨不得絞了頭發做了姑子強!”

這可實實在在的戳了戴夫人的肺氣管子了,當下,戴夫人一口氣沒上來,就厥了過去!

屋子里頓時亂成一團,陳二太太見戴夫人昏過去了,也有那么一些個氣弱,可一想到她一場空的謀劃,想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這點氣弱全都不見了,梗著脖子道:“大嫂,今兒我這話就摞這里了,若是大嫂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就去祠堂里哭一哭!”

撂下這句話,陳二太太就趾高氣揚的走了。

陳家亂糟糟的,李尚書府也不怎么平靜。

秦夫人還不知鐘家被彈劾了,她正“臥病在床”呢。

似傅奕陽昨天就知道秦夫人從季尚書府祝壽回來,就被氣病了的事情,秦夫人自然是要做出“被氣病了”的模樣,正等著往日里的夫人誥命上門來探望她呢。

只可惜了,本來秦夫人這一出能夠引不少側目呢。可惜了昨天發生了件更爆炸性的事件——赫赫有名的陳宛秋刺傷嫡母后引火**了——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拉到陳家去了。

秦夫人想的夫人誥命來探病的事情沒有發生,不過她們雖沒有親來,老親故舊的那些人家也是派遣婆子送了補品來,便是鐘家繼夫人也不過如此。

為此,秦夫人心情不怎么舒暢。

李少奶奶正在秦夫人院子里侍疾呢,冷眼看著,不由得在心里哂笑。怎的。拿了人家做筏子,還要人家來“感恩戴德”么,她這婆婆實在是想的夠美。

桃紅急匆匆的從外頭過來。湊到李少奶奶耳邊嘀咕了句。

李少奶奶眼睛一亮,“果然如此?”

桃紅點了點頭,李少奶奶不由得想,這才是天助我也!不過想想。昨兒才發生了她婆婆跟蘇穎撕扯大戲,今兒鐘家就被彈劾了。不知道這里頭有沒有勇武侯在起作用?

李少奶奶挑了挑眉,這鐘家被彈劾,若是被查起來,肯定會牽扯到這國庫欠銀的事兒。到時候可真就不用她再做什么了,只要把矛頭往秦夫人這里一引。

再然后么,鐘家不還有個天大的“秘密”嗎?既是秦夫人和那鐘繼夫人“情同姐妹”。到這時候豈不是要“有難同當”么?

李少奶奶眼里閃過一絲狠厲,很快就恢復尋常。回了秦夫人屋子里。

秦夫人自認是在蘇穎那兒受辱,她養尊處優慣了,如何能咽下這口氣,見了李二奶奶進來,嘴上說著:“等我病好了,我定是要進宮去找太后娘娘給評評理,豈能容得那起子人仗著皇上恩榮就猖狂的,若是此等脾性的做了誥命夫人,如何能夠服眾?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叫人笑話皇后娘娘管理不好誥命夫人?”

秦夫人這一番顛倒黑白,無理攪三分的做派,真真是叫伺候在側的李少奶奶聽得瞠目結舌,心里堵得慌,可轉念再看秦夫人那煞有其事的模樣,不由得在心里冷笑幾聲。

秦夫人這也不過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罷了,別說她是真病著一時不能入宮,便是她本來就是裝病,立馬好了,也不會進宮去向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告狀的!

李少奶奶有心想搭個橋,讓秦夫人下不來臺,把她要進宮告狀的事兒做實了,看她到時候如何自處,但轉念一想,這對她沒多少好處,不過是再被秦夫人這做婆婆的狠狠記上一筆罷了。

因而,當即尋了個要去看藥爐子的活兒,就退出去了。

秦夫人瞧著李少奶奶的背影,臉色冷了冷,這個兒媳婦,實在是不和她的心意,若不是看在她娘家還有幾分能耐的份上,哼!

當初把她那遠房侄女,只做了姨娘可實在是便宜了她,怎么著也該是做貴妾的!不然,等她那侄女生了一兒半女,她就做主給抬了二房。

這姨娘說是比通房丫頭高一級的,可也不過是妾室之流,妾同買賣,地位也不過如此,說不定連主子跟前的大丫環都比不過。

但貴妾/二房就不同了,那是上了族譜的,也就比正妻差一些,算得上個正經主子了。

就如同傅煦陽原先那位王姨娘,她就是個貴妾,畢竟她不是奴才出身,家里頭好歹也有個做八品縣丞的父親,地位自然是不同的。否則,陳夫人早就尋了錯處,拿捏住她,把她給打發了。

往常這時候,李姑娘必然是和秦夫人一個鼻孔出氣的,可今日她有些神不思屬,秦夫人對著這個嫡女向來是格外疼寵的,見她神色不對,關懷的問了一句。

李姑娘勉強笑一笑,搪塞了一句,又裝作不經意的問起,李府的國庫欠銀來。

一提起這個來,秦夫人就無名火起,語氣有些不大好的說:“這外道的事兒,你個女孩家家的是如何知曉的?”

李姑娘干巴巴的說:“母親昨兒不是為這事兒同那勇武侯夫人起了爭端嗎?女兒雖不得為母親分憂,可也是想多知道一些,也好心里有個底,便是同人說起來,也不至于言之無物。”

秦夫人一聽這話兒。臉色才好起來,又道:“話是這么說沒錯,可你到底是一品大員家的唯一嫡女,這樣的身份便是在這一屆秀女里也是拔尖的。你若是軟和了,可不是憑的叫人看低了去。不過,倒是有些泥腿子破落戶出身的,慣常會打腫臉充胖子的。說起家教禮儀來也就不過如此。這等子人,你盡管遠了去,沒得叫她們那身歪氣給熏了去。”

秦夫人睚眥必報。她自己丟了那么大臉,又不見季府或者是勇武侯府的來道歉,這下子心里更是惱火。

便是覺得這兩家,尤其是勇武侯府沒把他們堂堂尚書府放在眼里。不過是個泥腿子出身,半路出家的暴發戶。再有個小門戶出身的太太,這等子人家最是小人得志就猖狂的了。

秦夫人咽不下這口氣,從昨天到今天說起話的時候,就帶點有的沒的。尤其是當著李少奶奶的面。

李姑娘撇撇嘴,道:“便是母親不說,我也是知曉的。畢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女兒交往的那些個朋友,便都是和咱們家“門當戶對”的。”

秦夫人這才笑起來。“如此便對了。”

李姑娘眼里滑過一絲不甘,秦夫人心疼她,就讓她回去歇著,若是往常李姑娘自是不愿意離開母親的,可她這一次聽了,只說:“還是母親疼我。”

就起了身,沖秦夫人福一福身,就帶著丫環揚長而去。

秦夫人不疑有他,看著李姑娘亭亭玉立的背影,心里是止不住的驕傲。

轉念又想到,這屆秀女里最出挑的陳宛秋,不但引火**了,而且名聲掃地,果然是烏鴉穿上了錦衣,也變不成鳳凰!

至于那勇武侯夫人,口口聲聲說著她家不屑于靠裙帶關系,便是那陳家秀女日后再如何如何,都和他們勇武侯府沒半點關系。

端的是一副清高模樣,實際上怎么想的都不重要了,哼,如今人都死了,想有那等大造化也都不要做白日夢了!

若說秦夫人昨日還有些忌憚,今日陳宛秋沒了,而她的嫡女賢德淑良,又有尚書大人坐鎮,皇上若是想拉攏他們家,必然是要把他們家的嫡女選入宮的。

秦夫人不免有些志得意滿,想象著若是李姑娘被選入后/宮,該是封個什么分位。皇上的后/宮不豐,便是妃位上的都沒有,說不得她家姑娘能得個四妃,貴、德、賢、淑妃中的其中一位呢。

到了那時候,別說叫勇武侯夫人低頭認錯了,便是他們家成了皇親國戚,更上一層樓也說不定呢。

秦夫人正暢想著“美好未來”,大丫環銀珠過來說:“老爺回府了。”

秦夫人頓時來了精神,不為旁的,可不就是為著陳家那攤子事,想知道陳家以及勇武侯被罰了什么?

瞧吧,她說什么來著,叫那家子積點德,畢竟是根基淺薄,行事還那么高調,像什么樣子!偏偏人家不聽,結果馬上就出事了吧,可見這等子媳婦也是要不得的。

秦夫人這會子神采奕奕的,半點不像是病的起不來床的樣子,叫銀珠伺候她起來,梳起了頭發,假惺惺的說著:“我便是說什么來著,不聽前人言,吃虧在眼前。可就是有些人年紀輕輕的就自恃甚高——”

話還沒說完呢,就聽外頭小丫頭通報:“老爺回來了。”

秦夫人也不優哉游哉了,叫銀珠把頭發梳好了,摸著眼角的皺紋,抿了抿嘴唇,很快就放開來了,她孫子都多大了,難道還自降身價去和那些上不了臺面的狐媚子爭寵不成,她們算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

李尚書臉色不大好看的進來,旁的先不說,就跟秦夫人說:“鐘家叫人彈劾了。”

秦夫人乍一聽這話兒就覺得不可思議,然后便是下意識的否認:“這哪兒能啊,鐘家是什么樣的人家,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去彈劾他們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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