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十千:、、、、、、、、、
他嘴角勾了勾,掌聲更熱烈了。
大明星唱完歌,從其他地方過來的也該回去了。
唐無憂她們來得晚,站在很后面很后面,全程都沒看見她家二果。
十天的軍訓,一眨眼就過去了。
軍訓結束之后,正好是中秋節放假。
唐無憂一早就跟白二果井甜她們和父母打好招呼了,中秋要出去玩。
其實是去邊境。
邊境跟幾個小國接壤,有自己的武裝力量,聽說新上任的指揮官很年輕,也很有手段。
他一上任就收編了其他武裝力量,擁有了和周邊各國抗衡的實力和底氣。
邊境最大的銷金窟里。
男人修長的雙腿上下交疊,慵懶地靠坐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中,胳膊搭在扶手上,手指間夾著一根血痂。
對面的沙發上,那人身材高大偉岸,襯衫只系了一顆扣子,身旁坐了個柔若無骨的少年,趴在他胸膛上,正在解那最后一顆扣子。
搖搖欲墜的襯衫下,是古銅色的腹肌和結實的人魚線。
他笑了一聲,端起酒杯看向對面,“三爺,考慮得怎么樣了?”
這人就是邊境指揮官周桀。
四天前,棲遲來到邊境找程西,廢了一番功夫找到了周桀頭上。
周桀很爽快,承認程西在他這里,但程西傷了他的人,他不可能痛痛快快把人放了。
三爺要想把人完好的帶回去,也不是不可以,自然要答應一些什么。
F洲的有些東西,周桀很感興趣。
指間的煙燃著,棲遲沒有抽,在這種環境下的他,跟校園里那個清絕的學長判若兩人,俊美又冷戾。
“想要那些東西可以,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會對另外的東西更感興趣。”
棲遲說了幾個字,周桀推開靠在身上的人,“當真?”
棲遲舉杯,“合作愉快?”
周桀沉默地盯著他看了片刻,哈哈大笑兩聲,“三爺不愧是三爺,有魄力。”
他拿起酒杯喝了,沖外面喊了一聲。
片刻后,程西被帶了過來。
他除了臉上有一處淤青,看著并沒有什么不妥,看到周桀身邊那個男孩的時候,眸子里閃過一抹厭惡。
走到棲遲身邊站定,低頭叫了聲,“三哥。”
他覺得很丟臉,頭低下去就不想抬起來,程小爺這是第一次陰溝里翻船,原因就是那個男孩。
很快,程西和那個男孩都離開了。
剩下的兩人,一個F洲暗場的領頭人,一個邊境武裝力量的指揮官,在包廂里密探很久,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么。
只能說程西這次陰溝里翻船,也不完全是壞事。
他在包廂外,陰測測的盯著那個男孩,剛想上去,已經被兩個保鏢攔下,程西隔著兩個高大的保鏢問:“你跟河洛是什么關系?”
那天晚上,他就是查到這個人和河洛有過接觸,來找他到時候,被周桀的人撞上了。
程小爺是誰,自然不會束手就擒,混亂中周桀的一個副官死了,他把這筆賬算在程西頭上。
那男孩沖程西做鬼臉吐舌頭,一臉你能把我怎么樣的囂張樣。
程小爺能允許別人這么挑釁他?他眼看就要沖上去,身后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