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十千:、、、、、、、、、
棲遲和周桀走出來。
男孩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躲去周桀身后。
程西今天算是見識到頂級白蓮了,他走到棲遲身邊,小聲說了兩句。
棲遲看了那個男孩一眼,“走。”
程西有些不甘心,走得時候狠狠剜了那人一眼,這事還沒完,有本事就一輩子跟著周桀,別讓他逮著空。
他們走后,周指揮官帶著身后的人又回了包廂,只有他們兩個。
而棲遲和程西走出這銷金窟的時候,看到了站在路邊一臉心虛的江東,還有坐在車里抱著手臂的唐無憂。
唐無憂到了邊境給棲遲打電話,結果沒打通。
給江東打電話,他又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唐無憂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好家伙,原來不是出事了,是有些人玩得不要太快樂。
這是什么地方,是吃喝嫖賭抽樣樣都不缺的地方,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看到棲遲出來了,還帶著程西,江東一臉得救的樣子。
他快步上前,說了個大家都已經看到的事實,“三爺,堂主來了。”
棲遲看著車里的人,罕見的頓了頓腳步。
他在暗場的人眼里,可是刀山火海都不怕的人,此時此刻,在他的小姑娘面前,慫了!
唐無憂抱著手臂踢了腳車門,“站那干什么?還舍不得走?”
“不是,”棲遲快步過去,“我剛抽煙了,有煙味。”
唐無憂:“不止吧?”
這種地方走一遭,身上豈止有煙味,還有亂七八糟的酒味、香水味。
棲遲臉色訕訕的,“先回酒店。”
他們這邊開了三輛車。
回去的時候,江東開車,車上只有唐無憂一個人,棲遲和程西都上了另外的車。
他們身上有味,被嫌棄了。
回去路上,江東覺得自己有必要替三爺解釋一下,“爺今晚會在這兒,是那周桀定的地方,他現在是邊境的總指揮官,我們在別人的地盤上,只能客隨主便,而且程西還在人家手里。
這事說起來吧,都怪程西這個小破孩,他惹誰不好惹上周桀,聽說周桀十幾歲就開始在邊境混了,混到今天這個地位用了十年,這是個不好惹的主兒。”
江東解釋了一路,唐無憂臉上的表情就沒變過,他心里也沒譜,就只能替三爺默默點根蠟。
自求多福吧,屬下盡力了。
他們住的酒店是暗場在經營的,回去之后,棲遲先去洗了澡才敢往唐無憂面前湊。
程西之前那么粘姐姐,今晚回來之后都沒敢過去。
棲遲穿著酒店的黑色浴袍,頭發上還在滴水,身上現在只有酒店沐浴露的味道,是那種很清新很干凈的皂角香。
他在小姑娘身邊坐下,低聲問:“生氣啦?”
唐無憂往旁邊挪了挪,“沒有。”
其實以棲遲的身份,以前做任務談生意的時候,沒少去這樣的地方,那時候唐無憂也知道,也沒什么感覺,可現在不一樣了。
就算知道他不會亂來,心里也還是不舒服。
“真沒有?”棲遲湊過去,唐無憂又想要挪開,被一只手攬進懷里,低聲在她耳邊說,“以后不去了,我保證。”
唐無憂撇撇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臉頰。
她想讓她的三哥干干凈凈的。
雖然這想法聽起來天真的像天方夜譚,可她就是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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